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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常驕傲,拿下腹黑帝》我玩夠了,自然交給他【110】
  “要我回答問題,先付錢。”

  軼江月傲然一句話,粉碎了她想打聽到隻字片語的念頭。走了好一段路,都只見房子不見人影,她又忍不住問:

  “鐵公雞,你一個人住這麽大的地方,怎麽沒見個奴才仆從來伺侯你?這問題欠帳,總行了吧?”

  “本尊只收錢,不付錢,所以沒人願意伺侯本尊!”軼江月瞟她一眼,漂亮的丹鳳眼眼梢挑著一抹懶懶的笑。

  雲雪裳啞然失笑起來。

  “你挺好玩,我玩夠了,自然交給他。”軼江月衝她一笑得。

  雲雪裳又被他的話給擊中了,她又不是個玩偶!

  軼江月斜過眼來,目光從她沾了灰塵的臉上滑下,到了她起起伏伏的飽滿的胸

  脯上,便停著不肯挪動了。

  “喂,你不是說不喜歡女人嗎?”雲雪裳心裡一咯噔,連忙伸起手來,護住了自己的胸,緊張地問道。

  “是本尊不喜歡女人,我沒說不讓女人喜歡本尊,你若願意主動脫去衣服,並且肯付銀子,本尊也會勉為其難的……多看你幾眼!”

  軼江月往長廊上一坐,手指繞起自己的發來,目光一挑,便看向了她,舉止間說不盡的妖孽。

  “我呸你,誰要你勉為其難!”

  雲雪裳沒好氣地說道,也準備尋個地方坐下,可是屁股剛挨著凳子,便聽軼江月手一抖,居然多了把算盤,辟哩叭啦地拔了一陣,聽得他說道:

  “本尊準備在這裡停留七日,你住下等房,一日千金,七日七千金,另外加上走路踩踏本尊的玉地板,坐了玉凳子,靠了玉柱子,用了玉杯子……總共是三萬七千七百七十七金!”

  雲雪裳向天翻了翻白眼,咬了咬唇,從齒縫裡擠出二字:“沒錢。”

  “你沒有,他有!”

  軼江月扔開算盤,往後一躺,居然就睡在了這清風明月之中。

  他有,哪個他?

  張了張嘴,想問個清楚明白,可是目光落在他那盤鐵算盤上,便放棄了這個念頭,再讓他敲詐下去,首富都會變乞丐。

  偌大的明月宮。

  只有她和他兩個人,幾座空蕩蕩的宮殿被風聲填滿,間或有幾聲狼嘯聲傳來。雲雪裳聽得膽戰心驚,猶豫了一會兒,心想反是欠帳,不如去尋一間他說的下等屋子躺躺吧。

  軼江月睡得沉,雲雪裳便自己起了身,往最小的一棟屋子走去,這屋子看上去最舊,最小,應該就是最便宜的了!不料剛到門口,卻看到上面赦然一隻牌子:“一等明月居。”

  有沒有搞錯?她忿忿收回腳,垂頭喪氣地往回走。四處觀望之後,心裡又湧上了驚訝。

  原來越豪華的宮殿,標的等級就越低,下等房居然是最大的一間。推開

  房門,只見一雙雞蛋大的夜明珠靜靜地浮於半空中,幾簾鏤空金珠串成的垂簾靜默地垂著。

  屋中的足能容納十人的榻雕龍浮鳳,明晃晃閃瞎人眼。

  分明是……龍榻!

  她用力地揉了揉眼睛,沒錯,是龍榻!

  “喂,你這個亂臣賊子,你快起來,你居然擺了張龍榻在這裡!”雲雪裳轉身跑出去,搖晃起軼江月的肩膀來。

  他不耐煩的睜開了一點眼睛,翻過身說:“明碼標價,愛睡不睡!”

  雲雪裳此時已被這妖孽弄得方寸大亂,一橫心,睡就睡吧!不就是龍榻麽,皇帝睡的榻也就是一張榻而已!

  ——————————我是邪惡的蜘蛛精的分界線————————————

  陽光落進了大殿,雲雪裳被溫暖的陽光輕裹。

  撲鼻的香從外面傳來,她猛地一個激棱坐了起來,快速地看了看四周,什麽東西這麽香?貌似,早膳?包子饅頭?肚子很配合地咕咕叫了起來。她掀開了被子,跳下榻就往外跑。

  隨著香味,雲雪裳一路找到了一間廚房。

  呀,是軼江月那鐵公雞!居然系著一方深藍色大圍裙,正在灶前忙活個不停。廚房裡彌漫著一股奇異的香,誘得她口水一直在嘴裡打轉。

  “來一點?”軼江月端著一隻通體透亮的玉碟扭過頭來,雙眸亮亮的,兩顆星兒閃耀。

  “好呀!”雲雪裳下意識地就點了點頭,伸手就去抓筷子,可手剛觸到那鑲金嵌玉的筷子,又急忙縮了回來背在了身後:“我沒銀子,不吃,我也沒碰到你的筷子。”

  “不要錢,你吃。看我的手藝如何。”軼江月的笑更和氣了,用兩根手指捏住了雲雪裳的袖子,示意她坐下來,然後把盤子擱在她的面前,然後坐到了桌邊,一臉興致勃勃地模樣。

  這麽好?良心發現?不對,肯定放了藥!不定,想藥翻了自己幹什麽壞事!雲雪裳把盤子推遠了一些,又連連搖起了頭。

  “本尊難得好心情,快點吃!”

  軼江月拉下臉來,突然就揚起手,幾道銀絲纏上了

  雲雪裳的十根手指,往前一拉,雲雪裳就坐在了椅子上。十根手指在銀絲的帶動下,居然像木偶一般地動了起來,握筷、夾菜,往嘴裡送……

  雲雪裳氣得不輕,但又擺脫不掉這妖孽的盤絲功,而且這東西確實挺好吃。

  盤中珠玉剔透的,紅紅白白,賣相好,吃上去也好吃,入口即化,微甜,香濃。

  一連吃了好幾口,才聽軼江月笑眯眯地說道:“怎麽樣,本尊這盤素炒血蜘蛛不錯吧!”

  什麽玩藝兒?蜘蛛?

  雲雪裳猛地推開了桌子,彎下腰就狂吐了起來。

  軼江月,你這個鐵公雞,毒泡大的,你作什麽害我?

  吐著,突然有一股辛辣的感覺從腹中衝上來,穿過喉,猛地噴了出來,她看到這團血,粘稠汙黑。

  軼江月的身形已經閃了過來,伸手接住了軟軟倒下的雲雪裳。

  “什麽東西?”雲雪裳喘著氣,驚恐地看著那團汙血。

  “碧晴蠱。”軼江月的神色淡漠,手一松,把她推到一邊,然後五指張長,一片紫色的粉末從掌心紛揚落下,那團汙血很快便被這團紫粉包裹著,蹭地一聲,冒出火苗兒來,霎時化得無影無蹤。

  她真的中了碧晴的毒?到底是何時中的?哪個應該下地獄的人如此害她?

  “從形態上來看,在你肚中起碼過睡了三年,被七

  夜之媚喚起了毒性。”軼江月拍了拍手,走到一邊洗手。盆中有水,淺紫色!

  三年前就有人跟自己下了毒?三年前自己十二歲才是一團芬芳撲鼻的花骨朵呢!這人也太沒愛心、太殘忍毒辣了吧!

  她漲紅了臉,猛地站了起來,在屋子裡來回走著。安狐狸說夢兒走的時候有人找過他,軼江月說有人五萬金買她;三年前自己中了毒,事情不會這麽簡單,這些事沈璃塵會不會知道?不行,一定要去查個清楚明白,不能繼續當個糊塗鬼!

  “大恩不言謝,雲雪裳在此謝過,這幾日的花消,他日定當奉上,就此告辭。”雲雪裳抱著拳一本正經地說完,轉身就要走。

  才走幾步,人又被那銀絲卷回了他的身邊。

  “回來,你叫什麽名字?”軼江月把銀絲往手腕上一纏,低聲問道。

  “雲雪裳……喂,有沒有搞錯,你既不知我的名字,為何抓我?不會是抓錯人了吧?”

  雲雪裳心裡一咯噔,瞪著他問道。

  軼江月喃喃地重複了一遍她的名字,抖了抖手腕,扯得雲雪裳往前一栽,嘴角一扯,便是一個笑:“走吧,交貨的時辰到了!”

  軼江月手腕一翻,便負在身後,帶著她往外走去。

  “喂,交啥貨?你不是說要住七天的麽?喂,我付你銀子,你說清楚……”

  她的話被門口的情形給塞回了喉中。

  門口,一大片紫色盾牌在陽光下,晃得雲雪裳有些睜不開眼睛,人群中,騎著黑色高頭大馬的紫衣公子,正一臉訝色地看著他們二人。

  “沈璃塵?”

  雲雪裳剛喚了一聲,人已被銀絲拋起,往沈璃塵身上丟去:

  “收貨。”

  “拿下!”

  沈璃塵抱穩了雲雪裳,揮劍斬向纏在她手指上的銀絲,可是劍鋒觸在上面,只見火光四濺,那銀絲卻紋毫不動。

  紫衣軍圍住了軼江月,可鐵公雞哪裡是他們攔得住的,只見一片粉塵飛揚,呼啦啦地就倒下了一片,軼江月手裡握著兩枚雞蛋大的夜明珠,在二人眼前晃了晃,便騎上了他那匹馬,飛奔而去了。

  “雪裳,有沒有受傷?”

  沈璃塵製止了還要追去的手下,捧起她的手來,這銀絲縛住十根蔥蔥指尖,倒像是她的手指裡面化出的螢螢蛛絲,陽光一照,便有千絲萬絲的光線反射開來,看上去頗為詭異。

  “鐵公雞,你把你的臭鐵絲拿走,你回來!”雲雪裳懊惱地衝著那越去越遠的人咆哮起來。

  “五萬金,今兒我替你了解了毒,改日來找你收錢!”遠遠的,軼江月笑嘻嘻的聲音飄了回來。

  今年真是流年不利,一直在走背運!遇到的這都是些什麽人啊?

  雲雪裳咆哮完,舉起雙手,看著那在風裡輕飄的銀絲,無限惆悵起來,莫非自己前世是吃了太多人的蜘蛛精,所以這輩子,要被織進這樣莫名其妙的大網裡?

  可是,到底是哪隻陰險惡毒的死蜘蛛在那一頭偷窺著自己?

  “你沒事吧。”沈璃塵眼中全是欣喜,雙手扶著她的肩問。

  “托王爺鴻福,沒事。”雲雪裳嘴角輕抽,推開他的手,連退數步,“這到底是哪裡。”

  沈璃塵的眼神黯了黯,溫柔地說:“這裡是先王行館,此谷名為明月谷,就在離明月鎮不遠處的山裡。”

  當年先王最愛在這裡避暑,可是十年前的一天,先王在這裡遇刺,國師說這裡的風水不利於大越國的國運,從此便閑置在了這裡!漸漸荒廢成了

  一片廢園子,沈璃塵小時候隨父來過一回,他喜歡這裡的山水,所以暗地裡,又悄悄把這裡建了起來,成了他私人的住所,只是因為素日裡南征北戰,朝中事又多,便很少來住。現在和安陽煜翻了臉,便帶人退進了這明月谷中。

  雲雪裳恍然大悟,原來這原本就是皇家行宮。就說了,鐵公雞他那小氣巴拉的,怎麽可能舍得花錢蓋這麽多這麽大的房子!原來是借著沈璃塵的房子來敲詐自己!

  整個明月宮分為三重,沈璃塵住的是第三重,素日裡宮門緊閉,設有無數機關,是不許人出入的,而且這鐵公雞,不僅大搖大擺地帶著她從機關裡穿行進去,毫發無損,還用了他的小廚房,讓她睡了他的大龍

  床。

  “主子,你的夜明珠不見了。”一名侍衛匆匆跑來,大聲說。

  就是那對懸在她昨兒睡的龍榻上方的夜明珠?難怪軼江月昨兒晚上說:你沒有,他有……原來他知道這是沈璃塵的地方,就是故意來掃

  蕩的!

  沈璃塵的面色一沉,揮手,讓侍衛退下。

  “是你出錢讓他捉我的?”雲雪裳歪著臉看著他,把銀絲繞在手指中間,像戴了十個鋥亮的戒子。

  “不是!”沈璃塵鎮定地搖了搖頭。

  “我不信。”雲雪裳快步走到他的面前,擰起秀眉,滿臉疑惑地說:“若不是你出錢,誰會白花這錢,替你來捉我?你說,到底怎麽回事?”

  沈璃塵苦笑了一下,小聲說:“如果還可以相信我,讓我查清楚再告訴你,好嗎?”

  “你真的不知道?”雲雪裳緊緊地盯著他的眼睛,他的眼睛永遠是像藏了兩汪月光,亮晶晶的。

  “真的。而且,我只是想找到你,不是捉你。”沈璃塵認真的點點頭。

  “那你為何要用我為餌,誘安陽煜出來。”雲雪裳又氣惱起來。

  “雪裳,我並未存心要引安陽帝,他如此窮追不舍,我也很意外。我帶人,只是想若藥王不肯見,我便要硬闖,碧晴其實是一種蠱,它不像你想像中的簡單,我只是希望你可以健康快樂地做我的王妃。”

  “不解又如何?”雲雪裳見他臉色凝重,不禁追問道。

  “永遠睡下去。”沈璃塵沉默了好一會兒,才低低地說道。

  “你騙我,誰會無緣無故害我?我又不是什麽重要的人。”

  雲雪裳的心裡漸漸泛起一絲寒意,大宮女的話又湧上腦海,唯一一絲血脈,她是誰的唯一的一絲血脈?為什麽雲楠溪看自己的時候,總有一絲恨意?

  “這個,我也很疑惑,最初,我以為你便是當年被掉包出宮的赤月公主。”沈璃塵低低地說。

  雲雪裳的臉一絲絲褪去了血色,拜托,不要讓這麽惡俗的事跌在我身上,我只是橫行西城的雲大掌櫃,我也隻想做橫行西城的雲大掌櫃。

  見她面色不好,沈璃塵便想握住她的手,可一碰到指尖上那些絲,便像被蠍子蜇了一般,指尖上迅速長出一枚血色的小珍珠。

  軼江月的手段,永遠是稀奇古怪的。

  “沒事吧。”

  雲雪裳看著他玉白指尖上那一顆腥紅,下意識地又伸手握住了他的那隻手,可是,這銀絲迅速又在他的手上刺出無數腥紅小點來,一枚一枚的血珍珠冒出來,嚇了她一大跳。

  “對不起。”雲雪裳連忙把手負在身後。

  “無妨,這個無毒,他只是不想讓我碰你。”沈璃塵沉聲說道,掏出一方白色絹帕,輕輕拭去了手上的血跡,放低了聲音緩緩說道:“不要擔心,只是當初的懷疑,你並不是她。”

  不是就好!雲雪裳緊懸的心回了肚中,才放松,又被沈璃塵一句話給揪緊了。

  “還有一事,軒轅辰風已經把你娘親送回了府中。”

  “啊?她又笨不拉嘰地回去了?”

  雲雪裳有些沮喪起來,自己跑出來了,娘親一個人在家裡怎麽辦?還不被那些臭女人欺負得死死的?這軒轅辰風,不知道的事就別亂做!看下回見到他,如何收拾他!

  沈璃塵頓了頓,聲音更沉了:“雪裳,你真的不知道自己的身世麽?”

  “我能有什麽身世?”雲雪裳的嘴角扯了扯,想到那日雲楠溪薄情的模樣,心裡就更難受了。

  沈璃塵往前走了幾步,抬頭看向了窗外的那棵槐樹,低聲說道:“你確不是雲楠溪的女兒,當年你母親進山上香,被一夥歹人劫去,回來後就懷上了你,你外公便用權勢逼著剛剛考中狀元的雲楠溪娶了你母親,隻過半年便生下了你。”

  她是被娘親被人強佔後生下的?雲雪裳怔怔地看著沈璃塵,臉上血色再次急速退去,低下頭,快速地說道:“我要回去!”

  沈璃塵沉默了一會兒,手抬起,剛到了她的肩膀上方,又無奈地縮了回去,隻低聲說道:

  “雪裳,我不想過多地解釋什麽,等我處理完手上的事情,立刻陪你去,如何?”

  她側過臉,看向地上的影子,

  沈璃塵的影子都如同雕塑般完美,只是,還能不能信?她定定地盯著那張面孔,遲遲的,都給不出答案。

  ——————————————

  沈璃塵說要處理好手裡的事才會送她回去,可是,這一等居然是三日。這三日,他每天都是很晚才見他風塵仆仆從外面回來,一回來就要和那些心腹商議許久。

  今天是最後一天期限,她對侍衛說,沈璃塵再不現身,她便要發飆了!

  一整天,雲雪裳都無精打彩地獨自坐在林中那個小亭子裡,腦中不停地想著往事。

  七歲那年,外公犯事被人彈劾,舉家流放到了邊境,從此再無音訊。就在外公一族出京的當晚,雲楠溪重重地毆打過一回娘親。她偷聽到了爹和娘親的話,爹說娘親背著他在外面偷

  人,有相好的,她就是野

  種。

  就是那一晚,她在雪地裡整整坐了一晚上,看那雪花紛飛,任那白雪把自己埋成了一個雪人。第二天,娘把她從雪堆裡扒了出來,抱著她,指著滿天神佛發誓,她就是爹的女兒!若騙了她,會被天神的八十一道天雷閃電霹死。

  她信了,因為娘當時流的是血淚,那張芙蓉面上,血淚成串地往下滴落,在那皚皚白雪地裡,像一朵朵零落的梅花。

  她只是以為爹太薄幸,想為自己的薄幸找到借口,或者是嫌棄娘親再也不能為他的官途起到作用。

  這些年來,爹爹一房二房三房的侍妾娶進門,後院住得塞不下,更把她和娘親挪到了府中最偏的廢園子裡,讓那些鶯鶯燕燕在前面享受富貴榮華。她冷眼看著這些長大,一直努力照顧著娘親,努力學會賺錢,努力地生活,她發誓,即使有一天爹真的把娘親掃地出門,她一樣會讓娘親的下半輩子生活得幸福。

  雲雪裳,她想有一個完整的家,一個俗氣的身世,相親相愛的爹娘,恩愛的相公,還有一堆孩子,當然,還要有一隻貓。

  山谷中起了風,吹得她的青絲亂舞,她抬起雙手,看著指尖那亮亮的銀絲“戒指”。

  軼江月就那樣跑掉了,留下一大張纏得稀裡糊塗的網,和一個讓她心裡不知道如何是好的沈璃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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