浴室浴缸裡,施潤臉色白白地給菜菜打過去求救電話。
“什麽?你那個老公回家了?”
施潤一臉平靜等她尖叫完,垂頭喪氣,直接問:“老頭今晚要跟我…那個。你就告訴我,一個不是第一次的女人怎樣騙過一個男人,她是第一次?”
“額……藩”
菜菜好囧,她也還是黃花大閨女:“等等!我去問問江州。”
“……”
片刻後菜菜那邊有了聲音,“潤潤,江州說你表現的極度清純青澀就OK!”
“不懂……”
“就是動不動臉紅!”
“關燈,老頭看不見……”
“那你就學習島國動作片的作女,只要他一碰你,你就喊疼,就雅蠛蝶,就拒絕反抗,越矜持越是處的表現。”
“哦!懂了!”
施潤毫無泡牛奶浴的心情,匆匆收拾完,裹著浴巾瑟瑟發抖走出浴室,一路反覆默念著‘不要,人家疼,別碰這,人家害怕,好痛,啊啊!太痛了!’
忐忑不安地上了紅紅一片的大軟床。
關掉所有燈,心如死灰地躺好。
於是——
懷著無比急切又壓抑的心情,沐浴後一身清冽的男人推開門,就聽見姑娘嘴裡不停地念著‘好痛啊……不要,人家害怕……”
蕭雪政挑眉,小傻,在預習叫.床?
握著門的修長手指松開,男人長身玉立,薄唇勾起一個風情的弧度,緩緩朝床走過去。
……***……
施潤原本做好心理準備,左右不過是被捅。但聽見開門的聲音,沉穩的腳步聲,還是呼吸一緊。
大腦一片空白中,她聞到紅酒的醇香伴隨男性凌厲的沐浴清香,在很近的地方散發出來。
感覺到,來人已經佇立在床邊,沒有別的動作,似乎隻專注在打量她。
雖然蓋著被子,但這麽被一個老頭盯著,施潤覺得難堪尷尬。
男人看了她好一會兒,微微俯身,修長手指要去拿床頭櫃燈的遙控——
“別…別開,好嗎?”
某人淡笑,太太害羞了呢。
他其實挺期待她在看到他這張熟悉的臉之後,小臉會露出什麽樣的表情呢,不過不急,做到半路或者做完被她發現,估計會更精彩。
給她挑了性.感的衣服,親自去旗下內衣公司看的,設計師說這款專門為匈大的設計,他便一眼看中。
現在,被子底下的她,穿著?
喉結微微一動,長指勾起軟被的一角,有力地一拽,施潤身上驀地一涼。
除了那片薄紗,什麽也沒有穿,身子,毫無遮蓋地呈現在了這老男人眼裡。
她聽見他的呼吸似乎變重,一縷一縷的熱氣,噴在了她身上。
越來越靠近的體溫,身上,重重的黑影壓了下來——
施潤渾身經不住顫開,唇上忽然一熱,她緊張得根本沒經過腦子就叫喊出來:“老、老公,人家好痛!”
“……”
身上男人一頓,蹙眉。在她唇上撫.摸的男性粗糲拇指,也沒了動靜。
施潤喘過氣才發覺……
特麽的一緊張喊錯了順序!此時應該柔弱地說‘老公,人家害怕’這句的!!!
蕭雪政不知道這白癡是怎麽了,還沒碰就疼?
男人微蹙眉頭,倒並沒影響興致,幾乎是挨上她的那一刻,下邊兒就激烈抬了頭。此刻全身的血液被她刺激得,直往一個地方湧,低.喘一口,含著酒香的薄唇,朝她小嘴兒溫柔不失力度地覆了下去。
施潤這回注意了,準確無誤地嚶.嚀出:“老公,別,人家害怕,唔……不要!”
男人擰眉,加重力道,舌頭堵住她這喋喋不休的小嘴兒。
吻一路沿著她耳垂輾轉往下。
施潤身體僵僵的,無
法被這‘老頭’吻軟,心思全在怕被他發現不是處這個嚴重問題上,很是嚴謹地在他的唇和手每
經過一個地方時,就嗲著喊:
“老公,人家怕。”
“老公,人家不要你碰那裡!”
“老公,別!”
“老公,你不要!”
“老公,我疼!啊!”
伴隨嚶嚶的啜泣,喊得某人分外不爽!
鬧什麽這是?碰她哪裡都是不要,疼,害怕,還能不能愉快地做了?
俊臉沉黑下來——
擔心興致被她這麽嗲聲嗲氣地喊沒,男人大手直接粗.暴地分了開她的腿。
施潤猛地一繃!
“啊——”她恐懼地叫了出來。
薄紗底下她沒有穿小褲褲,此刻危險抵過來的是什麽可怕東西,施潤不是三歲小女孩,她明白的。
沒想到‘老頭’會突然這樣直入主題,她亂了方寸。
“等……等一下……”
但是頭頂上的黑影沒有停,身上的男人跪在她腿的中間,大手把住她的小腰一拽,拖著她往下躺。
而男性如鐵般強勢的身軀,也在一寸一寸往前。
“別,別這樣!”
施潤渾身怕的都顫抖起來,聲音從哭腔變成恐懼地在哭。
如果之前的親和抱,她可以咬牙忍受,那麽現在,他這樣不給分毫緩和要來真的,施潤忍受不了。
怕極了,她抖如篩糠,手腳並用地掙扎開來。
可是‘老頭’粗.喘重重,感覺到他身上熱汗散發出的濃烈氣息,顯然,他已理智全無。
那鐵一般的雙臂,緊緊把住她的臀,拽著她就要往他腹部那處撞——
“不!我不要!”
顫顫地哭吼,絕望,混亂中一切都是下意識舉動,施潤的手在空中亂舞,突然間不知道抓到了床頭的什麽玻璃物件,朝著他腦袋就砸了下去——
清晰地聽見‘咕咚’一聲。
兩個人均是一震,施潤啊啊慌叫,手裡的玻璃物件抖著掉在地毯上,她驚慌地起身!
黑暗中想要去查看他的傷,伸手卻觸及熱熱的液體。
“血……血!血……”
施潤瞪大眼睛,唇齒發抖,顫聲嘶叫著,身子一軟,天旋地轉地,摔下了床。
——床上額頭上血流下來的男人,俊臉森寒徹骨,周身冷厲如冰……
一場本該唯美的新婚洞.房夜,就這麽被這逗比搞成了烏龍,原本想強上,一舉攻入堡壘,這下真好,沒辦了這不省心的,倒被打出血了……
傷口不重,在鬢角位置,破了皮,他臉色鐵青地用浴巾按住,試圖平息滔天的怒氣!
卻不見效果。
許久,不見地上的死家夥起來。
他蹙眉,長腿下床,遙控開了燈,低頭一看,一張臉徹底黑成鍋底……
沒出息的小混蛋,居然暈血暈過去了……
去浴室把傷口簡單處理了一下,出來,嫌棄又無可奈何,把她扔上了床!
姑娘尚在暈厥中,那薄若蟬翼的透明衣服裙擺上卷,露出了什麽部位,全不自知。
但這風光無限好的一切,盡收入某人幽暗的眼底。
蕭雪政佇立床邊,沉著臉抽煙,視線在床上玲瓏身段上來來回回,掃過一次就暗沉一分,薄紗半遮半掩,更挑動他每根神經!
一根煙的抽完,皺眉低頭一瞅,松散浴袍腰帶下的地方,高高而起。
搞烏龍不讓他做不讓他爽?
有的是辦法折騰壞你!
灼熱幽暗的男性目光,緩緩掃向她那對雪白豐腴……
………………**………………
窗簾嘩啦一聲,施潤眼睛被驟然照進來的陽光一刺,猛地睜
開。
第一反應是去看身側,沒有人!
神思整理兩秒,昨晚一幕幕在腦海裡閃過。
她抬起砸人的右手,手指上果然有乾涸的血跡!
不是夢……她真的謀殺親夫了?
臉色慘白,她抿抿唇,試探的問:“周阿姨,先生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