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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樓大忽悠》第489章 契機
   第489章 契機
  “嫁給雲逸做妻?”東跨院邢夫人屋內,她斜眼看向自家弟弟、弟妹,滿臉不屑道:“你們也不怕風大閃了舌頭!”

“這……”

邢忠夫妻二人面面相覷,他們也知道高攀了,可邢夫人到底也姓邢,怎麽也沒想到,她會這般不留情面。

邢忠厚著臉皮道:“這不是事在人為嘛!”

邢夫人嗤笑道:“連二房的嫡女和二丫頭,都只能給他做妾,你們倒是還真敢想!”

“什麽!?”

這句話,好比滾燙的油鍋裡掉了一滴水,頓時在邢忠二人的心裡炸開了鍋。

世上沒有一無是處的人,邢夫人雖然稍顯市儈,可這順從的優點卻無人能及。

以前,她對賈赦言聽計從,而今,由內到外都成了張雲逸的形狀,也轉而將這份順從,轉嫁到了他的頭上。

雖然她也算是迎春名義上的母親,可說起迎春為妾,她卻絲毫沒有一丁點不好意思,更不覺得如此貶低自家的弟弟、弟媳有什麽不妥,反倒有些與有榮焉。

把個女生外向,發揮的淋漓盡致。

見邢忠兩口子被驚得張口結舌,她似乎仍嫌不足,冷嘲熱諷道:“別給點顏色就拿去開染坊,也不瞅瞅自己是什麽德性,還真拿自己當根蔥了!那珠釵你們當個寶,在雲逸那邊卻……算不得稀罕!沒見姑娘們人手一個,都擱頭上戴著嗎?”

她原本是想說屁都不是,可想到元春等人也都送過,這才改了話鋒。

邢忠聞言瞪了自家婆娘一眼,忿忿道:“這你怎麽沒告訴我?”

他轉而又衝邢夫人點頭哈腰,陪笑道:“大姐消消氣,是我們癡心妄想了。”

“你們明白就好!”邢夫人乜了邢忠一眼,不無得意道,“岫煙好歹也是我侄女兒,他那是看在你大姐我的面子上,才另眼相待罷了!”

她雖然知道王夫人也上了同一條船,卻不知道薛姨媽的存在。

薛家二房顯然隔了一層,比不得邢岫煙是自己的親侄女,偏偏張雲逸在提及送面料之時,又有意無意的飄了個眼神,便自然而然將功勞歸結於自己身上。

“嗯?”邢忠聞言,頓覺眼前一亮。

邢夫人越是炫耀張雲逸的財勢,他越是心潮澎湃,激動不已。

只是,連榮國府的兩個小姐都只能做妾,加之邢夫人話裡盡是不屑,便也不敢心生妄念。

而今,聽聞自家大姐在張雲逸那裡有些情面,不覺又心生期望。

“大姐說的是!之前,是咱們沒拎得清,其實,能給侯爺做妾,也算是光耀門楣了!”

邢忠咽了口唾沫,小心翼翼道:“大姐若是能夠促成此事,家裡那些產業,做弟弟的也不要了,都拿來孝敬大姐。二姑娘畢竟不是您親生的,岫煙好歹也是您的親侄女……”

前一句,邢夫人還只是有些意動,畢竟,邢家那點產業,滿打滿算也不過幾千兩銀子,轉投了張雲逸,她也不甚看得上那點產業。

況且,產業在自己手裡,邢忠想要,也得她肯撒手。

相較而言,倒是後一句更讓她心動。

她不過是賈赦的續弦,迎春又不曾養在膝下,非但談不上什麽感情,更沒有一丁點血緣。

而邢岫煙卻是不折不扣的親侄女。

雖然邢岫煙素面朝天,又穿著寒酸,可到底也是她的侄女兒。

哪怕不太在意,也不可能如賈寶玉一般,直接無視。

倒也看出邢岫煙樸素的衣著下,難掩端莊嫻雅的姿容。

不但可以討得張雲逸歡心,還能在他的後宅憑添助力,倒是一舉兩得。

不過,她卻沒有急著答應,而是故作姿態道:“納妾當納色,別說他屋裡的秦氏、尤家姐妹和香菱幾個,就是房裡的通房丫鬟,也一個賽過一個。

今兒弟妹也看到了,咱們家裡的那兩個姑娘,哪一個不是模樣出挑?待回頭我替岫煙拾掇拾掇,想要入雲逸的眼,總不能太寒磣了,若是我看得過去,再跟他提不遲!”

雖然與預期相距甚遠,可此一時,彼一時。

能夠有一線希望,都足夠邢忠兩口子,慶幸不已,二人連連點頭,應聲不迭:“誒!誒!有勞大姐操心了!”

這操心二字,落在邢夫人耳朵裡,頓覺骨頭一酥。心下暗道,哪怕事情不成,這一來二去的,總要多被張雲逸深入人心幾回,也不算白忙活一場。

……

天工院。

值房內的張雲逸,怎麽也沒想到,邢家比自己還急。

他提前返回衙門,倒也不單純是為了避免修羅場,也確實還有公務。

此刻,正在聽取顧文暉的匯報。

“大人!卑職才去了兵部……”

顧文暉頓了頓,欲言又止道:“李尚書說火器和甲胄,需要先緊著邊軍和各處守備,暫時只能撥出五百支火器,給咱們的鐵道警衛隊。”

“你沒跟他說是皇上的意思?”張雲逸蹙起了眉頭。

“說了!可李尚書說,凡事都有輕重緩急,皇上既然已經登基,自然得以天下為重。”

“好!好一個以天下為重,還真是冠冕堂皇!”

張雲逸重重的在椅子扶手上拍了一巴掌,似乎是察覺到自己的失態,方歎了口氣道:“罷了!李尚書所言不差,不能因私廢公,五百支便五百支吧!”

待打發走了顧文暉,他心下暗道,我還沒有因為上回的避嫌,懷恨在心,這個李從文倒是搶先使起了絆子。

這世上的事,本就不是直來直往,單論是非曲直便可以說清楚的。

雖然當初是李從文自己有意避嫌,才沒能參與江南的計劃,從而錯過了後續的大功。

可倘若是忠順王、谷大壽等人,得了頭功也就罷了。

被張雲逸這個投靠最晚的小輩,佔盡了上風,李從文心裡卻是骨鯁在喉。

原先,大局未定,大家同屬於秦王一系,他也不敢使絆子。

而今,秦王已然登基,則又是另一番光景。

張雲逸略一思索,便想通了李從文的心態。

不過,雖然心中不快,可這對於他來說也是個不錯的契機。

此時的火器,遠不比後世,不但射擊的距離遠比不上弓弩,且需要裝填火藥、彈丸,射速奇慢,還有炸膛的風險。

正因如此,他才向皇帝提出,要給鐵道警衛隊配備火器,防備鐵軌被盜竊。

一方面,是因為火器的種種不足,不如弓弩刀槍敏感。

另一方面,也是試圖給以後改造火器,留下一個合理的借口。

困難與機會並存,李從文雖然是因為嫉妒,故意給自己使絆子,卻也給了他一個契機。

火器雖然比不得弓弩敏感,可到底也是兵器,為了避免引起萬隆帝的懷疑,他故意沒有遮掩心中的憤怒。

為的就是讓皇帝以為,自己是出於義憤,抱著不吃饅頭爭口氣的心態,才提出自產火器。

顧文暉也算是皇帝身邊的舊人,當初將他安排在自己手下,恐怕未嘗沒有別的意思。

剛才之所以表現的怒火中燒,也是故意演給他看的。

另外,李從文的事情,也給他提了個醒,以往,大家都是秦王一系,至少可以保證大方向一致。

而今,卻是防人之心不可無。

……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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