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沒過多久,鐵門被拉開,進來兩個人,張子文抬頭一看,靠!又遇到老熟人了,這不今早審自己的警花嗎,另一個是抓自己進來的小平頭,真是冤家路窄,沒想到這女警花在這家警局工作。
張子文心中一歎,說實話,自己還真不想見到她,待會兒她多半又要纏佳不清。
女警花身著製服美麗依然,坐下後瞧了張子文一眼,一雙美眸瞧見是張子文,微微愣了一下,眼中閃過一絲鄙夷之色,看來她對張子文的印象還真有點惡劣,不過張子文倒無所謂,他對警花同樣的不感冒。
“姓名?”警花語氣跟今早一樣,冷冰冰不帶一絲感情。
靠,張子文心中很是不爽,這不是明知故問嗎。
“姓名.....”警花拉長聲音重複了一遍,語氣有點不耐。
“張.....子.....文!”張子文故意學著她拉長著聲音。
“家庭住址?”警花瞪了他一眼,很不滿他的態度。
“你知道了還問我?”
“家庭住址!”
“不是告訴過你了嗎?”
“啪!”警花拍了一下桌子:“張子文,你老實點,少給我擺這種態度。”張子文聽得出女警花今兒的火氣特大。
“伍敏,你也少在我面前拿腔捏調,告訴你,我還真不吃你這一套,你出去,我說過不想再見到你。”
張子文也不是什麽吃素的,對這女警花,張子文的火氣不亞於她,忍耐已經到了極限,要不是看是女的,張子文的粗話早已出口。
女警花伍敏聽他叫出自己的名字,愣了一下,又見張子文對她出言不遜,騰的站起身子,美麗的臉蛋氣得煞白,身子微微顫抖,黛眉一豎就要發作。
抓張子文的小平頭見她臉色不對,又聽張子文直呼她的名字,搞不清楚他們是什麽關系,於是輕輕的碰了碰伍敏說道:“伍督察,你認識他?”
伍敏被他一問,可能覺得自己有點失態,悻悻的坐下身子,氣呼呼的說道:“誰認識這小流氓啊,真是莫名其妙。”
說完俏臉還微微紅了紅,伍敏想起他曾色迷迷的偷瞧過她的胸脯,胸牌上的名字準是在那時侯知道的。
張子文被她這句小流氓惹得莫名火起,冷笑著說道:“是啊,誰認識誰啊,就你那德行.....你那長相.....嘿嘿.....”
張子文說完還冷笑著搖了搖頭,滿臉的鄙夷與厭惡之色,要多誇張有多誇張。
任誰都聽得出這不是句好話,特別是說到她長相,加上鄙夷的語氣,誇張的表情,很容易就能聽出是讓人厭惡的那種,女人最受不了的就是這一句,何況對自己容貌極為自信的漂亮女人。
張子文的話可以說有點惡毒,瞧伍敏氣得表情都有點變形的樣兒就能看出來,張子文心裡有點報復的快感,一點都不內疚。
“伍督察.....伍督察。”小平頭見她臉色煞白,輕輕的喚了兩聲,見她沒什麽反應,用胳膊肘靠了靠她說道:“伍督察,你臉色不好,還是下去休息一下,讓我來審問這小子。”
伍敏被小平頭一靠,緩過神來:“.....你說什麽?你來審?不行,我沒事,就我來審他,我還真不信這個邪了。”說完還深吸了兩口氣,顯然被張子文剛才那句話氣得不輕。
女警花指了指電腦,吩咐小平頭將什麽東西打印出來,不一會兒,小平頭顯然已經找到了女警花要的資料,打印機“滋滋”聲在審訊室裡響起。
在打印資料的同時,伍敏再次發問:“張子文,別的也不問你了,說說今晚是怎麽回事。”聽聲音,她顯然在壓製自己的情緒。
張子文滿不在乎說道:“如果我告訴你這是個誤會你信嗎?”
張子文心想,如果你信才怪。
果然不出他所料,伍敏鄙夷的撇了撇柔唇說道:“你說我會信嗎?”接著又察覺張子文沒回正題,厲聲說道:“現在是我在問你,你只需要老實回答。”
張子文聳了聳肩膀說道:“那我沒什麽可說的,告訴你這是誤會又不信,隨你怎麽著,我懶得跟你說。”
女警花這次沒被張子文的擠兌激怒,冷聲說道:“哼,張子文,你別以為你又來這一套就想蒙混過關,你知道犯了多大的事嗎?我們兩名同事身上多處骨折,有一個同事胸骨都碎了,你夠心狠手辣。”
張子文不滿的說道:“鬼才知道他們是警察,他們穿著便衣衝下車就想抓我,腦門上又沒刻上警察倆字,沒看見我正忙和著對付那些痞子?這怪得著我嗎?”
說完張子文的頭向小平頭揚了揚,瞧著他說道:“你說,當時你們衝過來時亮沒亮明身份?出示過警察證沒有?”
小平頭愣了一下,沒想到張子文突然會問向他,當時他們路過現場,見張子文正在那大打出手,地上已經躺了好幾個人,也不知道死活,車裡幾人見情況危急,當時想的是將張子文一舉拿下,還真沒來得及出示警察證,小平頭這會兒回想起來,一時不知道怎麽作答。
伍敏見小平頭沉吟著沒出聲,心中猜測張子文八成說的是實情,可是手下被張子文傷得不輕,難不成就這麽白白放過他?
伍敏敲了敲桌子說道:“你扯哪去了?我問你今晚和那些混混群毆是怎麽回事?”伍敏想從他與混混衝突的情況找出破綻。
張子文腦子稍微一轉就知道這漂亮女警花心裡想的什麽,心中冷笑,還真沒看出你這丫頭長了一幅天使臉蛋,卻是心如蛇蠍,想誆我,沒門兒。
張子文笑嘻嘻的說道:“很簡單啊,我是英雄救美,見義勇為,政府是不是該給我頒個良好市民獎啊。”
“別嬉皮笑臉的,你以為我們警察都是吃乾飯的?會不知道你的底細?你可是有前科的。”。
“.....前科?搞錯了?”
“哼,我看你是不見棺材不掉淚。”
“那你說說啊,少在這糊弄我。”
“好,你記性差是,你聽好了。”
“聽著呢.....”張子文做出一幅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樣子。
伍敏從小平頭手中接過一疊資料,顯然是剛才打印機裡打印出來,電腦與檔案室連接,要查一個人的資料很容易,張子文的檔案應該都存在裡面,何況今日傍晚能放他出來,相信已經很清楚他的底細。
伍敏捏著資料看了看,嘴角露出一絲冷笑說道:“張子文,我手中的材料可都是關於你的,你仔細聽清楚,到時看你還敢說沒前科。”
張子文瞟了眼伍敏手中的資料,心想自己一不偷二不搶,怕什麽,難不成白的會被你說成黑的?兀自不信。
張子文滿不在乎說道:“念,我洗耳恭聽。”
哼,到時看你還嘴硬,伍敏瞧他那樣恨得牙癢癢。
“張子文,男,民族漢,未婚,籍貫中海市,高中文化,現年23歲,不對,今天是你生日應該是24歲。”伍敏糾正了他的年齡,幸災樂禍的瞟了他一眼,將張子文氣得夠嗆。
伍敏接著念道:“父母在你上初中時就先後去世,監護人是你的表姐,名叫何麗,一直資助你念完高中,你現住中海市安南路祥和裡84號3幢2單元4樓8號,這是你過世的父母留給你的唯一遺產,這些資料沒錯?”伍敏念到這裡問了他一句。
“沒錯,你繼續。”張子文心想知道得還真多,連自己表姐資助自己的事都清楚。
“高中畢業後就應征入伍,加入海軍部隊,屬北海艦隊37107部隊,在一個封閉式的島上完成了三個月的新兵訓練,以及六個月的學兵訓練,兵種是槍炮兵,在學兵連的六個月裡主修25炮以及37炮,並以優異的成績完成學兵連的學業。”
伍敏念到這裡,瞄了他一眼,眼神裡的意思很是不屑,心想,就你這小流氓的樣還成績優異,心裡很不以為然。
張子文沒看到她不屑的眼神,這會兒的腦海裡回憶起以前在部隊生活的情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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俺有時候在想,萬一某一天俺寫情色小說被抓進局子裡,會不會有漂亮警花來審問俺,如果有,俺絕對願意進去體驗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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