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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國:誰讓他做謀士的?》第295章 另一條,意想不到的路
  “哈哈,”蔡琰稍稍掩嘴淡笑,偶爾看張韓這乖巧懂事的禮儀之風,其實也挺有意思。

  但她已經知道張韓骨子裡是個調皮不羈之人,不會被騙。

  “袁紹因有士人歸附,所以看似勢大,可一旦他大戰之事受挫,士人有半數,會離他而去,轉投丞相麾下。”

  “這我知道。”

  張韓笑著點了點頭,此局勢,已經是各位文武大才反覆商討過,知道袁紹那邊的士人擁躉不是因魅力而追隨。

  而是利益。

  別看現在萬眾一心,一旦頹勢達山傾之勢,不知道有多少人會立刻倒戈,到那個時候,攻守易形,丞相就可以像現在的袁紹一樣,得到擁戴。

  張韓到來,曹操似乎早有預料,也或許,是早早有校事前來通報,讓曹操得以準備。

  這話的意思,就是要參戰,但是又不完全參戰唄!?

  “哦……”曹操松了口氣。

  “你最近秘密商議,造勢增兵,挑選了上千猛士騎兵進入黑騎營,也是沸沸揚揚,我知你意。”

  “多謝了,年輕的小姑!”

  是以,在張韓等人來的這一段路途時,曹操就已經猜到了他的來意,並且頗有期待。

  “而我,憑借威望,一直也能鎮壓,但若說他們手底下的那些賊匪出身之人不動心,自然是不可能的!”

  三日後,一隊騎兵儀仗出發,從許都到郯城,歷經五日,到達城下。

  戲志才將當下敲定的計策告知了鮑信,讓他輕輕點頭,同時道:“我知道。”

  ……

  “你真下頭。”

  張韓嘴角一揚,他的心中已有一種想法,讓奇兵之奇,變得更加詭譎多變。

  “嶽父大人!”

  “實不相瞞,我也好久,沒有見到伯常了,甚是想念,志才你直說便是。”

  稍稍湊近曹操後,輕聲商談,將這段時日與麾下文武一同想出的布局計策詳細告知。

  “但願君侯,能平安回來吧。”

  “英雄行徑不可否認,無軍政才能也屬實事。”

  “徐州數萬精兵,十萬兵馬,都仍然隨丞相調配,絕不會有半句怨言。”

  但是,卻在即將於驛館分開時,被使者拉住。

  曹操聽得一愣一愣的,我問你,你還真就拆開來回答。

  張韓連忙起身抱拳,滿臉笑意的告辭離去,留下蔡昭姬在原位上楞了愣神。

  一直,說到了深夜,曹操也未曾有懶意之時,甚至越說越起勁……

  葫蘆裡賣的藥,一股腦的倒出來最好。

  丞相府。

  “不行,”戲志才微微搖頭,鄭重的道:“五日吧,我們的時間沒有這麽多,畢竟大戰一觸即發,誰也不知道,何時袁軍就會打過來。”

  張韓聽完直接起身,頗為驚喜,他想不到蔡琰竟然會有如此心計與謀略。

  袁紹若是得勝,他也不會尊奉天子,大漢自然會易主,袁氏兄弟,當初袁術的各類卷宗,蔡琰都爛熟於心,今文學派的袁氏,狼子野心,早在亂世之時就已有異志。

  蔡琰在心中暗暗祈禱,但很快,就收拾了繁雜的心緒,將目光專注到了書籍之中,不時的鐫刻著竹簡。

  但,他仍然驚奇的發現,張韓的作戰本領,越發的強悍純熟,早不是當年那個埋頭猛衝,計策有缺的愣頭青了。

  “好,五日就五日,”鮑信爽快的答應下來,其實內心還是因為這是張韓的事,所以他也格外的重視。

  既然有這一條路,可以更複雜的接近青州,或許努力走通的話,對整個局面都有幫助。

  ……

  “我進來便是。”

  “這我知道,”戲志才忙抬起手,面露慚愧之色,“這並非丞相本意,他豈會懷疑鮑公您。”

  張韓一臉嫌棄的看著他。

  以早早確定布局,以免貽誤了戰機。

  畢竟實在是,不切實際……

  人還沒到,在門外已經響起了張韓的聲音,曹操臉色一變,笑容馬上就消失了。

  能學會軍略布局,而不是聽令行事,就是他最大的成長。

  “鮑徐州,而今安好,境內穩固,兵強馬壯,守得泰山一線。”

  她仍還在修複當初父親遺失的所有家學藏書,這些書籍她都看過,但要一字不落的將注釋全部寫下來,當然不可能。

  “你到底想說什麽。”

  “那位孔北海,雖無軍政大能,但是頗有才能,他善文學、禮度,交友廣泛,而且忠於漢室,並無在外稱雄之野心。”

  “眼下,我軍與北方冀州交戰在即,難道還擔心我徐州會內生亂事,擔憂我鮑信不是當年的允誠嗎?”

  “哪個濕?”典韋眨巴眨眼問道。

  “這樣,無形之中,正面戰場他就會束手束腳,那時,便是仍有丞相施為,一旦僵持,方才是時機。”

  “乃是,此時身份,不比當初,自然要遵循禮儀之度,二者,這不是丞相所求,乃是伯常之計,是他先前將計策獻給丞相,而後讓在下來尋鮑公。”

  “說來聽聽。”

  “我就在南陽治理,或者後勤運輸軍糧,坐鎮潁川管轄各地治安亂事,讓袁紹心急便可。”

  “我的命都是他們翁婿救下的,此等情義每每想來,夜間無不鼻頭酸楚,感激落淚,又怎會去生暗害之心呢!?”

  張韓狐疑的問道,對於些許軍史之事,他也在這些年和各文士,特別是蔡琰時常討論後,更為了解。

  那如此說來,張韓還算是給他也送來了一樁不錯的功績,至少,能參與到冀州之戰中。

  張韓深以為然的點了點頭,這已經是極為中肯之言了。

  “你等會!”

  但現在,留下來吃飯肯定是不可能了,他得馬上去丞相府,和曹老板商量此事。

  為什麽要刻意加一個“年輕”的詞匯在前面。

  “去你的!我們清清白白,她是我心中的女軍師。”

  “嗯,你進來吧,我也正要找你商議,”曹操微笑著放下手裡的公文,讓張韓到眼前來坐下,翁婿兩人對視而笑,而後開門見山的商量前情,“郭嘉之計,他已與你說了。”

  “孔融到北海後召集士民,聚兵講武,下發檄文,又親寫書劄,與各州郡通聲氣,共同謀畫,這不算是沒有軍政才能吧?”

  過了不知幾何時光,鮑信抬起頭來,道:“此事或許可成,不如志才在我這裡逗留十日,我命人前去探查一番。”

  只是暗中解決了幾個傳言的人,將這些汙穢之語遏製在了極小的范圍。

  不過,能還當初伯常救命之恩,也不枉苦思冥想這麽久的局勢,希望我的書信和勸導,可以幫助到他。

  她的身板雖然是平平的,但是胸懷卻是不小,心計卻也深沉,這區區幾番言論,可謂是為張韓廣開了門路。

  不過,這都是發乎於情,止乎於禮,兩人從未有過肌膚之親。

  “他既然要防我,當是不得不分出兵力來駐守側翼,至少需三萬人,乃至更多,派遣之將領,不是那大戟士之統帥,也得是謹慎善守的那位張郃將軍。”

  我大了他兩歲多,已不算是年輕女子了,乃是一婦人罷了。

  鮑信眉頭一皺,但是明顯來了興趣,張韓最近幾年的好事壞事,呀都聽過了不少,有時甚至在院裡捧腹大笑,樂不可支。

  “如是,君侯便可先從策反動手,冀州之中,當初師從我父親的學子,也不在少數。”

  鮑信歡天喜地的接下了詔書,準備親自安頓送來消息的使者。

  “丞相,另有所請,還望鮑公可以入車細談。”

  “故此,妾身要和君侯說的話便是,不如向孔北海下手。”

  “嗯?”

  即便許都外已經有頗多傳言,張韓沒辦法解決。

  有些文字,都只能按照她自己的理解來複原,或者是去觀覽父親留下的石碑。

  他直接抬手止住了張韓,道:“最近又犯什麽事了?為什麽如此鄭重的喚我嶽父大人!?”

  “小婿,想你了!”

  “奇兵,不只是戰場之上,還可以是戰場之外。”

  曹操:“……”

  也希望那些名流之士,可以看懂當下的局勢,不必再繼續堅守那些不實的想法。

  張韓最喜這一點,夏日和秋日時,他就最愛到蔡府來,在廊廡之下的木板上睡覺,吹著院子裡的涼風,而蔡琰便在屋中讀書,每當此時,場景便會安靜唯美些,好似時光也慢了下來。

  “嗯,”鮑信思索了很久,整個馬車之內一直沒有聲音,只是均勻的呼吸聲。

  “是,也不是。”張韓一板一眼的說道,而且臉色幾乎沒有什麽變化,簡直是理直氣壯。

  “多少流民為了一口飯吃,不得已成為奴籍,又或者壯丁參軍,婦孺編織,其余無用之人亦是路邊白骨,君侯若是以天子之名有請,妾身再為君侯送幾封書信,陳當年家父與這些名士結交之情,也許能通達人脈,對君侯之後的軍略有所幫助。”

  典韋人都麻了,“你說的時候呢?”

  “沒有啊!”
    這話說得,我這麽喊顯得親近些難道不好嗎?
  怎麽我一叫嶽父大人,就防備成這樣?好像被什麽深深地傷害過一樣,你變了,操子。

  “太好了。”

  但是蔡琰還是搖頭苦笑:“他壯舉不能非議,自然是英雄之行,可是卻逆擊張饒等二十萬眾而敗,之後,便是磕磕絆絆,再修青州廣土,妾身認為,此乃無能也。”

  他能拿出什麽計策來?

  “我說就是風流,你說就是下流,”回著話,他還在嘖嘖搖頭,雙標到了極致。

  “志才這話,可是太過見外了,”鮑信愣了愣後,哈哈大笑起來,“你我早年就已相識,又有千絲萬縷的緣分,何故如此見外。”

  “呃……丞相,”張韓最終在外還是正色下來,拱手行禮,面露昂揚戰意,道:“在下最近深思軍略,得計策布局,對此時與冀州大戰又有看法,特來與丞相商議。”

  此乃是天子儀仗,冊封鮑信為之爵,加五百戶,念其勞苦功高,又賞賜他升任了孫策心心念念的大司馬一職。

  “其關鍵,或許只是孔北海的人脈而已,眼下青州雖屬袁譚治理,但他們袁氏未必能分得出精力前去安撫民眾,也不可能有足夠多的錢財使得青州富足。”

  “那是為何呢?”蔡琰慘淡一笑,“無非是,借助仲氏名族的身份,先行惠政,實則為了招募兵源,裹挾屯民罷了。”

  張韓有了此等思路,自然又可多一些布局。

  “然後呢?”曹操又問道。

  “我造勢欲戰,主公增兵以酬,如此可讓袁紹以及其兵馬加緊防范,這樣一來,自然會以為我立刻就會趕赴戰場,但我卻反其道而行之,我不去。”

  “青州,乃是冀州薄弱之地,而青徐之隔,不過是泰山為界,各有天塹可守,不過一旦泰山打開,又可長驅直入青州境地。”

  “臧府君手下的昌司馬,和文則一直是好友,他們曾互通秘密之事,得知,袁紹這些年一直對他們許以重利,試圖讓泰山倒戈。”

  落座之後,鮑信還是率先坦然豪邁的打開了話匣子,朗聲道:“丞相若是有軍令,隻管來說便是,不至於這般秘密行事。”

  出了府邸,典韋一聽張韓的敘述,登時眉開眼笑,樂呵呵的道:“不愧是君侯,以色相都能換來一條上佳的計策。”

  我險些以為這混帳又打算要抗命、擅離職守、孤軍深入了,原來是我多疑了。

  “如果有人動心,遲早就會發動亂事,我想,這也是袁紹一直不放棄拉攏的原因。”

  每當專注於文字、音律時,蔡琰整個人都會變得安靜,而且,仿佛周圍也會安靜。

  “何意?”

  “對!”戲志才笑著點頭,“他不放棄,就是為了成則有泰山相助,即便不成也能讓上下猜忌,彼此不合,一旦滋生了內患,對於他們來說自然就是好事。”

  “定是要決心參戰,將兵馬帶到冀州去,是也不是?”

  鮑信進了車駕,兩人放下了竹簾,各坐在一側,中間隻隔著案牘,這空間其實狹小,小到兩人轉頭就仿佛可觸鼻尖。

  何樂而不為呢!?
  “呵呵,先行回府,與我共飲。”

  “走!”戲志才開懷而笑,欣然同往。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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