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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國:誰讓他做謀士的?》第294章 我要效法,冠軍侯!
  “何出此言?!”張韓愣神片刻,連忙問道。

  怎麽我就看不出是鴻運高照的功績,難道我們之間的見地,差距還是這麽大嗎?

  “此計,只需君侯牽扯敵軍即可,袁紹若是動用大軍來剿,則固守數月,準備糧食、軍備守城,引大軍危困,正面必遭主公大軍壓境,不出數月則大功可成。”

  “君侯這威震之功,難道不是鴻運當頭落下的功績嗎?哦,不是。”

  賈詡說完又自己思索了片刻,神情有些明悟,又道:“這不算是天降福澤,這是君侯去年自己的威名,殺出來的地位。”

  “袁紹以君侯為軍略,自然也不奇怪,只要將君侯滅殺於戰場,則日後方能振奮軍心,放心大膽的與丞相正面決戰。”

  “定是此理,方才有了今日之重任,重任之所以是重任,便是要有能之人承受,一旦可成,犧牲些許人手根本不在話下,這可是,名傳千古之功!”

  張韓眼眉一挑,忙道:“你要隨軍一同前去的。”

  好家夥,我以為是有鞭辟入裡,獨辟蹊徑的一番見解,或者有上策可令我全身而退又大殺四方。

  沒想到,是站著說話不腰疼。

  賈詡一楞,話當場就卡在喉嚨了,眉頭緊皺,“嘶”一聲吸了口涼氣,怎舌道:“那就不行了,此計過於冒險,若是袁紹大軍抵住了我軍攻伐,又或者他們攻城器械太盛,則勝負難料。”

  太真實了。

  張韓人都聽傻眼了,你要點臉吧?把你的命一搭進去,馬上就勝負難料了。

  現在知道冒險了。

  “死守,是肯定不可能的,最好的防守,就是進攻。”

  張韓敲打著桌案,抬頭緊盯著賈詡,滿臉均是凝重之色,“即便是要去,也不能坐以待斃。”

  “要想盡一切辦法,縱深推進,在山地迂回,我是覺得,當初白波可以依靠山形,讓整個冀州的官軍對他們束手無策。”

  “難道我們黑袍騎不能?”

  “人數太多,反而容易被人發現蹤跡,”賈詡搖了搖頭,“白波賊,那時候精銳有軍備,但是那些跟隨的賊眾,不被當做人看的小賊,不過和流民無二。”

  “連像樣的衣服都沒有,又談何軍備風貌,自然容易隱藏。”

  賈詡現在是半點都不想去,是以滿肚子的計策,都是勸張韓不要衝動。

  但是,張韓現在卻聽不進去。

  “我覺得你剛才說得對,這是天大的功績,但凡成大事者,豈能沒有犧牲?一將功成萬骨枯,換得潑天的富貴和名望,是該拚一拚。”

  “君侯三思,”賈詡連忙起身,鄭重其事,“方才老朽是玩笑話,但認真分析此戰局,實在不可去也。”

  “你剛才開玩笑的嗎?”

  “嗯。”

  賈詡臉紅了一下,但是表情沒有半點變化。

  “不,我必須得去,”張韓堅定的點頭,同時看向堂內文武,趙雲、高順和黃忠等都在,“各位,各抒己見吧,我要花費半個月時日,日夜商討,將軍略計劃到每一個細節,反覆推演,方才出行。”

  “要確保,萬無一失。”

  千金之子,坐不垂堂,張韓決定要做一個狠中帶苟的人,謹慎再謹慎,方才能行軍作戰,答應此計。

  君侯,三思啊!!!

  賈詡下意識的看向了堂內來的另幾位將軍。

  你們都是心腹家臣,說幾句勸勸吧,這種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的做法,膽子也太大了!!

  能不能來幾個沒膽子的勸一勸!?

  賈詡的內心在瘋狂呐喊。

  然而這堂前的趙雲、高順、黃忠幾人,都難掩興奮之色,飯都不吃了,連忙出來拱手聽命。

  趙雲抱拳道:“君侯,雲去軍中命人將沙盤搬至此處。”

  “君侯,那末將至探哨騎營,將幾年前派出去的探哨所積累的軍情、地貌已經布防全部收集回來。”

  “好。”

  黃忠哈哈大笑,抱拳道:“君侯,你們商議戰事,我們只需聽令行事,我就回南臨山軍營,操訓兵馬騎射,準備軍備去。”

  “俺可以留下,為你們參謀計策,”典韋嚴肅的說道。

  這話把本來已要交頭接耳的張韓和賈詡都驚了一驚,同時抬起頭來看他一眼。

  都說不出什麽話來。

  但是賈詡心裡已經貓抓一樣了,恨不得反手給自己一巴掌,進來時聽到這重任,為何要去調笑那一句!
  就應該鄭重其事的勸他們冷靜!他忘記了這幾個家夥,一個比一個膽子大!

  趙子龍一身是膽,衝鋒從不落後於人;高順有不畏生死陷陣之志,他手底下的精銳兵換了一茬又一茬,全都是死士瘋子;黃忠就不說了,這麽大年紀還好戰,本身就不正常。

  膽子最大的還是典校尉,他甚至敢幫一直君侯擔責任,對自己都這麽狠,膽子豈會小。

  我真傻,真的,我單想著要一位謹小慎微的人來勸說,卻忘了自君侯以下的將領,都他娘是亡命徒!!!

  他湊到張韓耳邊,小聲勸說道:“君侯你切莫衝動,這一次可不是抗命那幾次的戰機,此乃是明顯的陷井,”賈詡的聲音很小,但是聽得出有點急。

  “若是要鑽進去,未必能出得來,敵軍勢大,黑袍騎再強悍,也不是鐵鑄之人。”

  “我想好了,富貴險中求,而且,我聽命進入冀州戰場,未必就是聽令行事,誰說我不抗命了?”

  賈詡愣住了。

  都這樣了還要抗命?!
  我,我現在回少將軍那裡還來得及嗎?

  賈詡萌生了悔意,當初怎麽就死心塌地跟了這麽個玩意兒,我都年過半百了,還這般折騰。

  “怎麽抗命呢?”賈詡聯想到剛才張韓說的那句“最好的防守就是進攻”,忽然明白了什麽,驚道:“你不會是,要棄守城池,攻襲其大後方吧?”

  “答對了!”

  張韓嘴角一咧,意氣風發,一隻手按在了案板地圖上,立起身湊近賈詡,道:“我有識途探哨帶路,對冀州地形也在去年秋戰時了如指掌。”

  “戰馬精良,精通騎射,八百騎便可遊獵上萬軍,膂力過人,當世罕見,軍中將士可日行千裡而不疲累。”

  “你覺得這像不像?這太像了。”
    “不像!!”賈詡臉上的皺紋都快揪到一起了,“冠軍侯那是真正攻其不備,而現在,袁紹兵馬定然是嚴陣以待,等著君侯去自投羅網呢,一旦繞到孤軍深入之處,將陷入重重包圍之中。”

  “那等曠古爍今的功績,的確威鎮寰宇,令古往今來的將領無不羨慕,可如何能複刻啊,那是天時地利人和,千載難逢的良機。”

  賈詡萬萬沒想到,張韓想要的名望竟然直指那位冠軍侯?!
  雖然冠軍侯據說在京都也是浪蕩不羈,荒唐事不少,飛揚跋扈之人,和君侯頗為相似,但是,絕無此種可能的!你不要活在夢裡!

  冀州不是塞外之地,山林太多,道路阻隔,想要埋伏阻攔,先決地利就已比塞外容易太多了。

  “的確不能複刻,但是當時戰局,非此時局,未必不能破局,縱深繞至袁軍之後,也不只是燒殺搶掠百姓,來禍亂後方,這些都是我漢朝子民,如何忍心敗壞聲名呢?”

  “我要繞的,是這裡。”

  張韓將手一指,乃是指在了酸棗以東,延津以南的某地,一處名為烏巢之地。

  賈詡凝神而看,此地目前正還在我軍掌控之中,何談繞路一說。

  “這烏巢,有什麽特殊之處?”

  “這地方,戰略極深,一旦袁紹取得此地,屯糧可有三條水路,運送三軍,令各地糧草無憂,他沒有別的選擇。”

  張韓斬釘截鐵,直接斷言,然後……賈詡越看,越覺得有道理。

  這種感覺,很奇怪。

  如果張韓不說,讓他去找攻下延津南岸,渡河之後的屯糧之地,他能找到好幾個,都依山傍水,道路通達之地。

  但說了烏巢之後,他隻覺得這地方最好,不會再有別處能比得上。

  或許是無形之中,被張韓這種篤定的想法所影響,反而有了撥開雲霧的感覺。

  張韓接著說道:“開戰時,我不會立刻就去戰場,先前主公下令,讓陛下為我黑袍騎增兵,而且還是從各精銳營中,挑選精銳之士,又操訓選拔,方可進入黑袍騎,得到全副武裝,這些精良的裝備,是我工造營巧匠、陛下親賜國庫之財,傾力打造,珍貴無比。”

  “試問,全軍何人不知此事?”

  “人人皆知!”賈詡已經完全了然於胸,知道張韓要說什麽了,“雖是以賞賜而增兵買馬,但現在人盡皆知,那就自然會傳到冀州,他們會認為,乃是為了來年作戰準備。”

  “故此,這等消息,一定會十分重視,一旦開戰,立馬就會等著君侯出現在戰場上。”

  張韓一笑:“不錯,如此,我反其道而行之,不去戰場,先讓大軍對峙相持,等待時機。”

  “在激烈大戰之後,請雲長兄長退回南面,渡河而回,讓出此地,去馳援官渡戰場,則此地,自然會有袁軍接手,袁紹若要攻下我東郡,他就必須,大軍壓境,自然而然的,取得此地。”

  張韓的手指,在烏巢一片地段畫了一圈,行軍路途已經是大致上……一目了然。

  “好計策。”

  賈詡輕撫胡須,虛起雙眼,心中立刻開始權衡假象,試圖猜測冀州文武之心計。

  片刻後,他神色一動,忙道:“如此,君侯不佔戰機之奇,卻也可戰局時機之‘奇’也。”

  “說得對。”

  張韓的意思就是這個,我黑袍騎參戰與否,似乎已經成了定數,那麽何時參戰,就成了變數。

  “故此,我仍然需要所有計策的推算,從延津開始設局,事無巨細,缺一不可,而後再以策論,私請上奏於陛下與丞相。”

  “好,好好!老朽這就去準備,還請君侯……集思廣益,聽眾才之言。”

  “先生辛苦!”張韓再次抱拳,目送賈詡出了大堂。

  後半夜。

  賈詡、趙雲、高順等,均從南臨山軍營回來,所帶的情報、地圖、沙盤不計其數,在府苑之中,搭建軍機要地。

  典韋在四周命紀伯驍安排了百名甲胄斧鉞士駐守,閑雜人等,需經三層通傳方可進入。

  軍機嚴密,前所未有。

  張韓對此次戰策非常重視,不允許泄露半點。

  以往行事粗心,根本不是因為他心智憊懶、粗心大意,只是他無所謂那些信息與行徑,同時也透露一些面貌給別人看罷了。

  現在這般安排,同樣也是如此,若是有此情報傳過去,同樣也讓袁軍警醒,堅定張韓定會參戰之心。

  如此五日過去。

  張韓連樂坊雅舍都不去了,讓郭嘉、戲志才等人大呼無趣。

  雅舍裡面空有舞姬歌曲、美人相伴,卻沒有了張韓那些津津樂道的故事奇聞,還有飛仙霧繞的玄奇傳說,一下子空白了。

  幾人好幾夜都是興致缺缺,居然還有點想他了。

  一問,聽聞張韓居然設嚴密軍機而商談軍情,自然又坐不住了,想去打聽情況。

  當然,他們只是其中一撥,整個許都內,有探哨能力的人,同樣也是聽聞此情,心癢難耐,好奇無比,都想去打聽張韓是否有奇策、大略。

  不過無一例外,都吃了閉門羹。

  第六日,時值月旦評盛會將開之事,張韓從南臨山回來,也未曾去覲見天子,不去拜見丞相,回到許都先行遊玩。

  先到城郊的一處莊園裡,帶了些許禮物,探望一位美豔的婦人,和一名青春年華的高挑女子,深談至午時,離去。

  又乘坐馬車入城,至內城到朱雀大街的蔡府,看望才女蔡琰。

  與她練字學文,聽得了不少學識,因此還得到了些許增長。

  到下午飯後,蔡琰問起了開春交戰之時,“君侯可是要去奇襲袁軍,因此設營商談計策?”

  “你這都能看出來?”

  張韓一直知道這位善良的小姑姑不簡單,卻沒想到,內秀到這等地步,憑借隻言片語和對他的了解,可以馬上確定奇襲。

  “嗯,”蔡琰莞爾,“妾身有些話,倒是打算和君侯好好說說。”

  “就算是,報答君侯這數年來,對我一獨身婦人的照拂之恩。”

  “悉聽教誨!”張韓也不拖遝,連忙行禮躬身,他這幾年,好幾次驚喜都是在蔡琰這裡得的。

  這個女子,不簡單。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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