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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國:誰讓他做謀士的?》第269章 馬無夜草不肥是吧?
  這個牽子經,到底什麽來頭?關羽心中記住此人,回想著以往大兄是否有提及。

  過了一會兒,簡雍也從外趕來,急匆匆的進來之後,立馬在門口站定大喊:“哎呀!這不是,才乾出眾、大有可為的牽子經嗎?”

  “怎麽,到許都來投奔我主了嗎?”

  他雖然話說得大聲,可是滿臉的笑意卻是根本藏不住,另兩人看過來時,相視一愣,很快放聲大笑起來。

  劉備忙伸手解釋道:“憲和莫要再說了,那時子經有家室,有長輩殷切之期盼,自然是不能一直跟我枯坐於家中的。”

  “玄德這番話,讓招倍感愧疚,其實……”牽招抽了抽鼻子,苦澀道:“我在冀州過得也不快樂。”

  “好了好了,”劉備張開雙手勸說起來,“今日能再相見,乃是冥冥之中的命數,二位快快入席,我們痛飲一夜。”

  “雲長、翼德,快去取酒來!”

  “還喝?”張飛直接瞪起眼睛,來回掃視幾人,“這麽好的美酒,給俺也留幾壇,這冬日還有一兩個月呢,若是沒了酒,俺真不知怎麽過得下去,那不得每天躺床榻上,無病呻吟嗎?”

  “嘖,快去!”劉備責怪的皺起了眉,這時候還吝嗇上了,“喝完了,再去買就是了。”

  上哪兒買?張飛心想著,眨巴眨眼挪不動腿,這不是張韓剛送來大禮嗎?
  牽子經是給你送的,那這美酒不就是給我送的?用送我的重禮來款待送給你的重禮,是不是有點不體面。

  “三弟,隨我去取酒。”

  關羽展顏而笑,輕撫胡須,虛著眼深深地看向了眼前的三人,輕喚了一聲。

  結果張飛只是動了動腿,又僵在了原地,就好像是站麻了走不動道一樣。

  關羽又無奈的勸道:“哎呀三弟,大兄與老友重逢,你就讓他暢快淋漓的喝吧,這酒喝沒了,我去找伯常要。”

  “真的?”

  張飛眼睛一亮,忙走到關羽面前來,滿是期待的道:“當真?真能要到?兄長和那伯常的關系,應當也算不錯了吧?”

  “嗯,的確不錯,”關羽點了點頭,繼而和劉備三人抱拳,道:“大兄,子經兄長、憲和,你們先在此入席等候,我和翼德去去就來。”

  “好。”

  幾人入席。

  關羽和張飛到了院中,去後院儲酒之地取酒,其實也有宿衛跟隨,他們二人也是樂得來走動一番。

  “這個子經,伯常誇讚數次,應當是有本事的,”關羽冷不丁的說道,“三弟莫要心中不平。”

  “俺沒有不平啊,”張飛眨眨眼,顯得很聰明坦蕩,“俺真是舍不得酒,這就醇香濃厚,又沒有飄綠雜質,拍封就可痛飲,真是佳釀。”

  “你真沒有?”關羽似笑非笑的看著他。

  “確實沒有,”張飛撓了撓頭,“那子經、憲和,都是大兄故人,但對咱們不同,兄長如此隨意驅策,無備而言,其實不是把俺們當親人,還是有區別的。”

  哦,原來是這樣。

  那到底是誰在心中不平呢?難道是我嗎?
  這麽說來,反倒成我的不是了!?

  關羽嘿然一笑,“罷了,三弟心中並無芥蒂就好。”

  “誒,兄長,”張飛樂和和的笑著,頗為期待的湊了過來,“方才你說的那事,可千萬記得呀,喝完了幫俺去張伯常那買點,俺出錢。”

  “行。”

  ……

  半城府。

  “劉備不能調任出去,就在許都附近擔任官職吧。”

  “他喜結交名士,又有治郡之才華,領兵作戰亦是好手,海內有其仁義、善治、德行之名,一旦放出去,就是龍歸大海。”

  郭嘉斬釘截鐵的駁斥了在場所有人的建議。

  除了張韓,在郭嘉眼裡他不算人。

  “決計不能讓他出任各地的太守,只能在許都之內,若是要升任的話,可請陛下,給他遞補了當初董承的左將軍一職,領我主麾下兵馬便可。”

  “如此,他也是漢臣,所領為漢室兵馬,他還需感謝丞相。”

  “嗯……”

  這不就又轉回來了嗎?張韓陷入沉思,但別的官職,還真找不到合適的,隨意給一個安置在許都,倒是也無妨。

  “我還是覺得,依舊任他為豫州刺史,”戲志才搖了搖頭,接著道:“也是在這許都之中,其余諸事都可讓士族之人輔佐,盡心盡力為我養民治民。”

  “如此,玄德公的一身才能,也好得意施展,向漢之心,自然也能得到彰顯。”

  “雖無戰功,仍可以功績來封爵。”

  “要不,去問問丞相怎麽想,再做決議?”張韓眨了眨眼,乾脆就揭過了這個話題。

  “其實——”這時候,從角落裡響起了一個蒼老渾濁,但仍中氣十足的聲音,眾人略微驚異,都循聲望去,發現是坐在邊緣的賈詡。

  因為董訪和糜芳的身形都比較寬碩,所以把他擋在了身後。

  這時候忽然開口說話,所有人都嚇了一跳,張韓更是直接詫異不已的驚呼:“謔,那兒還有個人呐!?”

  賈詡看著投來的各類目光,怎舌道:“嘖,我只是不喜歡爭辯,喜一旁靜靜的吃食,諸位何必如此驚訝?”

  “我從宴席開始,就在這了。”

  張韓不好意思的笑道:“嘿嘿,我還以為你在軍營裡面沒出來呢?”

  “其實什麽,你說吧。”

  “其實只需拖到與冀州大戰得勝,就可以尋機殺之,以絕後患了,”賈詡面無表情的道,“若是勝,則世間無有敵手,可如此行事。”

  “若是敗,則我等均無去處,也無力再管,故此拖到北方大戰之後,才是考慮去留的時機,此對於玄德公也是一樣的,是去是留,也需在那之後。”

  “而現在,丞相仍有慈愛和諧朝堂之意,玄德公亦有報效漢室之情,還是君臣和諧,上下和睦的一派祥和之景,其實也沒必要劍拔弩張。”

  “而若是到了日後決出勝負時,可殺可用可留,這段時日,隻管結交便是,不必防備過甚。”

  “嗯……”

  幾人一番思索,琢磨這番話,都覺得倒是有些道理,賈詡的這番話,可謂是說到了點子上。

  他們太急於立刻出成效了,還是賈詡這個老銀幣看得長遠通透,而且頗有一種不疾不徐,慢慢下套的意思。

  現下,應當是暫且保持當下之態,待到日後再來考量。

  “說得有些道理,”張韓笑道,“既如此,應當盡快去和丞相說清楚。”

  “放心吧,”戲志才喝了一口酒,起身道:“我這就去告知丞相。”

  ……
    丞相府。

  關羽走後,曹操始終還在回味某件事,眉頭就沒有舒展過,一直是皺著的,心事重重在書房不肯睡去。

  結果就是大晚上的,連酒意都已經散去了,他的睡意居然還沒有來。

  曹昂已經隨軍回來了,本來在自己的中郎將府邸休憩,享受一些熱炕頭的活動。

  晚上來拜會母親之後,聽聞父親還在書房,似乎心情不好,便來請見,主要是好奇心起來了。

  什麽事會讓父親鬱鬱寡歡,還不肯回房睡覺,肯定和伯常有關。

  但是他去之前,在府裡問了幾位叔伯,得知晚上是和關羽吃飯喝酒,按理說,應該很高興才對。

  難道是酒宴上發生了什麽不快?!

  “這我就不知道了,”許褚搖了搖頭,摸著腦袋一臉人畜無害,他對主公家的那些事,以及他的喜好、心思,都毫無興趣。

  他隻喜歡暗中觀察許都文武、特別是武將的武藝,尋常有空便會和人比試,暗暗學習,以增強自身能力。

  典韋、張韓、趙雲都多次被他纏上過,尋常閑來無事的時候交手過很多次。

  “方才關雲長來的時候,還是談笑風生,飲酒作樂,看起來氣氛倒是不錯,只是後來又說了什麽,我就不知道了。”

  許褚坦然的撓了撓頭,不過現在丞相的確不開心,應當是睡不著覺,故而在書房悶悶不樂的看書。

  曹昂大致知曉了之後,讓許褚去稟報,不多時,許褚回來讓曹昂進去。

  剛到屋裡,曹昂行禮之後跪坐於曹操眼前,父子倆相對片刻,曹操笑道:“昂兒此次領兵到官渡,為我運送糧草,補充兵源,亦是大功一件,我心甚慰。”

  這是場面話,雖然父子之間親密無間,但是偶爾的誇讚,可以讓兒子知曉自己一直記得他的功績,亦是有好處絕無壞處。

  聽完這話,曹昂也自然是順勢接過了話茬,“其實此次交戰還是有不少立下汗馬功勞的人,譬如伯常、雲長將軍、元讓叔父、子廉叔叔,都屬功不可沒。”

  “兒不過是運送了糧草而已,不足為奇。”

  果然,曹昂話音剛落,聽到“伯常”兩個字的曹操臉色更黑了,直接不說話低下了頭去,不知在看什麽書籍。

  或者說,根本就沒在看書籍,眼前的書,怕是一點也進不到心裡去。

  看到這一幕,曹昂基本上也就能斷定了,這問題的根,恐怕就在張韓身上。

  “父親,可是因為伯常的事而憂愁?難道是……”

  曹昂想起在返程的路上,聽聞不少將士誇讚關羽,其聲名在軍中逐漸有了改觀,不再是被人當做一名受恩而無功、徒有虛名的將軍。

  這是拜伯常所賜,父親如今最怕的,就是關羽得了功績之後,反而會立刻選擇離開。

  “唉。”

  曹操歎了口氣,抬起頭來苦笑著看向曹昂,道:“張伯常現在真的,必須要好好整治一番了。”

  “我發現他,越發過分!!”

  “這是怎麽了?”

  曹昂懵了,弱弱的問道。

  父親忽然這火就起來了,不會是我親自點起來的吧?他心中小慌,偷偷打量。

  曹操深吸一口氣,又長長的吐出來:“我前些時日,和伯常去見陛下,這陛下對他一向十分寵信,這你是知道的。”

  “不錯。”曹昂當然知道,不光是寵信那麽簡單,張韓的話他甚至會多加考量,反覆思索,而且從未做過任何重壓張韓的事,一直都是任他選擇。

  曹操仰天長歎,語氣急而快的說道:“在誇讚舉薦雲長時,伯常還提及了雲長此人乃是高潔義士,心中孤傲,你給他多少錢,他都不會因此而感激涕零,隻視作糞土耳。”

  “可若是賞賜惠及麾下生死交戰帶出來的兵士,則會令他銘記此恩,是以,伯常向陛下請令,撥三萬金犒賞其軍,陛下已同意了。”

  曹操眼皮一抬,無語到了極致,嘴角都癟了下來,隱隱還有咬牙的聲音。

  曹昂眉頭一皺,沒有催問,而是稍稍靜坐認真聆聽。

  片刻後,曹操慢慢露出苦笑不得的表情,幽幽道:“我今夜和雲長共飲方才知道,原來當時戰勝袁紹兵馬後,繳獲了一千余匹精良好馬,伯常以軍中將士折損且無功為由,問雲長討要這批軍馬,代價是三萬金為回報。”

  “於是雲長就同意了,”曹操說得激動,一拍案牘,“誰知道他回來讓陛下犒賞!?裡外裡他賺了一千多匹戰馬,這混帳,我真的是……掐死他算了。”

  曹操氣得臉色鐵青,主要是丟人,你處心積慮如此中飽私囊的賺錢,總不能是個人愛好吧?
  若非是如此,那便是早就知道此次立功之後,回來無賞,所以想辦法自己撈點。

  哎,偏偏又是和頗將恩情道義的雲長打交道,人家並不在意,得了一場勝仗即可,還真讓他鑽到空子了。

  關鍵是,丟人呐……傳出去,別人還以為我曹操克扣軍餉,慢待了乘龍快婿,致使他鋌而走險,打這軍備的主意呢。

  想到這,曹操更加睡不著了,一股火氣在胸膛嗷嗷叫,想當面抽他。

  你都君侯了,太守了,當今天下地位、聲名都躋身一流了,怎麽還在乾這種偷雞摸狗的下作事?
  真就是那句“馬無夜草不肥”是吧?!你這個混蛋玩意,罰俸越多,你反而還越富了!?

  你個混帳玩意能不能來點高雅上台面的,天天盯著這點戰馬軍備,真的跟個守財奴似的!

  “不行,我得立刻去尋他。”

  曹操說完,披上了袍子就往外走,叫上許褚準備車馬,準備去張韓的府邸。

  後半夜,曹操率宿衛到達了張韓府邸前的門牌坊,路過之後盯著後方那個大街坊門樓看了很久。

  越看越覺得用料豪爽,建得高大華麗,同時不由得心裡也犯嘀咕……

  伯常府邸以前是這樣的嗎?
  算起來,也好幾年沒來過了,若是撇開那些姻親之禮的時候不談,曹操幾乎沒有來過半山城府。

  這次來可算是長了見識了,他在園林裡,因為夜深了沒有人接引,而他又不顧張府的宿衛勸說非要自己邊走邊等,居然……走錯路好幾次。

  於是這一夜,曹操走到一半的時候看著路途上的驛站,做了一個非常重大的決定。

  “必須把他家產抄沒了。”

  曹操咬著牙說道。

  等孫乾小跑出來迎接的時候,聽到在外的宿衛撓著頭嘀咕道:“丞相來了,走到半路罵了幾句,然後又回去了。”

  “臨走前說,請君侯滾過去丞相府。”

  孫乾聽完大吃一驚,嚇得汗流浹背,忙跑回去稟報。

  張韓都在宴會廳的床榻上躺著取火,準備今日就在這睡了。

  聽見這話蹭一下起來,懵亂之中揉了揉眼睛,喃喃道:“又在發什麽癲……”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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