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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國:誰讓他做謀士的?》第234章 此人頗有名將之姿
   第234章 此人頗有名將之姿
  “張郃?”

  張韓沉吟此名,點了點頭,的確是一位名將也,出兵果斷,行事果決,此舉乃是攻敵所必救。

  “如此,我也不好再繼續駐守,此地危險。”

  張韓轉身回主帳去,召賈詡來見,不多時,頭戴方帽的老者須發微飄的進了主帳,在來時就已聽聞了軍情,賈詡臉色也不太好。

  一進來立刻道:“君侯,此地不宜駐軍,應當立刻退回去。”

  “否則孤軍深入,必遭圍剿,敵軍反應如此迅速,恐怕就是衝著你來的。”

  “此間情報蹊蹺,我們不知是為人所探查,還是軍中有細作,但至此地後,目的算已達成,若不退軍也許損失慘重。”

  “老夫料定,袁紹大軍應當隨後便至,需舍棄輜重,隻帶財物而走,不可路上拖延,一旦被纏住,將會有滅頂之災。”

  賈詡對危險的嗅覺非常靈敏,而且此時力勸的語氣也十分鄭重。

  張韓微眯雙眸,當機立斷,決定聽從賈詡的話,“好,立刻撤走,放棄輜重,隻帶金銀而行即可,回到東郡之後,立刻趕回河內。”

  “好,老夫這就命人去傳令。”

  張韓一聲令下,立刻放棄沉重的輜重軍備和大批的糧草,隻裝了金銀、兵甲和武器,還有一百余匹戰馬。

  張韓退走的時候,過了河之後就摧毀了渡口,回到了對岸。

  耗費兩日又回到了河內大營,留下的後軍騎兵追了上來,告知張韓軍情,就在他們走後的兩個時辰,袁軍有三萬從黎陽而出,快速奔襲了這兩座營地。

  如果他們還留在那裡的話,肯定就走不掉了,至少會被幾千騎兵纏住,損失不知多少。

  張韓聽後心有余悸,同時也不得不感慨,當即和賈詡對視了一眼,由衷且激動的道:“多虧了我氣運極佳,才能躲過此劫。”

  賈詡臉上笑容頓時凝固:“嘖,難道不是老夫提醒及時,洞察時機,力勸君侯立刻撤軍嗎?”

  “文和你變了,你以前不是這種貪功好利之人,”張韓微微仰頭,神情略微不悅。

  “我不是變了,這是事實!”賈詡氣得都捏緊拳頭了,怎麽會歸於運氣呢?這明明就是我當著你面說的。

  不想給賞賜好歹誇幾句啊!
  張韓怎舌道:“就是氣運好,所以你才會在我身旁說出如此見地之語。”

  賈詡:“……”

  你開心就好。

  剛剛回到河內,曹洪立刻就派人來請張韓去軍營。

  到達主帳之後,跨入門簾後,張韓當即看見左臂纏著繃帶的曹洪赤著上身坐在坐榻上,滿臉難受的神色,抬眼瞥了他一眼,歎道:“伯常,路途遭遇伏擊,應當是消息泄露了。”

  “軍中有細作不說,冀州的耳目應當一直在監視著河內,稍有動靜他們都知曉。”

  “不對,”張韓立刻反駁此想,“我特意趕回來,就是為了告知子廉叔,此戰絕對不是被他洞察了行軍路線,為人所算計埋伏。”

  “怎麽?”

  曹洪眉頭緊皺,想不明白張韓的想法,難不成還能是巧合?
  “這只是巧合,”張韓當機立斷的說道。

  曹洪怎舌了一聲,低下頭去不看張韓,接著道:“此役,損傷了三千余兵馬,士氣遭到打擊,而且也已喪失了先機。”

  “以戰果來論,你我應當都會被主公責罰,恐怕問責是免不了了……”

  張韓的情緒也不好,走進了營帳之中來,話語有些懶意,“呵呵,子廉叔不必太過傷心,我又何嘗不是首嘗敗績,這些年南北大戰都是大勝告終,雖也有小敗損傷,但何曾被擊退過?”

  “我這一次不也是落荒而逃,斬毀渡河的橋梁、石道,方才回來。”

  曹洪聽完此話,情緒也慢慢平穩了許多,這人就是這樣,若是自己獨自受損,心中自然不好受,但假如有人陪著,感覺痛苦可以分攤一半。

  “伯常損失了多少?”

  曹洪試探性的問道。

  “倒是沒什麽損失,只是本打算劫掠輜重、錢糧,趁機攻下幾座城池,卻只打下了兩座營地。”

  “但是又安排三百余人進入到冀州境內,扮做難民散在山道裡,日後可能會有更多消息接連傳回河內、東郡兩地,也不算一無所獲。”

  “而且,袁軍到來之後,撲空我駐軍之地,接下來應該會立刻佔據渡口,並且向天下發檄文討逆,開啟此戰。”

  “如此一來,他們或許會渡江討伐。”

  “……”

  曹洪越聽越難受,鬧了半天你說的損失慘重,是賺得少了。

  我就不一樣,我是真的損失,我走散三千兵馬,戰場死去的就有一千余人。

  分錢沒賺到也就算了,功績也不在我,還吃了一場敗仗,軍心士氣此消彼長。

  還得吃一頓責罰。

  “伯常啊,伱這次可是害苦了我了。”

  曹洪實在是不知如何開解了,最終還是開口了這句話,主要是張韓如果不急著突襲,現在兩地都還是相安無事,誰也不會踏出這一步來。

  即便是丞相有心開戰,也還有余地去不斷謀劃,穩固西、南局勢,等待時機。

  張韓拍了拍他的肩膀,坦然的道:“我又何嘗不知,此次害了子廉叔,可本就是計策行事,任何計策都存在被人識破之險,施行計策時子廉叔說是妙計,現在失手了便說是我害的,這就不對了吧?”

  “我也不是責怪你,”曹洪苦著臉的搖了搖頭,“只是覺得可惜,你剛才說乃是巧合,是何意?”

  曹洪話鋒一轉,已談及此前的話題,遭到伏擊時,不像是遭遇,張郃兵馬埋伏得當,來得迅猛,還知曉先擊中段,分隔長龍大軍,而後再分別擊破,打完立刻就走。

  這分明只是為了擊退而已,難道不是提前知曉我軍行軍過處,而後又因本身兵力不足,故而只能如此擊退行事,不可能血戰到底。

  張韓冷笑了一聲,道:“哈哈,如果真的是計策泄露,他們為什麽不去伏擊我的黑袍騎呢?”

  “若是能攻滅黑袍騎,對我軍的軍心會是何等打擊,戰前便可得如此戰績,怎肯舍棄呢?”

  “分明便是攻我大軍支援之路,引我前去救援,再命黎陽趕來的大軍把我們一網打盡。”

  “如此,他張郃得到的軍情,只能是戰前數個時辰而已。”

  只有這樣,他才會臨時起意,做此決策,如果能提前一日知曉我兵馬動向,怎麽可能不周密布局?

  “也有道理。”

  曹洪頗為恍然,怪不得張郃來得匆忙,擊退我軍之後馬上就走,看來的確不是提前得知,而是探哨布得緊密。

  “而且,探查到我軍進軍之途也不對,”張韓又笑著說道,這是賈詡得出的論斷,黎陽距離大河還有幾十裡,探馬不可能日夜在這裡巡遊來打探軍情。
    故而,若是真的打聽到些許動靜,發現不對勁之後再來確定軍情,而後回去稟報,再率騎軍前來,至少需要半日。

  等張郃來時哪裡還能在如此關鍵的要害之地來埋伏曹洪呢。

  張韓接著道:“我料定,張郃其實是想要迅速突襲我軍渡口駐扎之地,恰好與我們戰略相當,乃是巧合也。”

  “故此我拔下了他冀州兩座營寨,得輜重金銀、軍備糧草,而他則是埋伏子廉叔,互有勝負。”

  “但此戰之後,也算將兩家的平和態勢撕碎了。”

  兩人說到此處,軍報軍情也可以照此想法寫來上報上去。

  當夜,張韓將所得分了一半給曹洪,又歸還了半數的騎兵,並且負擔死傷去精銳兵馬的撫恤。

  按照張韓的說法,他願意承擔三倍的撫恤,讓曹洪倍感欣慰。

  安頓好之後,曹洪下令派駐了兵馬到河內邊境,又寫信去東郡,讓夏侯惇做出防范。

  不到一日夜,這些消息都已經全部傳到了許都。

  丞相府中。

  曹操得知了此情之後,直接猛拍案牘,大發雷霆。

  “他張伯常、曹子廉,憑什麽私自動兵!先開此戰事!”

  “張韓的黑袍騎,居然會敗退!從黎陽境內撤走,打卻又不能大勝!”

  曹操罵了許久之後,郭嘉從旁走近,躬身道:“此戰未必是我軍受損,冀州也損失了兩座營寨,伯常賺取了幾波,。”

  “本身也各有勝負,為何主公如此動怒,而且,此舉似乎並未影響大局,其實冀州要對我許都動兵,早已是謀劃已久。”

  “奉孝啊,”曹操發了一通火,這時聽見郭嘉來說話,方才面色稍有緩和,輕聲說道:“氣,自然也是氣,主要是我軍先行動兵,讓袁紹得了話柄,只怕是要大肆聲討我許都了。”

  “如此,豈不是弱勢也?”曹操說到這,笑了笑,道:“既是弱勢,就要做得徹底,示敵以弱仍需真實,今日我這通火發出去,晚上就會傳遍許都。”

  “伯常、子廉在前線雖是敗績,但卻並未丟失一城一土,反倒是可引袁紹大軍自黎陽而出,壓入我東郡、河內兩處邊境。”

  “這一來,他就必須要渡河。”

  “大軍渡河,背靠大河而戰,一旦敗績,就很難奔逃,這乃是當初荀攸、賈詡之見地。”

  郭嘉自然是知曉此節,而且此刻聽到曹操的話後,也明白了他為何如此動怒。

  同樣是做給他人看的。

  “讓此前和冀州通信的那些官吏,再做準備,最近這段時日,剛好可以再送信往鄴城,讓他們千萬要字斟句酌,不可錯失此良機。”

  “此乃是,兩方立功之機。”

  曹操樂呵呵一笑,順勢靠在了榻上,目光直勾的看著屋內天頂,仿佛是放空一般,又好似期待已久的某個時刻即將到來,按捺不住內心的激動與期盼。

  他這個年紀,如此功勳,歷經百戰,早已是心緒平靜,但這時,卻尚有澎湃。

  可見,此戰對於曹操來說是何等期待、重要。

  ……

  當天夜裡,從許都接連送出去數十封書信,都是通往冀州鄴城,有的是寫給袁紹,有的則是他身邊的文武。

  在數日之後,這些書信就會到達,千方百計的送入到鄴城之中。

  而此時,黎陽城中的將士已經歸城,沿途駐扎了數個糧倉駐守,沿河流而運送糧草。

  隨時保證前線的所有給養,同時也派遣了騎兵回鄴城去請援軍。

  黎陽守將,此刻便是張郃。

  “將軍,曹軍已退守境內關口,再無出行的跡象。”

  “此戰得勝,軍師說可以寫信告知主公,以檄文聲討許都曹操,縱容屬下侵冀州領地,挑起戰亂。”

  “嗯,”張郃面沉如水,不苟言笑,刀削般的面龐並不自得,眉頭微皺,總覺得心中不悅,雖明面上得勝,後發先至破掉了張韓的計策,按理說這等功績也足夠去吹噓許久。

  甚至可在軍中樹立更高的威望。

  但是現在,張郃下意識的覺得此事仍然還有蹊蹺,張韓跑得實在是太快了,此次進軍仿佛不是曹洪主導張韓,而是張韓為主導。

  而且他心中奇怪的是,怎麽會這般巧合,鄴城剛剛來命令,讓他嘗試先行佔據各河流的渡口要道,搶佔大戰先機,張韓就以出兵威脅,讓他不得不去橫擊曹洪之兵馬。

  在這一方大戰之時,張韓可以輕取東郡對岸的兩座營地,繼而掌控此渡,進入黎陽境地。

  若是東郡兵馬可以瞬時出擊,黎陽豈不是陷入危險之境地?
  這是巧合?還是張韓的見地真的可見大局,張郃暫且還想不明白。

  目前隻感覺到和張韓交鋒有一種強烈的危險感。

  “回去稟報主公,黎陽需要大軍駐守,不能因小勝而驕,需加派兵馬嚴防死守,不給曹軍任何擾亂的機會。”

  “同時,趁著曹軍現在退防官渡之後方放棄爭奪卞渠,應該要乘勢進取,逼近此地,渡河而過,把戰場推至東郡、河內,方才大有可為。”

  “唯。”

  來人將張郃的話一一記下,此人在軍中多年,跟隨張郃征戰,明白將軍性子非常穩重,果敢時可銳意進取,沉穩時卻也能靜守乾坤。

  這番排布,其實就是告誡全軍將士,不可貪功冒進,不可將曹洪、張韓等人看作沽名釣譽之徒。

  此番小勝,可提士氣卻不能因此自傲。

  張郃的軍令很快傳遍黎陽守軍之中,許多正在吹噓功績,譏諷對岸曹軍的人立刻被同袍或者長官敲打,很快收起了輕視之心,認真操練、嚴陣以待。

  不到三日,對外排布的崗哨、巡防,沿途的兵堡、糧棧,以及開辟的水路運送線,全部是尋常的數倍之多。

  同時收容百姓入城安置,又沿途加設崗哨,讓細作不能隨意通行。

  如此態勢,真可謂密不透風的鐵桶也。

  河內,衙署之中。

  張韓得知些許情報之後,不由得深深感慨,“張郃的確有名將之資,心性上佳。”

  “這黎陽守將,要想辦法換人才行……”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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