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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國:誰讓他做謀士的?》217.第217章 深仇大恨?何至於此!?
  第217章 深仇大恨?何至於此!?

  七月,雨季還未來時。

  江東兵馬五萬而出,其中兩萬精銳,戰船數千,進入廬江、廣陵南側的長江之流。

  在兩日之內越過了曹軍所在的防線渡口,直接進入江夏,橫擊黃祖兵馬駐防之所在,當日夜裡,萬人登陸,大軍衝殺。

  黃祖的兵馬一直在防備東北方向的曹軍,反而忽略了江東進軍之路,結果被打了一個措手不及。

  一夜之間江東兵馬大破黃祖,奪得渡口、沿岸的軍營,收獲戰船數千艘,降卒六千余,黃祖大驚失色無力抵擋,只能後撤。

  而同時在廬江一帶又有曹軍的身影出現,讓他不得不再退幾十裡,甚至和親信一起去襄陽求援。

  在黃祖麾下將士看來,此時定然是曹軍和江東孫氏已聯盟,要一同攻伐荊州,取其城池。

  此戰局之勢,定是要立刻告知主公方可,否則無法應對。

  第二日,在孫策還打掃戰場,鞏固營寨之時,黃祖的飛騎已經到達了襄陽。

  將江夏的急報立刻告知劉表,一時群臣震動,竟是始料未及,呆愣當場,誰也想不明白,為何孫策會忽然間跨越兩個防區,直接登陸進攻江夏。

  曹操和孫策,又是何時聯盟的?!要知道在數月之前,兩方才剛剛大戰兩場,以孫策敗退而告終,那兩次大戰均損傷萬人以上。

  按道理,孫策應該覺得羞憤難當,或是轉收境內亂境,又或者是力主內政與軍備,不再興戰。

  曹軍更是兩戰得勝,佔盡先機,該思量更進一步,取江東之地才對。

  “江東兵馬,是從何處而來?”劉表整個人都氣紅了,心緒大亂,“難道曹軍就不阻攔嗎?”

  黃祖麾下那位近侍連連搖頭,抱拳道:“將軍,在下不知前方如何,但孫軍的確是從江上而來,廣陵、廬江的防備或許是形同虛設,根本沒有阻攔!”

  “這,這不就代表孫策已經和曹軍聯盟了,便是要瓜分我荊州!”當場就有文士大呼起來。

  眾人看去,乃是荊州治中從事鄧義,字子孝。

  他本就已不喜劉表許久,早在劉表朝貢天子,又送信去和袁紹聯盟時,就心生不滿。

  當時被劉表以“這樣做內不失貢職,外不背負盟主,這是天下公認的道理,治中何必責怪”的話,否定了其想法。

  於是鄧義這段時日一直鬱鬱寡歡,直到後來劉表決定食言而肥,吞下張韓用於生意往來的五百匹戰馬,更是讓鄧義大為反對。

  張韓雖不義,在半途之中設下了伏兵打劫了己方商馬,但張韓未必是自發而行,或許只是得了命令,而他後面依舊願意用自己的產業來和荊州通商,價格也是讓步許多,有意交好。

  這說明,張韓在表面上至少是一位願行仁善之人,這樣的人身負盛名,他人也會知曉其事跡,對其產生好感。

  而若是背棄信用於君子,則會被人厭惡,鄧義以為劉表此舉乃是得罪君子,且心胸略狹,為聲名不好。

  被劉表呵斥責罰,並且再次駁回其言,向張韓的五百匹戰馬與商貨動手,要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回擊當初許都的劫掠行徑。

  劉表不是沒有想到後果,只是這種事如果他忍下來,一則威信掃地,為人恥笑;二則損失重大,難以平複。

  故而聽聞張韓式微遭貶的情報,當機立斷打算動手找回顏面。

  誰知惹來了更多的麻煩。

  “鄧子孝,你又有何見解,大可直言快語,不必在堂上冷笑嘲弄!”

  “哼哼,鄧子孝,此時倒是你顯能的時候了,當時你不曾力諫,又並未陳明其理,均只是推測而已,即便伱主親曹,也不至於在此刻出來狂吠!”

  “呵,一時碰巧得志,竟在此得意洋洋,”一時間,不少人都露出了哂笑之色,言辭逐漸變得激烈起來。

  鄧義鬢角生發,雙眸沉穩,聽完後只是冷笑了幾聲,不曾和任何人衝突對罵,但實際上內心卻是煩躁之意更濃。

  這段時日來,劉表對他言不聽計不從,便已是令人寒心的態度,而現在更是,遭所有人同時嘲弄,他自然是更不願再留。

  鄧義最終將目光停留在了劉表的身上,劉表此刻也是頗有慍怒之色,緊盯著鄧義,但是出於涵養考量,也並沒有把話說出口來。

  而是歎了口氣,道:“子孝現在有何見解?你覺得該當如何?”

  “明公之才,遠在我之上,在下不敢妄議,只是戰事驟然而起,四面皆是強敵,需分大量兵馬至四方駐守,若是要問對策,便是立刻出兵迎敵四方,不可讓境內遭亂過甚,否則民心一亂,則再無可能回歸當初的平盛之景。”

  “嗯,此言甚是,”劉表張開雙手,示意在場之人先行安靜下來,待眾人目光都看過來之後,才笑道:“命,劉虎、韓晞率本部兵馬前去增援江夏,命零陵、長沙出兵馳援南陽,奪回新野。”

  “蔡瑁、蔡和,可領三萬兵馬,進江夏附近,隨時防備廬江劉勳的兵馬。”

  其余文武得令而去,倒是蔡瑁胡須一抖,上前拱手道:“主公,這廬江雖是劉勳為太守,可實際上是聽命於正在譙郡的曹昂,那曹昂是曹操的長子。”

  “我知道!”劉表胡須一顫,雙眸圓瞪,對蔡瑁頗帶怒意的道:“難道,曹操的兒子我就不能得罪嗎?”

  “還是說,你蔡瑁其實也心中向曹?!”

  蔡瑁聞言連忙拱手後退,慌張躬身而下,當即道:“並非如此,主公切莫怪罪,末將只是覺得應該提醒主公,現在是否要和曹氏傾力開戰,若已想明白了,那自然是全力以戰,不可落了我荊州之名。”

  “逢戰必然當求勝,主公一聲令下,可令三軍用命,萬眾一心!”

  劉表聽聞這番話,臉色才稍加好看一些,但仍還是眉頭緊鎖,心中扭捏複雜,方才蔡瑁的這一番話可謂是說到心坎裡。

  現在小打小鬧,還只是和張韓開戰,一旦對廬江用兵,便是意味著和曹操也要大軍相對。

  但如此行事,又未必不是大好時機。

  劉表隨之面色一定,長舒了一口氣,沉聲道:“開戰,無需擔憂,他曹操也是需要提防北地袁紹之兵的,他難道還能與我們持久對峙不成?”

  “主公說得也在理,”蔡瑁點了點頭,心中的思緒少去了一大截。

  ……
    江夏路途之中。

  劉虎與韓晞的六千兵馬剛剛到達江夏邊境,就遭到了伏擊,孫策親自率軍殺出,攻破了先頭之兵馬,飛速的殺進了中軍之內。

  尋找到了韓晞所在,拍馬而到,古錠刀猛然揮動,大力如奔雷,一刀把韓晞砍下了戰馬,摔倒在地。

  再接著,便是又一場血戰,直殺得血流成河。

  韓晞、劉虎軍大敗,韓晞死於亂戰之中,而劉虎則是被孫策生擒,江夏余部也不敢抵抗,只能投降孫策。

  這個時候,孫策做了一件讓幾方兵馬全都目瞪口呆的事情。

  他將江夏北地的石陽防線讓了出來,撤離了不少兵馬,隻留守數百人,將兵馬向南方聚集,此調度只在幾日之內,就讓許多將領明白他的用意,這是放開石陽放備,讓曹軍來取。

  曹軍一旦進入,此江夏之地便可以直通南郡,入江陵。

  那戰局就簡單了,曹軍在江夏北郡牽扯荊州將士,孫策可以集中兵力南下,奪下一直想要的豫章!

  沙羨之地的黃祖兵馬已經完全被驅趕斬殺,再無奪回之可能。

  在荊州、廬江的兩方查探到此消息的同時,兩邊的兵馬也都迅速出動,急行軍搶佔地利先機,曹昂、張遼率先進入江夏北,駐防石陽。

  果然,在他們兵馬一到之時,孫策軍立刻退走,留給了一座空蕩蕩的關口,讓曹昂可直接屯兵駐防,於是曹軍在三日之內築起了一座座軍營,整肅佔據了各道的關口。

  此時,江夏被曹昂、孫策瓜分,雙方心照不宣的同時將一隻腳踏入了荊州境內。

  戰火燃燒至整個荊州東部,而北部張韓的威脅卻依然存在,甚至已大刀闊斧的開始攻佔南陽,收容戰時無家可歸的百姓,將他們全數收為屯民。

  一時間,民怨四起,百姓惶恐,又不能遠投襄陽,只能倚靠當初依稀聽聞的張韓仁名,誠惶誠恐的歸降。

  長沙郡而來的大軍有兩人統率,主帥乃是劉磐,此人也是劉表的侄兒,在劉表當初單槍匹馬的闖入荊州,建立了自己的勢力之後,逐漸讓自己族人來領兵,以此擴大權勢的影響。

  另一人,便是隨從配給侄兒劉磐的一員悍將,武藝超群,但為人不善與人結交,且諸事纏身,心不在仕途之上,再加之出身不算大族,乃是黃氏其中一支。

  名為黃忠,字漢升,而今亦有近四十,善弓箭,百步穿楊箭無虛發,同時馬術極佳,善舞長兵,其性子剛烈、豪邁,乃是忠心耿直之人。

  他們聽得命令,率軍連夜趕到新野之外,查明地形後,見張韓將營地擺在了新野南三十裡地,沿河靠山,進可以阻斷道路,退能入山埋伏,此地勢險要不易騎兵突襲,一時間束手無策,只能退去。

  晚上,劉磐命黃忠來見,劉磐頗為年輕些,但也是須發濃密,面容精悍之中透出滄桑之意,雙眸頗有明朗之感,黃忠披甲而來,掀開營帳門簾之時,劉磐就露出了笑容,起身迎接。

  黃忠甲胄明黃,頭戴冠帽,須發小有蒼白之色,面容略有皺紋,但眼角微微上揚,神駿威嚴,雙臂雙腿均是矯健有力,隨其動作胡須飄動,頗有大將風范。

  “漢升將軍,今日去觀營以為如何?”

  “張伯常此營,佔據要道,又依山傍水,而且駐軍恐有萬人,其中他的黑袍騎十數組散於各處,嚴密巡視,可見其心思縝密,不能突襲,”黃忠思索之下,將心中之想盡數說出。

  他們本打算快速到來而後趁張韓四處收百姓時,突襲他的新野營地,卻沒想到來晚了一步,這座營地已經可謂“無懈可擊”了,若是一人力薦此營,可見其眼光之高。

  若是張韓麾下文武用兵均是向來如此,總能找到最適宜的地利之處,那便可謂是名將之戰法。

  行軍、作戰、地勢勘察,等等,均可面面俱到,這樣的對手如何不難纏?

  “不錯,”劉磐也點了點頭,歎道:“只是命令來得緊急,忽而就要與北方曹操開戰,起因我聽聞便是起於這張伯常,是他咄咄逼人,要進取我南陽之地。”

  “我聽聞,乃是我叔父,和張韓之間,有血海深仇。”

  黃忠聞言一愣,“何至於此?”

  血海深仇?從來沒聽說過,若是說和孫策有仇,那的確荊州文武大多都知曉,但張韓,此人雖然名氣很大,在北方立下過不少功績,名聲在這許多年間逐漸傳到了荊州和江東,但他本人從來沒來過荊州。

  而且,據說他是冀州人?也有人說是西涼人……

  從來沒消息傳說他是南方人。

  “將軍怎麽會和張韓結仇呢?他們二人早年難道見過?又或者是送去許都的奏章裡,曾有過中傷張韓之言?若都沒有,那必然是這張伯常假意以此為由,欲害我荊州。”

  黃忠人雖直,但卻也聰明,頗有見地,欲將來龍去脈問清楚,這仗不能糊裡糊塗的打,否則一旦敗績多了,留言四起時,不好壓下軍心。

  “我也不知道,”劉磐直接苦笑搖頭,“漢升不必追問了,若我知曉一早就告知你了,今日得見其營,應當明白攻奪新野乃是一場惡戰。”

  “零陵兵馬尚在路上,我們應當先有建樹方可。”劉磐捏了捏拳,意氣風發的道:“數年來,長沙郡、零陵郡少亂,養精蓄銳許久,能和這等名動北疆的將軍交戰,可試一試我等長劍是否仍然鋒利,將軍可否明日為先鋒,為我去叫得頭陣?”

  黃忠站直了身姿,臉色鄭重,立刻抱拳道:“自然是敢!將軍放心,明日我便去叫陣,也讓我看一看這張伯常到底有何本事。”

  年紀輕輕,竟已是如此功績在身,說是文武全才,麾下能人眾多,名聲吹得震天響,卻不知真實與否。

  ……

  第二日清晨。

  黃忠果然帶人來叫陣,叫罵張韓出營相戰。

  “張韓卑鄙小人,中飽私囊!其身不正!禍亂我荊州之地,害得數萬百姓流離失所,速速出來受死!!”

  “張韓!無恥小人,無能之輩!隻知陰謀詭計,可敢出來一戰!!”

  “哈哈哈哈!!”黃忠見營中沒有動靜,縱馬又前行數十步,勒住韁繩將戰馬前蹄拉起,一時放聲大笑,此時,從營中殺出了一名身騎白馬的年輕將軍,手中長槍拖於身後,拍馬飛躍,狂奔而來。

  “賊將休要猖狂!我來戰你!”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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