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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國:誰讓他做謀士的?》第230章 千古名句,讓史官去記吧
   第230章 千古名句,讓史官去記吧

  “我有件事,不得不跟你說清楚,否則我心中有愧。”

  張韓唉聲歎氣,面色誠懇真摯,這話讓張繡聽得心跳都加速了。

  因為他已經強烈的感受到一準沒有好事。

  “君侯直說吧,”張繡有點無奈的盯著他,“你我相識也不是一日兩日了,有什麽不好說的。”

  你要是真的對我愧疚,那就想辦法讓我從宛城離開,我想去北方戰場!

  “你下次說一天兩天,”張韓嘴角抽了一下,並且心裡發誓下輩子一定不能做想歪的秒懂男孩。

  “繡兒啊,之前黃忠那數千人,沒有經過你的準許,又重新聚到了我軍中,我一直寢食難安,覺得對你有所虧欠,”這些話,張韓的確是由衷而言,真情流露,眼神頗為真摯。

  張繡愣了愣,但很快欣慰的笑了。

  低下頭看著酒觥裡晃動的美酒,心裡頗有些暖意,當初和張韓不對付,那是彼此不知道對方的脾氣,但張繡卻已早早聽聞過,這位君侯對自己人極好。

  雖然對外略有強掠貪婪的惡名。

  現在看來,的確如此。

  他還知曉來寬慰我幾句,而且這話聽來,或許之後還有補償,同為君侯,有時我自己都想不到顧念他人的心中想法。

  “君侯,這話說來就見外了,我當初歸降,還是你為我在主公面前美言相勸,否則豈能有我今日依舊率領舊部兩萬余人,還新添了數千人馬,又得了主公調撥的軍備用具,兵馬強盛,軍資雄厚……”

  “誒,你聽我說完,”張韓拉住了他的手背,俊朗的面龐依舊帶著笑意,道:“此事,的確是我對不住伱,漢升是歸附於我,他有帶兵之能,騎射之術、兵法亦是俱佳,我本打算只要他一人在麾下即可。”

  “但此前卻忘記了,他帶出來的兵,自然是隻認他的,一開始有數百人偷摸來歸附,後來便是接連來了三四百人,再到後來,四千人聚集,我就知道,你應該是暗中放行了。”

  張繡聞言點了點頭。

  當時戰事緊急,張繡心中清楚如果那時在後方爭奪於此,肯定會生亂事,等之後再來商議,他是真的只能讓著張韓,況且即便是強留下這些人,他們心不在此也是毫無作用。

  張韓接著道:“所以,這件事你付出極多,在我心中也是功勞,我得到南陽之後,第一時間就來宛城看你,與你商議此事,我決心要補償你。”

  “好,君侯請說!”張繡也不再扭捏,心中其實是暗喜,不管這份補償是什麽,只要張韓給,都是情義,他心裡聽來都是暖暖的。

  “我把這些兵馬,再調還給你,再將漢升也調任到你麾下。”

  “另外再請丞相拜你為橫野將軍,如何?”

  “這,這太好了吧?”張繡徹底愣住,他沒怎麽立下戰功,先前的幾戰裡,其實也就是輔助擊潰了黃忠兵馬,將他逼入了山林之中,讓張韓的飛軍翻越山林形成了包圍而已。

  這功勞,不足以得到如此優待。

  可張繡還是感受到了張韓的好意,他有意結交自己。

  “君侯!”張繡連忙立起身,對張韓抱拳,神色頗為激動的道:“如是,繡絕不會讓君侯失望!”

  “你喚我君侯也行,你叫我伯常也行,一個顯得尊重,一個顯得親切,”張韓扶起了他的手,依然誠懇:“你我既然已不是初識,就不必這般拘禮。”

  他環顧四周,又重新看向張繡,道:“大家都知道我張韓的性子,喜歡說直話,生平最不喜心思深沉之人。”

  賈詡在遠處頓了一頓,然後鎮定自若的接著喝酒。

  “有些話開門見山的說就是,你張繡在兩年前還是降將,現在雖然有些功績,但還不足以讓曹氏眾將完全信任,依舊有不少人在防范,我這麽做,其實就是在保舉你,若是日後你的軍中出了什麽兵亂,我也是要受牽連的。”

  “這我明白,”張繡面色一凜,承認了張韓這番話,“伯常這話,讓我受寵若驚,繡絕不會辜負伯常之信任。”

  “嗯,那就好,”張韓滿意的點了點頭,“日後,南陽就交托給你了。”

  “嗯,”張繡重重地點頭,馬上又愣住了:“嗯?!”

  “什麽意思?!”

  他娘的在這等著我呢?!
  怪不得說把黃忠調任到我麾下,還給我封將軍,為我請功。

  “君侯要去何處?”

  張韓眉開眼笑的道:“我先回一趟許都呀,到時候漢升應當會隨我一同回去,南陽郡就全靠繡兒鎮守了。”

  “南陽郡內的內政、軍事,全都交托給你,”張韓一手重重地拍打在了他的手背,頗為興奮的道:“這樣一來,所得功績,你我平分,你的俸祿也會極高,漢升的兵馬,也會安然跟隨於你。”

  “我……”

  張繡想到剛才說的那些話,又是拍胸脯保證,又是感動於張韓的信任。

  現在想說不乾,是不是已經有點晚了。

  “君侯,我其實也是挺想去北方戰場的……”

  “可以啊,那你和我去,把南陽換給子龍鎮守!”張韓立刻眉開眼笑,但張繡馬上又坐了下去,瞄了趙雲一眼。

  這是絕對不可能的,畢竟趙雲和自己都是槍法出眾,而且他比我英俊,比我待人儒雅,又是張韓愛將,估計給他動用的權力更多,甚至背後還有孫乾、糜竺兩家不斷資助,可以拿到很多別人拿不到的資源。

  給他半年時間,自己的兵就全是他的兵了。

  “罷了,我為君侯守南郡。”張繡喝了一口酒,整個人的目光已經堅毅了許多,既然如此,不如不要北方的功績,鎮守住南陽,同樣也是一樁不小的功績。

  “那就多謝了,”張韓終於也正色下來,“對於你來說,其實守住南陽方才是最好的選擇。”

  “何解?”張繡聞言,登時又是一愣,北方衝殺的功績才是最佳,而且可以揚名天下,若是得勝,日後更是能加官進爵,也是當初叔父帶著他們一同來到宛城駐守,躲避大戰的初衷。

  張韓舒了口氣,目光有些深沉的看著他,過了許久才道:“你是降將,而且當初在宛城發生了什麽,你心中可還曾記得?”

  “將軍處境如此,越是功績顯赫,就越是危險,如果你再去冀州北立功,軍威日漸強盛,你覺得你的地位可以水漲船高嗎?”

  張繡心裡咯噔一下,不自覺的看向遠處的賈詡,他向來是最會洞察危險的,此刻感受到自己的目光,賈詡也是微微點頭。

  這一點頭,張繡心裡有底了,張韓所言不差,若是自己一直立功下去,以後的地位的確處於兩難之境,或許真不如在南陽駐守。

  從這一點來看,張繡以往的心思不如張韓半分。

  伯常君侯功績很多,但是一直犯錯讓人有所詬病,於是丞相反而願意力排眾議來用他。

  因為張韓又有功績,又會惹事,取用全在丞相一念之間。

  這就是民間所說的會哭的孩子有奶吃。

  張韓接著說道:“你看我,我之前也立下過不少功績,後來是如何應對的呢?”

  張繡還湊近去認真的聽,滿臉求知的模樣。

  張韓笑道:“我成為了曹家的女婿。”

  張繡:“……”
    這個學不來。

  張韓輕松一笑道:“其實不就這兩種選擇,要麽清楚自己的定位,要麽成為他的家人。”

  “繡兒你雖然不能成為曹氏的女婿,但是有機會成為丞相的外侄呀。”

  張繡嘴角猛的一抽,心裡一股鬱悶勁就上來了,他知道張韓說的是什麽意思,自己的嬸娘還被曹操養在許都呢。

  這件事始終是個隔閡,難道真要用這層關系攀附上去?!

  那我張繡此生豈不是都要被人看低,乃至指著鼻子譏諷臭罵。

  張韓道:“拘泥於這些世俗的目光?嗯,也對。”

  “那你就鎮守南陽便是,日後我不會虧待你,”張韓伸出手拍了拍他的肩膀,接著道:“還有這親屬關系的事,你若是不願意,我日後也絕不會再提。”

  “這倒是沒有……”張繡慚愧的擺了擺手,歎道:“伯常放心便是,南陽絕不會有事。”

  “有我在,有麾下三萬精兵在,荊州兵馬絕不能威脅我南部半分。”

  “至於你方才說的那事,我,我真是……難以啟齒。”

  “這個你就不必擔心了,”典韋在另一側甕聲拍板,“咱君侯什麽臉皮,他回去說不就是了?”

  張韓瞪了他一眼。

  堂上酒宴忽然充滿了歡樂的笑聲,眾人皆是開懷而飲。

  ……

  八月。

  荊州和江東戰事如火如荼,張繡在南陽不斷招兵買馬,且得到了漢廷調撥軍資,又有徐州富商給予資助。

  包括孫乾、糜竺、陳登在內,舉家資得約比三萬金至南陽囤積,又有十二萬屯民調送於此,開始大興土木,建造民居、兵堡、糧倉,夯實軍備工事。

  以備南顧。

  張韓則是回到了許都。

  此次南調,他與麾下文武,黑袍甲騎,幾乎攪亂了江東、荊州的安寧局面,讓袁紹的遠交近攻策略落空,明面上的功績只是數次大勝而已,但實際上暗地裡的功績深遠難言,讓曹操親自出許都南門相迎。

  夕陽下,曹操一人獨自負手而立,遠眺行軍主道,遠處很快出現了一道赤紅色的身影。

  曹操面色動容,微微踮腳去看,那馬神駿高大,狂奔矯健,馬背上的人身著黑袍勁裝,束發於頂,英俊非凡,嘴邊短粗濃密的胡須盡顯成熟。

  這不是張伯常又是何人!?
  “伯常!”曹操滄桑悠揚的聲音頓時傳開,在空蕩的道路上飄蕩。

  “嶽父大人!!!”張韓中氣十足的回應著,在夕陽余暉下奔至曹操身前,翻身下面,單膝跪地,雙手抱拳,滿眼均是動容。

  曹操連忙上前扶起,翁婿二人淚眼相看,相顧無言。

  “回來就好!”

  曹操露出了慈愛的笑,始終緊拍張韓健碩的肩頭,仿佛是愛不釋手。

  張韓鼻頭動了數次,才開口道:“史官記得差不多了吧?”

  曹操笑容不改,從容的道:“再堅持一會兒,讓他們多寫點。”

  “誒好,要不再吟首詩?起碼能傳個把月。”

  “甚好。”曹操滿意的點點頭,這女婿,真是靈性至極,如此名留青史的時機,拿捏得四平八穩。

  “伯常,為何你一騎在先,先行回來!?”曹操朗聲問道。

  張韓滿是激動的笑意,大聲道:“小婿在外征戰數月,甚念嶽父!而今平定亂事,得勝歸來,可謂是,朝辭白帝彩雲間,千裡江陵一日還!兩岸猿聲啼不住,輕舟已過萬重山!!!”

  “輕舟爾過,縱馬狂奔,隻願速速見到嶽父,將南方大勝,告知陛下!告知許都眾臣!!”

  “好!好!好哇!!”曹操聽完頓時愣住,細細品味許久,雙目滿是欣賞之色,連忙拉著張韓往後走,“走,上馬車,立刻去面見聖駕!!”

  “嶽父請!”

  ……

  寬敞的馬車內。

  張韓到來時候發現郭嘉也在內,正在眉頭緊鎖的沉吟方才那幾句詩。

  幾息後嘖嘖感慨:“佳句啊,可流芳後世的佳句啊……”

  “四句詩便可將伯常思歸之心,滿溢於文,可謂激情澎湃。”

  最重要的是,不知道的人還真會以為張韓是重情重義之人。

  假就假在,伯常分明就不是那種為情衝動,才情重於冷靜的人,卻能寫出與他性情截然不同的詩。

  這得要多高的才學?

  “好了,有這些足以讓史官記錄,給陛下、給世人相傳了,”曹操平靜的坐在了案牘之後,身形隨著馬車而微微搖晃。

  “現在,說一些真正的情況,”曹操目光凜然,鄭重不已的看向張韓,“伯常,荊州情勢如何?”

  “荊州情勢,實則不如說江東形勢,”張韓此時也真正歎息,他的表情絕不像是附和了事,而是真正覺得可惜。

  “你覺得江東,還能掀得起風浪?!”

  曹操和郭嘉均是狐疑的看向張韓,在他們的眼中,可從未將孫策看在眼裡過。

  張韓搖了搖頭,道:“江東子弟,亦多才俊,孫策若是沒有這次機會,也許會因江東對峙割據之局勢,遲早為人暗殺。”

  “他得罪了太多的江東士族,不是威逼震懾,而是真正結下了死仇。”

  “但是現在,孫策有機會在荊州屢立戰功,因此可讓眾多江東英豪看到其才能身姿,他又如此年輕,若能得勝卻也是大患。”

  “不過,荊州之中,各族卻有向嶽父之心,可謂好壞參半吧……”

  “江東與荊州相同卻也不同,”張韓極盡所能去分析思索,最終斷言道:“兩地的各族都有歸附之心,只是在等待北方大戰決出一位真正霸主而已。”

  “但也有所不同。”

  曹操和郭嘉若有所思,心中已有所想,但還是看向張韓,順勢問道:“有何不同,伯常直說。”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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