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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國:誰讓他做謀士的?》94.第94章 我和我背後的男人們!(求訂,求
  第94章 我和我背後的男人們!(求訂,求數據!)

  使者安置後,曹操要親自相送,且與之深聊一路,這時候郭嘉順勢把張韓拉到了門外屋簷下的立柱旁。

  每一次郭嘉這樣拉他過來的時候,張韓總覺得有點熟悉,又總感覺差了點什麽。

  這一次拉過來呼應上了,差了兩根煙,這就好像以前每次開會時,總會在中途呼朋喚友出來,躲在角落裡來一根。

  這場景太熟悉了,張韓竟然之前一時半會沒想起來。

  兩人這一離開,整個大堂內的所有文武……都沒什麽反應。

  畢竟這天子拜官和封賞,和他們兩人都沒什麽關系。

  “天子封賞,一猜是李傕之意,還是漢廷諸公之意?”

  郭嘉說完,不等張韓回話,立即自傲一笑,接著道:“我猜是漢廷之意,不,我敢論斷定是漢廷之意。”

  “為何呢?”張韓配合他演出,順勢問出了斷言的緣由。

  相處下來,張韓發現郭嘉果真不同於別人,他的天賦在於分析,而且膽子很大,思路十分清晰。

  而且在現有的所有消息之中,他總能一針見血的發現隱藏其中的關鍵信息,繼而寫出一些看似狂言瞽說,實際一想卻又有跡可循的策論。

  這些能力,在當下可稱之為“急智”、“奇謀”。

  當然,這一切都是在極為順暢的情況下,大部分時候,郭嘉的斷言的確沒道理。

  “呵,”郭嘉自負而笑,背著手面向廊外,平視整個寬敞的大廣場,淡淡的道:“袁紹愚昧,自視甚高,十余年之盛勢以讓他逐漸變得剛愎自用。”

  “而袁術愚昧,自以為當下為竊漢之機,從未有過真正匡扶漢室之舉,而真正讓我覺得可笑的是,天子一旦能從長安牢籠之中掙脫些許,一定第一時間向他們兄弟求援。”

  “這就是,滿堂公卿多年吹噓得到的結果,讓漢帝心中隻期盼袁氏之威,想要倚仗他們,但奈何,注定得不到他們相助,只會破碎。”

  “公卿亦不會立刻訴斥袁氏,因為他們始終會堅信簪纓世族,就好像做一場盛世繁榮的春秋大夢,大多都不舍得醒過來!”

  “但,有些已經醒的人,就會去尋找另一場春秋大夢。”

  郭嘉的語氣很富有魅力,任何事情在他的嘴裡,隨著語氣的變動,就會慢慢的變得有臨場之感,心情隨之動蕩。

  說完這些,他伸手撚住了自己下巴的整潔胡須,兩眼一凜,道:“我等應進言進取,向漢廷而進,如此一來等同於回應。”

  “他們要看兗州兵鋒,比之冀州是否足夠鋒利?那就讓他們看看便是!”

  日常辱袁。

  張韓雖然明白現在的所有方略謀劃,基本上都避不開袁紹、袁術,但每次聽郭嘉興致勃勃,就覺得想樂。

  郭嘉是真的想打袁紹。

  “我,我附議。”

  張韓拱了拱手,今年開春後,余糧還足夠興戰,自然無需擔憂。

  對於郭嘉的謀略,張韓並無不同意見,現在就像是在下棋一般。

  長安那邊不管是誰說動了諸公進言賞賜、親和曹老板,但結果已經是這樣了,絕非壞事。

  等曹操回來之後,郭嘉當即說出了自己的想法,不帶任何避諱,整段話裡彰顯一個張狂。

  最後定下了軍略所在——潁川。

  潁川之地,因為諸多家族祖地都在此,所以底蘊十分深厚。

  此前,在黃琬治下,黃琬跟隨去長安之後,現在應當已經離世,後在袁術手中,然後退出境地,現在多是賊寇、鄉勇佔據。

  也有許多忠漢之臣屯軍於此,無論形勢如何,都屬於是混亂之地。

  “我等優勢就在於,在去年冬日曾經佔據汝南半數領土,得許氏支持,仲康在當地屬豪傑,跟隨人何止數千,他雖隻帶了八百猛士來投,但仍然在汝南有大量的追隨者。”

  “在下建議,自東郡出兵聚於陳留,同時資軍備與汝南許氏,以兩路兵馬進潁川。”

  “境內諸族定然會奉城相迎,迎主公大軍進駐其中,屯兵護境。”

  曹操聽完看向張韓。

  張韓點頭道:“在下附議。”

  “去年大旱,潁川亦受其累,現在百姓盼主公應當如同久旱逢甘霖,仁義之師行經過處,都能得到百姓擁戴,而且潁川是戰略要衝、富庶繁華之地,業興於穎也,是時候進入潁川了。”

  張韓同樣如此進言,而且現在的確也是最好的時機,荀彧、郭嘉、戲志才等,皆在曹營麾下。

  而追隨袁紹者,肯定需要家資支持,早已遷了不知多少家產至冀州,那麽還能留多少在潁川祖地呢?
  曹操取下了潁川,再去一封書信給袁紹,還可告知他麾下的潁川之眾,亂其境內平和。

  “好,既如此,即刻下令,”曹操看向了左側的部將們,笑道:“誰人願領軍去立此功績?”

  許定、許褚自不必多說,如此行軍,他們馬上就需要回汝南老家去,將軍備發放給鄉勇,招兵買馬,日夜練兵,然後輔攻潁川,自東南而入。

  其余將軍之中,宗親不算很多,因為曹仁和曹洪兩兄弟都還沒有調任回來。

  宗親將軍裡坐鎮的定是曹純最佳了。

  但先鋒大將,需要挑選一名能攻善戰、帶兵有方的將軍。

  畢竟此次進入潁川不算攻堅殺敵,主要是平定各地叛亂,收取那些自我武裝,不遵皇命的地盤。

  此時,從尾席,站出來一名將領,雙手抱拳,低沉平穩的聲音在大殿上傳開:“主公,末將願意領兵前去。”

  “文遠!”曹操輕輕點頭,以往沒有指名讓張遼帶兵出行過,所以方才幾乎已經將他忘記了,“好,我給你五千兵馬,糧草輜重盡皆滿足,領兵先行入潁川。”

  “末將領命!”張遼絲毫不拒絕,甚至哪怕只有自己的部曲,他也必須要去。

  這是能夠立功的機會,讓麾下將士可以擺脫降將的身份。

  這時候,曹操又笑著道:“我讓伯常給你當軍師。”

  “啊?”張遼又驚又喜的轉頭看了一眼張韓,又看向了曹操:“主公此言當真?”

  “嗯,當真,”曹操眼皮一抬,面露笑容,“伯常有董訪、董昭為線,而且他懂得治軍,此戰不難,只是要安定人心才難。”

  “讓伯常去,他的宿衛營也同樣可以一同跟隨,諸多便利。”

  曹操這句話,也是在提醒張韓,可以帶著曹昂一起去了。

  取潁川並不難,境內只是地方豪族武裝起來的鄉勇居多,有可能兵馬一到,就可以得到擁戴,而後拿下城池。

  於是張韓也站了出來,拱手道:“在下領命。”

  ……

  出了大堂,郭嘉從後追上來叫住了張韓,然後很順暢的一路並肩同行,湊近交談起來道:“潁川之內,世族留下極多暗探,郭氏至少有上千人還在潁川,可想而知其他家族,你將身處危險之境。”

  “伱進入潁川,定要切記,這五千兵馬,以及你的宿衛營,不能分兵行之,若遇阻礙,則應該暫駐停軍,靜待時機,不可冒進。”

  “我給你推薦一個去處,或許能行。”

  張韓歪過頭來看著他,“哪一條路?”
    “從潁川北沿河而入,到長社去駐軍收取,並且以主公德建將軍之名,廣征鄉勇。”

  “你一進潁川郡,就要先行收取長社,公告百姓,並且放糧於民,糧草,一定要足夠。”

  “放到何等地步呢?要讓陳氏臉上無光,無地自容的地步,這時,就可待他們來見便是。”

  張韓想了想,覺得不對,追問道:“他們會來拜見我?”

  “拜見你做什麽?”郭嘉看了他一眼,“你一個行軍司馬,難道如何商議還能讓你過問?讓文遠去和他們結交,接受軍糧饋贈、同布於百姓。”

  “等這共布糧草於難民,惠及四方的事情傳開之後,你與大公子,再表明身份。”

  “四家之族,乃至整個潁川二十六個世家宗族,定會自亂。”

  “他們會認為,荀、陳均有人奔投於曹氏麾下,就會自然考量,而雖彼此暗中互通鴻雁,卻也難以說明人心,只會徒增猜疑。”

  郭嘉嘴角上揚,自信一笑,“你只需不斷的對陳氏好,將功績、名聲都給予他們,便可逐步動搖其余世族。”

  “受教了。”

  張韓肅然起敬,對郭嘉拱了拱手,而後郭嘉抬起了張韓拱下的手,接著道:“我再為你引薦一人,你可以去文若處討一封薦書,等長社陳氏和文遠一同布粥於民時,拿出來給他便是。”

  “何人?”

  “陳群,字長文。”

  “明白了。”

  張韓知道這個人,同樣也是一位名臣,才能自不必說,其人的眼光、心性才是上佳之選。

  在當下,我們五謀還在的時候,他自不會過多顯山露水,人家不爭朝夕,隻爭長遠。

  “去吧,”郭嘉揚了揚手,然後將兩隻手都背到了身後藏起來,假裝世外高人,整個動作行雲流水,自然而然。

  這份氣度,張韓想學都學不會,就像曹老板曾經說過的,張韓適合提刀去欺壓別人,但是不適合世外高人的形象。

  ……

  張韓回宅邸告知了曹憲後,打點好了家中之事,告訴她自己不在的這段時日,可以請卞夫人來家中陪伴,或者是帶小妹曹節來玩兒他親自做的紙鳶。

  曹節這個小屁孩兒是天生的搗蛋鬼,精力十足,感覺跑一天都不會停下來。

  然後收拾好行裝,提槍出門,臨行前吩咐紀伯驍將絕影和赤兔全都帶上,而後到荀彧的府邸求見。

  剛進門,荀彧的宿衛就在院門階梯處碰到了張韓,當即笑著打起了招呼,而且臉色還十分意外:“真是巧了,張主簿。”

  “我家先生正讓我去尋你來。”

  “尋我做什麽?”

  “他說有些話,需要囑托先生,請進吧,文若先生就在正堂等待。”

  不多時,張韓隨著宿衛到達,荀彧端坐在主位上,面容略有疲憊,雙眼的皺紋比以前深了些,身後披了一件黑色的大氅,裡面則是一身褐色的內服。

  宿衛在旁解釋道:“文若先生最近偶感風寒,但一直沒有丟下公務,各地匯稟來的公務,每日都在批閱。”

  張韓心裡一緊,不知為何有些肅然起敬,他看荀彧的確都因此瘦弱了許多。

  “先生,學生聽先生召喚,特來相見。”

  荀彧展顏淡笑了起來:“你現在的地位、功績,還自稱什麽學生?”

  當初不也是學著士人這般稱呼嗎,我也不曾教過你什麽。

  “來,”荀彧和善的招了招手,等張韓到近前時,從懷中掏出了張帛布,放在了案牘上,同時取下了一塊成色極好的玉佩押在上面。

  而後又拿出了一個盒子。

  荀彧盤坐的身下好像哆啦A夢的口袋,拿出了好幾樣看起來頗為珍貴的東西。

  “這一封帛書,你幫我拿去荀氏宗族,交給我的侄子荀攸,字公達。他在家賦閑,他或許會聽我的話,為你出謀劃策。”

  “這玉佩,是陳氏姻親之物,你可用它去見另一人,名叫陳群,字長文。他可以為你在長社提供駐軍之地。”

  荀彧好像什麽都知道,但是他又什麽都不說,無論何時都非常淡然,將東西一一交托給張韓,並且解釋了用途和淵源,有些人脈能夠用上,他都會肯定而言。

  如果不一定的,他都會加一句“或許”,從未將話說滿。

  就這樣緩緩地到了午後,荀彧的額頭上不斷有汗珠冒出,說話也慢了起來,咳嗽幾聲道:“去吧,祝伯常馬到成功,安定潁川。”

  “多謝先生。”

  “不必謝我,我沒做什麽,這些也都是份內之事,為人臣應當盡心而謀,明公乃是照亮大漢的黑夜明燈,便讓光華惠及潁水吧。”

  張韓認真一拜,“先生好好養身體。”

  “無礙,無礙。”

  荀彧擺了擺手,這不是什麽大病,只是勞累而已,他只需忙過這段時日便可休息了。

  奈何,諸事總一件一件,而他又不肯稍有歇息,事無巨細均需深思、考量,了然於心。

  他沒有再和張韓多話,低下頭繼續埋進了繁雜的公務裡。

  張韓拿著許多信物,轉身而走,門外曹昂已在等待,等他一同來上了馬車後,向軍營而去。

  當天夜裡,張遼領兵五千,開路向陳留,飛騎早已出發,前去通知程昱準備。

  從荀彧的府邸出來,張韓已經感慨非常,心中安定,底氣前所未有的足。

  這潁川,志在必得!

  我不是一個人!我背後有酒色財氣!
  張、郭、戲、荀!!
  ……

  而在張韓到達之前,朝廷封賞曹操的消息早早就傳到了潁川。

  此時在長社縣,陳氏的宅邸之內,融雪濕潤的院落裡,一名身材頗為高大,但舉止優雅的男子和左右友人飲酒。

  同樣也聊到了這件事,聊到了最後,回到了那個很是關鍵的問題。

  “曹操,是個什麽樣的人?”

  他們盡皆就陷入了沉默中,因為這事不好回答。

  曹操用兵無情,又仁名遠播;他殺孽數萬,又以政養民;他殺士引眾怒,又唯才是舉得賢心。

  所以士人恨他,士人又敬他。

   誰說的舍不得多數,太好了,能呼應上。富貴山莊的老友們。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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