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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國:誰讓他做謀士的?》110.第110章 壞了,我成奶孩子的了!
  第110章 壞了,我成奶孩子的了!

  “夫人路上再哭,”張韓抱拳道:“是曹公特意命我來尋你回去,他料定河東必定遭劫。”

  “竟然,竟然是曹公還記得父親當年情義,特意派遣兵馬來尋我……”蔡琰聽完張韓的話,一時心中百感交集。

  “嗯,對對對,”張韓連連點頭,但眼睛卻瞄向四處,暗中觀察這些正在搜刮清點附近財物的將士。

  曹操少時求學於其父,父親雖知曉他是閹宦過繼之後,卻不曾有過嫌隙,悉心教導經學。

  古學大儒蔡邕的教導,以禮記、易經為先,主史與禮,至於後來曹操深諳兵法、治理之道,那就是他自己的家學了。

  張韓鄭重的抱拳,這時候典韋從遠處縱馬而來,輕聲道:“先生,全是金銀玉器,還有玉石布匹!”

  “那還等什麽!?把那些跑出去的戰馬拉回來!全裝馬背上,包裹不夠就把布匹先展開來用,打包捆好!!”

  “誒!”典韋兩眼放光,和張韓同時露出了壓抑著的狂喜。

  這讓在旁偷瞄的蔡琰一下子陷入了冷靜之中。

  她腦海中這位儒雅將軍、玉樹臨風宛如話本中天人下凡的形象稍微幻滅了一點點。

  看著張韓歡快的拍打著黑鬃寶馬的臀部,“噠噠噠”的雀躍遠去,她不禁陷入了沉思。

  真的是特意來尋我的嗎?

  ……

  “你是曹公的女婿?”蔡琰的美眸忽閃,清瘦的面容上略有驚異,因為剛發泄般的大哭過,現在她眼睛還有些微紅。

  在回去的路上,她剛聽聞了張韓的自述,略微有些驚訝。

  再聽到他出身白丁,因為戰功入營,而後獻出屯田策安置百萬青徐降卒,且其策沿用三年後。

  更加欣賞眼前的男子,能沿用三年,並且不斷補充流民進入屯民之列,說明這一策設得完妙,讓人有活下去的希望。

  此策,在亂世之中宛如一條水流,流民入群魚,自然會順流而入其中,爭相呼伴而擁戴。

  “嗯,主公以蔡大家為師,而昭姬姑娘是蔡大家的女兒,如此算來,我應該叫你一聲……”

  蔡琰掩嘴輕笑,插嘴道:“小姑。”

  “姑姑。”

  張韓微微點頭,現在不光有姑姑,遲早我要把我那位當年日夜操練左手的大雕兄介紹給伱認識!
  他自心中口嗨道。

  其實細看下來,他和蔡琰的年紀相差不大,應當在兩三歲之間。

  正是如鄰家姐姐一般,說話也溫柔體貼,而且學識淵博,無論張韓說什麽,她都能對上。

  詩歌小賦同樣信手拈來,張韓提及了之前在那營內所看到的蔡邕寫下的小賦。

  蔡琰對其中故事十分熟稔。

  一路上,有聊不完的話題。

  只有聊起當下亂世、百姓離散的時候,蔡琰的臉上才會浮現一種清淡之中帶著些許憐憫的表情。

  她是個善良的小姑,張韓心裡評價道。

  “伯常,方才我見你廝殺勇猛,武藝出眾,你又是行伍出身,日後若是公務繁忙,也切莫疏於武藝,還是要每日操練。”

  “自古儒將大多是如此,文能提筆書宏志,武能馬上鎮敵軍,平日藏鋒,該意氣時便意氣。”

  “伯常,你當真是聰明人,當世消息阻塞,自命英豪者眾多,若非聲名太盛,不會成為眾矢之的。”

  蔡琰的聲音好聽清脆,她記得張韓方才見面時說將父親當成老師,若見碑帖則會拓回去練習。

  聽見這些小事,其實讓蔡琰覺得更安心真實些,張韓英氣之中帶有儒雅相,像是個寒窗苦讀的儒子。

  所以越看越順眼,心中莫名的安寧。

  “誒,多謝小姑。”

  旋即,蔡琰的目光看向了遠處幾十匹馬拉著的輜重貨物。

  張韓察覺到了她的目光,問道:“這些錢財,都是民脂民膏……”

  蔡琰輕笑了起來,看向張韓道:“伯常,這些是從河東衛氏裡劫掠出來的財物。”

  “那些奴籍人丁也是,價值恐有兩萬余金,其中書籍更是無價之寶。”

  “婢女二百余名,奴籍壯丁有三百余人。”

  她眼睛明亮,盯著張韓看,仿佛直透人心,小心思無所遁形。

  張韓尷尬的伸手去摸絕影的後背,看向別處。

  這就是女文青的知性嗎?太聰明了,有些話瞞不住她也就算了,她會強硬的把話挑明了說,自有風骨氣質。

  “不過,”蔡琰旋即又說道:“我已無家可歸,唯跟隨伯常去潁川安置。”

  “那,這些衛氏的奴籍可留一些給我,其余財物,我做主贈予你這支黑袍甲騎,以犒賞精銳相救之情,如何?”

  “誒?”張韓驚喜的回過頭來,這善良的小姑會來事兒。

  這樣的話,繳獲所得連上報都省了,日後被問起來,絕對不可能有私藏戰利所得的罪名。

  我繳獲了當地世族被劫掠的財物,如數退還衛氏。

  奈何衛氏為表感激之情,非要犒賞我軍,我是萬般推脫不得,無奈收下。

  張韓頓時露出厚道敦實的笑容,連忙點頭:“好,好好……多謝姑姑。”

  “你這一口一個姑姑叫得……”蔡琰苦笑搖頭,道:“按年歲,我長你些許,叫我昭姬吧。”

  “昭姬,昭姬……”張韓一聽見這個“吧”就奇怪,連忙改口。

  “伯常,此去何處,可是立即回函谷關?”

  “天子駕在南十余裡,要至大谷、新鄉,走數百裡去函谷關。”

  “我們要去追天子座駕,”張韓歎了口氣,目光深遠有些擔憂道:“可能,按此前行軍的路途,恐怕會有所耽擱。”

  蔡琰展顏一笑,微微挺身,弧度出來了些許,正是小荷才露尖尖角的風景,別有一番風味。

  她向張韓盈盈一笑道:“我知道附近路途,有不少小道可以抄走,不需要太趕也能追上。”

  “那太好了!”張韓不由得感慨自己運氣的確不錯,本來路上打算撩一撩小姑,還能聊出近道來。

  ……

  蔡琰,過目不忘,思緒強在記錄輿圖,行過之處,都能記在腦海中,真的帶張韓走了好幾條小路。

  剛好可以行過馬車,而且貼近河岸,隨時可以取水停下,只有一側有矮丘也並不怕伏擊。

  星夜趕路後,從山裡出來就過了安邑東二十余裡,向附近的流民問了一嘴,已知曉天子儀駕就在前方不遠。

  “姑姑厲害,老馬識途。”
    “我不老,”蔡琰輕笑著搖了搖頭,將散落的頭髮綰到耳後,對張韓道:“楊奉、韓暹等人,原屬白波叛賊,後才歸附。”

  “我聽人說過,韓暹等也非英雄,當初就是和南匈奴一同而來,來時也曾劫掠。”

  “他們打著勤王之名,沿途向當地豪族索要錢糧,光憑此事,就足以說明他們並非善類,屬小人賊寇心性。”

  張韓心一抖,看向了在馬車另一側的高順。

  高順則是很自覺的看向前方,假裝不搭理張韓。

  蔡琰口中這事,說來有些臉紅。

  因為他們在潁川就差不多是這麽乾的……雖然是以截殺的名義。

  蔡琰的聲音接著傳來:“這些年,如此賊匪已經太多了,然人心向漢,更多的賊人意圖將天子當做掌中玩物,楊奉、韓暹等人如有賊心,也會如此。”

  “伯常是否快速前行,護送天子到曹公處,或許更好,不能將天子再交換給寇將手中。”

  張韓一笑,點頭道:“小姑還能識人善明,心思通透。”

  “嗯,只是……心中感慨大漢,悲憫子民,故而有所想則盡量告知伯常,至於如何抉擇,自不會擾亂決議。”

  蔡琰自幼就是才女,極善音律,但其實少時讀書就有過目不忘的本領,她心中還記得父親著作數千卷,識人的通透、感知的直覺……倒是與生俱來。

  故而待在家中時,時常和父親一同談論當前局勢,對奇聞軼事也很有興趣,自然品評人物也在行。

  韓暹、楊奉、董承之流,她自可得見是狼子野心,再細想,公卿之中自都是大能聰慧之人,為何還要親近拉攏,不難猜到,因無可奈何也。

  張韓到此之後,領騎軍加快行軍速度,一行車馬整齊列陣而走。

  不多時他已離開馬車,到前方和典韋同行領軍,讓高順在中段護衛順帶傳令。

  剛過來,就看見典韋惡狠狠地看了他一眼,快速的轉過頭去。

  張韓一愣,催馬到他身側,湊過去輕聲問道:“怎麽了?凶神惡煞的,心裡有事兒啊?”

  “見到個美人就走不動道,一路上一句話不和俺說。”典韋沒好氣的別過臉去,他心裡藏不住事,有不舒服基本上都會老實說出來。

  張韓伸手打了他背部一巴掌,眉頭一揚道:“你以為我白聊?這些錢財全是她家的,聊了會兒就答應全贈予我們了,你知道這意味著什麽嗎?”

  典韋眼睛一亮,眉開眼笑:“真的啊?先生好樣的,還得是你,俺也去請教幾句!”

  說不定還能混點誇讚!他老早就聽說這是當世才女,說話指定比先生中聽。

  他一下來了興致,還能有這等好事兒!於是拉過馬頭朝後行軍而去,到了馬車處很敏捷的又轉頭回來了,垮著個臉,氣鼓鼓的。

  “怎麽了?不是去請教人家嗎?”

  “她說她乏了,想歇息片刻。”

  張韓笑而不語,料定這就是顏值問題,跟你有什麽好聊的,你個大老粗。

  不像我,我雖然是個粗人,但是長得不行。

  不多時,張韓追上了漢帝的儀仗,接近時立刻有官吏過來詢問狀況,而後又來了幾名宮人,為首的給張韓行禮,說陛下請他到車駕左右護衛,有些話想問。

  張韓暗暗怎舌,和典韋暗道:“怎麽都想找我陪聊?”

  典韋壓低了聲音:“你去接著撩,看看天子能不能再給一堆金山。”

  “去你的。”張韓白了他一眼,縱馬向天子車駕。

  此時行過安邑幾十裡,百姓逐漸聚攏跟隨,一同赴函谷關外,回到雒陽舊都。

  所以,現在同行的百姓逐漸多了,天子儀仗顯得更安全些,公卿也就變得安穩了許多。

  張韓到了駕前,劉協慢慢從裡面車簾裡探出頭來,問道:“愛卿,可真是大勝歸來?”

  “是的,陛下。”

  還在一口一個愛卿,不會是真的要給我封什麽將軍吧?

  “愛卿真是勇猛非凡,又有那位典猛士在軍中,朕想知道,除了曹公之外,可還有別的諸侯在路上,是否一路無憂?”

  “陛下,小呃……末……”

  “呃愛卿可自稱臣,朕說過的話,一定會辦,要拜愛卿為將軍,那位典猛士,其名定也可躍於呂布之上。。”

  張韓不置可否,淡然的道:“在下未曾聽聞有別的諸侯要來勤王,若是沒記錯的話,陛下應當是起行之前,就已將詔書發放各處,可是?”

  “不錯,愛卿所言極是,的確發往各處下令勤王。”

  張韓點頭道:“那就對了,據我所知,唯有我主公,第一時間領五萬屯民至雒陽修繕皇宮,但根本沒有其余諸侯資助錢糧。長安也未曾撥付錢款。”

  “後聽聞弘農亂事,又是我主率先領兵而來,我為先鋒救駕,主公在後隨行而至。”

  “並未有其余諸侯的動向。”

  劉協的臉色一僵,一時間心中滿是悲憤,他不敢相信竟然是如此。

  “為何,為何不肯來……他們可都是我大漢的忠臣,他們的家族那是我大漢的命脈。”

  劉協捏緊了拳頭,滿臉的失落,看向遠處時眼神已經有些放空發呆了起來。

  張韓歎道:“在下不願多言,以免有言語中傷之嫌,只是,誰人在真正為大漢奔走,誰人只顧拓展自己的地盤。”

  “陛下,在下去前方護衛。”

  “誒,愛卿,愛卿別走!”劉協連忙又探頭出來,眼巴巴的看著張韓,“卿能否就在車駕左右護衛?”

  “前方探路之事,就讓董承去做,如何??”

  “朕有些話,還想再和愛卿多說些……”

  他覺得張韓是真的仁善、忠厚,方才在提醒自己之時,卻還提前告知不是在背後中傷。

  如此年輕,又這般的厚道,且淡泊名利,真是一員儒將。

  張韓:“……”

  壞了,我成趙雲了,還得負責奶幼主,而且這幼主這麽大還裝嫩。

  “愛卿,如何?”劉協盯著張韓眼巴巴的看,讓他都有些不好意思了。

  能怎麽辦呢,這還只是個十四歲的初成青少年而已。

  “好,”張韓點了點頭,護衛在天子儀駕之側,同時道:“陛下,那我們下令加速行軍如何?”

  “我料定楊奉、韓暹賊寇出身,不會真心尊奉陛下,我主公的祖父,曾經侍奉四代先帝,深受皇恩,不如快速去見我主。”

  “好,都依愛卿。”劉協點頭稱是,對張韓報以微笑。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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