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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國:誰讓他做謀士的?》83.第83章 原來你小子在這等著呐!
  第83章 原來你小子在這等著呐!
  第二日,清晨,張韓起床的時候典韋、高順已經在門外等候,三人同行帶一隊宿衛去衙署。

  一個早上,曹操坐鎮郯城,下令去各地收取城池,將徐州全境收歸囊中,忙到中午時,鮑信帶兵來到匯合,兗州的南北兩支兵馬,在徐州齊聚。

  鮑信風采依舊,人偏精瘦,雙眸有神,散落幾縷發絲在額前,其余長發束冠,身著勁裝衣袍,左手搭在劍上,上得台階進大堂來。

  曹操和張韓在門前迎接。

  “伯常,許久不見,別來無恙啊,”鮑信和曹操打完招呼後,面露欣慰的看向張韓。

  他在開陽附近和臧霸對峙時,就幾次聽到張韓立功的消息,文治有防治兗州大旱之功,而武略則是單取呂布麾下大將,可謂春風得意。

  “多謝鮑相掛念,在下無恙。”

  曹操“哼”了一聲,道:“不用擔心伯常,禍害遺千年,這小子沒那麽容易死。”

  “倒是允誠,從今日起,恐怕要稱呼一聲鮑徐州了。”

  “孟德何意?”鮑信頓時驚詫,目光灼灼的看著他。

  曹操背著手,鄭重其事的點點頭:“不錯,我打算將徐州交托給允誠,別的人我信不過。”

  “信得過的,卻又沒有此能力,思來想去,唯有你,最為合適,”鮑信曾經出走回泰山,一夜之間嘯聚三千勇士走雒陽,若是袁紹敢與董卓開戰的話,那時候董卓舊部在雒陽也就五千余人,勝負未知。

  可惜,袁紹不敢,鮑信只能又率眾而回,回到泰山後,振臂一呼又聚眾兩萬,屯於附近。

  董卓害怕起威勢,立刻上表天子,請天子拜鮑信為濟北相,先行穩住人心。

  這位鮑相的盛威、人脈,至少在泰山一帶堪稱令人敬佩,曹操知曉他家族資產厚實,且本人也有大豪俠的風范,再加上允誠知人善任、內外政皆是通達,可守徐州。

  當面聽到這番話,鮑信還是有些茫然,但卻是展露笑意,輕輕點了點頭,“孟德既然已經決定,信定當不辱使命,為你把守徐州。”

  “嘿嘿嘿,哈哈!”曹操攬住了他的肩膀,邀請一同進入大堂,同時口中繼續道:“這就對了!若是還有信得過,且能守城者,曹仁算在其列,可我為何不把徐州交托給他呢?原因很簡單,曹仁內治不行,而允誠人脈通達,又深得人心,泰山眾恐怕對你更為信服。”

  “伱麾下那個於禁,當真是一把軍政好手,我巡視過他屯田的地域,比在兗州良田更多,有如此能人在麾下相助,徐州定能變成我的大糧倉!”

  此地向北有泰山山脈,天然屏障可擋青州入侵,東面沿海,日後若有船隻運送貨物可令全境南北通達,西面則是與兗州相鄰,等同於自有強大的屏障護衛。

  唯一需要駐兵嚴防的就是南面,豫州與揚州淮南,都可取道北上,有可能隨時會被袁術奔襲,劫掠毀土,所以需要將種植糧食的屯田區域向腹地靠攏,至於如何徹底解決威脅,這就要看袁術了。

  幾人坐下後,相談許久,口頭上先行將功績大致分了分,而後聊起了當下之難,劉備在客卿席位上聽,方才的戰事和功績,他都只是偶爾和鮑信笑一笑,以示尊敬。

  但提到了當下難關,他便更有興趣,畢竟人在屋簷下,總歸是受了不少恩惠,若是能切實為曹操解決些難題,立下功績,日後就算是離他而去,也不至於心中有愧。

  “當下,秋收已至,各地的百姓都在忙於割麥打谷,然徐州各地的良田毀壞十分嚴重,昨日我來時,已經看完了各郡縣送上來的奏表,今年冬日,徐州將會有糧荒。”

  曹操冷著臉說道。

  這是戰之罪,本身打戰消耗極大,糧草大多被呂布征糧時強行征走,而後接連大戰數月,又毀壞了良田,而廣陵等地,已經被袁術佔據,陶謙麾下的那些南部太守,彼此勾心鬥角,都已被袁術逐個擊破。

  現在自淮水以南,幾乎都是袁術的勢力,他不知陳兵多少在淮陵、廣陵。

  接受現實一點說就是,袁術當真陰險,本身在拿江東領地不說,趁著徐州交兵,一直在向徐州南部擴張,也確實取得了許多漁翁之利,得到很多人奔投。

  曹操知道、呂布也知道,但就是拿他毫無辦法,這是袁術的本事,他手中不光有假節鉞的特權,還有大漢的兵符信令,代行天子之能,招兵聚士,比一般的諸侯權勢要大,也就是狐假虎威。

  “諸位,有何良策可以暢所欲言。”

  劉備又很敏捷的縮了回去,並且表示無奈,他若是有一千萬石糧食,一定贈予曹操一百萬以謝其收留、任用之恩情,可若是有五千石,卻做不到給曹操五百,因為他真有五千。

  總而言之,窮逼是不夠資格來討論此事的,兗、徐兩州的富庶之家他也不熟識,只能聽聽算了。

  戲志才當即搖頭道:“在下並無良策,此是戰禍……也是天災,徐州並未提前防治天乾大旱,導致糧食歉收,今年恐怕難以避免,我所能想到的,無非是以兗州之糧,調撥於徐州,令百姓可以領糧過冬,待明年開墾良田後,再待秋收加收征稅,來補給我軍中糧草的儲備。”

  “然,征稅則會喪痛人心,今年救民又未必能得其感激涕零,其中人心動向尚未可知……”

  戲志才來自於民,本就等同於是白丁出身,雖有才能得良師益友教導,但清楚百姓的心性,他們對於征稅之事深惡痛絕,無論何種理由,一旦觸及到了稅收上,都會產生怨言。

  哪怕是前一年因為賑災而大領救濟糧,也同樣會有怨恨。

  而這個標準,如果落到一位“仁義之君”身上,又會無限放大。

  在場的文臣七嘴八舌,各抒己見,也都說起了當下的狀況,甚至有人提及了劉虞,當初劉虞賑災不也是如此搬運糧草,開倉放粥,以軍民一心度過,賺取了大量的名望和功績。

  但剛說到這個名字,馬上就被戲志才嗤之以鼻,回頭冷視道:“君此言,不可類比也,劉虞何人?乃大漢宗正,至幽州為牧,是自堂皇大殿的玉階走下來的人,到幽州之後各地太守爭相結交,商賈、豪紳、士族無不聽從其號令,他想要賑災,人家會搶著去送錢。”

  “兗州、徐州如今狀況,如何能說動境內的大族?不可同日而語,此情應該另當別論。”

  他這一說,又非常有道理,於是場面再一次冷了下來。

  劉虞當年可以解決,不代表曹操可以。

  他們不是同一階層的人,人家士族商賈,會為了劉虞的賺取名聲、賑災境內而出錢出力,甚至是出奴籍之人,那是舔劉虞,日後能得賞識,從此便會飛黃騰達。

  但兗州之內士族不想舔曹操,他們畢竟是士族,一旦背叛了階層,日後根基就毀了。

  這當然不一樣。

  最殘暴的政令是,劫掠商賈世家的錢糧來給予百姓度過糧荒,但代價是從此以後再無庶人、士人跟隨,除非是被刀架在脖子上才會為曹操謀事。

  最仁德的政令是犧牲自己的軍糧儲備,將兗州各地糧倉裡的糧食全都拿出來,贈予徐州百姓,但這樣做的話,一旦消息傳開,四周諸侯、賊寇一定迅速攻打兗、徐,來增加曹操的內憂外患。

  兩條路都不能走,只能折中,如何去折中,就成了商議的主題。

  這時候,聽得差點快睡著的張韓被典韋捅咕了一下,小聲道:“要不您說兩句?”
    “我不知道,”張韓小聲的道,最近腦子好累,不想思考。

  去想布局、想政令又慢,遠不如喝酒侃大山來得痛快,反正說話也不用負責人,還可以抄詩句來人前顯聖,顯聖完就看問情劍法,豈不快哉。

  “俺最近算了算,咱們的功績也差不多要用光了,您的功過相抵大略,要補充一點功績了,”典韋感覺單單生擒呂布這一功,抵半個月私下喝酒差不了。

  再多肯定挨罵,我昨夜就剛被曹公一頓臭罵。

  “也是,”張韓想了想,站在左側的謀士中段,站得較為靠後,忽然踮起腳伸直了脖子,朗聲道:“既不好直接贈糧,那就以借糧為由,發放糧草如何!”

  他喊完這一嗓子,馬上就重新站了回去,等這些謀臣們自行討論,他只是提出了一個這樣的建議,並沒有說非要這麽乾。

  曹操舉目望去,分明聽到了張韓的聲音,卻沒有看到他的身影,於是喝道:“張伯常,站出來說話!”

  張韓從兩名年紀較大的徐州官吏中擠出來,拱手道:“主公。”

  “說,何為借糧為由?說全了。”

  曹操沉聲說道,此時不少人都舉目望來,盯著張韓看,劉備等人也同樣如此。

  此人的思緒和常人不同,也就他能想到借糧了,但怎麽借,向誰借,借多少又還多少,都是需要細說之事,劉備心道。

  他隻覺得所謂的借糧,說的是向周圍的諸侯借些糧草來賑災救民,等待明年再償還,但其他諸侯麾下的謀臣也會考慮,商議之後未必會借,畢竟誰都不想看到曹操坐擁兗州、徐州而壯大。

  而且,最近的諸侯難道不就是袁術嗎?

  袁術倒是橫征暴斂得了不少糧食,倉裡怕有幾十萬斛軍糧,若是借他的,他肯嗎?
  劉備的想法,大致也代表了許多人,但是大家都明白張伯常不會信口開河,他這麽說應當是有原因,畢竟論種地,以及相應的農耕政策,在場的各位應當都比不過張韓的功績。

  包括站在第三位的陳登、陳圭。

  張韓腹稿片刻,字斟句酌,自己覺得萬無一失後,方才拱手道:“在下認為,可在各亭、村、縣尋品行出眾,風評較好之人推為糧官,而後發放借券,家中無糧者可借憑借此券借取糧食。”

  “糧食,由兗州、徐州發放,待來年種地得糧之後歸還;同時也可向當地商賈、士族、豪族邀約,非官仕發放者,可得一成加息返還,這一成息,由我們替百姓付於商賈。”

  “百姓皆屬農,徐州農耕本就已毀待興,所以當用此法,激勵百姓耕種、開墾無主之田,來償還他們借券上的糧債,如此行策,士紳家族的囤糧可以增收,同時能減緩我們的難關,亦可算作功績;百姓能夠借到糧食,來年也會因此而加倍耕地。”

  “這樣,賑災之事,就非是伸手等死,而是他們身體力行可為。”

  張韓說完,堂上陷入了長足的沉默,大家都在思考此策可行之法,還有方才張韓提及的,百姓來年加倍耕種的理念。

  這些農戶都只是想活下去,苦累似乎並不看在眼裡,因為大多數人都需要養家,家小傳承孝義為先,若是以此節來看,能夠給予糧食讓他們活下去,就是妙計。

  而且,以一成補足的借息,拉動商賈、士族來救民,還算作是他們的功績,又如何不是減輕曹氏政權的負擔,曹營存糧不至於全部拿出來借出,光是徐州境內的大族,就可以出一半。

  那這其中,就隻存在信任問題了。

  這時候,陳登疑惑不解的看向張韓,開口問道:“張主簿,在下有一疑問,若是這些借糧的百姓還是還不起糧,怎麽辦?”

  “或者說,明年又無豐收,依舊歉收,只有過冬之糧,如何是好?”

  張韓拱手道:“那就分期,後年再還,總能還清。”

  “那若是借了糧的人,好吃懶做,隻知索取,就是還不起,該當如何??”陳登心裡有些慍怒,總覺得張韓這一策太過柔軟仁慈,遇到無賴絕對無法管制,而一名無賴,很可能滋生一堆,到時候就會引發嘩變,導致所有借糧的民都不還。

  最終,就是內亂。

  這是完全可以預見之事。

  “連續兩年還不起,立即抓入軍屯,沒收家產,”張韓依舊笑得十分和善。

  陳登眉頭一皺,這時候忽然覺得並不簡單,“那若是他死了呢?”

  “父債子償,子債孫償,子子孫孫無窮盡也。”

  “我……”

  陳登無話可說,對不起,方才是我看錯了你,我居然會覺得你仁慈。

  這特麽不就是簽奴籍賣身契?!
  而且一賣就是全家人,不對……能還上就行。不得不承認張韓還是在無情之中保留了一點當人的面貌。

  曹營謀士天團,我早就聽說過你們,無情無義,酒色財氣。

  太對了,名不虛傳。

  “我還有一個問題,”陳登歎了口氣,道:“此法的確可減輕我軍糧食負擔,又可令百姓得糧過冬,而且還能鼓勵子民,護土開墾,來年廣為耕種,但是,其中卻涉及到了信任一事。”

  “徐州當地的士族豪紳,如何能令其毫無保留的信任此政呢?”

  張韓頓時眉開眼笑,道:“我結識了幾位豪士,當初也是徐州別駕,名為孫乾,他有兩友名為糜竺、糜芳,他們可以先行信任,若是其余士族不肯,我就讓他們去呼朋喚友,一同相助。”

  陳登大為震撼,深深地吸了一口氣久久說不出話。

  主位上的曹操、他身側的鮑信,在這瞬間兩人眼睛也都同時亮了起來,同時轉頭對視,然後神色古怪似笑非笑,一時間愣是沒想好是該當場痛罵還是拍案叫絕。

  搞了半天,原來你小子在這等著呢!?

  你可真是,老母豬戴凶兆,一套又一套。

  我陳登現在就還有一個很關鍵的問題,你們搶走的我家的錢糧,能不能還回來……我好參與進來。

   為了你們四點看比賽,我直接早早更新,等會寫到四點前再來一章,唉,我對你們真好,好感動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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