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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國:誰讓他做謀士的?》80.第80章 你說,劉備是個怎樣的人?
  第80章 你說,劉備是個怎樣的人?

  “先生此招,出其不意,取敵於意料之外,堪稱妙招,”高順臉色本黑,體魄屬矯健靈敏,原本是那種一看就很正經的人,你和他說話,無論說什麽內容,他都好像在認真思考,仔細作答。

  現在說起這話來也一樣,所以張韓聽得倍感舒適。

  典韋臉一垮,感覺整個人都不好了,“好什麽啊,你就慣他吧,以後名聲一旦傳出去,倒是揚名立萬了,人家一問起來,張伯常最擅長什麽!?都說偷襲!”

  “嘖,所以擊潰呂布的功績是你的啊!”張韓理所當然說道,順帶將長槍放在了武器架上。

  典韋聽見這話悠然自得,想到這簡直感覺先生最近說話做事都倍兒舒服,居然將擊敗呂布這等揚名立萬的功績都讓了,索性也就不驚訝了,甚至對高順抬了抬手,道:“伱說得對!”

  “出其不意,堪稱妙招!”典韋也改口了,想了想又補了一句道:“力道十分霸烈。”

  張韓滿意的點了點頭。

  雖然只是初入門庭,但也已經掌握了發力的法門,日後可以運用到任何武學之中,這寸勁好使。

  晚上,下邳城內又開慶功宴,讓張韓去喝酒。

  他想了想戒酒已有一日有余,也算是難為自己了,決定犒勞一下,於是就去了。

  一夜飲酒作樂,聽曲觀舞,暢談志向。

  在紙醉金迷的愧疚中,張韓喝飽了回家,第二日照常早起,和典韋去議事。

  這幾日接連下雨,臨近秋日後,氣候有些變化,曹操從田地裡回來,正在大門口刮腳下的泥,見到張韓和典韋縱馬而來,遠遠地招手讓他們到近前。

  張韓依言過去,拱手而下,曹操輕聲道:“今早,我出城去看了郯城外,三條流經河岸,若是掘開周圍的土陂、河堤,大水一發將會順勢淹沒郯城,一旦如此,不費吹灰之力便可取下此城。”

  曹操說著拍打鞋面,咂著嘴巴抬起頭來,盯著張韓笑道:“你覺得如何?”

  “郯城一直屬重鎮,物資囤積極多,官吏的妻眷大多都在城中,一旦灌水淹城,死傷無數,毀壞農田民居,日後修複也要耗費精力財力,但此計好在,我軍損失不大,只需坐待天災席卷,善用天力,嗯,此計損益各半,堪稱中策。”

  張韓學著其他謀臣一隻手背在身後,雙眸平視前方,老氣橫秋的點頭而言。

  曹操眉頭緊皺的罵道:“我讓你點評嗎?我是問你此計,你認為是否可行?”

  張韓小聲的問:“那我是說行好,還是不行好啊……”

  “你滾蛋!”曹操沒好氣的打了他肩膀一下,自己疼得揉了揉。

  然後明白張韓定是不想說,在這裝傻充愣,這方面他和程昱可是好手,一遇到類似計策,兩人要麽附議,要麽不說話。

  但也好辨明,他們一旦開始支支吾吾,就是覺得此計不大可行。

  “進去。”

  曹操背手而進,到正堂內又問了戲志才同樣的問題,戲志才面色一凜,思索良久後直截了當的拱手道:“此計不可。”

  “在下附議!”

  果然,張韓很敏捷的附議了,這小子真是狡猾,一點也不會自己往風口上靠。

  “城中人丁興旺、輜重極多,世族多有姻親於其中,”戲志才歎道:“主公,這些士紳豪族,為何在下邳這般殷勤獻媚,迎接主公?其實與其家眷、家業在郯城也有關,郯城非是邊陲之城,以此計攻伐,日後修複極難也。”

  “主公若是想將治所置於徐州城,又或者是置於下邳,也仍然不能毀去郯城,此地,為縱橫交錯之樞紐。”

  曹操聽完,陷入了深深地思索之中,戰事毀城、毀田、毀百姓家園之事常有,以往不曾過多在意,只求勝負。

  而今,仁義威德並施,已經不容不顧,百姓生死應當考量在內。

  曹操的顧慮比以前多了,不得不說這是張韓之功,乃是他屢次力主仁德所致,但施行仁義的壞處就在這裡,束手束腳,不可放手施展。

  此計,不行。

  “再去勸降,那成廉為何不肯降?竟如此堅持。”曹操陷入了迷茫。

  昨日去勸降的使者回來,說成廉悲憤於呂布身死,不肯歸降,勢要率城中五千將士,與曹軍決一死戰。

  戲志才沉吟許久,道:“許是真正忠於呂布之人,否則也不會被委以重任鎮守郯城,忠義之士知曉其主身死,想來都會悲憤,故而死守。”

  “以圍城為上,當是上策,若是要強行掘陂掘堤,日後我們自己修複起來也耗時耗力,畢竟徐州本就已經是囊中之物了嘛,”戲志才的輕松的笑了起來。

  他想勸曹操切莫太急,此時徐州局勢已大定,剩余的小小一座郯城,掀不起什麽風浪。

  “嗯,志才所言極是,”曹操淡淡的道,不再去做此想,等晚上吃完飯,處理完大多公務之後,有鄉裡士紳與百歲老者,給曹操送來了萬民書。

  請他擔任徐州刺史。

  但他已是兗州牧,徐州刺史已不好再任,笑逐顏開的曹操將三觥酒灑在地上祭奠天地、戰士英靈、因戰而死的黎民。

  而後收下了萬民書,這是他的第二份萬民書,代表了人心可依,其間,饞得劉備不斷的看,但是又無可奈何,只能撓頭二弟三弟相笑,道一聲“孟德世間難有”,可他總記得以前離開孟德,就是因為他心中不仁,為何現在能大為轉變?

  傍晚。

  張韓戒酒半日,決定犒勞自己,於是和戲志才相約於自家府邸,搬來美酒,殺雞烹湯而食,準備的酒肉足矣又聊一個晚上。

  洗腳城還沒開起來,這是張韓為數不多的夜間活動了。

  夜幕降臨,剛準備坐下開吃的眾人被急促的腳步聲打斷,紀伯驍大步進來慌忙道:“先生!祭酒!主公讓你們立刻去衙署,他說轉機來了!”

  “啊!?加班!?”張韓叫苦不迭,怎麽我都穿越了還是逃不開這個命運啊,我褲子都換了,你這多煩人。

  張韓從小就有個毛病,自己換褲子洗腳之前,誰叫他他都肯出去吃一頓,一旦泡了腳,換了睡褲,那是死都不願再出門。

  但吐槽無法,他和戲志才大眼瞪小眼了一會兒,還是連忙動身,去往了衙署。

  剛到,曹操立即大笑面向眾人,手中拿著一封帛書,那是鮑信從濟北送來的書信,曹操高聲大笑著,“伯常,伯常啊!!多虧了你當初救下允成,否則我豈有這等賢人助力!”

  “對,”張韓臉不紅心不跳的點頭,既然主公都已這麽說了,那就不需要有心理負擔的承認下來。

  不過,今日來的書信,功績居然也能扣到自己的頭上,這是氣運加身的表現,表現為運氣。

  當然,也有可能是自己的魅力已足夠大。

  “到底是何事?”

  戲志才插嘴問道,他想快點商議出定論,等主公做決斷。

  “允誠來信說,他麾下心腹部將於禁,和臧霸的二弟昌豨乃是舊識,彼此傾心,而允成和臧霸,亦相互聞名,對峙半年之久,如今戰事一歇,臧霸願意歸降。所開條件不過駐守泰山而已。”

  “他要的是進可坐擁泰山府,退可逃入泰山內,便是賊寇心性,不願將自己的性命全數交托給其主。”

  “我已讓人送信去,讓臧霸退出開陽,返回泰山,事後資以三萬斛糧食,五百頭豬五百隻羊,再表他為泰山府君。”

  “這,的確是好消息。”
    張韓和戲志才對視一眼,然後相繼向曹操點頭,拱手道:“恭喜主公,如此一來,郯城必定望風而降。”

  說完兩人就打算告退。

  “等會,”曹操眉頭緊皺,滿臉糾結臉色,“你們很急嗎?”

  “主公還有事要商議?”張韓湊近了問道。

  “沒有,但是……”曹操話音未落,張韓和戲志才再次拱手:“那我們就先行告退了。”

  “等會……”曹操也不知道為什麽,確實已經沒什麽事了,只是將當下局勢告知他們,順帶再感慨一下張韓功績,可是……就單純的有一種不想讓他們走的想法。

  “嗯,其實還有些事,要詢問兩位之見。”

  兩人同時長歎了一口氣。

  真拿你沒辦法,張韓心說,那就再陪你嘮個十金的。

  兩人坐在兀子上,靠近曹操的坐榻,此時的曹操也不講什麽儒家禮儀了,畢竟在坐的各位都是粗人,而且都長得不行。

  他斜靠在坐榻扶手上,屈膝立起,深吸一口氣後感慨出聲,道:“二位,徐州戰事一了,接下來就要任命徐州官吏,你們有何看法?”

  戲志才陷入了沉默,他向來不參與這類事,遇到合適的賢才也是舉薦上去而已,譬如張韓便是如此。

  這類事,應當是文若來與主公商議,奈何現在荀彧像個正妻一般為主公操持兗州後方。

  才能讓如今前方戰事井井有條,糧草不缺、軍資充足。

  可說到這個,張韓就有話說了,能夠進言獻計,讓徐州安定下來,逐步繁榮,又怎麽不是一件大功呢!

  早日將寸勁提升至化境,教導全宿衛營一起學寸勁五步十三槍戳腳,說不定傳到後世還能讓周侗創出些新的槍術呢!

  “在下認為,徐州人治徐州人即可,當初陶謙也未能將整個徐州真正收入囊中,和世族的關系只是相互倚靠,而今在下認為也當如此,以陳圭為郡守、陳登為典農中郎將,負責內治,其余官吏可令他們推舉,同時令部將領兵駐扎徐州,在各郡縣駐軍多處,彼此相互照應,最重要的是,除卻內政之臣外,府中的謀吏、門客招募庶人。”

  “徐州人治徐州人……”曹操沉吟了許久,默默點頭,倒也是個方法,但必須要掌控徐州世族方可無憂,“還要一人為徐州刺史,方才能統禦。”

  張韓想了想,堅定的道:“鮑相啊,他守徐州,與兗州隔岸相望,他與主公又是袍澤同儕,當初同在大將軍何進麾下,而且,您對他有救命之恩,豈不正好。”

  “哼哼,”曹操看了一眼張韓,心說有救命之恩的人應當是你,而我只是下令而已。

  嗯?!這小子方才一番話,難道就是想引到這道提議上?
  他想讓允誠來提領徐州?!
  允誠雖在濟北,始終在兗州北疆作戰,但是對伯常一直非常關注,隨時有書信來詢問,甚至有奇珍異玩都會想著送來給張韓,只不過被曹操私自扣下了,準備戰事結束再給他。

  想到這,曹操摸起了下巴上略微雜亂卷曲的濃鬱胡須,悄然看了看張韓,但他依舊在躬身,看不到面貌。

  小子,日後若你犯了什麽錯,或是深陷困境,除我之外,允誠還能救你一命。

  罷。

  曹操嘴角上揚,臉色頓時一松,道:“好,既如此,等拿下郯城,我便和允誠商議此事。”

  “好好好,那沒什麽事了吧?”

  “坐好了!”曹操頓時臉色一瞪,有點責怪的看向戲志才,道:“志才,伯常喝酒是不是和你學的?”

  戲志才:“……”

  意思是我把他帶壞了!?呵,您猜怎麽著?甚至我都喝不過他。

  “是,在下日後定會約束伯常……”戲志才狠狠地看了張韓一眼。

  “我還有一事,想問問你們二人的想法,”曹操長歎而言,舒適的挪了挪身子。

  其實這才是他最想問的問題。

  “徐州戰事結束,你們覺得如何安置劉備?”

  “招攬於身旁,或許他不肯歸心,劉備乃是有大志之人;但若是驅逐,他剛剛為我立下功績,恐不能服眾。”

  這個問題,兩人對視了一眼,都沒有率先開口回答,場面頓時為之一冷,安靜了下來。

  曹操沉吟了許久,又道:“那我換個問題,你們覺得劉備,是個什麽樣的人?”

  這個問題,比方才那個要好回答,因為不用太直白的說出立場,於是戲志才直接拱手道:“大偽似真,大奸似忠,他以仁善為表,實則心有大志,這等人不會甘於屈居人下,應當……若一旦有機會則可能成為一方之雄。”

  “嗯,伯常呢?你怎麽看?”

  我看不出來,我不到啊,張韓心裡糾結,他很難回答這個問題。

  若說前世,他小時候喜歡皇叔,長大了要偏向於曹的堅持。

  他還記得曾經做過一道題:下列哪個人物不是三國時期中的人?

  裡面出現了孫權、劉備、曹操……許多熟悉的名字,乍看之下好像大家都是。

  但正確答案是曹操,因為他是漢末的人物。

  張韓記得前世的人們在向往這個年代的各大豪傑時,因為各執一詞,所以被劃分為各種吹。

  有郭吹、劉吹、諸葛吹,這些吹彼此爭執,也有相互抨擊,但共同點是,大家會自發的一起鄙視孫十萬。

  張韓大部分都喜歡,但若要說吹得的話,他最喜歡曹吹,也喜歡看曹吹。

  想到這,還有點懷念想看。

  而穿越過來和劉備還沒有過深的接觸,只是見過幾面而已,但聽風聞都是極富魅力的一個人。

  當然,也有不少人明言劉備假裝仁義,以此立足,為的是王圖霸業。

  張韓想了想,拱手道:“在下認為,劉備就像是一面鏡子,照鏡子的人是善是惡,看到的就是善是惡。”

  “嗯!”曹操眼睛一亮,這個回答他非常喜歡,當即道:“那我覺得劉備是個仁義之人,否則豈能有那些英雄豪傑追隨。”

  戲志才:“???”

  特娘的,你再罵?!戲志才心裡頓時不得勁了,早知道你先說了。

  我叭叭說這麽快幹什麽……

   等會再寫一章,零點發,刻苦的我……唉,為自己感動。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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