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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國:誰讓他做謀士的?》第81章 什麽特麽的叫驚喜!
  第81章 什麽特麽的叫驚喜!
  “劉備之事,那就暫且不論,”曹操樂得輕松,原本他打算讓劉備在徐州任官職,但是現在交給允誠,他要更放心些。

  張韓的話不錯,生死與共的袍澤情誼,比什麽都堅固,徐州交托給允誠,就好像後方交托給文若一樣。

  “伯常,等回了鄄城,你去我的府邸一趟,找玉兒將鮑相給你的禮物拿回去。”

  張韓:“???”

  鮑相給我的禮物為什麽會在你的府邸!?

  “都是些布匹、金銀玉器,我也可以給伱,何須掛懷。”

  曹操目光發虛的別過臉去,不和張韓對視。

  當天夜裡,曹操又拉著他們商議了許久,聊及了許多人員任用的事,包括降將張遼,徐州在野的山隱世族等。

  曹操在送來的風聞志和各類消息中,知曉了當地不少名人以及有實力的家族。

  有幾條隱秘的信息,可以銘記於心,並且日後應當還別有用處。

  其一是,陳圭和袁術乃是自小相識,而且兩家多年姻親,關系匪淺。

  還有一條消息是,郡內的世族之中,琅琊有一族名諸葛,祖上曾出三公九卿,也屬大族。

  但諸葛氏身在琅琊,想要聯系上並沒有那麽容易。

  曹操有心結交,只能先等臧霸領兵退守泰山,鮑信帶兵而來。

  聊完時,已經到了深夜。

  等他們回到府邸,典韋已經和宿衛們吃喝得差不多了,基本上沒剩什麽東西。

  氣得張韓嗷嗷叫的回屋睡覺,這宅邸又大又舒服,他打算下次再用來會客,然後想辦法好好再喝一頓。

  ……

  夜裡,丹陽入廬江的江面上,幾艘大船先後成隊,行在波光粼粼的江面上。

  月光下頗有一番美感。

  在其中一艘船的甲板上,一大一小兩人正在看著江面。

  中年人儒雅堂正,長袍及身,身上的布匹頗為華麗。

  少年大概九歲模樣,但個頭已經很高,打齊了中年人肩頭上。

  這少年十分英俊,雙眸散發清澈明亮之感,正在認真聽取中年人的話。

  俄傾,他露出期待的笑容,快速道:“是早就布好的計策!曹操以兵馬纏住呂布,其實主要為了奪取下邳!”

  “而下邳守備的陳圭陳登父子,其實早在當初闕宣叛變時,就已經承蒙曹操的恩惠,互通鴻雁。”

  “不錯,”中年人欣慰的笑了,眼中略有讚許,“亮兒,若是戰事已畢,你再去思索脈絡,固然容易,可你要懂得事先布局。”

  “從無到有,和按圖索驥有本質上的不同。”

  身旁白淨的少年郎拱手鞠躬,面色認真,“亮兒知道,多謝叔父告知。”

  “我再考你,方才我所說的整個交戰脈絡,你記住了多少?”

  中年人欣慰的笑著,對這侄兒十分欣賞,甚至是感覺到無比的期待。

  中年人名叫諸葛玄,乃是居於揚州,屬袁術麾下,袁術表他為豫章太守,年前派遣他去長安匯報狀況。

  而他事畢之後,順道回了琅琊老家,帶走已經喪父的幾個侄兒,避難下荊州。

  同時也帶走了家底。

  他們在徐州倒也並非待不下去,但諸葛玄官身在揚州,而琅琊老家已經沒了掌權之人,其他支脈的諸葛氏都跑出去避難。

  他如果不來照顧兄長子女的話,亂世之中他們不知如何生存,總不能將希望寄托於曹操的仁義吧?
  而且,自己得袁術表太守,和曹操屬於對立,不一定能得到善待,只能帶兩位侄兒和兩名侄女先行離開。

  徐州城一旦開戰,生死難料……說不定何日一場水攻、火攻計策,就可以摧毀一座城池,一個家族的產業,琅琊老家雖是祖地,但也只能放棄了。

  但產業也是人置辦的,倒不如將人帶走,去安定的地方慢慢求學,博采眾長,日後再圖功績。

  在這些侄子中,他最為欣賞的不是已經出遊的諸葛瑾,而是這老二諸葛亮。

  諸葛亮天資聰穎,從小就聰慧過人,得族人喜愛,教過他的先生全都喜愛他好學、天賦奇佳。

  而且,在路上一直不斷詢問此次徐州大戰,無奈之下諸葛玄只能將自己所知,以及分析,緩緩引導教學,但同時他也想到,如果能夠送侄兒到名士雲集之地,或許他能遇到名師,以後大有可為。

  總比跟在自己身邊好。

  如今揚州的局勢並不佳,若是全家都跟隨自己前去豫章,一旦城門被破,兵敗被圍,那可一家人都完了。

  所以,這對於他來說,也是一次考慮的機會,若是這位侄兒真的有當今天下難尋的天賦,那就送他去荊州,憑借自己的人脈,給他找到名師,讓他未來可以建功立業。

  此時,諸葛亮面對這個問題並不立刻回答,而是仔細思索了許久,才拱手開口道:“侄兒全都記住了。”

  “好,那我再問你,這整個戰局之中,最為關鍵之處是何?”

  諸葛玄也是參悟了很久,才深刻明白其中玄妙所在。

  諸葛亮看著江面,再一次回憶了所有的過程,以及方才叔父所指引的奇特處,然後回過臉來笑道:“是道義所在,諸事皆順。”

  “人心傾斜於曹氏,曹操仁義屯軍,戰局父仇大義,陶謙失仁義則眾叛親離,所以關鍵就在於,曹操為何會仁義攻徐,對百姓秋毫無犯!”

  諸葛亮當即目光一亮,再次思索,從之前叔父說過的隻言片語中又想到了一點,興奮道:“軍屯!叔父方才說,曹操自軍屯開始,就已訴諸於仁義,雖說軍屯也會死人,但卻能換得萬畝良田,那位曹公只需堅守仁義之表即可,因為死去的人已經死去,活下的人可以享受仁義。”

  活者享仁義,死者已逝矣。

  諸葛玄沉吟這句話,再次詫異的看著侄兒,他正目光熠熠的看著江面的波光。

  而此話,不禁令人感慨,他區區九歲、十歲的年紀,卻能有如此見識。

  莫非真是一名天縱奇才,未逢名師便已經能有這等心性,當真難能可貴。

  “亮兒,你所言感悟竟然在我之上,”諸葛瑾坦然的誇讚,他知道自己的才學稱不上“天資聰穎”,只是多年感悟累積,方才有所成就,但是諸葛亮不同,他才十歲,這樣的年紀已經能聽懂戰略戰策,並且自己反推樂此不疲。

  不得不說,這是早慧。

  而且他發現,諸葛亮記性很好。

  “亮兒,是否有過目不忘的本領?”

  諸葛亮謙虛的笑了笑,“亮兒不知,只是看過的東西會記得較深,想要回想的時候,很容易能想起。”

  這就是天賦,張韓羨慕不來的智力天賦。
    “好,亮兒果然是奇才,叔父不該將你帶去揚州,袁術也非明主,興戰之地不利於你求學,你應當轉而去荊州……”

  他感慨而言,話語裡多了幾分不舍,家族血親,一起呆了沒多久,就需分別。

  而且這一別,也許就是一輩子。

  叔侄兩人盡皆默契的沉默起來,諸葛亮的確早慧,他明白叔父話語裡的意思,若真是這樣安排,以後相隔兩地見面的機會就少了。

  自家大兄出遊多年,戰亂之後更是失去了聯系,也不知他在何處。

  “亮兒有何志向?”

  “志向?”諸葛亮目光疑惑。

  思索了良久之後,才輕聲道:“亮兒也想酣暢淋漓的與人布局智鬥、試爭勝負。”

  “譬如這徐州戰事之中,最為關鍵的那個人……”

  諸葛玄笑道:“想和曹操一戰嗎?”

  這志向可不得了,曹孟德若是能活到那個時候,恐怕不止是一方諸侯,而是黃河南北的北境霸主了。

  “不是,是您幾次提及的那年輕主簿,張伯常。”

  “嗯?”諸葛玄的目光頓時意外起來,“他?我不知他來歷,只知道他獻的屯田策而已。”

  諸葛亮越發的篤定,展顏笑道:“亮兒敢斷言,曹公之勢,便是從此而喜,這位在許多場大戰中都隱於帳下,卻又能屢見身影的主簿,定然還有很多驚喜。”

  “若是可以的話,侄兒的志向便是待日後與此人對弈!”

  他小小的握了握拳頭,諸葛亮集合蛛絲馬跡,大致可知張韓定是曹營重要的人物,而且他好年輕,如今也才二十出頭,便已有功績在身。

  十年之後,待自己學有所成,張伯常之名還藏得住否?

  ……

  “這可,當真是驚喜。”

  下邳城。

  劉備深夜拜訪賢人回來,他們和陳氏父子相談較多,但知曉他們並無親善之意,於是告辭離去。

  這樣的事,在劉備的一生中時常有發生,是以他早就已經無所謂了,走的時候依舊還是帶著笑顏。

  但快走到府邸的時候,目光一凜,當場愣在了街道口,因為他看見張韓府邸的門口來了幾架馬車,從上面下來的人搬運財物、酒水和許多價值不菲的雕琢之物。

  應當是粉飾的家物,這些東西不奇怪,奇怪的是這一行車馬的主人。

  孫乾、糜竺、糜芳。

  遠遠地看到這一幕,劉備整個人的眼神都亮了,表情頓時精彩起來,指了指前方左右笑道:“雲長、翼德,你們看。”

  “我早說過,孫乾和糜氏兄弟不會轉投飼虎狼,他們也是心向仁義之人,果然,他們早就已逃出了下邳。”

  “呸!這算什麽驚喜!”張飛看了一眼,眼睛頓時怒火燃起,狠狠地刮了那些身影一般,不忿的道:“俺道他們去了何處,還大言不慚說勸那孫乾來投兄長,結果卻是都去給那張韓當狗腿子了!”

  “這些鼠目寸光的玩意兒,罷了,他們這些人也不配跟隨我兄長身側!”

  “哈哈哈!”劉備爽朗的笑了起來,“三弟不必動怒,各人自有路走,何須徒增煩惱,他們逃出來了就好,虧我還一直掛念這三人的安危,原來早就已經有了落腳處!現在好了,我也不必擔憂了!可不是驚喜嘛。”

  “兄長虛懷若谷,心胸寬廣,是天底下一等一的英雄人物,這些人不配跟隨,的確不必掛懷,”關羽輕笑,一隻手輕撫胡須,淡淡的道:“走,我們兄弟回去接著喝。”

  到府邸後,劉備關上房門,三兄弟坐近飲酒,也聊起了今後大計。

  聊這些事,自然也是叫來了簡雍一起,這幾個人,就是劉備現在全部的心腹家底了。

  在軍中的千余將士,那等同於他的家業,但這群人目前依舊還是“雇傭兵”,到處漂泊找活路。

  劉備自己也清楚,說句不好聽的,就是呂布並州狼騎的低配版。

  曹操用不上,但肯定也不會放他們在其境內壯大,若是要走就只能遠走,另尋明主。若要投,則該是一心一意的為他謀內外之政,不可朝秦暮楚。

  劉備心中明鏡,現在曹操只要一日還是力主仁義恩威,那他就沒有理由另投他人,因為兩人的理念暫且還相同。

  “今日得見這孫乾、糜竺兄弟,我大致知曉被張韓搶去了不少,此人雖是主簿,但武藝超群,和子龍頗為相似,若能結交也極好,”劉備眉飛色舞的說道,但另外兩位兄弟卻興致缺缺。

  簡雍發著愣,不解的問:“主公何意?你見到孫乾和糜竺糜芳了?”

  劉備將今夜所見告知了他,讓簡雍陷入了深深地惋惜,歎道:“那就可惜了,拋開仁義不談,我們此次來一趟徐州,耗損兵力、心力,最終居然什麽都沒落下。”

  “哈哈,憲和,話也不能這麽說,至少站對了仁德之地,也並未脫離我等初衷,我現在問你們,我想去結交張韓這個英豪,諸位覺得如何?!”

  簡雍臉色犯難,不好回應。

  關羽歎道:“他是曹操的主簿,大兄若是與之關系過近,不妥。”

  “那也是,但喝一頓酒終究是好的,我們要與曹公一同扶漢多年,總不能為了避嫌,整日深居簡出吧?”劉備坦蕩的笑著,頗有君子無戚的風范。

  心思只要坦蕩,也就無懼他人言說,“雲長不也是會與自己欣賞的豪士痛飲,一同暢聊春秋嘛?”

  “那倒是……”關羽低頭髮笑,這麽說是愛才心切,真心想去結交了。

  “那就去吧,兄長無論想做什麽,兄弟都絕對會鼎力支持。”

  “俺也一樣!”張飛抱拳。

  第三日,行軍前夜,劉備在散議之後和張韓走在最後,靠近後喚了聲伯常,笑道:“此行去郯城,圍而不攻即可下,不如晚上一同飲酒。”

  “多謝玄德公,我早就戒酒了,”張韓拱手道,婉言拒絕。

  當天晚上,張韓宿醉,和戲志才、陳登把酒言歡,聲稱哪怕窮極畢生所學,也一定要將洗腳城建起來。

  讓戲、陳二人對此建築大為向往,能被張韓如此鄭重其事的提及,難道,這是類似封禪、揚功那種的建築?

  彰顯了一名將領一生功績的地方!?
  行軍前夜,禁酒。

  第六日到達郯城前駐軍,安排巡防後,把酒言歡。

  第七日,圍城,把酒言歡。

  第八日上午,戒酒;晚上,把酒言歡。

  第九日,劉備和曹操同時氣得嗷嗷叫。

   來了來了,雖遲但到,明日早起繼續猛更!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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