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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國:誰讓他做謀士的?》122.第122章 當年舊事,你說該不該清算
  第122章 當年舊事,你說該不該清算
  “哼,”袁術絲毫不將他們這些漢臣舊儒放在眼裡。

  已臨亂世,這些人實際上願意追隨的還是袁紹,並非是他袁術。

  可實際上,論領土寬廣、人丁興旺,自己並不弱於袁紹,只是天下英豪大多都歸屬於他。

  這些人卻不肯來投袁術,江南之地的賢才,也大多是因符節所在、天子使者,方才肯來依附。

  還有不少官吏,其實更是因馬日磾的人脈,方才肯來。

  金尚走後,又陸續有謀臣來進言,時值秋收將結束,田土五谷收歸於倉,今年應當減輕賦稅,讓百姓稍稍感恩了。

  處理完公務之後,又有楊奉、韓暹派遣副將來求見,他們駐扎於廣陵一帶,糧草短缺,將士只能食河中魚蝦,想來要數千石糧食,用以屯糧積草,方可保一境平安。

  袁術聽完,冷笑連連:“他這話的意思,怕是打算以此威脅,若是不給就禍亂廣陵之地。”

  “呵呵,我也無糧運輸至遠地,讓楊奉、韓暹領殘部,到淮南境內,進九江駐守,我可給予糧食安置。”

  “唯。”

  到下午,閻象又來請見,打擾了袁術和許多賢才會見。

  他頗為不滿的從正院到偏廳設茶,見閻象以問事。

  “孫策領兵過曲阿,向會稽進發,擊退王朗後囤軍於會稽之中,請求糧草,他要再與吳郡交鋒,為主公定取東吳。”

  “東吳……”袁術撇嘴思索了許久,試探性的問道:“他要多少糧餉?”

  “三萬石,金銀布匹犒軍,同時需要鐵、銅等石運輸,還加請五百名工匠前去幫忙打造軍備,另外,他說不問主公要兵馬,隻請孫氏舊部前去相助即可。”

  “孫氏舊部?”袁術心裡一緊,這些年的勝仗,幾乎都是靠他們這些舊部老將打下來的,麾下大將紀靈、袁渙等人,都是中軍鎮城,還未曾有過大戰。

  當年他麾下的劉祥是個勇猛之人,卻沒想到在匡亭被曹操騎兵攻伐而斬殺。

  若是孫氏舊部也還給孫策,他們的功績就越發的大了,如此我將也會倚重於他。

  “你怎麽看?”袁術問道。

  閻象長須濃密,伸手而撫,他面容較為富態圓潤,但因操勞而有疲憊之色,此時深思許久,開口道:“在下認為,不可將孫氏舊部派給孫策。”

  “他領兵伐會稽,已是功成名就,可回淮南受封賞,主公應該以次天子詔書至為名,讓孫策前來商議功勞賞賜,提議將他父親與他的功績,全數記錄於簿,送至許都,請天子封賞拜官。”

  “這樣,既不用調運糧食,也無需擔憂孫氏舊將跟隨孫策而走。”

  袁術微微點頭,但很快又搖頭,“這不好吧……”

  他有點難斷,若是這麽做的話,豈不是背信棄義,反而遭到孫策的怨恨?

  要知道,當初讓孫策領兵立功,是因為他獻上了其父在雒陽所得的傳國玉璽,以天命之稱奉送於孫策之手。

  那時,袁術已承諾讓他領兵攻伐,立功奪取江東。

  此事秘密而為,只有身邊心腹近臣知曉,也因此暫且還不可讓他人知曉。

  袁術還在準備,等待時機成熟,便可不再受製於曹操。

  否則,當下局勢可說非常嚴峻,若是奉詔不可與曹操交惡,若是不奉詔還要被漢廷稱為逆賊征討。

  而這天下,其實大漢早已是名存實亡,也就是曹操不講武德,非要去將漢帝迎回來供奉著。

  否則現在漢廷哪裡還會存在,不都是諸侯的天下了嗎?
  曹阿瞞,還真是個損人不利己的玩意,他要天子有何用,我等諸侯奉詔歸奉詔,但卻絕不會真心歸附於曹操麾下。

  估計,都在想辦法脫離他的掌控,曹操想要效法李傕郭汜,若是弄不好,他就會成為下一個董卓。

  “嘿,”想到這,袁術竟也忍不住笑了起來,轉向閻象道:“豈能如此防備臣下?孫策乃是俠義之人,用勇武非常。”

  “主公……”閻象剛想要再勸,不過袁術笑著擺了擺手,輕聲道:“有功之臣,應當封賞,將其父與他功績送去許都,其余都依他,調運糧草與工匠給他。”

  “讓他暫領會稽,治理當地百姓,收容流民,以彰顯我淮揚的仁德。”

  閻象神色一愣,眉頭一皺有些不服,正要開口時被袁術抬手止住:“閻君,不必擔憂,眼下諸侯混戰,孫策因當年我助其父之恩情,又因孫堅將他的家人托付給我,這些都是孝義所在,他若是要反叛,則江東之中也沒有他的容身之地。”

  “好吧,”閻象拈著胡須微微點頭,而後拜別了袁術。

  走出來時,閻象略有些感觸,他以為自家主公已經深陷於如今的鼎盛之況,有些得意忘形。

  但他方才所說的話卻是考慮頗多,孫策有父恩在此,不會輕易的叛變,除非是發生了某些讓他不得不叛的事情。

  簡而言之,主公只要自己不給孫策任何機會,他就不可能輕易的脫離揚州。

  不過……

  閻象走了幾步之後,回頭看了一眼已經伏案在看軍情的袁術。

  為何,心中總覺得有些不安。

  ……

  河東。

  張韓領八百黑袍甲騎,護衛天子使節到河東來犒賞張楊,因為曹操心腹之中,目前就他每天無所事事吊兒郎當,所以給他點功績得以讓人記錄。

  張楊這位富有征戰經歷的中年將軍,在今年封賞之後,得到了侯爵、將號,可謂聲名顯赫。

  同時天子命他繼續屯河東,不必遷徙,當然,在此之前曹操已經暗中通過董昭向張楊送來了很多禮物,彼此互通鴻雁數次,已算結交。

  此次使節為鍾繇,因護衛之功,他得拜為禦史中丞,此官位實權不多,但地位尊崇。

  不過這些年在長安,鍾繇多於西涼諸將,南北各部鎮守的將軍走動結識,得到他們的尊敬。

  所以他來為天子使,送詔書封賞,其實另有他意。

  鍾繇在馬車之內,請張韓一同上車相敘,說起了此行的目的。

  雖然已經有董昭在接應,但還是要商議準備,到時候如何與張楊商談,張韓還是需在旁見證才是。

  鍾繇得到了天子和曹操的兩重授命,都想要拉攏張楊,但鍾繇是長社鍾氏之人,對曹操的話沒有給予回應,對天子的命令卻不敢不從。

  張楊最終會是何人的同盟,還要看他自己的選擇。
    說了一會兒,鍾繇說起了一些有趣的事,“君侯,我當初在長安時,就聽聞過你的一些事跡,曾經在潁川遭受伏擊,而後——”

  “中丞不必多說,”張韓連忙抬起手來,正氣凜然,“此事我不會遷怒於潁川諸族,當時各為其主,他們或許有些人欲依附於袁術,故而如此。”

  “這些事,當年已經處理好了,中丞不必擔心,”張韓大氣的笑了笑。

  鍾繇還是面色如常,嘴角微微上揚,淡淡道:“我聽聞鍾氏出資比八千金的財物,用於平叛掃賊?”

  張韓臉色一滯,嘴角顫動了幾下,同時懷疑鍾氏肯定和當年刺殺有關。

  因為他們出了一萬,但是對鍾繇說只有八千,這就足以說明很多問題。

  不過,那都是已經揭過去的事了,現在提及也無用,因為當初搞錢的時候,就已經把罪名安在了山賊的頭上,而山賊已經大部分歸降,一部分繼續逃竄,所以是自己人。

  大家分了差不多四萬多金的財物,有布匹、有金銀玉器,還有的家族用糧食來抵,總之彼此都很開心。

  潁川各族雖然失去了錢財,但是他們獲得了除賊扶漢的快樂。

  “呵呵呵……”鍾繇看張韓不說話,又接著道:“君侯分了多少?”

  “中丞,此話不可亂說,”張韓板著臉道。

  你再說,我騎馬跑了啊。

  “呵呵呵……”鍾繇輕笑了起來,卻也不再糾結於這個話題,長歎了一聲後道:“君侯,此次護衛我到河東,可是另有密令?”

  “沒有,”張韓搖了搖頭,“主公只是讓我護送,來回半月,趕在過冬時節回到許都,今年秋收之後,糧食滿倉,除卻減輕賦稅以惠民之外,軍糧積攢了幾十萬斛,宗親將軍領兵向汝南、潁川周圍駐守,廣安流民百姓,招募鄉勇壯丁,故而我除卻治安之外,無事可做。”

  “所以讓我來護衛中丞。”

  張韓本來就不需要再親和鍾繇,他身邊已經有孫乾、糜竺等人,和士族沾上關系並沒有什麽好處,此次來河東,除卻拜見張楊之外,還是要將董昭帶回去。

  董昭在此前迎奉漢帝的途中,建立了不小的功績,幾乎從中為曹操爭取了太多盟友。

  若說密令的話,這算其中一件。

  另一件,則是查探張楊對主公之心,是否能真正成為長久的盟友,若是不能,就該提早設局防備,要知道河東這個口子,不亞於南部的南陽。

  因為它能夠成為袁紹進軍的跳板,早年張楊和袁紹頗有仇怨,但這並不能代表永遠沒有隱患,盟友是隨著利益、時間而變化的,說不定哪天兩人就會聯合起來。

  世道如此,人心難測,所以適當的多疑是好事。

  想到這,張韓冷靜了下來,不打算將話都和鍾繇說盡。

  鍾繇點頭笑道:“明白了。”

  “君侯應當是來接應董昭回去,其實這些事不必瞞著,我在長安時,曾和董昭有過聯系,且同謀於天子東歸之事,而他曾代曹公寫過三封書信給我,每一封都是情真意切。”

  鍾繇從案牘底下拿出了兩封書信,放在了桌面上,然後悠悠的道:“我就不明白,這信上的內容,有許多主公對我欣賞、敬佩之語,但自從到了許都,卻仿佛態度大變,全然不記得這些話。”

  “嗯,對您的尊重,主公一直記在心中,何須隨時表明出來?”

  張韓立刻心虛的說道,他明白董昭肯定是沒有提前和曹操通氣,等天子東歸之後,他馬上又去張楊處稟報情況,中間雖然立下了許多功績,但是一直沒機會來到曹操帳下。

  所以,董昭所說的話,曹操肯定不知道,或者說只知道他說過好話,卻不知道話的內容。

  鍾繇能想到,但應該也不知道詳細的狀況。

  “這話,我倒是愛聽,”鍾繇意有所指,深深地看向張韓,神秘一笑道:“君侯記得今日伱說的這話,我當是金言玉律記在心間,主公定會記得對我的尊重。”

  張韓陡然一愣,連忙擺手道:“別別別,我可什麽都沒說。”

  “哈哈,”鍾繇又輕松一笑,然後頗為耐人尋味的道:“君侯此去,見到董昭之後,可去拜訪張楊麾下諸將,其中有一人可以結交,叫做楊醜。”

  “楊醜……”張韓默默沉吟,隱隱覺得這個名字有些熟悉。

  “除卻楊醜,還有一人乃是君侯的舊識,名叫眭固,可還記得?”

  張韓陡然一凜,這個名字的確熟悉,當初於毒、白繞黑山軍,便是與眭固一起合攻東郡,導致了鏖戰一年之久,除了這件事之外,張韓還有一些私下的仇怨,其實應該和眭固來算。

  他當年一營的兄弟,共一百七十三人,都死在了眭固的埋伏之下,那時是曹仁中計,派遣失策,折損了一千多兵馬,其中就有張韓的小隊。

  身為都伯的張韓無力進言,只能聽令行事,而且根本不可能知道行軍計略的全貌,也只能聽從命令,張韓自然不能有任何判斷。

  他能活下來,是因為軍中等級森嚴,他手底下沒有逃兵而已。

  同時,也是那些兄弟保著他跑出去,搶到了唯一的一匹戰馬。

  沒有戰馬的自然就只能死在追殺之下了。

  張韓也是吃過敗仗的人,想起這些事,腦瓜子有點嗡嗡作響,現在眭固居然已經和張楊混到一起了,也就是說他此刻是功臣下屬,要看張楊的面子,不予其衝突為好。

  想到這,張韓直接笑了起來,對鍾繇拱了拱手,滿臉都是玩世不恭的笑意,道:“中丞,我才聽明白,你邀我到車駕上來,繞著彎和我說了這麽多,原來是讓我顧全大局,再見到當年仇敵,不可提及私仇?”

  “放心吧,勝敗乃兵家常事,我張伯常最識時務了,又惜命,怎麽可能在人家的地盤乾這種事。”

  鍾繇聽完,淡淡一笑。

  他了解過張韓的許多過往,荀彧本是君子,對某些私密的事情頗有隱瞞,直言不說。

  但是這些敗仗的事跡,卻是沒有隱藏。

  所以鍾繇猜測,要麽是曹操有密令,要麽就是張韓自己有些目的,要陪同他來河東。

  否則不可能肯護衛,又不是無事可做,難道屯騎校尉一點不忙碌嗎?
  張韓和鍾繇拱手,下了車,徑直叫紀伯驍牽來了戰馬,和典韋、高順兩人到一旁,將這件事告訴了他。

  典韋眼睛一瞪,頓時興奮起來:“好,殺他。”

  “殺,”張韓斬釘截鐵的道,但旋即又迷惑了起來,摸著下巴的胡茬,皺眉沉吟道:“但是,鍾中丞又提到了一個楊醜,是何意呢?”

  這老東西,好像也是個老銀幣。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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