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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樓北靜王》299.第299章 妙玉:強襲尼姑庵
  北靜王府,櫳翠庵。

  素淨的禪房中,妙玉盤坐於蒲團之上,頭帶妙常髻,依舊是一襲道袍包裹著曼妙的嬌軀,手中捏著一本金剛經,默默誦讀。

  丫鬟蝶兒走了進來,俏麗的玉容帶著濃濃的笑意,瞧見誦經的妙玉,眸中閃過一抹異樣,似是疼惜,輕聲道:“姑娘,外頭正熱鬧著哩,姑娘不去瞧瞧。”

  八月十五,中秋佳節,王府遊廊走道上處處張燈結彩,王妃恩賞,府中仆役人人有賞,來往丫鬟、仆人皆是喜色顏開,整座王府呈一片喜慶之色。

  只是這喜慶的氛圍卻與姑娘無關,靠著誦經念佛,平複心中的悸動。

  妙玉聞言,美眸依舊閉闔,淡淡道:“方外之事,與吾等無關。”

  中秋佳節,原本是團圓的喜慶,然而她卻無家人可聚,王府的喜慶,隻覺刺眼,何苦去觸景傷情,青燈古佛,才是她的歸宿。

  蝶兒聞言心中了然,猶豫幾許,輕聲道:“也不知王爺此時在做什麽。”

  作為服侍妙玉的丫鬟,對於姑娘與王爺的那些事兒怎會懵懂無知,旁的不說,侍立在院子聽見的鶯啼之聲,漿洗裙裳瞧見的那一抹嫣紅以及姑娘那兩日身子的異樣,這都證明了自家姑娘與王爺有那不可言說的三兩事兒。

  對此,蝶兒不覺有他,反而覺得這是姑娘的幸事,好端端的一個俏麗佳人,一輩子青燈古佛的,豈不是可憐。

  況且作為丫鬟,她也不想一輩子在庵堂裡待著。

  妙玉聽見那人,沉寂的芳心泛起漣漪,美眸不由的睜開,清冷的玉容布著幾分羞意,明眸中閃著莫名的異樣,一心向佛倒是成了笑話,怕是成了那人的掌中之物了,最讓人羞惱的是,明明什麽都清楚,可就是沉淪其中而不可自拔。

  許是正如那人所言,她六根不淨,那人恍若“強人”,橫衝直撞的闖進她的心扉,讓妙玉的古井無波的生活增添了一絲亮彩。

  默然少許,妙玉玉容湛然下來,冷聲道:“他做什麽與我何乾,不過是一“強人罷了。”

  此刻那人怕是嬌妻在懷,闔家團圓,哪裡還會顧上她一個尼姑,用“強”玷汙了她的清白,壞了她的心境,得到手後失了新鮮感,有時日沒來尋她,十有八九是膩了,棄之如履。

  枉她以為少年是知心人,眼下與那些紈絝公子又有何異。

  呸,薄幸的男兒。

  蝶兒聞言嘴角微抽,眉眼間滿是詫異之色,人家堂堂一個郡王,在姑娘眼中卻是“強人”,她雖知姑娘與王爺之間不可言說,但卻不知道兩人之間的原由,照姑娘的話兒說,似是王爺強迫為之。

  只是王爺何等的君子,怎會行“強人”行徑,且瞧著姑娘神色恬然,又哪裡像是被迫為之。

  正疑慮之際,外間婆子忽然道:“王爺來了。”

  妙玉聞言不由呼吸一緊,芳心砰砰直跳,捏著金剛經的素手攥了起來,抬眸望去,瞧見那一道溫潤的身影緩步而來,美眸閃過一抹亮彩,轉瞬即逝,旋即垂下螓首,默念起金剛經來。

  這人來作甚,莫不是又惦記上了。

  水溶瞧見那一道嫻雅而坐的倩影,唇角微微揚起,擺了擺手,將蝶兒揮退下去。

  素淨的禪房之內,僅剩水溶與妙玉兩人,供桌上香火嫋嫋,升騰的煙霧恍若蓮花生煙,屋內朦朧,氛圍漸顯曖昧。

  “師太,貴客來臨,怎能視若無睹,有失教養。”水溶緩步近前,落座於妙玉身旁,言語之間,帶著淺淺的笑意。

  貴客臨門,蓬門大開,面對這個已然被衝破關隘的師太,水溶已然不需虛與委蛇,要不顯得生份了。

  妙玉聞言,芳心湧上一抹羞惱之意,什麽叫有失教養,你堂堂一個郡王“強迫”一個出家人,這就是你的教養?

  思及此處,妙玉揚著清冷的玉容,杏眸圓睜的看向少年,眉宇間透著幾許羞惱,冷笑一聲,譏誚道:“貧尼隻知來人是惡客,何來的貴客可言,還請施主盡快離去,莫要玷汙庵堂。”

  欺辱一世外之人,可不就是惡客。

  水溶聞言蹙了蹙眉,凝眸看著渾身上心散發著冷冽氣息的麗人,一派生人勿近的模樣,心中湧上一抹異樣。

  玷汙一詞恰如其分,言辭譏諷毫不收斂,不過也就是這一份冷傲,讓人升起強烈的征服欲,對於這個自持甚傲的人,只能以說服為主。

  心頭一動,水溶欺身而近,伸手扯住麗人腰間拴著的絲絛,絲絛飄揚,束縛住麗人嬌軀的道袍松垮下來,隱約可見麗人的渾圓飽滿。

  妙玉輕呼一聲,清冷的玉頰浮上兩抹嫣紅,美眸閃過一抹異樣,芳心“砰砰”的跳個不停,她沒想到少年如今愈發猖狂,一點前奏都沒有,上手便是扯腰帶。

  真當自己是強人了,強襲尼姑庵。

  還來不及反應,見少年拉著她的皓腕套了起來,這熟悉的觸感,熟悉的套路,讓妙玉羞難自抑,芳心湧上一抹難言的悸動。

  清冷的玉頰紅潤如霞,素手顫抖起來,橫眉冷指的惱道:“你這個混蛋,又要對貧尼無禮。”

  果然,又是被強迫的一天,這人,每回都要使“強人”行徑,就這麽喜歡這調調,真當她是一個頑物,想起來便把玩一番,記不得便拋諸腦後?

  水溶不覺有他,若妙玉有心反抗,何至於任他套勞,還不是心底深處歡喜著哩。

  將麗人推倒在地,水溶伸手挑著麗人的下頜,居高臨下道:“什麽無禮,我瞧著師太不是挺享受的嗎。”

  別看每回水溶都是強迫為之,但也不見麗人有什麽反抗,半推半就的應了下來,沉浸其中。

  這妙玉師太就是口嫌體正直,亦或者是給她師太的身份帶上一層遮羞布,既要還要。

  要想讓妙玉坦誠相待,就需一步步征服、改造,徹底撕碎妙玉聖潔的外衣。

  妙玉聞言芳心一跳,清冷的玉頰酡紅如霞,杏眸瞪大的看向少年,柳眉倒豎,似是被揭破心思的惱怒,貝齒緊咬著粉唇,顫聲道:“你胡沁什麽……你就是個混蛋!”

  這話說的,她明明就是被迫為之,有什麽.什麽.好吧,那如墜雲端的沉浮,確實奇妙異常。

  瞧著少年居高臨下,四目相對,直觀的感受著來自權貴的壓迫,嬌軀微微一顫,芳心湧上一股莫名的悸動,讓人難以反抗。

  嗯,霸道總裁風,強勢地咚。

  不由的,妙玉輕輕閉上眼眸,偏過美眸,也沒有掙扎,任由少年揭破她的外衣。

  水溶瞧見這一幕,心中不覺好笑。

  妙玉就是欠的慌,你若是順著她,她便端著聖潔師太的架子,可若是強勢起來,她便擺出一副無可奈何、逆來順受的神情,真真就是口嫌體正直。

  也怪道原著中妙玉的結局是被強人所劫,落得個墜入紅塵的下場,這就是該。

  見麗人偏過螓首,水溶伸手捏著麗人的下頜板正來,目光落在麗人晶瑩的唇瓣上,湊近而去,噙住妙玉的唇瓣,說服之。

  事已至此,妙玉又待如何,況且這又不是一次兩次,卸下心防,沉浸少年的輕薄之中,美眸閉合,削肩微微顫抖著。

  好一會兒,妙玉已是嬌軀酥軟,清麗的臉頰絢麗如霞,美眸微張,感受著身前的異樣,芳心喜不自禁,一雙纖細的筆直不由的並攏少許,顫聲道:“今日中秋佳節,王爺不忙著陪家人,怎得來貧尼這兒。”

  中秋佳節,團圓之日,少年的到來,始終是讓妙玉心中升起一抹異樣。

  終歸她不是一人,還有人記著她,就算這人抱著不可言明的目的,那也是聊以欣慰。

  水溶聞言,壓了壓嘴中的雪膩,語焉不詳道:“這不是正陪著家人。”

  家人這個詞廣義,有父親、兄妹、叔侄、妻弟,現下妙玉都被七進七出,嚴格算起來,的確屬於家人一列,倒也沒有說錯。
    妙玉愣了愣神,攸而便反應過來,柳葉細眉上揚起來,芳心止不住的欣然。

  原來在少年眼中,她是家人,諾大的天地間,她也不是孤身一人。

  也罷,碰上這冤家,時也命也,沉淪孽緣欲海,一切因果,皆由她來承擔便是。

  正心滿意足之際,忽見少年湊在耳畔間,輕聲道:“看來師太是表裡不一啊,沒兩下便思念成災了。”

  語言在拒絕,身體卻很誠實,很符合這位自視甚高的妙玉師太。

  妙玉聞言,玉頰紅潤如霞,眉眼間滿是羞惱之意,垂眸看向少年,見少年一臉的戲謔,心底生出一股屈辱和羞憤,咬牙切齒道:“下流胚子,混蛋!”

  什麽叫思念成災,還不是少年所害,作甚要說出來,就這麽喜歡作踐她。

  水溶聞言不以為意,讓你罵,罵的越凶,後面自有你的報應,左右你就是過過嘴癮,全當是情趣罷了。

  嗯,強人與良家婦女的戲碼,是越演越真實。

  心頭微微一轉,水溶欺身而近,湊在妙玉晶瑩的耳畔間輕語兩聲。

  妙玉聞言,美眸瞪大,柳葉細眉間透著難以置信之色,恍若聽見什麽不得了的東西。

  愣了愣神,芳心湧上一抹強烈的怒意,貝齒緊咬著粉唇,嬌叱道:“你做夢,貧尼寧死不從,你若是敢逼貧尼,貧尼貧尼超度於它。”

  說出這話,妙玉隻覺心頭髮顫,這人,居然想讓她侍奉那醃臢之所,別說是侍奉,光是想想都覺胃中翻滾,她心中下了決定,若是少年逼迫於她,非得超度了去。

  水溶聞言,頓覺身子一涼,看向妙玉的眼神充斥著忌憚,他知道妙玉素來有潔癖,但卻不知居然會如此排斥,甚至於超度的話語都說了出來。

  他覺得,妙玉這不是玩笑話,要是不情願,怕真要超度了。

  只是不得不說,妙玉到底是才華馥如仙的人兒,即便是那也是透著文藝,不似旁人的粗暴的“咬”字。

  妙玉膩哼一聲,滿滿的充足感湧上心頭,隻覺如雲端浮沉,心神紛飛。

  水溶垂眸而望,見麗人清冷的玉容布滿紅暈,美眸閉合,長長的眼睫隨風搖曳,如桃蕊般的唇瓣無意識的膩哼著,聲音中見著幾分溫和,道:“待會我便要去宮中赴宴,晚間的時候照顧不到師太,勞煩師太擔待些。”

  中秋原是團圓夜,然而妙玉的身份注定見不得光,事先言明一二,以安師太之心。

  畢竟強人行徑不過是情趣罷了,不可能真就拔那啥無情。

  妙玉聞言,閉合的美眸睜開一絲,眉眼微顫,見那少年辛勤勞作之時,尚且不忘打井人,芳心蕩漾。

  原就沒想著少年會抽空而來,此刻能顧及到她一個出家人,也是聊以欣慰。

  雖少年一派強人行徑,但到底是她的知心人,並非當她是一件玩意。

  貝齒緊咬粉唇,妙玉顫聲道:“貧尼明白,王爺……自去便是。”

  本就是佛門中人,難不成還幻想著登堂入室,讓人指指點點的,這可讓自視甚高的妙玉接受不了。

  水溶聞言凝眸看向麗人,目光閃過一抹異色,湊近而去,曼妙的嬌軀蜷縮如蠶,一時隻讓妙玉芳心羞惱,嬌斥道:“混蛋,要斷了。”

  若不是身嬌體柔,怕是腰肢真要壓斷了去,若不是纖直被擒,非得一腳踹過去。

  水溶見狀微微挑眉,心中隱隱湧上幾分無奈,這妙玉師太怕是盤坐念經久矣,腰肢的柔韌度差強人意,遠不如旁人,甚至於豐腴的元春都比不上。

  話說如此,水溶還是松開了一條纖直,側方位停車,湊近而去,附耳輕聲道:“其實師太原就是帶發修行,可有想過還俗。”

  出家人有礙名聲,但妙玉帶發修行,隨時可以還俗。

  聞得少年之言,妙玉玉容一怔,芳心湧上一股莫名的情緒。

  她知曉少年的意思,還俗就是世俗之人,這樣入王府後便名正言順,不至於引起空前的流言蜚語。

  抿了抿粉唇,妙玉清聲道:“貧尼為何要還俗入王爺的後宅,為一人爭風吃醋,甚至於大打出手,做那俗流之輩,還不如待在庵堂之所,起碼圖個清淨。”

  大戶人家,哪一個不是三妻四妾、妻妾成群,更別說是王爵之家,北靜王府裡,光是她知曉的便有近兩手之數,往後不便細說,真要還俗進了王府後宅,怕是煩惱加身,不得安寧。

  已然沉淪欲海,沒必要再沾染塵埃,沒事找事。

  水溶聞言了然,妙玉的脾性是非常的乖僻,世人難得有幾個能入她法眼,更別說要她與王府的妾室相處。

  見妙玉心思已定,水溶也不再多言,況且妙玉師太只有身處庵堂之所,才更加吸引人。

  大抵有些製服誘惑的意思。

  目光落在麗人的唇瓣上,水溶湊上前噙了起來,

  妙玉初始不覺有他,揚著清冷的臉蛋兒方便少年,芳心顫動不已。

  然而傳遞而來的軟膩,讓妙玉忽覺異樣,美眸瞪大的看向少年,眉眼間滿是錯愕的神情。

  少年先前是伺候過她的,眼下還沒簌口哩。

  思及此處,妙玉隻覺胃中翻騰,漸顯酥軟的妙玉湧上一股氣力,恍若垂死掙扎的爆發,提著皓腕推搡著少年,方得喘息之機,偏過螓首啐了起來。

  這人,都第二回了,怎得就想著作踐於她,瞧她的醜態。

  水溶見狀呵呵一笑,揶揄道:“我都不嫌棄師太,不曾想師太居然嫌棄起自個來。”

  妙玉聞言,芳心又羞又惱,凝眸看向少年,冷笑道:“別以為我不知你的心思,你就想著……變著法子作踐我,我告訴你,休想。”

  此刻的妙玉顯然氣急了,連“貧尼”也不喊了,三番兩次的作踐於她,無非就是打著讓她侍奉的齷齪之心,怎得,就不怕她真超度了去。

  水溶見妙玉揭破了他的心思,神色坦然,沒錯,他就是故意的,先讓有潔癖的妙玉解開心結,而後才好甘心侍奉。

  面對妙玉的質問,水溶不予作答,樁機轟鳴,屋內噪音不絕,直讓妙玉如墜雲端,顧此失彼。

  約莫有小半個時辰,水溶看向已是癱軟無力,綿軟如蠶的妙玉,這位聖潔的師太此刻細氣微微,清冽的柳眸微張一線,一張清冷如玉的臉蛋兒彤彤如霞,眉梢眼角綺韻流淌。

  擁著麗人的嬌軀,隻覺柔軟、細膩,聲音中見著幾分溫和,道:“時候不早了,我先回去了。”

  原就是抽空而來,待會還要去宮中參加宴會,沒多少空閑的時間留在櫳翠庵。

  妙玉這會兒嬌軀酥軟,沒有什麽力氣可言,鬢角、額頭、秀頸都覆著一層細密汗水,安然的依偎在少年懷中,聞得少年所言,美眸睜開一絲,瞧著少年溫和的面容,芳心湧上一抹甜蜜。

  耳鬢廝磨片刻,水溶也並未多言,系好腰帶後,便施施然的離去。(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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