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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樓北靜王》364.第364章 可卿:就等著小王爺哩
  第364章 可卿:就等著小王爺哩
  時光荏苒,轉眼間已過半月。

  寧國公府不,現在應該是賈家東府小宅院。

  這半月來,洪災貪墨案的案子已然判決,寧國公府賈珍褫爵流放,國公府邸收回朝廷,甄家甄體仁流放,算是告一段落。

  廂房之內,甄畫撫著隆起的小腹倚靠在錦塌之上,嬌媚的臉蛋兒洋溢著母愛的光輝,曼妙的嬌軀愈顯珠圓玉潤。

  一方錦墩上,甄家娘子看著甄畫隆起的小腹,神色幽幽,長籲短歎道:“我可憐的兒啊,原以為是場富貴,誰承想”

  自家女兒本是高高在上的國公府兒媳,一轉眼爵位都沒了,連帶她這個外孫都沒個著落。

  至於她那二叔也就那樣了。

  甄畫明白甄家娘子的意思,抬眸看了一眼長籲短歎的甄家娘子,玉容恬然道:“母親,女兒不可憐,您老就不要擔心了。”

  自己如願以償的與表哥有了情誼,還有了夫妻間愛的結晶,可憐,有什麽好可憐的,無外乎就是因為爵位罷了。

  誠然,對於爵位她也很可惜,但既然已經成了事實,還能有什麽可說的。

  況且爵位是沒有了,但寧國公府的家產還在,再加上之前抄那些刁奴的家業,作為兒媳的她接收了一筆不可估量的財物。

  怎麽說呢,甄畫知曉這是表哥的手筆,也是給她們母子兩安身立命的本錢,心裡甜蜜著哩!
  至於孩子的未來,需知她肚皮裡的這個是表哥的長子,難道還不會另做安排?

  甄家娘子見甄畫心寬體胖的,一時之間也不好再說什麽喪氣的話兒,便岔開話題道:“再過段時日,雪兒就要上京了,到時你們姐妹兩也好聚聚。”

  “母親,小妹怎麽會上京來,可是祖母那兒有什麽安排?”

  原就是一母同胞的親姐妹,感情方面自是不用多言,甄畫雖是高興,可自家母親忽地把小妹召上京來,定然不僅僅只是訪親。

  面對親生的女兒,甄家娘子自然是沒什麽可遮掩的,便輕聲道:“太妃的意思是雪兒也年歲不小了,該尋問親事了。”

  “哦”

  聞得此言,甄畫忽地來了精神,心中燃起了八卦之心,一雙明眸熠熠生輝,問道:“祖母給小妹定的是哪家?”

  她在京城也有段日子,對於京中的權貴大抵都是知曉一二,她倒是要看看,祖母尋得是哪家公子哥兒,順帶為小妹把把關。

  甄家娘子面色上帶著幾許不自然之色,幽幽道:“北靜王府.”

  說起這事來,甄家娘子心下也不自然起來,自家女兒自家清楚,她可是知曉甄畫心裡有王爺的,只是造化弄人,兩人有緣無份。

  不曾想現下,甄家又要送女兒去與北靜王府結親,實在讓甄家娘子不知說什麽好,想來自家女兒心裡也不好受吧!

  甄畫聞言,一雙明眸瞪圓了來,俏麗的眉眼間滿是錯愕之色,道:“小妹要定給表哥。”

  當姐姐的給小妹把“姐夫”的關.
  甄家娘子歎了口氣,說道:“你二叔出了那檔子事,咱們甄家多多少少受到了波及,如今不比以往,太妃的意思是讓雪兒去北靜王府做個側妃,甄家與北靜王府也好做個姻親。”

  起初太妃提及此事的時候,甄家娘子心裡也不大願意,然而世事無常,經過貪墨一案,甄家大損元氣,甚至於太妃那兒都受到了波及,不比以往那般如魚得水。

  現下聯姻便是對甄家最好的法子,以此消除貪墨案帶來的影響。

  甄畫:“.”

  自家小妹要給表哥當側妃,那豈不是她們姐妹共侍一夫!
  抿了抿粉唇,甄畫壓下心兒的幾許悸動,明豔的臉蛋兒上浮上一抹異色,遲疑道:“母親,表哥那兒會同意此事?”

  前車之鑒,後車之師,她可是被表哥拒絕了的女兒。

  雖是一母同胞的親妹妹,但論及容貌、氣質以及對表哥的一片真心,還是與她這個做姐姐的有幾許差距。

  即便現下甄家所求的是側妃的位置,但甄畫心裡不認為小妹能與她一般得到表哥的認可。

  甄家娘子面色幽幽,說道:“這是太妃的意思,馨兒也會一並隨著雪兒嫁進王府,想來北靜王爺也不會因此駁了太妃的顏面。”

  老太妃到底還是水溶的祖母輩,嫡女做側妃,庶女做陪侍,甄家的態度已然放低下去,總不能還要打臉了去吧!

  此刻甄畫頓覺無語,莫名的異樣湧上心頭,原來不僅僅是自己的親妹妹,連堂妹都甄家的三個女兒共侍一夫,這也實在是讓甄畫不知說什麽好了.說不準有朝一日,她們三姐妹還會回憶起小時候大被同眠的時光哩。

  想想就羞死個人。

  皇城,乾清宮。

  永康帝端坐在禦案上,手中拿著一本藍色冊本翻閱起來,銳利的目光掃視了一眼堂下的水溶,語氣帶著幾許莫名的意味,道:“小十六,你這是什麽意思。”

  藍色冊本正是海外物價的明細表,此番水溶將其上奏,永康帝可不會覺得水溶是無的放矢。

  水溶恭聲道:“皇兄,臣弟下江南之際,偶然得知江南一地有不少人違背禁海條例,私自走私,便讓人查探一番,發現東西二洋物價相差數倍以至於數十倍,其中的利益巨大,也難怪民間的商人寧願違禁也要行海外貿易。

  臣弟以為,既然海貿屢禁不止,堵不如疏,一來方便管理,二來朝廷國庫空虛,此中的盈利用來充盈國庫,何樂而不為。”

  永康帝聞言默然不語,凝眸看著手中的冊本,面色晦暗不明,他明白水溶話中的意思,直白些說就是開放海禁。

  實話實話,他看見海外物價的明細表之時,心中也頗為詫異,倒是沒想到東西二洋的物價差距如此巨大,莫名的有些心動起來。

  默然片刻,永康帝目光凝了凝,放下手中的冊本,開口道:“小十六,伱有何想法?”

  水溶聞言了然,永康帝這是有所心動,如若不然,也不會詢問他的想法。

  其實這也不難理解,水溶將真實的數據擺在永康帝面前,這種直觀性更容易讓人相信,而且正如水溶所言,海外走私屢禁不止,與其混亂不堪,還不如正式接管起來。

  另外一點,也是最為重要的一點,朝廷國庫空虛,此乃永康帝的心病,充盈國庫是說到永康帝的心裡去了。

  斟酌一番,水溶稟道:“皇兄,臣弟以為,可開放部分海禁,準販東西二洋,設一館,負責向當地海商發放引票、征收餉稅、對進出口商船進行監督檢驗等方面的事務。”

  對於海貿一事,水溶自然不可能毫無準備上奏一通,全面開放海禁壓力太大,永康帝同意的可能性極低,故而隻開放部分,以此作為試驗。

  若是海貿真能充盈國庫,才能讓永康帝下定決心。

  果不其然,永康帝面色略有松動,默然幾許,才說道:“可,朕會下旨開放一個港口,此事交由你來負責。”

  水溶見永康帝態度松了下來,心下了然,開放一個港口,這是永康帝能承受的底線,再多的話,怕是壓不住朝堂的反對之聲。

  原以為永康帝會將此事交於內閣商議,不曾想永康帝的魄力比他想的還有決斷幾分,“人為財死,鳥為食亡”,這一點對於天子而言同樣適用。

  既然把事情都交給他來處置,水溶也沒必要推辭,海貿這麽一塊巨大的蛋糕,他作為提倡者去摻和一手,很正常的事情吧。

  沉吟一聲,水溶開口道:“臣弟遵旨。”

  話罷,水溶接著說道:“若是開放一個港口,臣弟希望皇兄能夠開放福建漳州的月港。”

  福建漳州的月港地處九龍江入海處,其港道“外通海潮,內接山澗”,因其狀似彎月而得名。

  其實月港位置偏僻,交通不便,自古也不是深水良港,其出海都需要彎彎繞繞,並不是最佳的選擇。

  然而正是因為地理環境的弊端,以至於朝廷的管轄力度不夠,月港也成為民間走私活動比較猖獗的地區,是沿海少有的熱鬧之地,被民間譽為“小蘇杭”。

  而且不僅如此,海貿的繁盛,自然引得不法之人的窺探,月港沿海地區,海寇猖獗,水溶此舉,正好一舉梳理海寇問題。

  最為關鍵的是,海寇又以倭寇為主,所謂倭寇者,中華兒女人人得而誅之。
    “哦”

  永康帝凝眸看向水溶,眼神中帶著幾許玩味,倒是沒想到少年居然連港口都定好了,看來為了海貿一事,他這位皇弟做足了準備。

  “隨你吧!”

  對於水溶為何會選定月港,永康帝並不關心,他所要的無非就是結果而已。

  將海貿的事情稟報完,水溶順帶與永康帝閑聊了一會,便也沒再多待,出了乾清宮,水溶並未返回都督府,徑直出宮回府。

  回到北靜王府,水溶沿著回廊而行,至東院後,腳步略微頓了頓,旋即朝著天香樓而去。

  掀開瓔珞串成的珠簾,水溶邁步走了進去,便見容貌嬌媚的麗人倚坐在西窗一方軟榻下,柔順的長發隨意的披散著,恣意慵懶,粉紅的裙裳下,包裹著的是嫋娜的身姿。

  “可兒。”

  聽見這道朝思暮想的溫潤聲音,可卿芳心一顫,抬眸看著屋外的少年,嫵媚流轉的眉眼見著幾分驚喜、雀躍。

  正欲起身之際,似是想起什麽,那張嬌媚如月的臉蛋兒垮了下來,扭過螓首,纖纖素手把玩著玉肩的一縷青絲,將少年視若無物。

  自少年出京,有多長時間沒來見她,麗人心中的幽怨無可言表,想來也是少年膩了她的身子,比不得其他妹妹的嫩了。

  瞧,還沒進她的心裡便膩了,要是進來了,怕就棄之如履了。

  水溶見狀心中也是了然,邁步近前便挨著可卿落座,鼻間縈繞著一股沁人心脾的軟香,溫聲道:“可兒,我想你了。”

  可卿嬌軀一顫,一雙嫵媚的美眸蘊著水霧,聲音見著一絲委屈,道:“王爺少哄人了。”

  想她?想她怎得不見少年來尋她,讓她獨守空房的,心兒憋的慌。

  水溶知曉麗人的委屈,當即也不再多言,伸手將麗人的螓首扳了回來,凝視著眼前這張明豔動人的臉蛋兒,俯身噙向那泛著晶瑩的唇瓣。

  這時候,別說話,狠狠地吻她。

  好一會兒後,麗人嬌軀酥軟下來,雪膩的臉蛋兒絢麗如霞,媚眼如絲,輕輕的喘著細氣,隻覺心頭的鬱悶之氣,吐出來了許多。

  水溶捏了捏麗人的臉蛋兒,溫聲道:“可兒,有沒有想我。”

  可卿聞言,嫵媚的美眸嗔了少年一眼,輕哼道:“王爺是個大忙人,想又有何用,隻盼王爺閑暇之時能想起我這草木之人,心裡便已知足了。”

  想得都淚流滿面了,也不見某人替她擦擦。

  水溶:“.”

  好吧,深閨怨婦的陰陽怪氣,正常的很。

  水溶摟著麗人柔軟的柳腰,岔開話題道:“可兒,元春可有把迎你進府的事兒說與你聽?”

  可卿聞言,玉頰微微一熱,秀發如瀑的螓首靠在少年的懷中,眉眼彎彎道:“大姐姐說了,等過了年,尋個黃道吉日便讓我進門。”

  王爺回府沒兩日,元春便親自與她說了這麽一回事,那時她高興的整宿睡不著,本是等著王爺來尋她,誰承想少年居然將她一回都沒進她的門。

  水溶點了點頭,語氣和緩道:“說了便好,也是因為要讓可兒你進門,故而這段時間冷落了你。”

  原本水溶剛回府的那段日子裡,他便想來安慰可卿,畢竟可卿對這事兒.呃,有些饞,不能不安撫起來。

  只是當日元春便言及迎可卿進門的事兒,這事到底還是要由元春這個大婦通知為好,加上他也不好在這段時間刺激元春,也就沒過來安慰可卿。

  聽見少年的解釋,可卿心下緩和下來,她並非愚人,心中明白少年此舉所謂何意。

  為夫納妾,再大方的妻子心裡都會有些醋歪,若是表現的太過於寵愛,怕是妻子心中會更不是滋味。

  況且,可卿也是起過主動去尋少年,也是因為顧忌即將進門的事兒,才熄了念頭。

  說起來,兩人還有些心靈相通哩!

  念及此處,可卿隻覺一股甜蜜湧上心頭,揚著嬌媚如月的臉蛋兒,美眸漣漣的看向少年,軟膩道:“王爺,我伺候你吧!”

  話罷,可卿也不等少年的拒絕,素手摸向少年的腰間,窸窸窣窣一番後,便垂下螓首,一時之間,心頭隻覺滿足。

  “嘶”

  水溶長緩一口氣,目光凝視著西窗上的雕花,眉頭微微蹙了起來。

  這可卿,真真是委屈了,一股子勁兒的,似是在報復少年的無情,亦或者是將這段時間的委屈統統宣泄而出。

  怕就是想這一口了。

  水溶伸手輕撫著麗人的螓首,聲音中帶著幾許異色,道:“可兒,委屈你了。”

  對於一個有癮頭的人兒來說,確實難熬,好比一個老煙槍戒煙,一天不抽,隻覺嘴裡沒味,渾身不自在,總念叨那一口。

  可卿嘟囔了一聲,倒也沒說什麽,醉心於事業當中而不可自拔。

  水溶見狀笑而不語,偏眸瞧著一側垂首的霜降,吩咐道:“去拿緬鈴過來。”

  正埋於螓首的可卿忽地嬌軀一顫,好似觸動了心弦一般,心頭那股子悸動蠢蠢欲動,眉眼間的嫵媚之意愈發濃鬱。

  霜降聞言,揚著螓首看向少年,一張俏麗的臉蛋兒嫣紅欲滴的,輕應了一聲後,便邁步朝繡榻走去,素手探了探,便又走了回來,將手中的緬鈴遞了上來,道:“王爺”

  水溶並未第一時間接了過來,伸手將麗人的螓首挑了起來,目光凝視著麗人恍若四月桃花的面容,也不說話,伸手摸向麗人的襟口。

  可卿知曉少年之意,芳心一片羞喜,抿著晶瑩的唇瓣,任由少年褪去她裙裳.
  一側,垂眸的霜降心中悸動,余光瞧瞧打量起錦塌上纏綿悱惻的兩人,忽地杏眸圓睜起來,震驚的粉唇張圓了來。

  乖乖,倒掛金鉤,姑娘這不會頭暈嗎!!

  此刻,霜降隻覺心尖兒劇顫,嬌軀酥軟下來,一時竟有些站不住腳來。

  這邊,水溶手持緬鈴,隻覺一片沾濕,聲音中帶著幾許異色,輕輕柔柔道:“可兒,真是委屈你了。”

  才滾了幾下就真就是委屈可卿了。

  可卿聞言,心下嬌羞難耐,她也不知道怎麽回來,今兒個異常的激動。

  貝齒緊咬粉唇,可卿握著的手兒都顫抖起來,羞惱道:“王爺,別說了。”

  這人總是這般,非要往她心窩子裡戳,這時候說這些作甚,還不是少年鬧的,就非得激她兩句?
  水溶笑了笑,手上的動作並未停頓,說道:“等迎你進門,到時咱們做一對真正的夫妻,可兒也不必如此辛苦。”

  說起來,她與可卿雖然知根知底的,但最後一步尚未突破。

  可卿聞言,一雙美眸泛著晶瑩的亮光,她明白少年是想給她一個完美的儀式,這份情誼,也是讓可卿感動不已。

  對於這事,可卿心中期盼已久,就等著小王爺哩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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