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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樓北靜王》365.第365章 水溶:什麽叫勞什子的“驚喜”
  第365章 水溶:什麽叫勞什子的“驚喜”

  京城,“天上人間”。

  軒敞的大堂內,南安郡王、鎮國公府牛繼宗、榮國公府賈赦等四王八公一眾武勳代表大抵匯聚於此。

  杜月嬌端坐在水溶身側,一襲玫瑰紫色留仙裙下包裹著曼妙的身姿,朱唇皓齒,流光溢彩,粉嫩的臉蛋兒透著嬌媚嫣紅。

  此刻,麗人嬌媚的玉容恬然,美眸看向堂下人頭攢頭,一顆芳心卻有幾許忐忑。

  原以為是少年想著她了,心兒正高興哩,不曾想少年是拿這塊地盤招待客人,做為“花瓶”的她,便扮演好侍女的職責,斟酒推盞。

  水溶接過杜月嬌斟上的酒盞,目光看向堂下的眾人,說道:“今日請諸位前來,不光是吃酒聽曲,還有正事相商。”

  堂下眾人心中了然,他們也不會覺得北靜郡王邀他們相聚僅僅只是吃酒聽曲,聞得少年所言,紛紛放下酒盞。

  倒是一側的賈赦,心思不在,目光看著身側斟酒的花季少女,雙眸中透著幾許癡迷、不舍。

  “天上人間”的規矩,怡性之所,不做皮肉生意,倒是可惜了去。

  好在會館並無過多拘束,兩情相悅即可,待老夫展露英偉,何嘗拿不下一小小的侍女。

  牛繼宗做為北靜王府的鐵杆一派,當即爽利的表示道:“王爺若有吩咐,敬請示下,吾等皆以王爺馬首是瞻。”

  武勳一脈中,其內也是各分黨派。

  水溶面容淡然,抬手示意一番後,待堂內安靜下來,便說道:“諸位,前幾日本王與陛下偶然談及海貿,有意開放福建漳州的月港。”

  眾人聞言皆是一怔,南安郡王更是蹙眉問道:“陛下意欲開海?”

  開放港口貿易,這不就是開海。

  水溶抬眸看了一眼南安郡王,頷首道:“世叔,陛下只是開放一個港口,以便東西二洋交易,並非是開海。”

  雖說的確是開海之舉,但也不能這麽直白,有時候就是要有一層遮羞布,才能讓高居廟堂的人不至於狗急跳牆。

  南安郡王聞言,雙目閃了閃,詢問道:“賢侄此番是何意,不妨直說。”

  他可不信這位好大侄閑來無事會談及此事,怕是又要搞什麽么蛾子。

  水溶笑道:“諸位,咱們這些勳貴之中,除卻少數幾家家底厚實的,其他多是空架子,以至於向國庫借銀來維持體面,難免寒酸了些,想想,還真是丟了祖宗的臉。”

  自嘲一番,水溶垂眸瞧見堂下眾人晦暗不明的神色,繼續道:“海貿之中利潤非凡,一趟來回便有萬貫進帳,一本萬利的買賣,即便是本王,心中亦是心動。

  現下陛下將開放港口的差事交於本王,既如此,何不咱們合作一番,從中謀些銀子,也好添補家用。”

  海貿這塊蛋糕巨大,即便是北靜王府也獨吞不下,而且朝堂之上的反對聲定然不小,不拉著武勳一脈一塊,怕是不穩妥。

  一個團體,不能隻依靠口號來洗腦眾人,關鍵是要由足夠的利益,以海貿為點,將武勳一脈歸攏為一個利益集體,力往一處使。

  眾人聞言,神色各異,但財帛動人心,尤其是水溶所言非虛,他們這些武勳府邸大抵是空架子,對於財帛的需求更甚。

  南安郡王雙目閃過一抹精芒,凝眸看向水溶,說道:“世侄有何想法,不妨細談一番。”

  顯然,南安郡王心動了,畢竟沒有誰能對銀子無感,說不準在場的眾人當中,早就有人私下裡搞起了海貿。·

  水溶會心一笑,說道:“待陛下旨意發了下來,小王會在月港設一館來管理海貿事宜,通行的海船需得發放船引,未持船引者一律拿下嚴懲。

  薛家二房常年在海外,見多識廣,讓堂門帶著海上船隊進行貿易,咱們吃不得虧。”

  為官者不可與民爭利,但規矩是死的,人是活的,律法的漏洞可以去鑽一鑽。

  不是有一句話說的好,最賺錢的法子都是在法律邊緣。

  眾人聞言了然,海上貿易的利益水溶可以讓出來與大家分享,但主動權還在北靜王府手上,如若不然,也不至於點名讓薛家帶隊。

  不過這也正常,要是水溶太過於大方,他們心中還會有所顧慮。

  南安郡王沉吟一聲,眸光閃爍著光芒,說道:“可,這倒是個好主意。”

  賺錢的路子,誰也不會視若無睹。

  見眾人應了下來,水溶心中頗為滿意,打趣式的說道:“不過銅、鐵和硝黃這一類物品不能售賣,一經發現,小王在陛下面前也抬不起頭。”

  說是打趣,實際上是警告,他們借海貿牟利,大抵也就是些小事,上面即便知曉也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說不得還會安心下來。

  但鐵和硝黃這一類物品屬於違禁品,若是沾上了這些,且不說資敵,那也是後患無窮,這也是水溶安排薛家這個自己人為領隊的緣由之一,免得下面的人貪心不足,鬧出亂子來。

  眾人聞言心中了然,生意可做,違禁的生意不可做,畢竟先前水溶也言明此事已然交由他負責,出了差錯,想來也不會姑息。

  不過即便去除這些最為賺銀子的違禁品,但海貿的利潤空間大,也足夠滿足於他們。

  南安郡王笑著說道:“世侄放心,吾等心裡有數,斷不會為難世侄。”

  水溶聞言心下滿意,先禮後兵,帶著你們賺銀子可以,但若是不聽話的拖了後腿,休怪他翻臉無情。

  抿了一口酒水,水溶凝眸看向堂下錦服的中年男子,若有所指的說道:“還有一事,月港沿海地區,海寇猖獗,為保障海上貿易的正常,需得大力整飭一番。”

  中年男子不是旁人,正是原西寧郡王之孫,如今西寧郡府的襲爵人。

  西寧郡王見水溶看向於他,心下了然,應道:“福建一帶歸前軍都督府管轄,此事還需在都督府商議一番才是。”

  五軍都督府各自有自個的轄區,基本互不乾澀,福建一帶的事情,自然也是由前軍都督府來處置。

  出兵剿寇,可不是張張嘴就成的事兒,還需與兵部通氣。

  水溶已然點明其中利害,便也不再多言,畢竟事關各自利益,他們也不會馬虎。

  推杯換盞一番,隨後眾人再度細聊片刻後,滿意的紛紛離去。

  待人離去,水溶倚坐在幾案後,長緩一口氣,這天天的處理這些公務,遠不如和妹妹們閑聊有意思。

  只是經濟一途,是爺們必修的課程,他可不想學原著的寶玉,最後眼看白茫茫的一片,什麽都無能為力。

  這時,一雙嫩白的素手靠了過來,蔥白的指尖落在少年額間,輕輕揉按起來,道:“東家,若是乏了,去裡間歇歇可好?”

  先前她可是全程做好侍女的本份,一句話兒都沒插,現下堂內就剩他們兩個的,倒也不用顧忌什麽。

  水溶鼻間縈繞著誘人的玫瑰香,抬眸看向麗人,眉宇間透著幾許怪異。

  這要是去了裡間,自己能歇?

  笑了笑,水溶說道:“既是美人相邀,本公子怎會推卻。”

  來“天上人間”會談,原就是打算來看看杜月嬌這小娘皮,在府裡吃多了山珍海味的,偶爾吃吃野味打打牙祭也殊為不錯。

  而且這杜月嬌不比旁人,在她身上,水溶無需有所顧忌,前後都是通透的人兒。

  杜月嬌莞爾一笑,身前顫顫巍巍的,晃得人眼花,一雙嫵媚的明眸閃爍著一抹狡黠,嬌媚道:“既是如此,容奴家去安排一二,定讓郎君滿意。”

  水溶目光凝視著麗人嬌媚的玉容,不由的會心一笑,他知道,這小娘皮子又要弄出些什麽“么蛾子”來。

  伸手朝著麗人身前捏了一把,隻覺一片軟膩,水溶笑著說道:“若是本公子不滿意,可沒你好果子吃。”
    助興的玩意,水溶自是不會嫌棄。

  面對突然的襲擊,杜月嬌也不在意,芳心還有些雀躍。

  算起來,她們已有近半年的時間沒有交心,麗人心中何嘗沒有幽怨。

  不過杜月嬌也明白自己的身份,少年是高高在上的王爺,府裡嬌花美眷數不勝數,哪裡能顧得上她。

  而且她們兩人之間的關系是很純粹的管鮑之交,有些類似於各取所需,當初也是因為她主動勾引,才有了現下這般關系在。

  原以為少年是膩了她的身子,現下看來,自己還是有本錢的。

  杜月嬌美眸微垂,凝視少年一眼,眨了眨眼,笑盈盈道:“再不好的果子那也是果子,總比沒得吃要好。”

  這話倒是實話,這果子原就澀得很,再不好能不好到哪裡去。

  水溶聽著杜月嬌若有所指的話語,心下不覺好笑,也就是要有這種葷素不忌的態度,才能勾得人心癢難耐。

  怪道為何權貴為何貪戀青樓,要的就是那個.味兒。

  凝視著離去的倩影,裙裳下包裹的嬌軀婀娜多姿,一顰一動間盡顯嫵媚,水溶心中有些期待起這小娘皮會給他什麽“驚喜”。

  不大一會,杜月嬌帶著笑意走了過來,嫵媚的明眸中透著一股子精明之意,笑道:“東家,隨奴家來吧。”

  水溶聞言自是無需多言,隨著杜月嬌起身離去,一路上穿堂而過,沿著碎石鋪就得小路而行。

  “這不是去“落月軒”的路吧!”

  “落月軒”是杜月嬌的院落,水溶來“天上人間”必去的地方,即便他近半年沒有過來,但老馬識途的,自是知曉路徑。

  杜月嬌豐腴的身子擠在少年的身上,美眸漣漣,螓首靠在少年的耳邊,吐氣如蘭道:“東家隨奴家來便是,奴家可是給東家準備了一個大大的驚喜。”

  水溶挑了挑眉,揚手便打了麗人一巴掌,笑罵道:“你倒是愈發的調皮起來。”

  “驚喜”,什麽叫勞什子的“驚喜”,看來管理“天上人間”,讓杜月嬌如魚得水起來,手段漸顯老辣起來。

  杜月嬌貝齒輕咬著粉唇,身後那股子火辣辣的疼不禁讓人腳下的繡花鞋並攏幾許,路都走的有些不穩當起來。

  她可是清晰的記得,少年每回都不會手軟。

  美眸漣漣的嗔了少年一眼,啐道:“還不是東家狠心,奴家若是不盡心些,怕是東家早就把奴家棄之如履了。”

  其實,麗人不過也就是牢騷一兩句,當初她本就是被請來做館長的,只是做著做著,少年便反客為主,坐在她的身上來了。

  說句難聽的,即便是少年膩了她,憑手上的這份產業,起碼後半生無憂。

  水溶聞言笑而不語,任由麗人挽著他前行。

  行至一處院落,掀開珠簾走了進去,粉紅色的帷幔四及,透著一股霓虹之感,幾案上擺放的銅爐上余煙嫋嫋,廂房內充斥著沁人心脾的暖香。

  “伱倒是有心了。”

  氛圍往往是催化劑,給人視覺上的衝擊,杜月嬌顯然是花了心思的。

  杜月嬌見少年環顧四周,不由的掩嘴輕笑,努了努嘴,嬌笑道:“呐,“驚喜”在那,不知東家可否滿意?”

  “.”

  水溶聞言心下一怔,原以為這布置出來的氛圍感是“驚喜”,原是他會錯了意。

  順著杜月嬌的眼神看去,粉紅色的鴛鴦帳前,端坐著一女子,青絲披落,僅僅用一條粉色的發帶系著,粉色的色彩襯的女子肌膚透著一股淡淡的粉色,煞是美麗。

  這.是驚喜?確實是大大的驚喜
  水溶凝眸看向麗人的身前,心下不禁感歎起來。

  “奴家見過公子。”

  鴛鴦帳前的麗人素手攥緊了繡帕,垂著螓首低聲見禮起來,聲音微微帶著幾許顫音,顯然是芳心忐忑。

  水溶偏眸看了一眼杜月嬌,神色上帶著幾許不自然之色,道:“月嬌,一撚紅姑娘怎麽會在這兒,你這是搞什麽名堂。”

  沒錯,端坐在鴛鴦帳前的麗人正是“天上人家”的頭牌之一,當初的花魁一撚紅。

  杜月嬌揚著嬌媚的臉蛋兒看向少年,美眸眨了眨,輕笑道:“東家這般聰明的人,難道還不知道這是何意?”

  人都擺在面前了,她可不信少年還不明真相,怕是裝傻充愣起來。

  水溶:“.”

  好吧,他的確是心知肚明,既然一撚紅在此,那般含羞帶怯的模樣,想來所謂的“驚喜”就是她了。

  這小娘皮,還做起了老鴇子的活計了,真是讓人
  杜玉嬌見少年“不為所動”,美眸閃了閃,湊上前道:“妹妹聽說東家乏了,便想著幫東家推推屁股,省得東家辛苦。”

  水溶聞言頓覺無語,這推.還真就是會玩。

  瞧著鴛鴦帳前的麗人,只見其素手都快把繡帕攥爛了來,怕是心中忐忑的很。

  舉步上前,水溶伸手捏著麗人的下頜,目光凝視著麗人這張紅的嫣然欲滴的臉蛋兒,長長的眼睫下,那雙嫵媚的明眸透著幾許慌亂,說道:“不用緊張,本公子又不會吃人。”

  鑒於對杜月嬌的了解,這小娘子大膽歸大膽,但不至於強人所難,既然一撚紅在此,想來是自個願意的。

  人家一個女兒家的都不顧廉恥了,作為爺們又豈能龜縮不前,就該大膽向前,一杆長槍在手,隨後槍出如龍。

  一撚紅芳心羞喜,嬌媚的臉蛋兒愈加顯得豔麗起來,清澈的明眸含情的看著少年,眉眼間洋溢著喜色。

  對於少年,早在其幫助她脫離苦海之時,便有所注意,而後知曉其建立“天上人間”的大義,與她們這些風月女子一處庇護之所,芳心便漸顯漣漪。

  一個本就光風霽月的公子哥,再上這一份獨有的尊重,怎能不讓她們這些身處淤泥的女兒動心。

  早前杜月嬌因為水溶長期不來尋,讓其心中有了危機感,知曉自個心中的那一抹情意後,兩人一拍即合,不求栓住少年,但求少年閑暇之時能記著她們即可。

  水溶察覺到麗人眉眼間的情意,心下也沒來由的狐疑,他與一撚紅並無過多交集,哪裡來的情意。

  這莫不是又一個拜倒在他絕世容顏的相貌下的人兒嘖嘖,自己還真就是女兒殺手。

  正感慨著,身後便覺豐腴、酥軟,只聽一道戲謔的聲音自耳邊傳來,軟膩道:“要不奴家先幫東家推推?”

  水溶聞言輕笑一聲,說道:“你倒是個好姐姐,既是如此,不若你多多照顧照顧妹妹,先潤潤可好?”

  杜月嬌聞言,心下了然,美眸嗔了少年一眼,旋即蹲下身子,一怔窸窸窣窣後,一股暖意湧上心頭。

  不得不說,水溶就喜歡杜月嬌這股子機靈勁,深明自個的心意,往往一個眼神,她就知道該如何回應。

  一撚紅見此情形,杏眸圓睜,一張櫻桃小嘴張圓了去,隻覺心尖兒發顫。

  這.還能這麽玩?不嫌髒嗎?

  水溶也察覺到一撚紅的詫異,伸手捏了那明豔的臉蛋兒,打趣道:“你可得仔細學著,往後可有你的好果子吃。”

  一撚紅聞言,芳心羞澀難以,她是答應了一並伺候不錯,可也沒想著有這麽一招啊,自個怕是不成吧!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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