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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樓北靜王》321.第321章 甄畫:你就是個失敗者
  第321章 甄畫:你就是個失敗者

  “金陵府尹.”

  水溶手中捏著圓潤的雲子,眉眼間帶著幾許玩味之色,記得沒錯的話,這金陵府尹便是“二五仔”賈雨村了。

  對於賈雨村拜見,水溶大抵也是明白,身為金陵府尹,自然也是收到了欽差行轅的行票,為洪災籌款,此番前來,想必是匯報籌款事宜。

  相對而坐的黛玉見少年沉思,兩彎罥煙眉挑了起來,揚著皙白的臉蛋兒看向少年,柳眸閃爍,水嫩的粉唇微微撅了起來,輕歎一聲,道:“哥哥公務要緊,這局棋等哥哥忙完了再下。”

  以往小時候自家爹爹也是如此,陪著她的時候便來了公務,習慣了,心兒也就不痛。

  雖然有些不舍,然而黛玉分得清主次,哥哥忙的是公務,豈能拘泥於兒女情長,只是少女明理,但心裡難免對那個破壞她與哥哥相處的金陵府尹不滿。

  水溶見黛玉神色怏怏,目光微微閃動,原著中賈雨村可是教過一年黛玉的學問,是黛玉的老師,俗話說“一日為師,終身為父”,怎麽黛玉一點反應都沒有。

  不過細想一番,當初賈雨村將黛玉送進賈府後,在賈政的幫助下才官複原職,黛玉本就是閨閣少女,大門不出二門不邁,再加上謹小慎微的性格,並不會去主動打聽“外門”的事情,不知道賈雨村任職金陵府尹也不稀奇。

  默然片刻,水溶落下雲子,吩咐道:“讓人把金陵府尹帶去書房,待會本王便會過去。”

  既然黛玉不知賈雨村的事情,水溶也沒必要提醒,畢竟賈雨村的品性還是不要讓黛玉與之有什麽牽扯為好。

  黛玉罥煙眉下的柳眸見著亮光,眨了眨,嬌俏道:“哥哥,這樣不大好吧,耽誤了公務,倒是顯得我的不是了,可不要在心上給我畫上一筆,不然我這心窩子可要難受了。”

  這,她讓哥哥因此而荒廢了公務,豈不是妲己褒姒一流.啊呸,他們可是義兄義妹。

  水溶凝視著少女精致的玉容,那微微揚起的唇角,分明就是得意,笑了笑,輕聲道:“一局棋的功夫,無妨。”

  賈雨村的來意,水溶大抵都猜想到了,他不僅僅是欽差,還是王爺,這段時間忙上忙下的籌款,還不能讓他喘口氣?

  來,接著落子,接著下。

  黛玉聞言,恍若煙雨的兩彎罥煙眉輕輕彎了起來,雖知曉不應黏著哥哥,只是知道自個在哥哥心中比旁的都重要,心裡就止不住的高興。

  少女的佔有欲,可是很強的。

  不大一會,水溶從棋盤上拾起兩顆雲子放在棋盤邊線處,抬眸看著眉眼彎彎的少女,笑道:“顰兒棋藝精湛,哥哥自愧不如。”

  黛玉柳眸璀璨,收拾著棋盤上的雲子,聲音中見著幾分雀躍道:“哥哥承讓,是妹妹僥幸贏之,哥哥去忙公務去吧。”

  陪她下完這局棋已然足夠,真要是黏著哥哥荒廢了公務,自個就成了禍水了。

  一側的探春捧上新茶,英眸眨了眨,輕笑道:“林姐姐的棋藝在我們姊妹之中,除了二姐姐以外,難逢敵手哩。”

  黛玉聞言,玉頰微微一熱,柳眸嗔了一眼探春,啐道:“三丫頭這話說的,我要是信了,倒是我小家子氣。”

  三丫頭學壞了,居然拿她打趣。

  水溶接過茶盞抿了一口,心中卻並未反駁,黛玉的棋藝在原著中也有記載,有一段是賈寶玉與薛寶釵的一局圍棋,寶玉的棋力不如寶釵,眼看即將敗下陣來,中途殺出了“程咬金”,黛玉來到,隻一指點,就妙手回春,擊敗了寶釵。

  由此可見,黛玉的棋藝在眾多精通琴棋書畫的姐妹中也是佼佼者,而迎春專心棋道,屬於是專職,在棋藝方面自然是獨佔鼇頭。

  呷了一口茶,水溶放下茶盞,偏眸看向探春,笑道:“三丫頭,你陪顰兒頑樂吧,我先過去了。”

  探春聞言笑了笑,應聲道:“嗯,姐夫自去便是,林姐姐這兒有我陪著。”

  水溶凝視著少女噙著笑意的鴨蛋臉兒,膚如凝脂,一雙明亮的大眼睛清澈透亮,眉眼間透著幾許溫寧,心下不禁蔚然。

  探春性情練達,絕不是那等子不識理的小女兒,在生活起居上,可謂是身體力行,照料的妥妥當當,吃了不少苦頭,而在面對正事上,她也從不會忸怩膩歪,靜默的做著貼心的小姨子,真就是乖巧懂事的讓人心疼。

  思及此處,水溶伸手捏了捏少女柔嫩的臉蛋兒,語氣溫和道:“好,你多陪著些顰兒,姐夫自有獎賞。”

  既是乖巧懂事,自有就有獎賞,所謂賞罰分明,概不如是。

  探春聞言,雪膩的玉頰上浮上兩朵玫紅,一雙清澈的英眸恍若一泓清水,泛著點點漣漪,嗔了少年一眼。

  “老夫老妻”的,姐夫的獎賞,不就是小生常談,芳心有些莫名的期待哩。

  黛玉見狀,罥煙眉挑了挑,微撅著粉唇,容色怏怏,輕哼一聲道:“我又不是小孩,哪裡需要陪。”

  拿她當小孩子哄的,以為她不懂事?
  而且都是“小姨子”,憑什麽三丫頭就親昵的捏臉蛋兒,而且還有勞什子的獎賞,獨獨落下她,真真就是偏心。

  她也要哥哥的獎賞。

  然而少女的自尊心,可不允許她主動索要,哥哥不給,她也不索取,但若是偏心,她可不依。

  水溶見黛玉使小性兒,語氣溫和道:“顰兒,待會忙完了在來陪你。”

  哎,沒有安全感的小女兒,黏人實屬正常,隻好花費些時間作陪。

  黛玉見水溶起身離去,絲毫沒有表示之行,芳心湧上一抹沒來由的委屈,恍若煙雨的眸子淚光點點。

  果然,倒是終究被哥哥嫌棄了,不像其她妹妹生的俊俏。

  水溶出了黛玉香閨,沿著抄手遊廊朝書房走去,穿過一處月亮門洞,驚鴻一瞥的瞧見一道身影鑽進了一座不起眼的小宅院裡,隱約似乎還有另一道倩影,當下心中一怔。

  雖是驚鴻一瞥,且又是眺望,但水溶年輕,眼力勁是極為好,一眼便知那就是賈璉,鬼鬼祟祟的,這是做什麽?
  思及賈璉的一貫做派,水溶面色沉了下來,這賈璉不會是仗著身子有所好轉,便故態萌發,做起了偷雞摸狗的事情吧。

  乖乖,這裡可是鹽政衙門,女眷稀少,除卻一些侍奉的丫鬟以外,剩下的便只有一位算是主子的少婦。

  先前那一道隱約的倩影,該不會就是柳姨娘吧。

  “嘶”

  水溶倒吸了一口涼氣,這林如海尚未下葬,自個的妾室便與人苟合,還是賈家的人,這若是讓黛玉知曉了,怕是哭斷了腸去。

  不過眼下水溶也不確定,畢竟他沒瞧見那一道隱約的倩影,亦或者是看花了眼。

  沉吟一聲,水溶朝著那座不起眼的小宅院走去,他要瞧瞧那倩影是何人,希望只是一個普通的丫鬟吧。

  行至小宅院門前,水溶看著黑黝黝的院門,眉眼微蹙,按理來說,他應該是喊人過來一探究竟,可若真如他所想,此事一旦漏了出去,黛玉就沒臉見人,真就要哭死去。

  眼下此事不宜聲張,應當暗訪,只是自個這行為,貌似不妥吧.不對,這是在尋求真相。

  思及此處,水溶近前推了推在院門,一推就開了條縫隙,讓水溶心下腹誹,這偷偷摸摸的不帶身邊的人望風也就罷了,現下居然連院門都不知道栓上,真就是不謹慎,若換成他.嗯哼。

  進得院門,水溶沿著碎石鋪就的路輕步行至窗前,透過軒窗的縫隙往裡探去,只見屋內有兩道身影相對而立,英挺的自然就是賈璉,而柔美的白影便是柳姨娘了。

  果不其然,這賈璉是勾搭上了柳姨娘,只是兩人規規矩矩的,並未有什麽逾越,倒讓水溶有些不明所以。
    若是奸情火熱,此刻不應該是溫香軟玉?
  正此時,柳姨娘的聲音傳了出來,柔聲道:“王爺已經答應我,待老爺下葬後,便給我兩千兩銀子讓我自尋去路。”

  賈璉拉著麗人的素手,眉眼溫情盡顯,倒:“王爺素來寬善,答應伱是板上釘釘的事情,等林姑丈下葬後,你我便能雙宿雙飛,做那快樂的神仙。”

  面對賈璉的親昵,柳姨娘玉容微微一熱,忙縮回手兒,背過身子去,嬌羞道:“別,我還沒答應你呢。”

  賈璉呵呵一笑,你自個都選擇了拿銀子走人,這不就是變相的答應了,作為花中老手,豈會不知麗人心中的羞澀,近前環住麗人的柳腰,螓首靠在麗人的玉肩上,輕笑道:“好人兒,我就認準了你,你不跟著我,我就把你綁回去。”

  柳姨娘聞言心下歡喜,一時倒也沒說話兒,忽而嬌軀微顫,伸手揮開那雙在身前作怪的手兒,啐罵道:“你別動手動腳的。”

  賈璉不以為意,笑呵呵的說道:“難道好人兒不喜歡,我瞧著你不是挺歡喜的。”

  柳姨娘膩哼一聲,感受到身後的異樣,貝齒緊咬著粉唇,筆下的纖直並攏幾許,顫聲道:“別,老爺還沒下葬,你別胡來。”

  賈璉依舊是笑呵呵的,手兒並未停歇,甚至於突破了裙裳,探了進去,道:“好人兒,我就是摸摸,絕對不胡來。”

  柳姨娘聞言,心下微緩,抿著粉唇,幽幽道:“那你輕些,原就對不起老爺,若是此時做出苟合之事,我真就沒臉做人,索性陪老爺一塊去了。”

  賈璉輕嗯了一聲,接下來就是輕聲嬌語。

  窗外的水溶面色幽幽,神情淡然,一時之間也不知究竟是何意,默然片刻,行至屋門前輕輕敲了敲。

  一瞬間,屋內傳來一陣慌亂的聲音,沒一會,衣衫不整的賈璉跑了出來,瞧見眼前的身影,頓時嚇了一跳,顫聲道:“王爺。”

  這時,屋內的柳姨娘也走了出來,瞧見水溶,婉麗的玉容變得煞白,全無血色,美眸中的驚恐止也止不住。

  遭了,奸情敗露,還是被王爺所抓,要沒命了。

  京城,寧國公府。

  抱廈內,珠簾懸掛,熏煙嫋嫋,細香襲人,其內擺放著各式精美瓷器插花,並一架玻璃屏風,設有妃子榻,美人案。

  妃子榻上鋪著一條秋香色金錢錦褥,一襲寬松裙裳的甄畫在榻上小憩著,明眸緊閉,鬢雲亂灑,熟睡時眉眼間舒緩,洋溢著欣然之色。

  屋外廊下,齊刷刷的站著十來個衣著光鮮的婆子和丫鬟,個個束手而立,屏氣斂聲的候著,不敢打擾貴人休息。

  一片祥和之際,身著蘭色裙裳的驚蟄出現在遊廊下,徑直走進抱廈,瞧著斜臥在妃子榻上的甄畫,眉眼微蹙,猶豫幾許後,近前輕喚道:“姑娘,姑娘。”

  甄畫柳眉微微一蹙,睜開閉闔的美眸,睡眼惺忪的看著眼前的驚蟄,不滿道:“吵什麽吵,天大的事情能比的上我養胎,出了差錯,仔細揭了你的皮。”

  驚蟄聞言心下酸澀,她知道自家姑娘對於肚子裡的孩子甚為看重,甚至於比姑娘自個還要重要,此番驚擾屬實是犯錯,若是換了旁人,怕就不是一頓訓斥了。

  抿了抿粉唇,驚蟄低聲道:“姑娘,北靜太妃來了。”

  若不是緊要之事,驚蟄怎會驚擾,北靜太妃來訪,這可是大事,若自己不通報,事後少不得姑娘的責罰。

  甄畫聞言,美眸透著亮光,精致的玉容布著狐疑之色,確認道:“你沒哄我,北靜太妃來了。”

  驚蟄點了點頭,應道:“奴婢哪裡敢拿這事哄您,現下北靜太妃正往這兒來哩。”

  甄畫聽後,睡意全無,一雙清澈的明眸閃爍不定,她雖與北靜太妃有舊,甚至於親切的喊一聲姑母,但這無非是因為表哥的關系,眼下她都嫁進了國公府了,犯不著北靜太妃親至。

  莫不是姑母知曉自個和表哥的關系?
  思來想去,甄畫覺得只有這個理由才會讓北靜太妃親至,此刻的甄畫心中既有欣喜,亦有忐忑,畢竟這關系見不得光,不知北靜太妃究竟是何意。

  不過自個肚子裡的可是北靜王府的長子,想來姑母是心疼的很,斷然不會做出什麽過激的事情才是。

  且不論北靜太妃為何而來,既然已至,甄畫是不能坐以待斃,就算不是姑母,那也是婆婆啊,豈能失禮,於是忙道:“驚蟄,扶我起來。”

  正此時,北靜太妃帶著元春已然走了進來,瞧見甄畫正欲起身,容色微變,急道:“畫兒,你有了身子,切莫多禮,快躺好來。”

  說著,已然快步近前,伸手輕輕將甄畫扶在榻上,眉眼間滿是擔憂之色。

  元春見狀,璀璨的星眸中微微閃爍,心中有幾許怪異,似乎母親有些緊張過頭了吧。

  甄畫靠在妃子榻上,美眸閃過一抹異色,瞧北靜太妃緊張的神色,顯然是知道自個與表哥的事情。

  思及此處,甄畫素手不由的撫著小腹,心中不禁得意起來,孩子啊,孩子,有了你以後,不僅能幫娘栓住表哥,連姑母都上了心,真就是娘的福星。

  “太妃,大夫說了胎像穩健,不礙事的。”

  甄畫笑盈盈的看著北靜太妃,輕聲安慰起了“婆婆”。

  北靜太妃目光灼灼的看著甄畫尚未顯懷的肚子,心頭一熱,纖纖素手不由的撫了上去,似乎感受到孫兒的胎動,長長的眼睫顫動,芳心湧上一股難以訴說的激動。

  這就是北靜王府的子嗣,她的寶貝大孫子。

  水溶與甄畫的事情,北靜太妃早已然知曉,故而得知甄畫有了身子,心裡止不住的高興,都說北靜王府子嗣艱難,難以為繼,可瞧瞧現在,這不是來了子嗣,王府沒有子嗣,還不是因為.好吧,不說了。

  甄畫瞧著北靜太妃激動的神情,抿嘴笑了笑,輕聲問道:“姑母怎麽來了。”

  這倒不是寒暄之語,而是北靜太妃此番親至過於隆重,心虛的甄畫有些擔心旁人多想了去。

  北靜太妃聞言,回過神來,應道:“早先一同在清虛觀祈福,獨你有了身子,便帶著元春過來取取經。”

  雖然北靜太妃高興,可若突兀的來,難免讓人多想了去,然而北靜太妃又按捺不住激動的心情,尋了個借口便趕過來看寶貝大孫子。

  提及此事,北靜太妃對元春的不滿漸濃,都嫁進北靜王府近一年了,肚子還沒個動靜,若不是因為自家兒子喜歡,早就訓斥了。

  好在眼下畫兒有了身子,可見根本就不是自家猴兒的問題,這才是最令人高興的事兒。

  剛落座下來的元春聞得此言,珠圓玉潤的臉蛋兒上布著苦澀之意,現下她感覺自家婆婆對自個是越發的不滿了,可又無可奈何。

  其實她對自個也有不滿,夫君素來勤力,可她卻依舊一無所獲,恨肚子不爭氣,同時元春心中又有些擔憂,所謂色衰而愛馳,她本就年歲頗大,再熬上個一兩年,若還無子嗣,也不知夫君是否疼愛依舊?

  甄畫抬眸看了一眼元春,芳心止不住的得意,得了名份又如何,眼下她才是表哥和太妃的心尖兒,你就是個失敗者。

  抿了抿粉唇,甄畫柔聲回道:“心誠則靈,許是上天庇護,才讓我有這番福氣。”

  仔細算算,自個就是在清虛觀時與表哥..才有的身子。

  北靜太妃聞言,心下有些悵然,若是甄畫是自個的兒媳就好了,名正言順的,可眼下卻.
  不過這也是那猴兒的種,倒也不妨事,至於元春,雖然並未延綿子嗣,可處理後宅倒是井井有條,且又不是個善妒的。

  也罷,家和萬事興,讓旁人延綿子嗣,元春便坐鎮後宅,左右孩子都是要喊她為母親的。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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