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越澤深深吐口氣,深邃的眼中點點閃閃,“如果是因為父母的事,希望你不用擔心,我會解決……你只需做的是,拿出勇氣來,跟我一起面對。”
“我不喜歡你,根本沒有這個必要跟你一起去面對。”趙語沫直視著他的眼睛,努力裝作堅決的樣子。
他精銳的目光微微一沉,臉上沒有任何的表情,手卻忽然一把托住她的後腦,唇重重地覆蓋在她的唇上。
他的吻是不變的霸道,不變的火熱,像石塊一樣輾壓在她的唇上。
她呆滯了片刻,立即想推開他,無奈他一手捂著她的頭,一手攬著她的背,將她固定地死死的,讓她完全沒有反抗的能力。
或許是期望太久了,他的吻,激烈,狂肆,像瘋狂的海浪激烈地侵襲著礁石,
他用盡所有的力氣去吻她,力度大到仿佛要將她吞噬,就如狂風要將細沙卷入漩渦中一般。
似乎是要故意懲罰她,他的吻凌亂,粗重,一點都不憐香惜玉。
趙語沫在他的壓製中,就像是亂風中的幼苗,被折騰得東倒西歪,完全沒有抵抗的能力。
只能屈服地任由暴風雨般的狂吻,任意侵襲,盡情折磨。
正當她被折磨的快要窒息過去的時候,敲門聲忽然響了,門外傳來主任的聲音,“趙醫生,你跟那位先生談好了嗎?”
趙語沫一驚,身體重重地顫了一下。
張越澤這才放開了她,氣息凌亂地望著她。
趙語沫被憋滿臉通紅,呼吸不暢,既懊惱又無奈地望著他。
她調整了一下呼吸,衝著門喊到,“快談好了。”
“誰說談好了,你都還沒有正視問題。”張越澤伸過手來,輕輕撫了一下她微微發紅的唇。
她淡淡地望他一眼,一把撥開了他的手,“我都已經說了沒什麽好談的。希望你不要來騷擾我。”
他淡笑著,又將手伸了回去,摸著她的臉額,“我怎麽會來騷擾你呢?我是來愛你的。如果你不答應跟我回去的話,我會天天都跑來醫院愛你。”
趙語沫閉上眼睛,深吸口氣,轉身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