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40章 佛道爭父子相殘，道僧科夏護國寺

  七月
  太子石邃對父親石虎的不滿已經達到了頂點。

  七月五日
  石邃對外稱病不理政事，卻秘密帶領平日裡對石虎不滿的宮內大臣、文武官員五百多人騎馬到中庶人李顏的別宅飲酒。

  宴會上，石邃趁機對李顏等人說：

  “孤想到青州殺死東莞公石宣、樂安公石韜二人，有膽敢不跟從的，就地斬首！”

  後經由河西走廊，入得中原傳經，前後接受前趙劉曜父子禮遇，又得石勒奉養，在洛陽白馬寺暫住。

  然白樞認為宣揚文化、教化百姓，奠定一地之文基，是萬世之利，是塑造諸夏文明的重要手段，不可短視，因為瞻前顧後而留遺憾於後世。

  而且後續需要投入的錢財也不在少數，光是材料、人工等，不亞於築造一座大城。

  石邃當他們都默認了，便讓衛隊護送著他們，與自己一同前行。

  石邃見諸大臣不顧身份的逃竄，十分生氣。

  誰知石虎聽完大怒，結合李顏的供述，認為石邃有篡位的嫌疑，下令廢黜石邃為庶人。

  詭異的是，在石虎如此暴政之下，居然並沒有太多的反叛。

  其中北殿歸道、西殿歸佛、東殿歸儒。

  佛圖澄是佛門高僧，傳聞在西域得道，以戒學為平生所奉，有“酒不逾齒、過中不食、非戒不履”之法，並以此教授徒眾。

  原本還在飲酒的大臣們，諾諾不敢言對，隻得叩首，也不回答。

  這場孔門嫡系之爭，持續了上百年，甚至後來的經學之爭，也涉及到了。

  便下令順帶在護國寺不遠，建一小城，取名宣化，級別為縣級，護國寺屬宣化境內，建好後，再選派縣令及其官吏若乾。

  當夜，石虎下令殺死了石邃和妃子張氏，連同男女共二十六人合葬在一口棺材內，並誅殺石邃宮臣中的門黨二百多人，廢鄭皇后為東海太妃。

  白樞同意了白鍇的上表，下詔敕封琉璃寺第一代主持法蘭大師，“驅魔宏法佛祖”。

  當場下詔，敕封儒門先師孔子，“蕩魔宣教先師”。

  下詔敕封天師府天師張明理、琉璃寺主持普明、孔氏嫡傳孔先，同為大國師，享受同一品待遇。

  白氏身為孔子的最大資助者，孔門七十二賢之一，在儒家內部有著極大地的話語權。

  石虎讓人追上去對他說：

  石邃道：
  “虎毒尚且不食子，從來沒有聽說過父親因為一個寵妾幽禁兒子的，這還能夠叫父親嗎？
  可見皇帝召見太子，只是礙於世人的成見。

  道冊司長官為左右正一，各一人；副官為左右闡教，各一人；皆六品。

  寺內設中、北、東、西四殿，由三家各自派人主持香火一事，由朝廷出資、建設、維護。

  但這時候，留在曲阜的孔氏旁支，被武帝扶持，宣稱嫡系已經全部遇難了，自己合該為嫡門嫡系，不承認白國找到的孔氏子。

  同時，趙國朝廷因為上有所信，下有所效，都十分篤行佛教，因此洛陽佛學、信佛之風盛行，護國寺香火鼎盛異常。
    而為了抵禦趙國不斷向北滲透的佛教信仰，白樞於北定五年下詔，請得天師道當代天師張明理來京講道。

  而我身為兒子，既然父親不願意見，我又何必在眼前晃蕩，惹人心煩呢？
  況且陛下連海陽王都可以殺害，又怎麽會顧忌我們父子的情分呢？
  我這麽做，除了有怨恨，還有保命的緣故。”

  可出了洛陽東門，行數裡後，眾人都逃散，衛隊士卒不敢對這些紅袍、紫袍的大員動手，隻得放過。

  七月十日
  石虎另立次子石宣為天王皇太子，石宣的母親杜昭儀被封為天王皇后。

  而曲阜孔氏，不管怎麽說，都是孔子之後，最終雙方誰也奈何不了誰，都偃旗息鼓，不了了之。

  石虎也借由佛門特殊的作用，得以安撫趙國百姓。

  但，不久又心軟，畢竟是自己的嫡長子，便下令釋放了他。

  這時，李顏跪地叩頭，極力諫止，說事已不可為，現在停手，還猶可為。

  適逢石虎微服，得聞真經，大喜過望，以為是因為自己，使得趙國有高僧降世，遂建護國寺，奉佛教為國教，佛圖澄為國師，並在皇宮中建有禮佛殿，供佛圖澄居住。

  由於當初孔子逝世後，天下動蕩，許多孔氏弟子，在嫡傳子的帶領下，都托庇在當時的儒學盛行的大國之一，白國。

  “陛下與太子有衝突，貧僧為陛下計，不宜經常去東宮。”

  而在曲阜留下了一支旁系。

  同時，為了不讓道教一家獨大，沒過多久，白樞同樣請琉璃寺當代主持普明大師，在京郊設壇講道，前去的是太子白鍇。

  所以一直不願稱為白國孔氏，或河內孔氏，而是自稱寓居在白國的孔氏子。

  向世人證明，兒子他有的是，若有人敢反抗自己，就算是兒子，也逃脫不了一死。

  同年，白樞決定，置道僧科，專司管理夏國內道士、僧人的度牒，以及各地開辦道觀、寺廟的資質。

  在孔先覲見白樞後，白樞以神州蒙塵，中原大地，甚至於孔子故裡，被羯趙佔據，然孔子之學問，惠及後世多矣。

  李顏害怕到了極點，只能原原本本述說了原委，石虎一張臉黑得可以滴出水來，可知其憤怒到了極點。

  其中中殿，同時供奉著“降魔護道天尊”、“驅魔宏法佛祖”、“蕩魔宣教先師”，三家各自派人供奉、打掃。

  “太子應召朝見皇帝，怎麽可以急遽離開？”

  可白國覆滅，國都太原被秦軍焚毀，白氏自身尚且難保，所以托庇在白國的孔子嫡系也遭到蒙難。

  等到白氏複興，得到高帝封為白公，重立白國，白氏多番尋找下，終於在河內郡某鄉野之中，找到了正在教書的孔氏後人。

  而佛圖澄與普冥憑借石虎的信任，不斷在趙國各地推行道化，所經州郡，均留下弟子，建立佛寺，三年時間裡，凡八百九十三所。

  七月六日
  石虎聽說石邃生病，本想去探視，結果被石虎信任的佛圖澄阻止：

  在太武東堂召見他，石邃心中有怨，朝見時不謝罪，頃刻便離去。

  經過該孔氏後人的陳述，白氏在所存的孔氏譜系上，找到了他的父親，最終確定，他是寓居白國，僅存的孔氏嫡系。

  最終石虎選擇派自己所親近信任的女尚書前往察看。

  據工匠科、匠作府、度支曹、國相府等有司官員估計，若需建好此廟，所需要的時間將長達數年之久。

  聽完張明理的講道，白樞十分當場表現得十分高興，下詔敕封天師觀的祖天師白朗，“降魔護道天尊”。

  石邃如此告訴來人，本意是想要通過他，讓石虎了解他的真實想法。

  石虎得知自己派去的愛妾被太子刺死，怒不可遏，先是拘捕李顏等人詰問。

  沒多久，白樞又召見了寓居淇陽的孔氏後人，孔先。

  同時需要動用超過十萬的民力、上萬名各種工匠，耗費數十億錢，將近大夏三年的賦稅。

  恰逢石邃回宮，本就心裡抑鬱，聽聞來人責備，怒殺來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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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身為太子，前去面見，已然是顧全了國家。

  僧冊司長官為左右善世，各一人；副官為左右演法，各一人；皆六品。

  白馬寺主持普冥大師以弟子之禮侍奉，專門為其召集趙國各地的佛教弟子，於洛陽西郊，設壇傳道。

  石邃見來人是受到石虎寵愛的女尚書，感覺受到了侮辱，喊她近前談話的時候，乘勢拔劍刺擊。

  有一部分原因，在之前給他提意見的佛圖澄身上。

  白鍇在整個過程中，同樣表現得很感興趣，於是白鍇上表，闡明佛學與道學，應該同等重要，不該褒此而貶彼。

  這邊，石邃走後不久，石邃的生母鄭皇后，聽說此事，私下派遣身邊的人責問石邃。

  至於東、西、北三殿，各自有所供奉。

  道僧科為五品職銜，屬尚書省左民曹所屬，長官為道僧科郎中，副官為道僧科員外郎。

  並在淇陽西二十裡，與共縣之間，擇址建一護國寺，全稱“大夏護國寺廟”，佔地約百畝，由白樞親自題名。

  道僧科下有道錄司、僧錄司，皆是六品職銜。

  另外，中殿還會在三個巨大塑像之余，供奉夏國的英烈、有諡號的功臣，以供世人瞻仰、祭拜。

  不被曲阜孔氏所接納的嫡系子，只能一直居住在白國，但他們堅定，只有曲阜，那個埋葬了先祖的地方，才是自己的所在。

  念及該地會因為護國寺，會自然形成一座城邑，不如提前建好，便於規劃。

  當場下令處死了李顏等東宮三十名屬官，並下令把石邃幽禁在東宮。

  說著，東宮的衛隊殺氣騰騰的衝入宴會大廳，虎視眈眈的盯著在場的眾位大臣，門外的李府守衛，也被東宮的左右衛率繳械。

  為了保障護國寺、宣化的順利竣工，盡力減少其中的貪腐。

  白樞任命太子白鍇兼領宣化總管，任命禦史中丞鮮於遜為監工，兩人各司其職，全權負責建寺、建城一事。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