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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元璋能看到我的夢境》175.第174章 174王布犁抵達了“忠誠”他的國
  第174章 174王布犁抵達了“忠誠”他的國子監
  朱元璋如此嚴厲又恨鐵不成鋼的話讓朱標十分的難受。

  他雖然在戰火長大,但也被朱元璋保護的很好,幾乎沒有受到什麽戰火的侵襲。

  就算朱元璋讓他去祭祖,也跟他說過兒子哎,你生長於富貴,習於安樂,沿途好好瞧瞧百姓是怎麽生活的。

  知道了小民的疾苦,將來才能更好的當個守成之君。

  所以朱元璋要憋著一口氣把所有事情都給乾好了,就讓他兒子守成就行。

  現在朱元璋覺得好大兒過於心軟了,拿那些太學生過於當人看了!

  朱元璋自己都乾做牛馬,縱然是養的那些太學生,也都是他圈裡的高級牛馬罷了。

  你不想當官,有的是人想要當官!

  朱元璋光是處理貪汙官員剝皮萱草就多少個了,更不用說空印案搞死了不少官員,可僅僅是有極個別的人想要退出。

  大部分人還是想要蜂擁而上,成為大明的官吏的。

  真以為在老朱眼裡他們能當人上人,是不可拋棄的工具?

  別逗了。

  朱元璋當了這麽多年的皇帝,已經成功轉化為合格的政治機器了。

  他哪會存留多少人間的溫情啊?
  “文忠,此事你就鼓搗咱的女婿去做,讓他寫個更加詳細的奏章上來。

  朕是看重這幫學子,可這兩次科舉考試提拔出來的官員,著實是讓咱大失所望,他們讀書都讀傻了!”

  朱元璋本就不想搞元朝吏員治國這一套。

  可是這些進士去當官後,還都是靠著底下的吏員處理政務,自己屁點本事都沒有。

  如此的行徑,讓朱元璋很是惱火。

  以至於王布犁吐槽科舉過後,朱元璋就順勢停了科舉考試。

  他一直都想要打破僵局,尋找另外的人才來幫他治理地方,但一直都沒有尋到合適的路徑。

  反倒是察舉製搞得許多人都投到了胡惟庸的陣營,倒是讓朱元璋發現了意外之喜。

  但今天李文忠說完之後,朱元璋也發現了一條“養蠱”似的培養官員的路子,他願意支持王布犁鼓動那些學子去幹。

  李文忠連忙應下,他也覺得分配到他手底下的讀書人仗著自己是進士的身份,就指手畫腳,看不起他們這幫廝殺漢子。

  爺們在戰場上同別人廝殺的時候,伱們還不是跪在地上縮著卵子連刀子都不敢拿,現在神氣個屁啊!
  朱元璋想了想又交代李文忠讓他抓緊時間在軍中尋找水性好的士卒,以及膽子大,善於記住地形的人,他要派使者出使日本。

  現在朱元璋滿腦子都是銀礦,全都是咱的。

  這件事要是不落實了,他是百爪撓心,一直都想要快點搞到手。

  這種法子老朱在覆滅四川明玉珍勢力時候就用過了。

  所以李文忠一聽就明白什麽意思。

  “陛下,此時我大明連雲南之地都沒有收復,那裡還有十萬多的蒙古兵,貿然出海攻伐日本,怕是不妥。”

  “嗯,朕知道。”

  朱元璋對於李文忠還是比較重視的,但有些真相也不會告訴他,只是開口道:

  “倭寇膽敢時不時的來襲擊咱的大明,燒殺搶掠。

  朕叫人畫地形圖,並不是為了大兵發過去攻打日本。

  而是派遣小股人馬一樣去報復,免得倭王總以為咱是嘴上說說的,不肯製止那些人來犯咱大明。

  這也算是花點小錢辦大事,咱還要專心對付北元余孽了,若是總有倭寇前來添亂,讓朕心煩。”

  李文忠聽明白了,他清楚的知道朱元璋對外的主要政策。

  就怕王布犁當街殺死琉球使者之後,讓天子升起來要討伐番邦蠻夷的想法。

  因為李文忠清楚,自己的這位舅舅,那真叫一個敢想敢乾呐!

  “臣明白了。”

  朱元璋大手一揮:“待到王布犁鼓動學子前往北方後,留在國子監的學子,你要好好給咱整治他們,絕不能在自由散漫下去了。”

  “是。”

  李文忠便告退了。

  接下來便是屏退眾人,朱元璋開始了訓子模式。

  王布犁回了家之後,同家人吃了一頓飯,便躺在自己的床榻上,眼睛盯著放在房梁上的燧發槍。

  自從搞出來之後,真的好想拿出來萬萬。

  可是他知道老朱必定會派人盯著他的,所以王布犁也不敢輕舉妄動,免得過早泄露,就達不到出其不意的效果了。

  他想了一會朱明秀,大抵這兩天也就七夕了,正好帶她出來耍耍。

  王布犁醒了之後,照例騎著小黑子這匹瘸馬,趁早去工地巡視了一圈。

  今天工部新被提拔上來的員外郎於文明同王布犁匯報了一下,昨晚有一個遭不住的“同僚”自殺身亡了。

  大抵是受不住勞役的苦難。

  王布犁騎在高頭大馬上笑道:“真是便宜他了。”

  於文明沒多說什麽,即使他死了,全家也都被發配到北方去戍邊了。

  而且天子沒有宰了他一家老小,已經是格外開恩了。

  像這種事,於文明就更不敢伸手了,他也是從大元統治走過來的官員,對於新皇的雷霆手段有了更加深刻的認識。

  於文明也沒料到王布犁的話同那些服勞役的工匠是一個想法,這麽死了真是便宜這個貪官了。

  他們恨不得貪官一直都在大太陽底下暴曬著乾活,而他們坐在陰涼處好好休息。

  王布犁巡邏完了便回到縣衙,捕頭鍾牛立即來報。

  “四爺,有人稱看見劉有江同別人飲酒,他們好像是相熟的,還勾肩搭背。”

  “那就是有人想要搞死他唄,查一查劉有江的人際關系網,看看他都跟什麽人來往。”

  “是。”

  鍾牛退下之後,蔣環才上來:“四爺,曹國公在房間裡等了很長時間了。”

  “哦。”

  王布犁應了一聲,這才進了自己的休息室。

  李文忠正在看王布犁的工作日記。

  比如今天幹了什麽事,處理的如何,倒是有意思。

  因為許多官員都沒有這個習慣。

  當然李文忠不知道的是,寫出來的那能是真實的工作日記嗎?

  縱然王布犁不乾活,可也是要在工作日記上給自己加活的。

  他知道朱元璋會派人看著他,所以得裝作自己很勤奮的樣子。

  “曹國公來了就差人去喊我一聲就行。”

  “倒是不著急。”

  李文忠合上王布犁的工作日記笑了笑:

  “陛下叫我與你說一說,希望你能寫一個奏章叫國子監的學生們去北方,天子也好配合你。”

  “你與陛下說了?”

  “說了,陛下覺得這個主意不錯,而且短時間內也不會開科舉了,讓這群學子去北方歷練一二,也是極好的出路。”

  王布犁明白了,依照老朱不把人當人的習慣而言,讓這幫讀書人鍛煉出來,簡直是太正常。

  至於死多少人根本就不在他考慮的范圍內。

  老朱對人命一向如此冷漠。

  不過把這幫人都扔到北方去歷練,到時候練出幾個人後,朱小四靖難的過程也不至於過於艱苦了。

  “表哥再坐一會,我這就寫一個草稿,這奏章還得靠你潤色。”

  王布犁順勢把活給推出去了。

  “嗯?”

  “要論對北方的了解,我不過是在一些邸報上和遠征過的人嘴裡得知的,遠不如你親自去過要深刻。”

  王布犁可以出主意,但留在紙面上超出他職責范圍上書這種事,他懶得寫。

  “也好。”
    李文忠倒是沒那麽多心思,覺得王布犁說的在理。

  過了一會,王布犁便把草稿寫好了,給李文忠看。

  李文忠又修修補補,廢了好長時間,他總算是寫完了終稿。

  “咱今天早上的時候,看見刑部的人奉太子的手諭,把琉球剩下的使者給提走了。”

  王布犁曉得這件事,大抵就是昨天那幾個使者畫的海圖,找人看了大抵是沒問題的。

  “怎麽了?”

  “我看陛下有攻打日本的意思。”

  “不可能。”

  王布犁聽著內心都發笑,但是面上他依舊擺手道:

  “如今大明連北元都不曾覆滅,如何會派兵去攻打日本?

  連派去朝鮮的使者被番邦殺了,陛下都沒有出兵報仇。

  光靠著一些倭人作亂,就渡海去攻打日本,此事斷然不會發生的,曹國公過於憂心了。”

  朱元璋又不知道日本有金銀礦,他都把日本列為不征之國了,打個錘子啊!

  李文忠聞言也是頷首,可嘴上卻道:

  “你不了解陛下,咱跟隨他多年,一旦他想要吞掉其余勢力,必然不會暴露出自己的真正意圖,而是會慢慢搜集消息,做好完全準備。”

  王布犁不了解朱元璋,但也曉得一些歷史走向,老朱一直都忌憚蒙古人兩次遠征日本損兵折將的舊例子,依照他目前性子,斷然不會冒如此大的風險。

  更何況日本那塊地方是飛地,不在老朱陸地的控制范圍內,也難讓他感興趣的。

  總之,就是收益不大,風險極大。

  朱元璋如何會去做這事?

  “退一步講,就算陛下真的打算遠征日本,難不成曹國公還能攔著不成?”

  王布犁揮舞著扇子笑道:“短時間內也是為了攻打雲南的北元戰事努力才對。”

  李文忠聽著王布犁的話講的有道理,但他內心還是覺得他舅舅會冒險征伐日本。

  特別是讓他在全軍挑選好手這件事,太子朱標出奇的沒有一同勸諫。

  就更加重了李文忠的疑慮!
  不過他瞧著王布犁的寫的草稿,先把眼前的事情做好才是。

  朱元璋看完之後,很是滿意,叫他們立即付出行動。

  於是當李文忠代表國子監向眾人宣布,兩天后,駙馬都尉王布犁會來國子監做一次“演講”。

  各位感興趣的學子可以來聽一聽。

  這一消息立即就引爆了許多人的熱情,他們都盼望著王布犁能來一遭,甚至想要借機踩一腳他,自己揚名。

  畢竟讀書人揚名最快的法子,就是踩著另外一個名人的肩膀上位啊。

  否則那些大儒也不會介紹這是我的弟子,希望大家都能給個面子之類的。

  這下子就連小神童解縉也沒心思讀書了,他也想瞧瞧這位為民請命,敢當街殺使者的駙馬爺。

  於是等王布犁進入國子監的時候,便不斷的有人去通報形成。

  國子監的這群學生宛如看動物園裡的珍奇動物一樣,全都圍上來了,吵吵鬧鬧說什麽的都有。

  幸虧李文忠早有準備,找了兵馬司的人前來維持秩序,省的出現什麽亂子。

  百戶馬昭這幾日心裡苦悶,明明是自己露臉的事,結果卻變成了小公爺。

  偏偏坊間傳的消息也都是李景隆,根本就沒有他與燕王殿下的事情了。

  可他一個人又不敢同小公爺理論,只能想找王布犁說道說道,這才主動申請前來維持秩序。

  但路上並沒有得到什麽機會,此時只能冷著臉,不斷的驅趕路上就想要“拔得頭籌”,駁斥王布犁的學子。

  而且也很不客氣的踹了有些鼓動的學子幾腳,告訴他們再不散開,便全都押走,誰都別想攔路。

  李文忠此時也是不客氣,這幫學子果然一點規矩都不懂。

  王布犁見狀笑了一聲:“我本以為國子監的學生們都是守規矩之人,萬萬沒想到竟然會是這般聒噪無禮,陛下的判斷是對的。”

  第一任兵部尚書樂韶鳳退下後,在國子監當個博士。

  主要是為了鎮住那群三品以上以及國公勳貴們的子孫的,他聽著王布犁譏諷的話也是臉上一陣青一陣紅。

  這不就是在說他們這幫當老師的鎮不住這幫學子嗎?
  所以陛下才會把李文忠調來當祭酒,就是為了整治學子們散漫的形象。

  畢竟這三千多不事生產,還有朝廷供養的人,隨便讀讀書對付對付日子,還是很容易閑出個屁來的。

  上元縣往這裡派出的衙役巡邏不在少數。

  如今李文忠擔任國子監祭酒,也就是所謂的校長。

  他可不顧及什麽讀書人尊貴的理念,直接大手一揮,命令士卒強行開道。

  真刀槍出鞘,這幫人也都慫了,連忙讓開道路。

  王布犁這才在一幫士卒的護衛下走到一處台子上。

  說實在的,國子監根本就不具備大規模演講的環境。

  關鍵是李文忠也沒料到會有這麽多人來看,而且還有不是國子監學子的人來湊熱鬧。

  一片廣場上站滿了早就等待的人。

  連牆上也都騎坐著許多人。

  方孝孺這些國子監當中的佼佼者,還是被安排在了前頭,萬一王布犁說出什麽錯漏之處,他們也好第一時間發現。

  等到王布犁終於排除萬難,走到臨時搭建的小台子上,望著周遭人,多是戴著四方巾的學生,還夾雜著身穿絲綢之人。

  李文忠為了讓王布犁的聲音傳的更遠,已經在地下埋了大缸,盡量讓聲音傳的遠一些。

  這是軍中的法子。

  王布犁也帶了一個臨時趕製出來的木質喇叭。

  甚至連朱元璋父子都來了,只不過為錦衣衛冒充的學子保護在中間。

  王布犁瞧著這幫人站著實在是沒有規矩,一旦發生擁擠踩踏事件,興許就能死不少人。

  他因為祖上太爺站在第一排看戲被人群和戲台聯合擠死的家族教訓後,便對人員密切聚集的地方很是提防。

  “表哥,眼前這場景我看著很是眼暈,能不能安排士卒把他們都隔開一塊一塊的,免得因為有人鼓噪,就發生擠壓踩踏事件。”

  李文忠倒是不覺得王布犁會因為人多而眼暈之類的,他是清楚陛下在人群裡面的,而且大明也沒有處置什麽踩踏事件的預演。

  他們連人群密集後容易發生踩踏的事情都不知道。

  所以王布犁到了講台上之後,並沒有立即開講,而是等李文忠好好安排安全的事情。

  倒是底下的人對於王布犁登台之後,便直接坐在那裡不立即開講,有些不滿。

  於是各種議論聲便起來了。

  方孝孺認為自己學問得到老師與同窗的誇獎,再加上自己也有實力,他自信能夠為大明貢獻自己的一分力。

  現在聽著周遭人議論王布犁面對這麽多人是不是害怕的說不出話來,他倒是稍微按壓周遭的聲音:
  “你們別猜測了,駙馬都尉既然敢為民請命,當街殺了使者,讓他們伏法,如何會畏懼這種場面。”

  方孝孺的名聲很好,聚集在他周遭的人也都信服。

  “既然駙馬都尉來了,等了如此長的時間,再等等又沒什麽事。”

  然後便等來了不少士卒入場,他們開始擠壓驅趕一些學子化成一塊塊。

  李文忠站在台上拿著王布犁的喇叭向眾人宣布勿要過於擁擠,否則發生踩踏事件,不知道要死傷多少人。

  踩踏事件,李文忠理解為兵敗如山倒的場景,都不用他追殺,敵人自己個就能把自己個的士卒給踩死很多人,尤其是慌不擇路的時候。

  這個時候,混亂當中的士卒是沒有人願意聽別人的話的,除非死的人足夠多,這些無頭蒼蠅才會停下來。

  李文忠覺得王布犁的思維果然不是尋常人能夠比擬的,光是在這就能想到額外的風險。

  朱元璋沒有同朱標站在一起,避免被王布犁給認出來。

  這種演講在大明還是第一次,故而主持者也沒有考慮全面,就這麽放任學子胡亂站著。

  朱標也得聽安排,搞了一炷香,才整完這些。

  他們才見王布犁慢悠悠的從椅子上站起來,接過李文忠手裡的木質喇叭,舉在身前,一本正經的道:
  “諸位,你們都處於危險當中卻不自知,真是讓我感到痛心。”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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