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哥哥砸的。媽,似錦失憶了,她誰也記不起來,哥哥需要發泄的途徑,所以電視機成了華麗麗的犧牲品,整個過程就是這樣。”心肝風輕雲淡的解釋。
然後和似錦繼續神聊起來。
“啊……”嚴媽媽大驚失色,瞪大了眼睛驚呼:“似錦你失憶了?怎麽回事?”
“這是我媽媽,你從小在我家長大,所以也叫媽媽,我剛剛都和你說過了,隔壁是生你的媽媽,這個是養你的媽媽。”心肝抓著似錦的手:“哎呀,我和你聊天聊得忘記時間了,我現在要出去玩,我不和你聊了。”
“你要去哪玩啊,帶上我好不好?”似錦覺得自己和心肝太聊得來,一下子也從沙發上站起來,追了上去。
心肝擺擺手:“不就是以前的那些朋友,我們約好了飆歌。你一起來,都是你以前的朋友。”
心肝邊說邊拉著似錦往車庫走,腦子一個精靈還出鬼主意:“都是你認識的人,要是大家都問你失憶那就太無聊啦,你就假裝什麽事情都沒有,一切正常,ok?”
“ok!”似錦也覺得被人當做怪物看待真的很煩,心肝的提議正中下懷。
兩人開車,一路消失在夜色中。
………………
寬廣的擊劍練習場,偌大的紅木地板上,站著一個身穿白色劍道服的男子,護罩遮住了他妖冶的容顏,只有護罩下的那雙妖孽的妖眸,依舊顯示著他霸氣而不可一世的貴氣。
“嚴摯你發什麽瘋?”賽磊倒退好幾步,手中的劍差點一個沒拿穩掉落下地,他額頭冒著虛汗,明顯有些招架不住。
嚴摯冷到極致的聲音,從護罩下傳出。
“再來!”
伴隨著這聲冷酷的聲音,是他如疾風般的速度。
他忽然出聲,猶如流星追月般的急速出擊,讓賽磊一點招架的能力都沒有,只能不斷的倒退。
嚴摯右手一揚,長劍在空中劃過一個完美的弧度,錦白吃力的身體一閃,躲過這一劍的襲擊,迅速的翻轉身,沒想到嚴摯絲毫也不給他緩口氣的時間,又一劍直逼而來。
“啊啊,我不跟你玩命,我認輸我認輸……”
“我的世界裡不允許聽到認輸兩個字!”嚴摯的嘴角閃過一次嗜血的笑意,再次揮動長劍,招招急速進攻,賽磊一直處於被打的劣勢,節節敗退,後背已經低到了擊劍場的牆壁。
“我就是不玩了啊!”賽磊鬱悶得將手中的長劍往地上一扔。
他最引以為自豪的就是擊劍,沒想到今天自己一點都招架不住嚴摯,這廝就是找他來發泄的,他又不是他的出氣筒,沒必要為了爭一口氣拚死拚活的。
他一把扯掉頭上的防護罩,整個人坐在紅木地板上,湛藍色的眼眸,以仰視的視角,望著怒意橫生的嚴摯:“你受什麽刺激了,哪有你這麽玩命的?”
“起來!”
賽磊搖頭。
“起來!”
“表哥,你找別人陪你玩啊。”賽磊心裡叫苦不迭。
“啊!!!!!!!!為什麽會這樣,她為什麽記不得我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