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為什麽會這樣,她為什麽記不得我了,啊!!!!!”嚴摯卻忽然一個人衝向空曠的練劍場,一個人揮舞著劍,嘶吼起來。
她不記得他,她還咬他,她更說要踹他!
這不是他的似錦,他的似錦雖然調皮有時候有些彪,但絕不是這個完全不把他當回事的似錦,更不是隨隨便便就會說出踹他的似錦!
他嚴摯驕傲一世,卻完全受不了似錦那完全不帶感情的眼神,他受不了!
如果說這個世界有誰能讓他瞬間崩潰,真的,就是那個將他忘記的似錦一人而已,上天專門拍她來收拾自己的難道?
怎麽就見不得他好!
心中仿佛有一股難以抑製的熊熊鬱氣,無論如何都宣泄不出來,嚴摯將擊劍當做了真正的劍,一瞬間舞得賽磊眼花繚亂。
他看得目瞪口呆,那個被他雙眼冒金光崇拜著的男人,卻猶如一隻受了刺激的獅子,仰天嘶吼:“為!什!麽……………………!”
“hat”sthewayitoughttobe……”似錦握緊著麥克風,放開歌喉唱著一首firefly,身邊男男女女甚至給她打著節拍,她高嗨著舞動著水蛇腰,玩得不亦樂乎。
一曲完畢,她似乎還沒盡興,轉身看著那一票暫時基本上已經混熟的男男女女:“你們誰和我合唱下一首?”
“似錦,我跟你唱!”顏澤放開身邊的以沫,以沫一直淡淡的保持著笑意,不過現代的歌她不會唱,一直隻做聽眾。
離開前,他低聲在以沫的耳側說:“以沫,我和似錦只是從小玩到大的好朋友,我上次和你解釋過的,他是我兄弟的女人。”
以沫依舊淡淡的笑,隨意的點點頭,仿佛不在意。其實她也真不在意,她是打算玩一個月就回炫界的,顏澤和誰在一起,她不想介意。
顏澤哪裡知道以沫的心思。
他瞧似錦玩得high,便想陪著她一起瘋。
半刻之後,整個包廂裡又充斥著男女對唱的電子音樂的聲音,心肝抖了抖耳朵,偷偷溜了出去,想讓自己的耳朵安靜一會兒。
她喝了些酒,揉著額頭往洗手間走,轉角處忽然撞到了一個男人的懷裡。
“小姐,小心。”男人熟悉的聲音讓心肝為之一震。
她仰起頭,難以置信的抓著那個正太男的手,一出口百感交集:“曾子建!”
曾子建就是有一天在pub的舞池裡熱舞的正太男,是那個人身邊的保鏢,即便是保鏢這一刻她也覺得親切。
“你在這裡?你們這些天到哪裡去了?你胖了些,最近生活很舒適嗎?……”似錦抓著他的衣襟問了很多的問題,饒了半天,很想問他的近況,一時間卻問不出口,十幾天前是她提出從此生死不見的,可是,天知道她有多後悔當時自己的話說得那麽重,那個人,是她心裡不敢觸摸的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