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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代:四合院裡的手藝人》第209章 過隙
  第209章 過隙
  “唷,大家都在呢。”

  徐得庸進來笑著打著招呼,和媳婦對了對眼。

  “嘿,得庸來了,坐這。”牛爺笑呵呵的道。

  徐得庸道:“那是片爺的位置,等他來了沒地坐肯定不自在,我還是到旁邊吧。”

  徐和聲也客氣的笑著道:“片爺成了公方經理忙著呢,今個不一定過來……。”

  話音未落,片爺便從外面走進來笑眯眯道:“哎喲,是誰在念叨我呢。”

  牛爺樂了道:“嗨,真是說曹操曹操就到,邱經理來了。”

  片爺一拱手告饒道:“牛爺您甭這麽喊,喊的我渾身還有些不自在。”

  牛爺嘬了一口酒隨意道:“喊怎麽了,您這也是名副其實啊。”

  片爺坐下搖搖頭道:“是名不副實唷……。”

  亦是聲未落,陳雪茹和伊蓮娜兩個娘們進來。

  兩女都是穿著布拉吉連衣裙,畫了淡淡的妝,窄窄的腰身將女子美好的曲線勾勒而出,露出一小截白生生的小腿,小酒館好像瞬間都亮堂了一些。

  陳雪茹眼睛一瞥似笑非笑道:“邱經理,你這說什麽名不副實啊?”

  片爺眼皮跳了跳道:“嗨,沒什麽,這不是隨便閑聊嗎。”

  隨即岔開話道:“慧真經理,給我來二兩二鍋頭,一盤開花豆。”

  “好嘞,片爺您稍後。”徐慧真利索的道。

  她給打好酒,何玉梅給拿上,順便收了片爺給的錢,轉頭交給徐慧真,徐慧真收錢記帳。

  隨即又準備了同樣一份,讓拿給坐下的徐得庸。

  范金有目光悄悄打量了幾下陳雪茹,越看越好看,可想到之前陳雪茹那些拒絕的話,頓時既鬱悶還有點氣惱。

  他真想現在街道就將自己調回,重新任職,然後揚眉吐氣。

  可惜,下來容易,想要重新上去,必須花費數倍的努力。

  徐和聲這個鰥夫也是小眼睛微眯,畢竟愛美之心人皆有之。

  哎,他追徐慧真本有希望,奈何半路殺出個徐得庸。

  至於陳雪茹,他倒是想,可人家對他根本不感冒,強行扯關系,就得落得和范金有一樣的下場。

  不過他最近也經人介紹,認識了一個姑娘,說來也巧,正是之前被范金有“悔婚”的對象,名叫林玉萍。

  當然,說“悔婚”有點嚴重,兩人認識了一段時間,互相也有那麽點意思,一起逛街的時候被人看到,自然認為兩人要成,加上人言可畏,於是就有了范金有“未婚妻”一說。

  實則是兩家見面沒有談攏。

  這對女方還是有些影響,之後相了兩個都沒成,所以才輪到徐和聲,當然,還在初步了解階段。

  為此,范金有還有點膈應,若是換個不認識的人就罷了,偏偏是徐和聲,整天低頭不見抬頭見的。

  兩人因之前徐慧真的事本就有點不對付,如今更加不對付了,有事沒事的就拌嘴點使絆子。

  但面上還得過得去,這不,喝酒還在一個桌呢。

  “慧真,給我來四兩牛欄山,一盤小肚,伊蓮娜來杯啤酒。”

  陳雪茹清亮帶著點小嫵媚的聲音在小酒館裡響起。

  伊蓮娜已經看到徐得庸走了過去,她眼睛轉了轉跟上。

  伊蓮娜笑著坐下道:“得庸,最近在忙什麽,自從你結婚後,我們見面越來越少了。”

  徐得庸聳聳肩道:“沒辦法,現在不是以前,結婚後人就有了羈絆。”

  伊蓮娜點點道:“是的,結婚就不自由了,所以我和弗拉基米爾對於結婚的事一直拖著。”

  陳雪茹笑著道:“那你們想拖到什麽時候?”

  伊蓮娜道:“不知道,也許哪天想結婚便結了吧,現在我們兩個人都很忙,沒有那麽的時間交給彼此。”

  “哎。”她隨即道:“伱別說我,你呢?單了這麽長時間,就沒有合適的。”

  陳雪茹故意歎了口氣道:“哎,我是一個受過傷的女人,有人主動我會覺得是為了我的錢。而且之前出了那檔子事,也沒人給介紹,真是命苦啊!”

  徐得庸笑了笑沒說話,這娘們還苦?她可比九成九的人活的滋潤。

  陳雪茹見此眼皮一翻道:“徐得庸,你笑什麽?”

  徐得庸眨了眨眼睛道:“沒什麽,忽然想起一件好笑的笑話。”

  陳雪茹不依不饒道:“什麽好笑的笑話,說來聽聽。”

  伊蓮娜也有點好奇的看著。

  徐得庸忍不住咧咧嘴,這娘們怎麽還打破沙鍋問到底。

  於是他岔開話道:“也沒什麽,來喝酒。”

  陳雪茹一雙桃花眼瞪著他,伸出食指在他手腕一壓道:“說,不說你剛才就是笑話我。”

  徐得庸心思急轉道:“真讓我說?”

  “說。”陳雪茹道:“我倒要看看你能說出什麽。”

  小酒館熱鬧,大家都談天說地,聊著當下工資改革的話題,各說各的。

  “咳。”徐得庸咳嗽一聲放下酒杯道:“說有人求佛,希望佛能保佑身邊的人永遠健康平安。”

  陳雪茹看著他,示意他繼續說。

  伊蓮娜看著徐得庸侃侃而談的樣子,莫名覺得有點好玩,托著下巴笑眯眯看著。

  “佛說不行,只能四天。”

  伊蓮娜操著洋人的語氣調調,不解道:“為什麽只能四天?”

  徐得庸沒解釋,笑了笑繼續道:“那人說可以,那就春天、夏天、秋天、冬天。”

  “哦!”伊蓮娜恍然。

  徐得庸接著道:“佛說不行,只能三天。那人說,那就昨天今天明天。”

  “佛又說不行,只能兩天。”

  陳雪茹忍不住撇撇嘴道:“這算是什麽佛,說話不算話,老是變更。”

  伊蓮娜眼睛一亮道:“我知道,那人會說是黑天和白天。”

  “對。”徐得庸道:“可佛又說只能一天。那人便說,每一天。”

  “哈哈哈……。”伊蓮娜的笑點有點低,笑著道:“這人真聰明,那佛又說了什麽?”

  陳雪茹卻不以為然的道:“這不是都說的一回事嘛,有什麽好笑的。”

  徐得庸道:“佛哭了,說了三個字……。”

  “哪三個字?”伊蓮娜好奇的道。

  陳雪茹嘴上不屑,目光也有點好奇的看著他。

  徐得庸沒說,而是用手指沾了點酒水,在桌面寫下三個字。

  伊蓮娜看著念出來道:“曹、尼、瑪……。”

  她眨了眨眼睛道:“這好像是你們罵人的話。”

  陳雪茹:“……”

  抿了抿嘴唇,忍住了笑。

  可轉念一想,這家夥是不是在含沙射影說自己和那人似的不知足?
    她目光狠狠剮了徐得庸一眼,臉上的表情似嗔還怒還有一抹笑道:“什麽嘛,一點也不好笑,。”

  這模樣還怪好看哩!

  徐得庸忍不住多瞅了兩眼,是你讓我說的,沒毛病。

  徐慧真站在櫃台上,就如同站在教室講台上一樣,可以清晰的看到下面情境,徐得庸和陳雪茹、伊蓮娜說話的樣子,自然看在她的眼中。

  何玉梅過來忍不住小聲道:“慧真姐,得庸哥……。”

  徐慧真淡淡一笑道:“沒事,今個客人多,你歇一會吧。”

  何玉梅欲言又止道:“慧真姐我不累。”

  徐慧真看著她道:“玉梅,你還年輕,不能總當服務員,有空的時候和孔玉琴、趙雅麗學一點,以後有機會到更好的崗位上工作。”

  何玉梅道:“慧真姐,現在我很知足,在小酒館裡工作寬松,自從范金有下台也沒有那麽的事,我想一直留在小酒館工作,做服務員也很好啊。”

  徐慧真笑著道:“你呀,事舍不得人吧。”

  何玉梅小聲道:“哪有,他在不在這我都這樣說。”

  ……

  晚上,小酒館快打烊,蔡全無過來打了招呼,送何玉梅回家。

  徐得庸抱著醒來的小理兒,將板凳什麽簡單歸置一番,兩口子鎖門回家。

  夜晚星光點點,有蟲鳴在角落響起,街上胡同的行人稀少,整座城市都進入休眠之中。

  兩人的腳步聲清晰,一邊閑聊一邊走,小理兒軟軟的一小只在徐得庸懷裡,小腦袋左顧右看,兩隻大眼睛睜的滴溜圓,像是在尋找是什麽東西發出的聲音。

  徐慧真道:“按這次工資改革的決定,多數人的工資都會提一提。”

  徐得庸笑著道:“這是好事啊,人民手裡寬裕才會消費,消費才能促進整個社會的繁榮。”

  徐慧真白了他一眼道:“還消費,勤儉節約才是,畢竟好日子才剛過上幾年。”

  徐得庸點點道:“媳婦說的對。”

  可惜,好日子還能過兩年,之後就是困難時期,然後剛好又沒兩年,更漫長的困難時期又來臨。

  任何事情的都不是一帆風順,不管是個人還是國家。

  比如剛開始統購統銷的時候,農民攢了幾年口糧,自然很樂意賣。

  可之後就不樂意了,甚至有些地方手段強硬,產生了反抗事件。

  在比如這兩年災害也是不斷,去年就數省大旱,使得今年的糧食普遍欠收,多數人隻記得那三年。

  自然的災害達不到那種程度,自然只是一部分,主要是各方面問題都在那時間點爆發,才會產生那麽大的危害。

  “啊嘟……。”

  小理兒開始要學人說話,只是說出來的都是連自己都不明白的嬰語。

  回到家中,打開收音機讓小理兒聽著,兩人洗漱。

  小理兒兩隻小手握在胸前,聽著收音機一動不動,白白嫩嫩的像一隻好奇的蠶寶寶。

  兩人洗漱完,回來見到這幅場景頓時笑了。

  見到他們笑,小理兒也跟著嗞笑了。

  夫妻兩人聊天聽了一會收音機,這時候也沒什麽節目,主要聽中央人民廣播電台。

  除了之前的《新聞和報紙摘要》,還有就是《星星火炬》等少兒節目,每天播出兩次,每次30分鍾。

  每天定時定點的廣播體操節目,以及《全國新聞聯播》的前身《各地人民廣播電台聯播》,節目最大特色是經常搶發“本台剛剛收到的消息”,有時來不及錄音,則由播音員直播。

  這麽晚上了,應該是放的錄製的戲曲一類的。

  不過聽了一會,小理兒越聽越有精神,竟然沒有睡覺的意思。

  這可不行。

  於是,徐得庸便將收音機給關上。

  小理兒愣了一下,看著收音機又看看他道:“啊!”

  徐得庸笑著道:“啊,沒有了,該睡覺覺了。”

  小理兒似乎還有點不樂意的噘噘嘴,委屈吧啦的。

  徐得庸將她抱起來,讓她腦袋枕在自己肩膀上,輕輕拍了拍,很快小家夥就開始眼睛一閉一閉的,直到完全閉上。

  片刻之後,徐慧真小聲道:“睡著了。”

  徐得庸點點頭將小家夥放下,回來笑眯眯的道:“咱也睡吧。”

  徐慧真白了他一眼,側身背過身去。

  當車子失了控,即便有森林和溪流阻擋,依舊開進了溝裡……。

  ……

  日子如白駒過隙,撒著歡往前跑。

  轉眼到了“夏至。

  《韻會》曰:夏,假也;至,極也;萬物於此皆假大而至極也。”

  俗話說,“冬至餃子夏至面”“吃過夏至面,一天短一線”。

  吃麵也是有講究,面條煮熟,直接撈到碗裡叫“鍋挑”;先撈到清水盆裡叫“過水”。怎麽吃分季節,看“澆頭”。

  面澆頭,炸醬掛頭牌。家庭常備,省錢省事,炸一鍋醬,瓷罐子一盛,吃半拉月。

  還有打鹵,京城的打鹵面比炸醬面高一檔次,顯著莊重,能上席面。鹵講究,口蘑、黃花、木耳、鹿角菜、白肉片。醬油、鹽,勾芡,甩蛋花,澆花椒油。

  但沒有味精一說,有味素,鐵盒裝,印著日文“味の素”。

  雜院人不用,把“の”當草書的“四”,說“味四素”是人骨頭煉的。

  美味最是剩面條:“面條熱三遍,給肉都不換。

  真正專屬於夏天的飲食早已上市,比如雪花酪、酸梅湯、杏仁兒豆腐、扒糕、涼粉兒、涼糕等等。

  又是幾日,到了蔡全無上門提親的日子,還是牛爺和徐得庸陪著去的。

  蔡全無割了兩斤肉,買了兩斤糖,還湊巧買了兩隻大雁。

  這就比較正式了,古今提親都有送大雁的習俗。

  傳說中大雁一生隻配偶一次,一經配對,就形影相隨,白頭到老。之後無論哪一方先死去,另外一方就終身不再配偶。

  大雁又叫野鵝,屬於鴨科鳥類,與天鵝是近親。

  所謂“燕雀安知鴻鵠之志”,鴻就是指大雁,也稱鴻雁,鵠則是指天鵝。

  《白虎通義·嫁娶》中言:“用雁者,取其隨時南北,不失其節,明不奪女子之時也;又取飛成行,止成列也,明嫁娶之禮、長幼有序,不逾越也。”

  雙方都已經商量好,就算是走個過場。

  蔡全無準備這麽充分,也是給何家提面的事情,一個院的左鄰右舍見了也是誇讚。

  還有家裡有適齡閨女的父母,見到徐得庸後,還悄悄向何父、何母打聽,得知徐得庸已經結婚才打消念頭。

  哎,長得板正沒辦法!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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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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