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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美人替身擺爛後被迫火了[穿書]》第九章
  第九章

  “夏天見”給每個大公司都預留了一個“種子選手”名額,意思是不佔用原有的參加海選人數,而是在基礎名額上多一個人。這些被選角組選定的種子選手,在選秀名單發表後會優先錄製mv,以及擁有比別人更長時間的自我介紹。

  這便意味著更多曝光,以及比別人有更多機會在第一次公演之前積累人氣,所以才會被所有公司寶貝一樣捧給自家的搖錢樹。

  宋洪說完,以為程漱會憤怒,甚至和自己動手,卻沒想到面前的人臉色堪稱無比平靜。

  “哦,這樣嗎?”

  程漱擰開水平蓋子喝了一口,饒有興味地看著他:“讓我陪你們演戲,報酬呢?”

  “什麽?”

  宋洪以為自己聽錯了。

  程漱最關心的不是“給白斂做陪襯”,而是公司是否會給他報酬?
  要知道選拔的機會只有一次。如果他真的去給白斂做陪襯,那也意味著失去了這次選拔的機會,和“夏天見”無緣了。

  “不會沒有報酬吧?”

  程漱一雙狐狸眼狡黠地彎了彎:“我再最後確認一次。你們給我這15萬,確實是要我在海選中造假,給節目組演一出戲,然後被順理成章地被淘汰,從而讓白斂拿到種子名額,是嗎?”

  鹹魚歸鹹魚,不能和錢過不去。

  在大家忙裡忙外收拾自己的時候,程漱才剛起床。

  當然不能忘。

  被公司簽約的時候,任何人的夢想都是當明星,要出名,沒有人想就這麽寂寂無名地在公司做一輩子練習生也出不了頭。

  這個程漱,不會搞什麽么蛾子吧?
  ***
  一周後,海選如期而至,選角組導演空降“深境”娛樂。

  程漱將雞蛋敲開個口子,正準備繼續剝蛋殼,放在一邊的手機卻忽地震了下。

  練習生們起了個大早,搶佔化妝間的位置開始做造型,一間屋子裡擠滿了人。夏初的溫度已經開始慢慢升高,他們這麽擠擠挨挨在一起,很快額上全是汗,臉頰全是浮粉,只能心情煩躁地繼續補妝。

  他現在的作息時間非常規律。晚上十一點半睡,早上八點起。早餐是蔬菜沙拉,麵包,一杯牛奶加個雞蛋,雷打不動,無論再怎麽忙也少不了早飯。

  程漱嗤笑一聲,也沒回他的消息,把這條消息截了個圖,慢條斯理地繼續吃自己的早餐。

  原主的身體本來就弱,如果再像之前那麽高強度練習,或許會重蹈他穿書前的覆轍。

  程漱挑眉:“深境已經這麽窮了嗎?”

  宋洪蹙眉:“對啊。”

  程漱說完,轉身就走,毫不拖遝。

  程漱答應了他,他能和公司領導交差,心中懸著的那塊石頭理應該落地了。可不知為什麽,他總覺得有哪裡不對勁。

  【宋經紀:別忘了正事】

  雖然大家都沒說,但誰都清楚這是個不可多得的機會。按照現在市場的發展來看,往後可能再也沒有像“夏天見”一樣大規模的選秀綜藝了。

  宋洪沉沉地望著他的背影,表情陰晴不定。

  “行,我知道了,那麻煩宋經紀了。”

  上次在健身房外,宋洪向他提出了公司的要求,卻被他反將一軍,索取報酬。

  “你想要多少?15萬夠嗎?”宋洪遲疑道,“只要你表現得足夠好,我可以和公司申請。”

  這種吃力不討好的事,想讓他白乾?
  簡直可笑。

  如果是原主,那很可能被宋洪一陣威逼利誘就委委屈屈地答應了。

  但他程漱不是原主,自然受不了這委屈。不是缺那點錢,純粹是想給公司找點不痛快。

  後來宋洪去和公司談,給他談了個十五萬的報酬回來。

  十五萬買個選秀綜藝的種子選手位,還真是.
  廉價。

  蛋殼被他丟進一邊放著的小碟中。他將剩下的早餐慢慢吃完,伸了個懶腰,去換了套寬松的T恤。

  海選還沒正式開始,走廊上就已經擠滿了人。

  “夏天見”給了“深境”七個海選名額,但公司一共有幾十個練習生。其他沒有名額的人心中雖然也嫉妒,不甘心,甚至背後也曾痛罵過公司瞧不起人,但卻十分誠實地化好了妝,穿著自己最喜歡的衣服擠在走廊裡。

  如果足夠驚豔,能被選角組看上一眼,說不定能走狗屎運,也蹭個選秀的名額。

  所以這群練習生現在各個花枝招展,精心打扮之後五官格外精致,哪怕鏡頭懟到臉上都找不出幾分瑕疵。

  他們正聚在一起竊竊私語,其中一人忽然道:“我去,程漱怎麽也來了?”

  另一個練習生抬頭看了一眼,沒忍住笑了出來:“他怎麽穿著T恤就來了,連妝都沒怎麽化,好像也就做了個頭髮?”

  “笑死,估計也只是來看一眼的,”剛開始說話的人嗤笑,“你們不會真以為他上次季度考核跳了那麽奇怪的一個舞,公司就給他一個海選名額吧?”

  程漱自然聽不清他們在說什麽。他徑直走到了海選用的練舞室門前,旁若無人地在一邊的長凳上坐下。

  長凳上海坐了另外六個人,都是公司欽定參加海選的練習生。

  他們原本正圍著白斂說話,看見程漱坐下後,一個染了一頭紅毛的小男生帶著幾分譏諷開口:“這是給參加海選的練習生坐的,你別瞎坐啊。”

  程漱抬頭,對他笑了下,和和氣氣道:“我就是參加海選的練習生啊。”

  “你開玩笑吧?”紅毛乾笑了一聲,看了看周圍的同伴,“你,海選?真讓你來參加海選,公司是沒人了嗎?”

  “可我確實是來參加海選的。”

  程漱掩唇打了個哈欠,目光毫不留情地在紅毛眼底連眼影都蓋不住的烏青上一掃而過,在心底搖了搖頭。

  果然還是年紀小,一個海選就給嚇得晚上睡不著,心理素質忒差。
    “你怎麽沒化妝,也沒換衣服?”

  一邊沉默半天的白斂忽然說:“果然還是一樣的不尊重導演組的老師,真不知道公司為什麽要把你塞進來,來給他們丟人的嗎?”

  “我怎麽進來的,你不知道啊?”

  程漱拍了拍白斂的肩,語重心長道:“你放心,就是為了你我也不能化妝。他們都說我化妝好看,我要是真化了把你比下去,完不成公司的任務可怎麽辦?”

  一邊原本陰陽怪氣的練習生倏然閉麥,眼中含著震驚看向白斂。

  遠離人堆,獨自坐著的陸枕流聽見後唇角一抿,繼而眉眼間多了幾分陰鷙。

  公司憑什麽這麽簡單直白地要求別人去當“陪跑”?真的要這麽明目張膽地捧白斂嗎?

  這也太不公平了。

  白斂的臉色青了幾分,低聲道:“你在胡說八道些什麽?”

  程漱唇角翹起一個弧度:“我說什麽,你心裡應該清楚得很吧。我是怎麽被塞了個海選名額的,我猜猜你知道的應該比我都早,這會兒怎麽問起我了?”

  這事兒是宋洪一手辦的,也是宋洪在他和公司之間忙著聯系,根本沒簽什麽保密協議,他想怎麽說就怎麽說,哪怕是拿著擴音器站在公司樓上喊也沒人能扣他的錢。

  白斂的一張小臉徹底沒了血色,卻仍嘴硬:“胡說,分明是你去陪張總睡換來的名額,還想把我拉下水?”

  “就算陪著他睡了又怎樣?”程漱微微靠近他,眸中閃著戲謔的光,“你這麽在乎,是嫉妒了嗎?”

  白斂瞪大了眼睛看著他,雙唇顫唞著,卻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他再次察覺到了一種不真實感。

  之前程漱不會吵架,每次一被奚落就眼圈發紅,盈著兩汪眼淚,哭也哭不出來,就那麽委委屈屈地瞪著你,看上去特別好欺負。他們剛開始撩閑了幾次,發現這小少爺根本不能把別人怎麽樣,於是一直霸凌他霸凌到了現在。

  可眼前的人卻分外伶牙俐齒,讓他半晌都想不出反駁的話來。

  就在這時,那扇緊閉的房門開了,裡面出來一個工作人員讓他們進去。

  屋中簡單地擺了兩張桌子,只有兩個戴著工作牌的人坐在桌前,正低頭看著手裡的報名表。

  程漱找了個後面的位置坐下。其他人生怕給導演留下不好的印象,一個個坐得筆直,唯獨他一個舒服地倚在椅背上,目光落在前面考核的練習生身上。

  考核的主要方向是練習生的扒舞能力。節目組準備了六支一分半的舞蹈視頻,練習生現場抽簽,有三分鍾的準備時間。三分鍾後盡可能將視頻中的舞蹈重複跳出來,越注意細節越好。

  程漱知道他們為什麽要考這個。

  穿書前進大廠後的第一次公演就是主題曲學習。主題曲的動作細碎,節目組隻給他們四天的學習時間,很多人因為不具有迅速扒舞的能力而吃虧,在重新評級中成績一落千丈,公演只能去沒有鏡頭的後排。

  只是
  程漱看著台上手忙腳亂的小練習生,覺得按照自己穿書前的標準,也就剛剛下場的陸枕流還可以,其他人統統都不合格。

  陸枕流現在也不過是個剛練習沒幾年的練習生,居然能有這樣的水平,不知是不是因為作者給開的金手指。

  導演好像也不滿意,眉心間的皺痕就從來沒消失過,喊道:“下一個,白斂。”

  白斂“騰”地從座位上站了起來,有些緊張地向前走去。

  前天晚上他靠關系拿到了六支mv,但練習時間太短,他還是做得不太好。

  可至少要比現場三分鍾扒舞的人強。

  他太緊張,看不進去mv,隻按照之前私下記住的動作跳了一遍。一曲跳完抬頭,原本以為自己會收獲來自兩個導演的誇獎,卻正好看見其中一個人搖了搖頭。

  白斂心中瞬間沒有底了。

  他咬著唇,不敢開口問,只能等著導演自己說。

  其中一人擰著眉問他:“你是深境報上來的種子選手?”

  白斂點了點頭。

  “倒也不是不行,就是.唉。”

  輕飄飄一聲歎息砸在白斂心尖上,讓他額上滿是細密的汗。

  程漱在後面看著白斂的舞,覺得自己的任務可能有些難。

  上次季度考核沒機會看,這會兒倒是看見了,覺得白斂這個被襯托對象菜得有些惹人憐愛。

  這首歌是個滿是野性的曲子,可白斂似乎只在乎動作和細節,完全忽略了應該將自己沉浸在歌曲中,僅僅是完成了舞蹈而已,甚至連動作都因為過於緊張而變形,顯得格外小家子氣。

  這怎麽給他做陪襯啊
  “下一個,程漱。”

  程漱心裡正發愁,一臉凝重地慢慢起身,衣袖卻被人拽了下。

  陸枕流先前忍了又忍,原本覺得人家不待見自己就不上趕著硬貼了,可看見對方臉上的沉重時卻還是忍不住。

  他一定很緊張吧!
  他知道自己是公司的棄子嗎?

  雖然是公司的棄子,但多少也算是一個機會。如果把握住這個機會,以後說不定資源能好起來。

  要多少鼓勵他一下,就像當年隊長鼓勵自己一樣。

  心裡這麽想著,陸枕流抬起頭,輕聲道:“別緊張,加油。”

  程溯怔了下,旋即露出一個有些無奈的笑。

  他慢慢走到台前,伸手抽了根簽,翻過來一看,面色有些古怪。

  自己居然和白斂抽到了同一首歌。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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