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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還是想打排球[競技]》第九十七章 擺爛丘比特
  第九十七章 擺爛丘比特

  正當許鶴以為安東尼要堅持保守秘密時,他自暴自棄的開口。

  “就是一張壁紙。”

  “背叛”一旦開了頭,接下來就容易多了。

  自由人狗狗祟祟左看右看,見傅應飛還未緩過神,當即湊近許鶴,“他用你的照片當壁紙。”

  許鶴人質“諾基亞”送回安東尼手裡,順手拍了拍他的肩膀,“謝了。”

  巴掌拍到身上,安東尼才驚覺不對。

  他是自由人啊!

  自由人又不需要靠二傳托球,怕什麽二傳?
  攻手靠二傳吃飯,二傳靠自由人吃飯。

  他才該是那個應該站在全隊食物鏈頂端的男人!

  仔細想來,一切早有端倪。

  “你知道嗎。”許鶴壞心眼地頓了頓,湊到他耳邊說,“今天晚上的糖醋叉燒飯我想要兩個溏心蛋。”

  正如安東尼所說,剛才絕不是一個好時機。

  人類的本能讓他意識到自己對傅應飛有好感之後,急切地想知道對方對於自己的看法,從而忽略了許多平常本可以注意到的問題。

  他小聲喚:“傅應飛?”

  一旦感情成為其他事務的累贅,那麽勢必很難有好結果。

  如果不是安東尼用手機英勇救場,讓那段話緊急刹車,那麽突如其來的感情勢必會成為事業和學業的累贅。

  他已經準備好面對質問和審判,畢竟就算這個時代已經承認了同性之間的愛情和婚姻,但法令通過的時間還不足五年,並不是每個人都能接受一起長大的同性朋友莫名奇妙喜歡上自己。

  傅應飛愣住,繼而松了口氣,轉過頭,盯著自己的膝蓋,不自在地用拇指摩挲了兩下。

  許鶴看著欲言又止的安東尼,轉身就走。現在反應過來又有什麽用呢?
  該抖漏的都已經抖漏乾淨了,後會也晚了。

  而現在,他們可以心照不宣地思考一段時間,等時間差不多了再開誠布公地談談。

  攝像機對著他們、意超和人生都才剛剛開始,明天還有一場米蘭主場的比賽。

  他深吸一口氣,排球場獨特的氣味衝入肺部與鼻腔,喚回了暫時離家出走的理智。

  剛才有點衝動了。

  許鶴花了十分鍾左右理清楚思緒,轉頭一看,發現傅應飛正直挺挺坐在椅子上發呆。

  到時候他們或許連朋友的關系都很難維持。

  支棱著耳朵的安東尼:?
  你怎麽轉身就把我賣了?
  傅應飛腦子裡的字從【他知道了】變成【完了,他真的知道了。】

  “嗯?”傅應飛一卡一卡地轉頭,仿佛一個年久失修的機器人。

  傅應飛對他產生好感的時間甚至比他對傅應飛產生好感地時間更早,或許可以直接追溯到去年十月份他們一起去找心理醫生的時候。

  他回自己的位置上坐下,伸出右手握住左手手腕,碰到掩藏在平靜之下,激烈鼓動的脈搏。

  “我知道了。”許鶴決口不提之前的問題,而是道,“安東尼告訴我了。”

  以許鶴的敏銳程度,不可能沒看出他的小心思。

  更何況安東尼都已經把‘手機壁紙’的事情說了出來,所以許鶴現在是在照顧他。

  許鶴伸手拍了拍傅應飛的肩膀,喚回他出走的神志,豎起兩根手指在他面前晃了晃,強調:“兩個溏心蛋。”

  “嗯。”傅應飛有點哭笑不得,又覺得不愧是許鶴,這個世界上不會有比他更加溫柔的人了。

  國內在論壇看這條視頻的人紛紛扼腕歎息。

  【誰!誰的手機打斷了他們的對話!我鯊鯊鯊鯊!!】

  【重金求其他視角!】

  【找到其他視角了,但是只能看到影像不能聽見說話的聲音。】

  【最後許鶴在傅應飛的眼前比了個耶……說真的,就算有前面一條視頻作為基礎,我還是覺得他們之間很難真有什麽。】

  【確實,誰家表白的時候比個耶啊?】

  【笑死,拍攝到許鶴嘴的視角出來了,感謝去現場看整活比賽還記得盯著小許隊錄像的歪果仁,謝謝他讓我知道小許隊一頓飯要吃兩個溏心蛋。】

  【一種植物,所以那個耶是兩個蛋的意思?麻了。】

  【感覺後半段什麽都沒有,不如攝像大哥拍到的前半段勁爆,我不管,爺就要磕。】

  【我覺得是有的,嘿嘿嘿。
    首先,小許隊問問題的時候傅應飛明顯心虛至極,而且那個問題的指向性非常明確,“為什麽選我”基本可以翻譯成“你是不是對我有好感所以才選我?”。

  其次,撿手機之後說的‘兩個溏心蛋’,應該是因為我們小許隊從隊友那裡確認了小傅的心意,覺得還是需要給馬裡亞納海溝原住民留出一點反應的時間,所以才給造了一個小小的台階,揭過話題。

  最後,小許隊為什麽會煞費心機給某位情商低谷造台階,而不是直接拒絕呢?】

  【還不是因為他也喜歡他!】

  【有理有據!有理有據!】

  【咳咳咳,請大家關注運動員們的比賽,不要關注運動員們的感情生活,做理智cp粉。】

  許鶴看著論壇界面上最後一句話,用小號點了個讚。

  考慮到運動員們打完比賽之後本身就已經很累了,所以主辦方的整活排球樂時間盡量控制在了30分鍾以內。

  許鶴逛完論壇,意超的整活大業也已經結束,米蘭銀行俱樂部的球員們終於能坐上回酒店的大巴。

  因為是短途旅行,所以大家帶來的東西都非常少,大多數人連行李箱都沒有,包一背就可以直接上飛機走人。

  安東尼在回家的途中垮著臉登上阿馬遜購物帳號,看了半天丘比特雕像。

  最終跟意大利有名的雕刻藝術家斥巨資買定做了三隻丘比特抱著弓哭的小雕像,打算一隻給許鶴,一隻給傅應飛,還有一隻留給悲傷的丘比特本特,也就是他自己。

  眾人歸心似箭,回到米蘭銀行俱樂部的時間正好是下午三四點,收拾收拾就能吃晚飯。

  雷歐宛如一隻餓到不得不去碼頭偷薯條吃的肌肉海鷗,宿舍都不想回,嚎叫著衝進食堂。

  許鶴和傅應飛直奔俱樂部邊上的超市賣場,推著購物車掃蕩了兩袋食材,一人提一袋回宿舍燒飯。

  自從吃過了許鶴搞出的早餐雞蛋餅,傅應飛就對小竹馬下廚房這件事產生了點心理陰影。

  那雞蛋餅雖然吃不死人,也不會讓人拉肚子,但是確實是難吃到讓人不想嘗試第二次。

  傅應飛往小廚房門口一站,立刻把原本就不寬敞的門廊堵得死死的。

  他根本無法對著許鶴的眼睛說出可能會讓人傷心的話,只能絞盡腦汁,急中生智,“你先去洗澡?”

  “行。”許鶴意味深長地看了傅應飛一眼。未來的國家隊王牌小時候臉皮還挺薄,才說一句話臉就和塑料袋裡的番茄差不多了。

  他將手中裝著食材的袋子放進冰箱,“你先把隊服換了,我們隊服放一起洗,別浪費水。”

  傅應飛直愣愣走出門廊,不知道腦子裡想到了什麽東西,紅著耳朵木愣愣地換掉了衣服,團成團扔進滾筒洗衣機。

  許鶴關掉冰箱的門,看到傅應飛把黑色T恤套反了,帶標簽的後領直逼喉結,看著就勒得十分窒息。

  他憋住笑,裝作沒有看見,關掉冰箱的門,拿了一套換洗睡衣,走進浴室,打開水龍頭,這才敢在水聲的掩飾下笑出聲來。

  一旦猜測有了結果,以前未曾注意到的蛛絲馬跡就變得尋常起來。

  他上輩子從來不覺得傅應飛的木訥可愛,現在倒覺得這些木訥恰恰是最可愛的部分,或許他就是喜歡這份木訥也說不定。

  許鶴脫掉隊服,丟進洗衣機,打開強洗開關,等做完這一切,燃氣也把水燒熱了。

  傅應飛在廚房裡搓菜,許鶴在浴室裡搓自己。

  許鶴深知自己不能因為傅應飛的喜歡就什麽事兒都丟給對方做,這段似乎還未開始的感情中,他們平等。

  於是在傅應飛準備糖醋叉燒的時候他將洗衣機洗完的隊服拿出來曬好,又把他們在那不勒斯比賽時穿過的一套私服外套拿出來洗了,甚至順便還換了一套床單。

  傅應飛端著糖醋叉燒蓋飯出來的時候被自己整齊嶄新的床鋪驚得愣在原地,“你、你換的?”

  “嗯,我媽給你買的。”許鶴假裝沒注意到傅應飛已經換回正面的T恤,伸手拍了拍自己的新床單,“我的是藍色格紋,你的是靛藍純色整套,我媽是不是很了解你?”

  “嗯。”傅應飛將臥著兩個荷包蛋的盤子放在許鶴平常吃飯時坐的位置上,因為做飯而冷靜下來的腦子又開始一片空白。

  貧瘠的情商已經起不到半點作用,好在智商還在兢兢業業工作。

  許鶴已經知道他的心思了,不僅裝作什麽事都沒發生,還幫他換了床單。

  按照他對許鶴的了解,如果厭惡這份感情,必定會直接劃分距離,甚至當天就搬出公寓,住進單人宿舍.
  但是沒有。

  傅應飛神思不屬地吃了一口蓋飯,沒怎麽嚼就咽了下去。

  滾燙的米飯劃過食道,落入胃袋,帶來了一種前所未有的踏實感。他應該和許鶴聊一聊,而不是逃避問題,關鍵是……鶴啾啾好像並不討厭他。

  許鶴邊吃飯邊欣賞傅應飛不停變換的表情。

  碗裡的荷包蛋非常香,浸透了湯汁的邊緣焦焦脆脆,一咬下去全是甜甜的醋汁,他自己絕對燒不出這麽好吃的東西。

  除了蓋飯,今日菜品裡還有黑椒胡蘿卜炒雞胸肉絲。也不知道傅應飛是怎麽做的,竟然能炒出沒有蘿卜味的胡蘿卜,太絕了。

  許鶴一杓菜一杓飯,吃得不亦樂乎,直到傅應飛開口,“鶴鶴,我們談談。”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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