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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還是想打排球[競技]》第九十五章 意超(4)
  第九十五章 意超(4)

  “嗯。”許鶴思考一瞬,點頭道:“如果教練下一局還讓我上,那肯定還是用快節奏進攻。”

  雷歐順手rua了一把許鶴的後腦杓,“肯定是讓你上。”

  第二局和第三局之間的局間休息時間加長,諸位球員動作緩慢地挪到場邊休息區的椅子上。為了救球當場劈叉的安東尼一手扶著腰,一手搭著小副攻的手臂,提前體驗了一把老年生活。

  隊醫為安東尼排查傷患的時候神情十分奇妙,在“我長這麽大什麽沒見過?”和“這我真沒見過。”兩個表情之間反覆橫跳。

  隊醫檢查完畢,收回醫療設備,斷定,“大腿韌帶有點拉傷。”

  安東尼愣住:“啊?我就突然劈了個叉而已,許鶴不也天天壓叉嗎?”

  許鶴哭笑不得,“我練韌帶的時候沒那麽誇張……排球又不是靠絕對柔韌性吃飯的項目,我怎麽可能連豎叉都練?”

  豎叉都是保守說法。

  安東尼救球時做的動作不僅是個標準的豎叉,還在劈叉的時候後仰,哢嚓下了個腰。

  沒有自由人跟進保護攻手的扣球,二傳就必須戲耍對面,徹底甩開攔網,盡量讓扣球一次成功才行。

  所謂多點進攻,就是球場上大於兩位的攻手參加進攻。達到“以點製高”的目的。

  救球意識和救球直覺是用成堆的練習和比賽喂出來的,純粹的攻手腦袋做不了這種跟進攔網為別人做後盾的活,與其讓一個攻手在場上代替自由人的作用,做天生就不擅長的事,不如想想別的出路。

  “許鶴,場上有五個攻手,多點進攻模式下總有人能避開攔網,你要擔當起二傳的職責來。”加裡波第拍了拍許鶴的肩膀,目光裡充滿了對十五萬歐元的期待,“我相信你能做到。”

  這兩根保險絲越粗壯,他們就打得越舒服。

  一般來說,一個俱樂部不會同時簽約多個自由人和多個二傳。

  那不勒斯二傳跑動路徑被堵,不得不伸出手臂接起一傳,通用國罵響徹場館。

  “F**k!”

  局間休息即將結束。

  對方的自由人防守范圍又擴大了,米蘭教練顯然把接發重任都放在了阿米爾奇一個人身上。

  好自由人能讓他們在不能把球扣過去的時候安心。

  “豎著壓韌帶的時候我不會全壓下去的,一般都會留點空間。”許鶴用一隻手捏了大概十厘米左右的長度,“大概這麽多。”

  進攻端,一個需要依靠二傳,也需要依靠自由人的位置。

  詭異的寂靜在觀眾席上彌漫開來,有位大哥情不自禁嘶了口氣,顯然開始感同身受。

  長哨聲響起,局間休息結束,第三局比賽正式開始。

  現在,米蘭的保險斷了一根,而教練的兜裡沒有新的,於是所有壓力都來到了二傳身上。

  二是因為大多數俱樂部根本不會在比賽的時候帶兩個自由人或者兩個二傳,大多數教練都更傾向於多帶點攻手。

  許鶴點頭,在腦海中迅速構建戰術方案。

  許鶴站上底線,接過場邊球童拋來的排球,用右手拖住,左手扶著排球側面搓,排球在手上旋轉起來。

  “隊醫臉色也不太好,好像是受傷了,華國排骨篜裡來的那個外援隊醫好像在和我們隊醫討論治療方案……”

  加裡波第思忖半晌,拍板道:“乾脆不要地面防守了!”

  米蘭銀行俱樂部就一個自由人,如果安東尼不上場,代表著他們幾乎要完全放棄地面防守。

  雷歐:……

  許鶴高高拋球,瞄準對方站在一號位角落裡的二傳,推測出他的插上傳球路徑之後發球。

  你那和全壓下去了有什麽區別?不就是一狠心的事兒嗎?

  這樣並不可取。

  “那不勒斯的自由人垂頭喪氣我能理解,安東尼怎麽了?”

  一是因為這兩種“球隊大爹”都是稀缺人才,多的是人搶著要,球員基本不會考慮“替補合同”。

  那麽他避開自由人就更容易得分。

  諸位攻手心中一緊。

  “該不會是剛剛那個劈叉……”

  好二傳能讓他們安心把球扣過去。

  所以一旦自由人或者二傳受傷,球隊就會陷入進退維谷的尷尬境地。

  “那我們豈不是沒有自由人了?”

  因為那不勒斯教練越是想讓阿米爾奇接他的發球,越是能表現出其他人對於他的發球毫無辦法。

  咀——

  許鶴毫無愧疚感地為那不勒斯制定了至少五種不同形態的騙術,比火車站手握蛇皮袋,說自己還差五元就能買到回家車票的老爺爺花樣都多。

  除自由人以外的其他選手一傳也不錯,但他們的救球意識絕對沒有自由人優秀。

  米蘭俱樂部緊張的氛圍讓球迷們發現了一絲不同尋常。

  安東尼垂頭喪氣地坐在休息區。

  以點製高就是通過增加攻擊點來對付防守方的高攔網。坑蒙拐騙無所不用其極,只要是能甩開攔網的戰術就是好戰術。【1】

  意大利排球頻道。

  解說羅伯特爽朗一笑,“那不勒斯二傳被針對之後十分生氣啊,許鶴這個選手雖然年紀比克裡斯小,但是觀察能力和思維能力明顯更為出眾。加裡波第撿到了一個冉冉升起的球星嘛,據說米蘭簽下許鶴隻用了十五萬歐元,撿了大便宜。”

  “那不勒斯二傳接球之後進攻節奏明顯亂了!阿米爾奇想要上前傳球!可是球飛過三米線了!”

  “副攻傳球,啊……這個傳球路徑有點……”

  話音未落,那不勒斯接應扣下的球就被傅應飛跳起攔下。

  傅應飛站在網前,神情平淡地掃了一眼對面的接應,然後轉身離開網前,站到許鶴身邊。

  攝像屏幕忠實地記錄下了這一眼。

  羅伯特啞然,半晌才笑道:“這小子好會氣人。”

  艾米也笑,“我覺得他好像不是故意的,他從頭到尾都沒怎麽變過表情。米蘭現在沒有自由人,壓力全都落到了二傳身上,也不知道他們接下來會運用什麽戰術。”

  “多點進攻吧。”羅伯特話音剛落,米蘭俱樂部前排三位攻手同時跳起,攔死了對面再次扣球的接應。

  這一幕出乎所有球迷的預料,畢竟以防守出名的球隊是那不勒斯而不是米蘭。

  可現在在網前拉起防守大閘的竟然是米蘭!

  米蘭全隊都在死守許鶴的發球權,展現出了前所未有的團結。

  2:0,許鶴再次發球。

  這一次,他沒有再針對二傳,而是瞄準白邊,發了一個擦網球,這顆球險而又險地落向接應身後。

  阿米爾奇迅速往地上一跪,順勢伸出左手,接球後側身往邊上一滾,“有!”

  球被救起來了!

  許鶴迅速回到二傳位置,阿米爾奇畢竟是世界第一自由人,能救起這種球並不奇怪。

  他發這個球的目的在於消耗阿米爾奇,盡量通過打亂一傳讓對面的整體進攻節奏亂起來,而不是讓人直接接不到球。

  許鶴看向那不勒斯的二傳,對方傳這個球的時候明顯更加吃力,傳球路徑也更少,甚至因為一傳“刁鑽”,傳球手勢出了一些問題,這讓後他迅速判斷出了球路,“中路快球!”

  流利的意大利短語剛剛落地,許鶴立刻蹲下,他身後的副攻手臂往前一送,接到了對方副攻對準許鶴腦袋扣、但是被許鶴及時下蹲避開的球。

  “漂亮的判斷,這絕對是近年來意超比賽最激烈最完美的開局!”羅伯特大聲讚美許鶴,“小二傳非常聰明,且很有自知之明,他知道自己的發球已經被阿米爾奇適應了,所以更換了針對目標。為了節省體力,他沒有一味大力跳發,而是找準角度,有目的性地進行針對!”

  “發球ACE得分固然十分帥氣,但是他用另外一種通過限制對方進攻,進而間接得分的方法,和隊友一起守住了自己的發球權!”

  許鶴的技巧做得極為隱蔽,但是業內解說、經紀人、教練員等專業人員都能看出他的強大。

  競技運動員身上都有一股無處安放的血性,這種充滿野性的血性促成了他們不服輸的精神,讓他們對於勝利的渴望格外強烈。

  野性佔據上風時,理性就落下一程。

  因此排球場上的攻手們經常腦袋一熱,做出“老子不管,就tm要死扣加暴扣”的舉動,看得教練員頭大。

  但是許鶴在第三局展現出了近乎絕對的冷靜。

  他平衡隊友進攻,放棄出風頭的大力跳發,轉而改成牽製性發球,打亂對面進攻節奏,製造進攻局限性,進而對對方二傳的傳球路線和攻手的進攻方式做出準確率近乎100%的判斷。

  這個小二傳才15歲,就已經擁有其他二傳25歲都不一定能擁有的大局觀和大心臟了。

  他的潛力和價值無與倫比!
  3:0。

  面對巨大的壓力,那不勒斯的教練叫了暫停。

  加裡波第對著許鶴平靜的臉無語凝噎,他意識到自己給的錢還是太少了,這已經不是撿便宜了,這叫撿漏。

  他們剛剛說的多點進攻在許鶴“精致”的發球施壓下根本沒用上……

  加裡波第摸著自己的肚子,“額……之後還是用我們討論的多點進攻,我沒什麽新鮮東西要說,喝水去吧。”

  雷歐:……

  “教練,六分鍾之前我們剛喝過。”

  不能再喝了,再喝就要被迫跑廁所哩。

  米蘭的隊員們面面相覷,意大利人頭一次體會到了開局暫停的無所事事。

  傅應飛倒是已經習慣了。什麽兩球暫停、五球暫停、站樁七球後暫停他都經歷過,此時正在場面吃小香蕉,塞得腮幫子鼓鼓。

  雷歐走過去,低垂下支棱著金色卷毛的腦袋問:“你怎麽一點都不驚訝?這可是3:0暫停,你卻好像一點不心動的樣子,你不是喜歡他嗎?”

  傅應飛咽下香蕉,“5:0暫停我都經常經歷,你習慣就好了。”

  雷歐:……

  不好意思,他之前都是帶著別人3:0暫停和5:0暫停的那個,一般都是隊友站樁他發球,這種被帶飛的感覺還是第一次。

  他甚至都不需要帶腦子,去哪裡攔網都有人指揮。

  說真的,太爽了。

  要是俱樂部沒有規定,他高低也得把許鶴騙得留在意大利打一輩子二傳。

  許鶴打了一個寒顫,莫名感覺自己好像被俱樂部合同保護了一下。

  安東尼身殘志堅地給他披上毛巾毯,念念叨叨:“別著涼了哈。”

  隊爹照顧隊爹,俱樂部裡其他人都沒有意見。

  暫停結束,比賽繼續。

  許鶴站在發球位置故技重施,對面雖然準備了應多措施,但是顯然還不太熟練,再次錯失一球。

  4:0。

  許鶴的第五個發球,阿米爾奇終於排除萬難穩穩接起,那不勒斯順利吹響反攻和追分的號角,消除零蛋,比分來到4:1。
    許鶴的位置轉到後排正中央,賽場邊同時傳來了米蘭球迷惋惜地歎息聲和那不勒斯球迷松了一口氣的呼氣聲。

  兩兩相加,歎氣聲一時充滿場館,蔚為壯觀。

  然而米蘭銀行俱樂部的球迷沒能惋惜多久,小二傳就再一次給他們帶來了驚喜。

  事實證明,發球的時候就會玩心眼的二傳,傳球也不會太差。

  一手無處不在的快球進攻讓那不勒斯自由人滿場打滾,頻頻爆粗,直至不堪重負。

  意大利排球解說羅伯特看著逐漸拉開的分數一時失語。

  “我以為加裡波第一下子簽兩個華國小將是因為他們本身具有非常強的配合,拿回來可以直接用。”

  “兩位華國小將確實擁有無與倫比的默契,但是這個小二傳竟然能在短短一個月左右和其他隊友也建立起差不多的默契!”

  加裡波第嘿嘿一笑,深藏功於名。

  米蘭在二傳的精準喂球下乘風而起,比分來到12:8。

  許鶴輪轉到位於前排正中央的三號位。

  這是他除了一號位之外最喜歡的位置。

  站在這裡的時候雖然無法發球,但卻可以完美進行所有種類的快球,戰術靈活多變,是最適合執行騙術的位置。

  那不勒斯已經被許鶴騙麻了。

  什麽看似是扣球實際上是傳球之類的騙術他們都已經看膩了,最要命的還是連說帶演的接手勢的那種演技。

  他們以為許鶴的手勢是真的,實際上是做給大家看的,於是那不勒斯上當受騙。

  之後他們打算吸取教訓,不相信許鶴的手勢,主要看他的眼神指向,誰想到這也被料到了,眼神也是假的,於是那不勒斯再次上當受騙。

  最後他們決定支棱起耳朵聽一聽許鶴的語言,將三者結合起來看,預判他的所有進攻路線,結果人家轉身就自己“bang”一下扣下來,可謂是只有那不勒斯想不到,沒有他騙不了。

  更可氣的是許鶴每次騙成功之後都笑得格外燦爛,眼睛彎起來,露出一口可愛的白牙,和隊友們擊掌慶祝的時候還會發出“YO~”的歡呼聲。

  而現在,許鶴站在了三號位,他們要面對更加凶殘的快球和騙術。

  哨聲響起,米蘭小主攻發球。

  阿米爾奇費力接起。

  那不勒斯球場上出現了混雜在一起此起彼伏的吼聲。

  “強攻!”

  “扣死!”

  “別讓他們有機會組織進攻!”

  那不勒斯球迷緊緊握著手中的隊,他們‘意大利防守第一的球隊’何時受過這種委屈?
  以前在球場上說出這種話的球隊都是他們的對手啊!

  可一定要直接扣死,扣在米蘭小二傳聰明的腦瓜子上也行,千萬別給他們反攻的機會。

  照著他暴扣!
  許鶴身後的雷歐伸手把準備後退,被迫接一傳的許鶴往前面一推,張開雙臂,“我來!”

  強力接應承擔起了一傳重任!
  在強力接應體系中,接應作為全隊的進攻炮台而存在,基本不會參與接一傳和二傳,為了節省體力,也為了跳得更高。

  但是一向要強,愛出風頭的雷歐竟然放棄了用扣球出風頭的機會,主動包攬下了一傳,只為了讓許鶴打二傳。

  站在場邊的加裡波第摸著下巴,用英語對柏函道:“怪不得徐天陽要選他做你們的隊長,許鶴確實有那種成為全隊支柱,直接感染球隊的能力。他竟然讓雷歐的腦子冷靜下來了。”

  柏函提醒,“我們合同上寫了,許鶴不擔任任何隊長以及副隊長的職位,他需要時間休息。”

  “我知道我知道。”加裡波第拍拍柏函的背,“說說嘛,又不會讓你們的金蛋掉蛋殼。”

  場上。

  雷歐接的一傳有直飛過網的趨勢,第三局,那不勒斯在許鶴的不停消耗下已經很累了,攻手沒有了直接跳起來打探頭球的能力。

  許鶴後退幾步,助跑後起跳,單手向前,做出吊球的手勢。

  那不勒斯不敢不攔。

  攔了頂多是一個人被騙,之後還有就會接一接球。

  不攔的話許鶴看到沒有攔網直接扣下來怎麽辦?
  前排攔網有三個,盯著球網正中的攔網以為許鶴要扣球,已然奮力跳起。

  盯著球網兩邊的攔網如臨大敵,生怕許鶴所謂的“吊球手勢”是騙人的,轉頭就會把球傳給網前二號位和四號位的攻手,打個出奇不易。

  至於雷歐,他剛剛結過一傳,扣球狀態不好,助跑距離不夠,人還在後排,需要壓著三米線起跳。

  時間根本不夠,二傳讓雷歐扣球的幾率很小的啦~
  許鶴收緊核心,保持滯空姿勢,努力伸長右手三指,輕輕往身後一撥。

  那不勒斯眾人大跌眼鏡,他居然選擇了傳給雷歐?
  此時,助跑成功且已經到達最高擊球點的雷歐快速揮臂,重重扣球,將球釘死在了對面的三米線前。

  許鶴的滯空能力讓他可以為雷歐爭取到更多的時間,從而使攻手擁有更多的進攻路線。

  “ohhhh!”

  “bravo!(好!)”

  “天哪,我又找到老二傳沒退役時看球的那種快樂,米蘭銀行俱樂部的二傳就應該詭計多端。”

  “看別人被騙還是很快樂的,但是換位思考一下那不勒斯,就已經開始想哭了。”

  米蘭球迷開心的像過聖誕節,與那不勒斯球迷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許鶴和雷歐的配合已經夠防不勝防了,頻繁和其他隊員配合出的快球進攻更是流暢得不像剛加入球隊的選手。

  “說他是從小在米蘭俱樂部長大的選手我都信。”

  羅伯特笑道,“加裡波第真是簽對人了,這個小二傳油滑得根本不像是才接觸三年競技排球的新人,雖然不想承認,但是那不勒斯確實在他身上栽了跟頭。”

  “第三局的比賽節奏非常快,我們不靠慢動作鏡頭很難看清楚球,可以看到許鶴和傅應飛的配合十分流暢,而且他們不需要任何交流,沒有任何預兆。”

  “只不過許鶴也不是十全十美的二傳,他在體力方面有一些短板。”

  艾米接過羅伯特的話頭,“他看上去明顯比其他隊員更累,急需要下場休息。”

  比分來到24:23。

  米蘭領先一分,正式來到局點。

  許鶴渾身發熱,臉上的汗、發絲上的汗順著脖頸往下滑。

  他習慣性地提起衣領擦汗,朝上喘了幾口氣。

  加裡波第站起來,請示暫停。

  雷歐伸手一撈,許鶴還沒反應過來就被提著走到了休息區。

  許鶴張著嘴,呆呼呼地摸了摸手臂,不敢相信自己竟然一步沒走,硬生生被雷歐單手提到了休息區。

  他被按著坐下來,手裡塞了一杯電解質,腦袋上按了一塊毛巾,嘴裡被傅應飛塞了個打開的能量果凍吸吸樂,充分體會了一把拳王休息的時候才能體會到的服務。

  一套下來,身體還沒反應過來一切就結束了。

  國內排球論壇。

  【哈哈哈,難得看到小許隊呆掉誒。】

  【米蘭那邊把小許隊當隊爹了嗎?】

  【世界最佳接應給擦臉的牌面,好熱情的意大利人。】

  【剛才雷歐把小許隊提溜走的時候傅應飛的臉瞬間就黑了,誰懂我的樂子。】

  【我懂我懂!】

  【意超好歡樂啊,國內大家都太在意成績了,反而喪失了競技體育的樂趣。】

  【意超的大家也挺在意成績的,畢竟他們獎金超多。】

  【什麽時候徐教練把他爸掀了,然後改革一下中超什麽的。】

  【咳咳咳!這話可不興說,你號要沒了!】

  眼看話題越跑越偏,許鶴和左手邊的大主攻傅應飛就配合著打出了一個近體快球。

  所謂近體快球,指的是攻手在二傳身體范圍內半米左右的距離起跳,且必須在二傳手出手之前起跳。

  這種球一般是用來掩護隊友進攻用的,大多是副攻的職責,而傅應飛身為大主攻卻用的爐火純情。

  25:23。

  大比分3:0,意超第一場,米蘭客場零封那不勒斯,全場爆發出熱烈的歡呼。

  那不勒斯雖然被零封,但是也在賽場上展現出了完美的實力,只是許鶴和傅應飛的出現實在不在他們的計劃之內,實屬防不勝防。

  觀眾們站起來給完成比賽的球員們鼓掌。

  米蘭的隊員們衝上去吧許鶴圍起來,有幾個甚至想要把許鶴抬起來拋,加裡波第趕忙上前,生怕自家小孩把他借來的金蛋摔碎了。

  意超第一場勝利,帶來的商業價值無與倫比,讚助商的郵件一篇篇飛進米蘭俱樂部經紀人的郵箱中。

  他按計算器的手都更有力了。真興奮,加裡波第這個愛花錢的老頭居然要給俱樂部賺錢了!

  許鶴和隊友們笑著抱了一圈,腦袋上的黑色頭髮被呼嚕地亂糟糟地,他照例最後才跟傅應飛擁抱,拍著他的後背用中文道:“開門紅啦,不錯不錯真不錯。”

  “嗯。”傅應飛收緊手臂抱了抱他,“回去給你燒糖醋叉燒。”

  咕咚。

  許鶴情不自禁咽了咽口水。

  不是他饞,他最喜歡吃的菜就是糖醋叉燒了!

  傅應飛耳朵又不是白長的,有人在耳邊咽口水怎麽可能聽不見,他一時間忍俊不禁,笑了起來。

  雷歐還是第一次看見傅應飛這樣笑,十分稀奇,扯著安東尼偷偷給兩人拍了一張照片,腦袋湊在一起看。

  雷歐:“他原來會笑啊……”

  安東尼翻白眼:“廢話。”

  米蘭一眾人慶祝完勝利,並排對著觀眾們致謝,許鶴一頭亂蓬蓬的頭髮戳到了看台上小姐姐們的點,好幾位貴婦級別的女士小聲道:“pretty bird~so cute~”

  許鶴努力保持微笑,並且克制著自己不要墊腳補身高。

  他都已經188了!雖然在排球運動員的世界裡190都屬於矮小的范疇!

  但是他188了啊!

  許鶴謝完了觀眾,又跟著隊友接受賽後采訪,按順序來,雷歐完了就是他。

  記者采用用的背景布全是讚助商的商標,花花綠綠,十分熱鬧。

  他站上鋼筋搭成的台子,還沒站穩,面前的記者便犀利發問:“男排本來就因為快節奏而飽受詬病,大家都認為快節奏的比賽沒有觀賞性,而你的出現好像讓比賽的節奏加快到史無前例的地步。”

  記者頓了頓,臉上掛著職業挑事兒的微笑,問:“你用無處不在的快球進攻加快比賽,不覺得不好嗎?”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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