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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還是想打排球[競技]》第八十三章 偷偷拍攝的屏保
  第八十三章 偷偷拍攝的屏保

  一個亞少賽的金牌,關注的人不多,但是對於整個華國排壇和以往的u18來說卻是裡程碑式的一戰。

  這個節點,這塊金牌,將成為很多人人生中重要的一個分界點。

  許鶴被隊友們簇擁著,挨個擁抱,像個滾在熱湯裡面快要被擠變形的湯圓。

  他和劉青風抱完了之後和陳明昊抱,等隊友都被挨個抱完了,才對著傅應飛伸出手,順勢擁上去,帶著喜悅輕聲道:“太好了,金牌。”

  傅應飛聚攏雙手,環抱住許鶴,嗯了一聲,“第五塊了。”

  第五塊?
  哪兒來這麽多?

  許鶴拍了拍他,提醒,“好像是三塊?”

  傅應飛埋頭,小時候一樣蹭了下許鶴的脖頸,“是五塊,初中聯賽,u15,全運會,新西蘭,還有這次u18。”

  這人居然把初中聯賽的糖餅和新西蘭的跑酷金牌也算進去了,“那我們拿得還挺多。”

  鑰匙扣有大約50個,一個人撒也不知道撒到猴年馬月,再加上許鶴本來已經很累了,胳膊上殘留的力氣不足以支撐他將鑰匙扣掄多遠,於是徐天陽也加入了戰局,他一出手,坐在後排的觀眾們立刻也享受到了站起來搶獎品的快樂。

  許鶴裝作完全聽不懂,一臉無辜地將右腳換成左腳進行拉伸。

  沒想到意甲聯賽常客米蘭銀行竟然在他15歲就找上門來了。

  哇,好duang的肚子!
  他坐在地上,把右腿翹起在曲起的左腿上,手向後撐在地板上,仰著脖子看向胖胖老頭。

  反正這樣一來他也可以混入其中,做一點平常再也不敢做的事。

  許鶴快速挑了下眉。上輩子的跑酷教練也是意大利人,所以他能聽得懂意大利語。

  所有人看著那面冉冉升起的國旗,唱著唱著就情不自禁紅了眼眶,許鶴也沒忍住。等最後一個音符落下,他便笑起來,低頭拿起掛在胸`前的金牌看了看。

  他不太介意球隊勝利後所有人都把許鶴抱一遍這種事,畢竟不是每個人都像他一樣喜歡自己的朋友,對於別人來說,抱一抱許鶴只不過是感謝一下隊長,他不能那麽小氣。

  許鶴:……

  說完之後便挪動四肢,轉身往地上一趴,背對著傅應飛做背部拉伸。

  泰國的金牌很有特色,長得十分奇異,上側還有一圈鏤空的雕花。

  他挺著胖乎乎的肚子,湛藍的眼睛裡燃燒著熊熊戰意,帶著風衝到了徐天陽面前,停住之後微微側身,把邊上身量較為纖細的男人擠到了一邊。

  生氣了?為什麽?
  難道是因為他把許鶴設為屏保的事情被發現了?

  只見對方張口就是流利的意大利語,“我是意大利米蘭銀行的總教練埃托·加裡波第,想跟您談一下外援球員的事情,我們的目標是xuhe。”

  一些拿到過鑰匙扣,本來不準備在搶的觀眾一看,立刻放下放棄爭鬥的心思,站起來左突右衝,各顯神通。

  許鶴:?
  他臉上沾了個東西,全隊竟然沒有一個人提醒?

  500多人的觀眾,生生唱出了上千人的感覺,有幾個老大哥完全沒唱在調子上,劈著早就喊破音的嗓子嘶吼。但華國國歌這東西講究的就是一個氣勢,和在不在調子上沒什麽關系。

  四十幾分鍾後,比賽後續的項目也全部完成,賽場中的觀眾們開始陸續離場。

  不過這次他沒能搶到前排的好位置,所以他們竟然誰也沒能感受到L省老大爺的存在感。

  許鶴就開始了“拿金牌就撒鑰匙扣”環節。他將包裡塑料袋裝的小鑰匙扣拿出來,隨便掏了一把,抬手撒向觀眾席。

  真好,都是好樣的。

  亞少賽u18組別也算是個大比賽,國歌唱完之後現場洋洋灑灑飄落了一片片金色的彩帶。許鶴笑著和觀眾們合影,一片金色的彩紙黏在了面頰上卻渾然不知。哢嚓一聲輕響,12位年輕的排球運動員就在快門聲中和前來支持他們的觀眾刻在了同一張照片上。

  傅應飛:?

  比如之前那個在全運會被徐天陽一口氣說到不得不吃降壓藥才能安然無恙的L省老大爺,他這次居然也來了現場看球。

  許鶴坐在場地邊上坐最後的賽後拉伸,臉上的汗逐漸全部乾涸,面頰上有一塊特別緊繃,他用掌心一蹭,蹭下來一塊金色的紙屑,應該已經沾上不少時間。

  邊上已經搶到的姑娘興奮地在粉絲群狂發照片,和來不了的人直播現場實況。

  “嗯。”傅應飛矜持又克制地松開攬住許鶴的手。

  許鶴從來不會看他的手機,應該不會被發現。

  扔了一圈,塑料袋裡還剩了個底,許鶴乾脆敞開塑料袋給站在前排的小朋友挑。

  根據計劃,他確實是想要在成年之後去意大利見識見識意超和意甲聯賽,順便和上輩子的跑酷教練再續前緣。

  傅應飛看著一無所覺的許鶴,最終還是沒忍住,悄悄拿出手機拍了一張側面照,想了半天,還是偷偷設置成了屏保。

  之前鑰匙扣上的排球是藍黃配色的,這一次是白綠紅的小掛件。

  老大爺手上還拿著去年幫助他輸出嘴炮的折扇,扇墜已經被改造成了排球墜子,看上去前衛與複古並存。

  許鶴想起傅應飛明明看見他臉上粘著紙卻完全不提醒的事,十分記仇地哼唧一聲,拖長了聲音,“我也不知道呀。”

  正當他在思考該怎麽報復回去的時候,場邊走過來一個氣勢洶洶的外國老頭。

  傅應飛就坐在邊上,臉上罕見地露出一絲迷茫,“他是誰?”

  不可能吧?

  球隊的慶祝結束之後。

  [今年小許隊也帶了排球鑰匙串!紅綠配色,超可愛。]
  [最後幾個他給了衝到擋板前面來的小朋友,其中還有泰國小孩,他好溫柔哦,哭死。]
  [小許隊長大了誒,之前我在立本留學的時候看過他的比賽,那時候他還小小的,沒有現在這麽高,看上去很嬌小。現在已經變成那種可靠的大人了。]
  [光拍許鶴的話看上去確實沒有那種小時候的嬌氣小少爺的感覺了,但是!群友們!看這張!]
  圖片.jpg
  [臥槽!臥槽!好絕!這抱抱都能被你拍到!小許隊在傅應飛的襯托下好纖細,完全看不出來一jio能把人踹飛的那種感覺了!果然人還是要有對比的!]
  [這、這個擁抱、吸溜,有磕到有磕到。]
  [咦?話說群裡有姐妹磕飛鶴cp的嘛,咱就是說,這兩個真的好配哦。]
  [噓,這個咱們還是在咱們自己的地盤自己說哈,否則會給運動員造成困擾的。]
  [確實感覺很配,別人和小許隊擁抱的時候都是那種交叉式兄弟抱法,只有某位接應是那種超有佔有欲的全包式男友擁抱法?誰有小心思我不說,嘻嘻。]
  [姐妹!走!去單開群和話題聊!不要打擾大群球友的奪冠慶祝體驗。]
  大群球友:不是,雖然你們確實是很禮貌,但是有什麽是他們尊貴的冠軍隊粉絲不能聽的嗎?
  別走啊!
  [兄弟們,我先去她們那邊看看,你們記得錄一下頒獎儀式的視頻,一會兒我帶著消息回來。]
  那邊飛鶴男孩和女孩正在嗑生嗑死,這邊許鶴和傅應飛正在和現場球迷一起唱國歌。

  許鶴和徐天陽丟著丟著,發現了好幾個眼熟的觀眾。

  金色的薄紙襯得少年們的眼睛雙瞳剪水,目若朗星。

  他的手機屏幕朝下放在椅子上,就算亮起來了也沒人能看到。

  因為做了虧心事,所以這次傅應飛的疑惑裡還摻雜了一些慌張。

  許鶴轉頭就看見人這副表情,頓時哼笑一聲。

  還知道心虛,果然是沒幹什麽好事。

  他側身換了個拉肩的姿勢,余光和耳朵都向著徐天陽那邊。

  “xuhe,按照你們的文化是這麽讀吧?我想請他到我們俱樂部來留洋。”胖乎乎的加裡波第教練道,“我們的老二傳要退休了,家裡的替補二傳不是很穩定,我們太需要他了。”

  意大利教練十分懇切,此時,被擠到一邊去的瘦削男子終於又擠了回來,他掏出自己的名片,艱難地突破“肉牆”,一邊遞一邊說,“我是德國阿基米面俱樂部,我也——”

  “哦!”意大利教練加裡波第十分做作地大喝一聲。

  “還有一個,就是那個fuyingfei。我們也想要讓他來意超試試,我們已經有一個世界級的強力接應,他如果想要長期打接應,一定可以在雷歐身上學到一些東西。當然,我也不會因為有雷歐就不讓他上場,他可以打主攻,他的後排進攻非常漂亮,應該出現在世界的舞台上。”

  許鶴情不自禁轉頭看了一眼傅應飛,只見這位目前位於話題中心的強力接應正一臉沮喪地做貓式伸展。

  貓式伸展主要伸展背部肌肉與脊椎,做的時候頭部也會隨著節奏一低一抬。

  每次傅應飛抬起頭的時候都緊鎖眉頭,仿佛他做的不是貓式伸展,而是物理試卷。

  許鶴憋住笑,悄悄縮回視線重新看向徐天陽。

  他們教練顯然被意大利人一通情真意切的輸出給弄懵了。

  意大利米蘭銀行一直是意超和意甲的熱門奪冠隊伍,這個隊伍裡人才輩出,竟然還能看上他們這兩個毛還沒長齊的小孩?

  徐天陽:騙局,一定是什麽龐氏騙局!

  他用英文委婉提醒和試探:“我們兩個孩子還太小,不適合留洋,而且我們國內不提倡改國籍的。”

  你真的要幫我們養孩子嗎?
  加裡波第摸著胖乎乎的肚子思考措辭,瘦削的德國人一看就知道自己的機會來了,他再次插話,企圖將手中的名片遞過去,“我們也想——”

  “——哦!”加裡波第恍然大悟似的拖長了聲音,“您難道是害怕我們騙兩個孩子改國籍嗎?我們可不會做那些陰險的事情。”

  說到陰險二字的時候,加裡波第意有所指地看向了身邊瘦削的男人、,“記得德國人就乾過這種事兒,還騙走過我們的一個主攻手呢,xu教練你放心,我們也是受害者,絕對不會做這種事!”

  胖胖義正詞嚴,並且加大聲音,“您要是實在不放心,可以來我們俱樂部做外聘教練!親自看著孩子們!”

  許鶴看著加裡波第圓滾滾的肚肚,腦子裡閃過四個大字——圖窮匕見!
  這位意大利教練看似隻想簽他一個,實際上是想要連吃帶拿加打包!
  徐天陽覺得這位世界聞名,帶領球隊拿過兩個奧運冠軍的教練腦子瓦特了(壞掉了)。

  不然怎麽會又想要幫他們華國養小孩,又想要幫他們培養教練?
  陰謀!

  絕對是陰謀!
  “啊……這個……您……最近難道是資金緊張嗎?”

  不然為什麽會來簽我們15歲的小二傳?
  是不是欺負我們的小朋友沒成年所以便宜?
  意大利教練的臉上露出了一種被質疑後的憤怒,他對著身邊的經理人說,“聽見了嗎?他竟然說我們沒錢!”

  徐天陽:……

  偷聽的許鶴:……

  明明是“資金緊張”!他們華國人很委婉的,怎麽會直接說你沒錢?
  “給他們看看我們的報價單!”加裡波第非常有氣勢的大聲道。
    經理人:……

  老板會感謝你的,還好他不是老板,不然一定會被氣死。

  經理人經過一番自我安慰,心平氣和地拿出了平板。

  “嗯……我們目前的打算是這樣的,如果是xuhe選手一個人的話,那麽我們願意出10萬歐元一年,他的訓練課程和項目對標正式隊員,但是由於他的生長期還沒有過,所以在參賽次數和參賽時間上會受到限制。”

  加裡波第震驚極了,“就10萬?你不如讓我吃加了菠蘿的夏威夷風情披薩。”

  許鶴:……

  當一個意大利人說出這句話的時代表著他真的生氣了。

  眾所周知,在意大利吃菠蘿披薩會被“開除國籍”。

  加裡波第氣憤道:“對不起徐教練,這個經理人新來沒多久,還不是很懂事,我們最少可以出15萬歐元,如果你覺得不合適,可以自己往上加。”

  許鶴神色恍惚,感覺自己好像在看短視頻劣質廣告,裡面的主播大聲道:‘送出去多少台手機了?什麽?才300台?增加到3000!不!3萬台!’

  他晃了晃腦袋將這個奇異的念頭晃出去。

  徐天陽沒有被糖衣炮彈砸暈。因為更多的錢就意味著隊員要承擔更多的責任。

  經理人說得對,他們華國的小隊員,只要是身體健康的,基本都還在生長期。

  生長期意味著需要更精心的照料和更少的比賽強度以及更短的上場時間。

  這些都需要錢,高價非常不劃算。

  徐天陽看向柏函,柏函會意,一把拉住他往後一拽,自己代替了徐天陽的位置。

  他雙手插在白大褂裡,面色沉靜,“你們能保證我們隊員的健康嗎?沒有文字合同的口頭承諾都是無憑無據的東西,我不相信這些。”

  加裡波第打量了柏函一眼,“哦,你不是那個給徐教練打封閉的隊醫嗎?我記得你的醫學技術非常的專業,竟然能讓徐教練重新站起來!你想不想來意大利的體育大學進修?我們的運動康復學很厲害的。”

  許鶴:?
  徐天陽:?

  柏函:?
  經理人:?

  你的胃口和你的肚子一樣大嗎,連隊醫都想要?

  “我們只是請幾個外援嘛,你們到了時間一樣可以回過打國家隊比賽的,很開明的。奧運會也一樣為國出征,非常劃算!”

  加裡波第奮力推銷自家俱樂部的豐功偉績。

  “二十年來,我們至少向世界提供了150多名十分優秀地排球運動員,其中有將近50位都是別國運動員,米蘭銀行向來對所有運動員一視同仁,氛圍友好,而且你們xuhe長得那麽好看,在我們那裡一定會很受歡迎的。”

  “fuyingfei如果也能來的話就更好了,我們給兩位小朋友的工資一樣。如果您來當外聘教練,就給您50萬歐元的薪資好嗎?柏醫生也有隊醫的價格。”

  徐天陽:……

  將近500萬rmb啊!省隊的多少倍?
  許鶴表情空白,掰著手指數了數。

  天,50萬歐元的年薪,乾一年就可以直接退休。

  德國人:……

  他雖然隻說了三句話,但是他接下來的話已經沒有必要說了。

  他輸了!因為他沒有錢!

  加裡波第把能承諾的都先承諾了,甚至還考慮到了許鶴的身體狀況,“我剛才查詢了一下,發現xuhe有哮喘,我們會給他最好的康復醫生,雖然沒有辦法痊愈,但是絕對能有效控制病情。”

  他掏出口袋裡被捂得溫熱的名片遞給徐天陽,“如果您還有進一步詳談的意向,就用電話跟我聯系,我會在泰國再留一周。”

  加裡波第說完,轉身走到已經開始發呆的許鶴面前,用意大利語問好,“ciao~”

  許鶴條件反射地回答:“ciao.”

  加裡波第興奮地瞪大雙眼,“你會意大利語?”

  許鶴這才發現自己差點露餡,還好ciao(你好/再見)這個問候在華國就和TiAmo(我愛你)一樣出名,所以硬圓也不是不行。

  他眨巴著眼睛,十分無辜地看向加裡波第,“額……我只會一個單詞,抱歉,您能用英文嗎?”

  加裡波第做了這麽長時間的教練,看人的功夫還是有一點的,這個小孩絕對聽得懂他說了什麽,否則不會說出這樣的回答。

  “好吧。”他也裝作沒看出來,晃晃悠悠跟著自己氣咻咻的經理人離開了現場。

  徐天陽光是看許鶴的表情就知道他又藏了點什麽大家不知道的小驚喜。

  他招手叫來許鶴和傅應飛,“剛才那個教練是意大利米蘭銀行的教練,他想讓你們去他們的俱樂部留洋,年薪是15萬歐元,這個價格還不錯,非常公道,你們怎麽看?”

  許鶴哇了一聲,演技浮誇,“那不是雷歐的教練嗎?就是那個特別有名,發球球速創下世界紀錄的強力接應!”

  徐天陽:“額……是的。”他狐疑地皺起眉,“你很喜歡那個接應?”

  許鶴點頭,“當然了,他是我最喜……”話語戛然而止,考慮到小心眼且佔有欲強還容易吃醋的竹馬,他硬生生刹住車,將“最喜歡”三個字變成了——

  “他是我最敬佩的接應!”

  徐天陽目睹端水現場,心中情不自禁升起一股敬佩。

  現在的小二傳真不容易啊。他們那時候連接應都沒有,更不用說這麽小氣的接應了。

  “那你想去?”徐天陽沉吟,“我有點不放心,畢竟你的身體狀況在哪裡,沒人看著可能會出問題。”

  “教練你——”

  不是去嗎?

  許鶴再次及時刹車。

  對,他不懂意大利語來著。

  “額……你不能因為害怕我生病就不讓我出去,我可以!”

  三番五次說話急停,稍微有點腦子的都知道他不對勁了。徐天陽本身就聰明,哪裡能不知道許鶴有問題,“你是不是能聽懂意大利語。”

  “嗯……”許鶴支支吾吾,眼神遊移,“不、不會多少。”

  眾人:……

  他們已經習慣了,許鶴的不會多少基本上就等於“我會很多”。

  上次他說沒怎麽練的時候其實每天都要練5個多小時,也就比正選要稍微少一點。

  上上次他說沒怎麽學的時候考進了年級前三。

  哈哈,習慣了習慣了。

  徐天陽回頭看了一眼柏函,這位滿手臂肌肉的“文雅”醫生走到許鶴面前,帶著能讓人“物理痊愈”的氣勢,柔聲發問,“不會多少是多少?”

  許鶴後退一步,完全忘記了十分鍾之前還在記傅應飛的仇,條件反射地藏在傅應飛的身後,“就是堪堪能夠交流。”

  柏函:……

  徐天陽:……

  這也能算堪堪?你好謙遜。

  徐天陽咬牙切齒,“所以你都聽見了,然後在那邊裝傻?”

  “也不算裝傻。”許鶴露在外面的身體越來越少,因為傅應飛注重力量訓練,所以肩膀很寬,人又高,站在前面的時候剛好能完全擋住他。

  許鶴露出一雙眼睛,小心看向披上道士服就能物理超度所有人的柏醫生,“我就知道教練您的年薪是500萬,柏醫生也可以去,沒有別的嘞!”

  柏函笑了,這叫沒別的了?
  確實是沒別的了,因為你都知道完了。

  “你很想去?”

  許鶴沉默幾秒,連連點頭。

  徐教練要當國家隊教練的,肯定要留在國內穩住地位,柏醫生是徐教練的主治醫生,要留下來照顧徐教練。

  他們都是富家子弟,不缺錢,所以大概率不會去意大利。

  既然如此,去的人就只有他和傅應飛了!
  那當然想啦!
  那邊的人說話又好聽,對陌生人又熱情,還沒有柏醫生和徐教練的管教,甚至能重新認識跑酷教練和教練一起快樂跑牆頭。

  別提多開心嘞!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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