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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還是想打排球[競技]》第一百三十八章 搶二傳了!
  第一百三十八章 搶二傳了!

  “俄羅斯沒有想象得那麽冷,羽絨背心白帶了。”

  王一民拖著巨大的箱子歎氣,“我還以為俄羅斯白雪皚皚,大家都在冰天雪地裡和自家養的棕熊肉搏。”

  陳明樂震撼轉頭看向王一民,“現在可是五月底六月初,不是冬天。”

  “可是電視上的俄羅斯總在下雪啊。”王一民撓了下後腦杓,抬手指向許鶴,“你看傅隊還給小許隊帶了一打暖手寶呢。”

  “那是因為許隊不怎麽耐溫差,並不是因為這裡會下雪。”陳明昊難得和自己的弟弟統一戰線。

  一行人笑鬧著走進賓館,在入住時和同樣搬來紅場奧體中心體育館的俄羅斯隊打了個照面。

  乍一眼看過去,光是身高超過2米的人就有8個,沒到兩米的也在197以上,只有自由人是183,比華國隊的自由人稍微矮一點點。

  許鶴的表情逐漸悲傷。

  自從上了大學,他就再也沒長過個子。

  大家都是多年的老朋友了,分房間的時候基本和在基地裡差不多,陳家兩兄弟總是一間屋子,盧哲和王一民總是一間,大家都有固定的住房好友。

  眼看俄羅斯教練看著徐教練的目光逐漸深情,許鶴緩慢從這位中年壯漢的身邊退開。

  “接應。”他道,“我還可以請你吃俄羅斯肉腸,我們自己家裡做的。”

  阿納什麽夫斯基?

  俄羅斯教練看到徐天陽之後眼睛一亮,張開雙臂撲過來,“我的華國朋友!我們已經快十年沒見了吧?你現在有愛人了嗎?”

  許鶴把腦子裡嘰裡呱啦的名字放到一邊,委婉拒絕,“我們現在還有比賽,或許可以等分站賽徹底結束之後再逛一逛俄羅斯。”

  “他為什麽要提一嘴自己的妹妹很漂亮?該不會是想騙小許隊在俄羅斯結婚變成俄羅斯人,這樣就可以進俄國隊了吧?”

  接應夫斯基的英語不怎麽樣,因此,英語同樣不好的王一民聽懂了他的所有話。

  傅應飛拉著許鶴就走,路過阿納托利的時候橫了他一眼。

  “你答應啦~”接應夫斯基開心地看向自家教練,“教練,他答應了!”

  “你來跟我套近乎就是為了讓自己的隊員纏住我們的二傳?你是不是想套人!”

  “雙22。”劉青風打趣,“怎麽?你想和小許隊在一起啊?”

  一眾人根據房卡上的門牌號分散開。

  不管是什麽斯基,一個才見面一次的俄羅斯人怎麽可能這麽熱情?

  陳明樂和劉青風兩位黑白雙煞護在許鶴身後,虎視眈眈地盯著心懷不軌的俄羅斯人。

  很好,接下來可以喊他接應夫斯基。

  傅應飛打頭,盧哲斷後,華國隊一眾隊員再也沒給任何俄羅斯人接近小許隊的機會。

  開玩笑,雖然他們平常有時也會因為“二傳分配不均”的問題“爭風吃醋”,但是自己家裡關起門來爭能和外人進來搶一樣嗎?

  說得越多錯得越離譜,王一民決定封心鎖愛,等風頭過去之後再開口。

  徐天陽把許鶴往傅應飛後邊一塞,“把人看好,帶著人上去開房間,這種二傳全世界只有一個,他要是被騙到西伯利亞,你這輩子都別想再打像現在一樣舒服的二傳了!”

  王一民兩眼一黑,脖子哢吧哢吧往邊上轉,小心瞟了傅應飛一眼。某人的臉黑如鍋底,看上去想將人生啖其肉。

  才退一步,就被一位高大如柱的俄羅斯人攔住去路,“你們亞洲人看起來好年輕,冒昧問一下你多少歲了?”

  王一民頓時毛骨悚然,語無倫次地給自己找補,“咱們國家法定結婚年齡多少來著?”

  “哇哦,我請你去我家看熊怎麽樣?我家有個小院子,那裡養著我的小熊,我的妹妹很漂亮。”

  “吃醋啦?”許鶴眯著眼睛笑起來,伸手勾著傅應飛的脖子,拉下來輕吻了一下他的眉心,“我都沒記住他的名字。”

  這裡又不是意大利。

  “叫阿納托利·伊萬·帕威爾默夫斯基。”傅應飛咬字清晰,字字如釘地喚出了接應夫斯基的全名,“我記住他了。”

  許鶴假裝已經記住了阿夫斯基的名字,“你打什麽位置?”

  他頓了頓,略顯深邃的面孔上飛出一抹紅暈,語速極快地說:“我叫阿納托利·伊萬·帕威爾默夫斯基。”

  這位熱情的俄羅斯人該不會是想把他騙到家裡去套華國隊的情報吧?
  “哈哈,你好。”

  傅應飛蹲在邊上,親吻了一下他的面頰,在許鶴轉頭去看的時候又啄吻了一下嘴唇。

  雖然超過190實屬意外之喜,但是他連女排的平均身高都沒長到,更不用說男排了。

  徐天陽狐疑地看著正和自己勾肩搭背套近乎的俄羅斯教練,忽然明白了什麽。猛然一甩手,叉在腰上,氣成茶壺。

  許鶴:啊?

  算了。

  不需要再重新分配。

  傅應飛腳步一頓。

  俄羅斯教練嘿嘿一笑,“怎麽會,我不是那樣的人。”

  徐天陽按著俄羅斯教練的肩膀,強硬地扒下他的手用力握住甩了甩,“我忙著工作,哪有時間?”

  許鶴脫掉外套,摔在供暖充足的床上躺了一會兒,剛輕松些,身邊就落下陰影來。

  許鶴乾笑兩聲,“我成年了。”

  許鶴:……

  你學物理的時候連電磁走向都記不住,這麽長的人名一遍就刻在腦子裡連?

  以前怎麽沒發現你有這麽記仇?
  傅應飛握著許鶴的手,摩挲了一下他的手指,他們缺了戒指,真可惜還在戀愛,如果能直接訂婚就好了。

  “搓什麽?”許鶴曲起食指,彈了一下傅應飛的掌根,“別搓了,都被你搓熱乎了。”

  傅應飛看著許鶴的眼睛,緩緩勾起唇,輕聲道:“對上俄羅斯的時候,多給我傳球。”

  許鶴:……

  知道了,你想氣死接應夫斯基是不是?

  “好的。”

  華國的隊員們在賓館裡收拾好行李,徐天陽也已經租到了練習用的場館。

  為了多給許鶴和傅應飛一點時間練習之前在立本分站賽上展現出來的那個新技術,徐天陽特意選擇了稍微有些偏遠且沒有在館內安裝監控的場館。

  這種場館有些老舊,但設施還算齊全,膠質地面雖然有點蛻皮但至少比純木地板更加接近正賽賽場。

  “兩人一組進行分組練習,大家先過一遍基本功。”徐天陽捧著平板坐在場邊。

  所謂基本功,就是一些訓練之前必須要做的項目,包括熱身、墊傳球練習,坐傳練習和發球以及扣球接球練習。

  基本功較好的球員效率更高,一般不會在前置練習上耗費過多的時間,因此,許鶴和傅應飛很快便進入了技術練習的部分。

  許鶴將球拋給傅應飛後立刻助跑起跳,正當他自信滿滿地想要打傅應飛傳過來的二傳時,排球從他指尖擦過,以一個完美的拋物線和他一起掉在了場地上。

  “抱歉,高了。”傅應飛道,“我再試試。”

  “喔。”許鶴從球框裡抱起下一顆受害者,站在後場區給傅應飛拋球。

  這一次的拋球又緩又高,給了傅應飛充足的準備時間。

  許鶴在起跳之前仔細觀察著傅應飛的站位和出手時機,當他看到對方臉上浮現出笑容的時候,他就知道傅應飛一定準備好了!
  於是他雙臂後擺,助跑起跳,接著快速揮下手臂。

  手掌揮下時的破空聲響起,這一次,排球僅僅只是飛到了他的面前。

  矮了!

  這個球正對著許鶴的眉心,實在是矮的離譜,他只能低下頭,用額頭輕輕一撞,將球送過球網。

  做完這個下意識的舉動,許鶴忽然發現這個場面好像有點眼熟。

  這不是傅應飛和他剛剛練習快攻,配合失誤的時候做出的動作嗎?
  那個頭快攻!
  傅應飛看著許鶴。

  許鶴看著傅應飛。

  王一民抱著球,站在旁邊看著他們兩,忽然噗嗤笑出了聲,他指著傅應飛笑得十分猖狂,“還挑剔我的傳球?你自己來傳快球的時候不是也傳不好嗎?小許隊滯空能力這麽好,不也得給你調整,哈哈哈哈!”

  許鶴沉默半晌,最終還是沒忍住,情不自禁勾了一下嘴角。

  王一民持續輸出,“傅應飛,你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你知道小許隊這種到位率90以上的二傳是什麽級別嗎?這是國寶級別的啊!不可能人人都能達到這個水平的,在我們二傳的世界裡百分之六十就已經是怪物了!哈哈哈哈哈,你這個快球水平還不如我呢。”

  傅應飛對著王一民的臉拋球硬扣。

  王一民向前一撲,抱球落地,做出了橄欖球運動員的專業接球手勢,大喊:“catch,滿分接球!”

  徐天陽:……

  你到底幾歲?
  他歎了口氣,對許鶴道:“你示范一下,王一民也看著,好好學。”

  許鶴和傅應飛互換位置。

  傳快球和傳好快球著兩件事許鶴足足練了五年多,排球早在千百次的練習中成為了他生命中的一部分。

  球被傅應飛拋起,許鶴余光瞥了一眼傅應飛的助跑路線,接著沒有絲毫猶豫,抬手傳出一個快球。

  僅僅只是一眨眼的功夫,球和傅應飛一起到達了最高點,他揮手扣下,落地後怔然看向自己的掌心。

  許鶴做這件事的時候太簡單了,導致他以為這個技術並不是很難,所以王一民做出來之後有偏差時他才會覺得奇怪。

  賽場上他和許鶴配合出的那一球具有一定的偶然性,並非每次都能成功,運氣成分較大。

  還好徐天陽及時叫停,沒有讓他們把不成熟的技術繼續在球場上用下去,否則別說用新技術震驚立本了,比賽會不會贏還未可知。

  “運氣也是實力的一部分,別氣餒,我可以跟你一起繼續練。”許鶴背對著徐天陽,湊到傅應飛耳邊道,“就像小時候你陪著我練習快攻一樣。”

  傅應飛緩緩呼出一口氣,閉上眼回憶,“我們之間的傳球有明顯的區別,你有很強的空間感。之前我之所以可以再賽場上成功,是因為我對你極其了解。”

  許鶴點頭,“嗯,有道理,繼續說。”
    “我知道你會在哪個位置起跳,甚至知道你在那種情況下會往哪個位置扣球,所以才能在那種情況下配合成功。”

  傅應飛輕巧地單手轉動了一下手中的排球,排球在他掌心走了一圈,接著被五指立起扣住,“我們現在會失誤,是因為我們在練習時沒有攔網,你跳躍時的隨機性比較強,我基本無法預測你會在什麽位置起跳,又做不到像你一樣臨時調整傳球的位置,偏差才會大。”

  徐天陽忍不住用指尖點了點平板上傅應飛的數據。

  這一屆的華國隊成長速度十分迅速。

  原本他還以為傅應飛會因為性格自負而聽不進去別人的意見,對排球生涯造成影響。

  卻不曾想在面對排球時,傅應飛才是那個最較真,對自己最嚴格的人。

  傅應飛甚至都不需要別人點撥就自己找到了問題,而且還找對了打法思路。

  “這種白領國家隊總教練工資的感覺——”

  徐教練深吸一口氣,嘖了一聲,“有時候還是挺不爽的。”

  柏函:……

  這話要是說給國內其他省隊教練聽,排壇改革都不用了,他們能被你氣到直接辭職。

  訓練場上,傅應飛沉思半晌,忽然對許鶴道:“不是所有打二傳的人都是二傳手,我需要你打手勢給我,告訴我你會在哪裡起跳,打什麽節奏的進攻。”

  “行。”許鶴對著傅應飛勾了一下手指,接著接過傅應飛拋過來的排球,“那麽我們再試一下。”

  二傳手的指揮和組織作用不可替代,哪怕傳球的人不是二傳了也一樣。

  許鶴乾脆利落地打出手勢,接著拋球,傅應飛心中有數之後傳球果然不會再有多余的調整動作,非常乾脆利落,球與手掌同時到達製高點。

  一次成功!
  兩人同時歡呼一聲,相視一笑。

  徐天陽:?

  不對勁,真的不對勁。

  他伸出手肘頂了一下柏函,“你覺不覺得他們兩之間的關系好像和以前不一樣了?”

  柏函挑了一下眉,半點不知情似的問:“哪裡不一樣。”

  “之前他們訓練成功之後都是擊掌。”徐天陽左手向上,右手向下,兩隻手一拍,“就這樣。”

  “嗯。”

  “但是現在他們相視一笑。”徐天陽對著柏函笑了一下,嘴角還沒落下來,自己就先打了一個寒顫,“這個眼神和表情會在隊友之間出現嗎?”

  柏函模棱兩可地笑起來,沒有接話。

  徐天陽指著他:“你阿是(是不是)知道什麽?”

  柏函搖著頭,對著球場努起嘴,“王一民也想和許鶴試,你不攔著?”

  “這有什麽好攔的?”徐天陽不以為意,“他和許鶴成功的幾率沒有傅應飛和許鶴成功的幾率大。”

  徐天陽話音剛落,許鶴便成功用左手將王一民傳給他的球伸手夠了過去。

  雖然打得不是很輕松,但還是成功了。

  徐天陽沉默了。

  感情他現在只要往球場邊上一坐,跟個吉祥物似的聊一聊天,隊裡的隊員們就開始互相喂飯,各個都吃得白白胖胖,長勢喜人,和他這個教練一點關系都沒有。

  徐天陽站起身,王一民這個球傳得時機過快,導致手指力度不夠,長度較短,破綻明顯,要好好指導一下。

  剛走一步,許鶴就沉吟道:“王一民,不要刻意給那麽快的球,你之前再場上的時候給得那種交給攻手的傳球方式就非常好,你給我傳球的時候沒必要特意學習我的節奏,做你自己就好,揚長避短。”

  他頓了頓,見王一民若有所思,便再次開口,“你自己的傳球技術非常適合你,因為要給我傳球,所以來學習我的節奏本末倒置,我們按照你的傳球節奏跟著指定手勢再來一次試試看?”

  王一民:“好。”

  下一次嘗試,兩人果然成功。

  徐天陽沉默著後退一步,坐回了那張還沒涼透的椅子,對著隨行的副教練劉敏熙喃喃,“你說我們這個教練做得有什麽意思?你現在明白我的痛苦了吧?”

  劉敏熙看著許鶴歎氣,“明白了。”

  他拿出手機,撥通了G省省隊新負責人的電話,邊等人接電話邊對徐天陽道:“我得把我在國家隊過得這麽‘苦’的事告訴同行們,不然別人還以為我這個國家隊副教練做得有多舒服呢?”

  徐天陽:?

  你是懂炫耀的。

  一天時間,許鶴和王一民以及傅應飛將成功率僅有10%左右的互傳互扣練到了到位率80%左右。

  進步速度令徐天陽和劉敏熙歎為觀止。

  華國隊第一天沒有被安排比賽。

  在周二和周四的比賽中,分別遇上了越南和美國。

  在與越南比賽時,許鶴和傅應飛並未拿出新技術,其他諸位選手也打得中規中矩,場上最活躍的當屬徐教練。

  徐天陽給越南教練展現了一波什麽叫做換人戰術。

  越南剛剛感覺到後排自由人體力不充足,開始暗自竊喜,感覺機會來了的時候,徐天陽就站起來用陳明樂換掉了陳明昊。

  越南教練暗叫不妙,直覺徐天陽這時候換上陳明樂定然不是讓他打副攻那麽簡單。

  哨聲響起,球往華國球場一落,越南教練就知道這種不安心是從何處來的了。

  這副攻,他接球是真像自由人啊!

  除了不能隨便下場之外和自由人有什麽區別?
  哦,他還能扣球……

  他還能扣球得分!
  越南教練抬手請求暫停,剛剛制定好戰術,結果球員上場之後發現華國隊又把人給換了。

  副攻的位置上站了一個接應。

  離譜。

  雙接應是什麽新玩意?

  誰見過?反正越南人沒有。

  眼看著前排那個姓傅的跳得有點累了,越南教練再次喜上眉梢,這次總得輪到他們了有機會了吧?

  然而徐教練再次把人一換,盧哲被換到了傅應飛的位置上。

  大比分3:0,局內比分慘不忍睹,釣得越南教練差點當場辭職,甚至希望美國能夠幫自己出一口惡氣。

  然而事與願違。

  美國在這種“跳棋戰術”之下也沒能撐到第五局。

  李華直言,“好的隊伍和好的教練相輔相成。咱們的徐教練時玩弄戰術的一一把好手。看到徐教練現在的樣子,我不禁會想咱們小許隊當教練了之後會給其他國家的教練員帶來怎樣的噩夢呢?”

  【笑死,國際上統計,國家隊教練大部分都是二傳,小許隊當教練的時候,其他國家的教練都是咱們小許隊的迷弟。】

  【哈哈哈哈哈,試問哪個二傳不崇拜許啾啾?】

  【根本不需要等到以後好吧?他現在就已經是別國教練員的噩夢了,仔細想想,徐教練好像只有在換人戰術上做文章了,畢竟進攻戰術基本都是小許隊現場制定的。】

  【前面前面三場都打得不錯,但是俄羅斯……】

  【我現在想得很開,咱們已經有這麽多積分了,世界排名在第三位,就算真的輸給俄羅斯了也沒什麽,反正肯定能進決賽。】

  周一上午,華國隊和俄羅斯隊在紅場奧體中心排球場碰面。

  場館裡,俄羅斯教練正不死心地拉著徐天陽做最後的寒暄。

  “你運氣真好。”俄羅斯教練滿臉羨慕,“這麽好的二傳怎麽就不是我家的呢?”

  徐天陽笑容滿面,十分得意,偏偏語調“謙虛”,“害,也就那樣,不就是有凝聚力,球商球感好,有天賦還十分努力嗎?你不知道,他可喜歡騙人了,我根本管不住。”

  俄羅斯教練:……

  “好二傳還是要給攻手強的隊伍才能發揮作用嘛,你不讓他來我們這邊試試,怎麽知道他不喜歡呢?”

  徐教練呵呵一聲,“他可喜歡了。”

  雖然還只是猜測,但許鶴和傅應飛這兩個“發小”絕對不對勁。

  成天眉來眼去的,當他瞎呢?

  vnl賽前活動的時候喜歡把場地的燈熄滅,只剩下照著球網的一排。

  自從他發現到許鶴和傅應飛在球場上的交流黏糊起來之後,已經連續注意了三場比賽了。

  傅應飛借著黑燈瞎火盯著壓腿伸展腰部的許鶴看,就這還是正常朋友?
  必不可能!

  徐天陽想到這裡,余光不由自主瞥向場邊。

  許鶴正躺在球場上,盤腿往下壓伸展髖部,身體前傾下趴,手指抓著傅應飛的腳踝借力。

  傅應飛也遷就他,做體前屈的時候還順便伸手拉住了許鶴的。

  徐天陽翻了個白眼,指著他們對柏函道:“他們絕對在一起了。”

  柏函憐憫地看了徐天陽一眼,深深歎氣。

  賽場上的燈光由球網處一盞盞亮起,整個球場都被逐漸點亮。

  徐天陽帶著排壇小錦鯉許鶴前去抽球權,理所當然拿到了第一局的發球權。

  許鶴站在底線,結果球童拋過來的排球,邊轉邊看向對面二傳繃緊的下顎,對著他勾起唇角。

  那麽緊張幹什麽,打球多開心啊?笑一笑唄。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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