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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還是想打排球[競技]》第一百一十三章 羅馬決戰(2)
  第一百一十三章 羅馬決戰(2)

  記分牌上,米蘭這部分的數字輕巧地從零跳到了一。

  觀眾們敏銳地感覺到氣氛產生了微妙的變化。

  “耶~”雷歐繞場跑了半圈,跑到許鶴面前和他擊掌,大聲道:“太幸運啦~”

  聲音做作,態度顯擺,聽著就知道是故意的。

  許鶴笑著抬眼,掃過對面因為判斷錯誤而被隊員們圍在一起安慰的二傳。

  在競技和藝術的領域中有一個極為殘酷的事實。

  ——天賦往往比努力更能決定人的上限。

  傳球的精準度在加以練習之後可以提升。

  傳球姿態的一致性在加以訓練之後會增強。

  沒有人。

  不僅是觀眾,意大利解說羅伯特也不是特別理解。

  短促的哨聲響起,二裁示意這球為界外。

  “再來一個!”

  “別慌。”亞伯拉罕漢道,“下一球無論他怎麽發都接起來就行,這只是他讓你們自我懷疑的方法,是施壓。穩住就行。”
-
  許鶴再次站上底線,拿起球童扔過來的排球。

  劉敏熙拍桌大喊,“這球絕對沒有出界!挑戰!必須挑戰!”

  記分牌上的數字從1:1變成了2:0。

  許鶴在裁判哨聲響起的刹那高高拋起手中的排球,輕巧地助跑,毫不減速地從底線前跳起。

  “這一球不是關鍵球,出現的時機也不是很好,這一球挑戰成功了還好,如果挑戰失敗了,對米蘭剛升起的士氣是一個不小的打擊。”

  如果他在這時候去同情和憐憫對面因為天賦不夠所以接不到球的羅馬二傳,那麽因傷下場必須拍片的傅應飛誰來同情?
  三年沒有拿到前三的米蘭銀行俱樂部誰來同情?

  同一個招數在同樣的情況下很可能會喪失效果,但是換一個人就不一樣了。

  “fallo!(出界)”羅馬小主攻雙手舉起,身體卻保持著接球的姿勢微微前傾,他臨時撤回了準備接球的手。

  競技場上弱肉強食,優勝劣汰的達爾文主義在這裡永不過時。

  本以為會因為挑戰而施加在米蘭球員身上的壓力一轉攻勢來到了羅馬俱樂部那邊。

  可許鶴無法接受這個結果,他向場邊舉手。

  “咀!”

  艾米點頭附和,“是的,但是這也側面說明加裡波第對於許鶴十分信任,他覺得許鶴說自己沒失誤就絕對沒有失誤。”
-
  華國體育頻道。

  “好樣的!”

  劉敏熙話音剛落,畫面上就出現了鷹眼挑戰的延時慢攝影。

  這一球根本不是關鍵球,為什麽要進行鷹眼挑戰?

  排球借著身體帶來的慣性衝勁朝著對面小主攻的左手邊急速飛去。

  挑戰成功!

  米蘭俱樂部的球迷們發出了巨大的歡呼聲。

  但是對空間的敏[gǎn]度卻不行,有天賦的人經過空間感訓練之後可以將對空間的敏[gǎn]度從90%提升到100%,但是沒有天賦的人經過訓練之後卻只能從30%提升到70%。

  加裡波第立刻站起示意裁判,“鷹眼。”

  許鶴捧著球站在底線,低垂著眼瞼拍了拍。

  李華第一次在演播室看見比自己還激動的人,猶豫一瞬,把揚起來準備拍桌子的手又放下來了,“你怎麽能這麽肯定呢?”

  坐在場下給“米蘭老魔術師二傳”當完替補,又要給“小魔術師二傳”當替補的克裡斯誰來同情?

  “好棒的壓線球!”

  1:1。

  排球緩慢落地,在球場上落下一個灰黑色的印記,鏡頭很快從側拍切成俯拍。

  “漂亮!”

  劉敏熙匪夷所思,“我給徐天陽當了快十年替補!我坐在場邊看他們打比賽就看了快十年,我親臨現場看過的場次比打過的還多,出沒出界我當然知道!這一球,絕對沒有!”

  任何人在做第一次判斷的時候都會極為自信,包括專業的運動員。

  這是一個界內球。

  坐在A區離米蘭運動員休息區很近的觀眾們立刻嘩然。

  壓線球的風險本來就比普通的大力發球要大,風險比收益高都是常有的事,米蘭的球迷雖然有些失落,但還是在瞬間接受了一切。

  天賦上的差距往往無法用努力彌補。

  灰印與白線有一個清晰得超過2厘米的交錯。

  這也是許多小運動員在認識到這點之後半途退出競技場的原因。

  只要站在這張橙紅色的球場上,所有人的目標就只有一個,那就是贏!

  對面的亞伯拉罕漢不笨,一定看穿了他的小把戲。會叮囑隊友讓他們下一球盡量接。

  但很多時候……球不是接起來就行的,發球起到的潛質作用還可以體現在接起發球之後產生的牽製性中。

  許鶴拋球起跳,用一個找人跳飄吹響了第三球的號角。

  這球直衝羅馬二傳而去,沒有拐彎也沒有過網極墜,似乎和之前的球都不一樣。

  二傳上前一步,舉起雙手,準備用傳球接這個一傳。可他的手指才碰到球的底面,排球就向後一飄,滑過他的手指,落在了他身後的地板上。

  許鶴:……

  啊?
  他還以為這球對面二傳能勉強接起來,因為二傳接了一傳,而且接得很勉強,所以必定會產生一些牽製作用,打亂他們的進攻。

  萬萬沒有想到,羅馬二傳根本沒能接起來!

  許鶴一臉夢幻地抱著球站在了底線之外。

  不行啊,你得接起來反擊啊,如果一直不進行反擊,那他怎麽展現出自己對於亞伯拉罕漢進攻戰術精準的預測能力,從而打崩亞伯拉罕漢的心態呢?

  3:0之後,許鶴又用同樣的跳發拿了兩分,第六球時,羅馬二傳終於在崩潰的邊緣接起一球,羅馬的陣形有一點亂,但是迅速組織反擊。

  亞伯拉罕漢側身看了準備傳球的選手一眼,緊接著邁出右腳,助跑起跳。

  許鶴立即道:“4平!”

  ——攔四號位平拉開。

  前排攻手們在許鶴尚未發話的時候便開始了自己的攔網準備。

  有了許鶴在局間休息時,告訴他們的東西,想看出亞伯拉罕漢究竟是搞什麽戰術簡直易如反掌。

  亞伯拉罕漢扣下的球重重撞在攔網上,反彈回羅馬銀行俱樂部的場地。

  6:0。

  米蘭球迷們爆發出了一陣前所未有的熱烈歡呼。

  第一局的時候,他們以為加裡波第要帶著羅馬銀行俱樂部的球員擺爛了。

  結果第一局後半局才上場的華國小外援帶著隊友們用遠近正好的打手出界把羅馬銀行俱樂部的人耍得團團轉。

  雖然第一局結果不好,但是他們球迷好歹也看得開心。

  而因為第一局的成績不好,所以他們本來就沒對第二局抱有什麽期望。

  誰能想到許鶴一上場發球就給他們帶來了一組大驚喜,1:1的時候勇敢鷹眼挑戰,把分挑戰成2:0也就算了。

  只能說是基本功扎實。

  連續發5個球,卻愣是沒有讓對面站在底線準備接球的自由人碰到一個也就算了。

  畢竟許鶴的發球本來就能在意超裡排上名號,第二局開始翻盤實屬意料之外情理之中。

  但是第六分許鶴指揮著隊友們攔下的這一球足以讓他們歡呼雀躍,顱內縞潮。

  上一局他們是因為什麽輸的?
  不就是因為羅馬隊員們神出鬼沒,毫無預兆的進攻?

  上一局網前的攔網隊員幾乎喪失了他們原本的作用,很少有能夠攔下球的時候。

  可是上一局還沒有一點頭緒,甚至根本做不到的事情,這一局米蘭的隊員們卻能夠完美做到了!

  這一分前面的其他五分都不一樣!
  這是勝利的信號。

  這一球之後,那只在第一局開始時遙不可及的獎杯,逐漸與米蘭拉近了距離,他們有了可以一爭的資格。

  米蘭的球迷們再次燃起了應援的熱情。

  許鶴連發7球,將比分穩在了7:0。

  接著,他開始和隊友一起給球迷們表演什麽叫做定點攔網。

  亞伯拉罕漢想打快球,網前三人攔網就和他同步跳起,保證讓對方的球扣在自己的攔網上。

  亞伯拉罕漢不想打快球,甚至不想要球的時候他們也知道,做到精準同步攔網,定點扶貧。

  上一局米蘭的分數低得有多離譜,分差被羅馬拉得有多大。

  這一局羅馬的分數和分差就有多離譜。

  比分走到18:7時,意大利解說羅伯特道:“米蘭銀行俱樂部全隊隊員好像都可以對羅馬銀行俱樂部隊員們的進攻進行精準預判。”

  艾米沉吟幾秒,謹慎道:“你怎麽知道是所有人?”

  “當然是因為他們在許鶴好幾次都沒有出聲提醒的情況下就開始行動了。”羅伯特看向場上已經不出聲提醒許鶴,和依然活躍在網前的米蘭隊員們,“這次許鶴也沒出聲……”

  艾米緊緊盯著畫面,羅馬銀行的進攻再次失敗,他們的自由人想要滾到地上去將球救起來,可亞伯拉罕漢扣球的球速太快,撞到攔網上之後反彈到地面的速度也極快,這種球很難跟進,技術稍微差一點的自由人都會接不到。

  她遲疑地說出了自己的判斷,“米蘭能這麽精準地攔住羅馬銀行的球,好像是因為他們破解了羅馬銀行隊內的新一套交流方法。”

  羅伯特驚訝,“這麽快?”

  這個破解速度太快了,羅馬的這個交流方式在前天的時候才出現,整個也內都毫無頭緒。

  那不勒斯甚至因此慘敗,昔日的金牌隊伍只能去和西西裡爭奪銅牌。
    而米蘭銀行俱樂部只打了一局,竟然就已經破解了?
  羅伯特驟然想到了加裡波第在第一局執意要將許鶴換下場的樣子,當即驚呼一聲,“天,米蘭竟然真的是故意犧牲第一局的?”

  同一時間,運載華國對本場比賽進行解說的李華和劉敏熙也異口同聲,“原來第一局的時候米蘭真的沒想過要贏!”

  兩人對視一眼,最終李華開口解釋:“第一局加裡波第換下許鶴,就是為了讓他有時間在場邊觀察一下羅馬目前戰術的破綻。”

  “克裡斯被換上去的兩輪時間,米蘭的球員們非常努力的去接球、去搞鏈接,並不是因為他們想要贏下這一局,而是想要多打幾個來回,讓許鶴能有時間好好觀察對面。”

  “證據就是許鶴上場之後,米蘭俱樂部瞬間將拉扯硬拚的戰術換成了消耗型戰術。如果許鶴沒能在那兩輪裡看出羅馬銀行的破綻,那麽按照許鶴沒底就不會浪的性格,絕對不會這麽早就開始搞看似是在放棄一局的消耗型戰術。”

  “因為在沒有發現對方破綻的時候,每一局都彌足珍貴。”

  李華越說,就越佩服許鶴,感歎,“他站在場邊的時候在想什麽呢?和他一起前去留洋的、一起長大的竹馬受傷了,他卻不能離開球場,也不能去醫務室關心一下朋友。”

  “因為意大利教練將全隊的命運都壓在了他的身上。”

  華國論壇裡頓時一片哀嚎。

  【別說了別說了,我的眼淚繃不住了。】

  【嗚嗚嗚,本來這局高高興興,奮鬥的樂章剛剛在球場上響起來,排球的小品逐漸快樂起來,結果你給我整這出,好催淚。】

  【不行了,順著李華的話想一想,小許隊孤獨地站在球場邊上,所有人都在想辦法,沒有人想出來,只有他稍微有一點頭緒,他會不會無助,會不會思緒很亂,會不會覺得壓力太大,甚至後悔打排球。】

  【緊張和焦躁或許會有點,但是後悔應該不可能。我剛才去看了一下第一句別人剪出來的內容,你們仔細去看小許隊的眼神,那種鬥志……我只能說覺得他會因為隊友受傷或者背負全隊的責任就後悔打球的人……可能還是不夠了解他。】

  【對!我們小許隊不會因為任何挫折退縮。】

  【他那個智商和情商幹什麽不好,還有CVA哮喘,在重重阻礙下還是選擇了球場,這還不能說明他熱愛著那片橙黃色的場地嗎?怎麽可能被這點挫折絆住腳步?】

  【剛才唱衰的人都不見了。】

  【有的人唱衰也是想要保護兩位小運動員吧……他們希望我們不要對小運動員期望過高,因為有時候過高的期待反而是一種傷害。想想你烤90分的時候卻問你為什麽沒考100的爸媽。】

  【好精準的比喻……】

  【謝謝,已經開始窒息了。】

  【這個局面也唱不了衰了啊,我感覺能贏!】

  球場上哨聲響起。

  比分25:14。

  米蘭以極大的優勢斬獲一局。

  大比分1:1平。

  局間休息,許鶴走到場邊休息。

  說實話,在破解了羅馬銀行俱樂部的戰術指揮信號之後,這一局便打得異常輕松起來。

  他除了在運動的時候稍微出了一點汗之外就沒什麽多余的消耗了。

  儲存在體內的體力還剩下將近五分之一。

  雷歐坐在場邊大口喝水,“許鶴找到的規律竟然是真的……竟然就用了兩輪就找到了……”

  “不止兩輪。”許鶴清咳一聲,“其實我前天的時候就發現亞伯拉罕漢的起跑方式稍微有點不對勁了,但是那時候我沒能從錄像上看出端倪。”

  雷歐震驚地瞪圓眼睛,“這麽早?”

  “是的,我發現他的實際起跳高度比官網呈現出來數據低,當時就覺得他肯定是通過放棄跳躍高度獲得了什麽對勝利有幫助的東西。”

  許鶴邊說邊頻頻看向選手通道門口,時間差不多了,傅應飛也該回來了,為什麽還不回來?
  難道是手出現了什麽嚴重的問題?

  “許鶴……許鶴?許鶴!”

  許鶴一驚,收回看向選手通道的視線,“怎麽了?”

  “我說……羅馬銀行俱樂部那邊應該已經發現了我們已經知道他們戰術信號的事,接下來肯定會出一套應對對策,到時候我們怎麽辦?”雷歐展開雙臂,大喇喇地將手勾到椅背上,轉頭看想許鶴,“難道又要犧牲一局時間想辦法?”

  加裡波第胖胖震驚,卷起手裡的A4紙,對著雷歐炸開的金毛腦袋就是一下,“想什麽呢你?哪兒有那麽多局給你犧牲?最近靠許鶴制定的戰術太多,你的腦子是不是也開始轉不動了?”

  “羅馬俱樂部發現新研究出來的戰術信號又繁瑣又不好用的時候,當然會把它換成原來傳統的舊信號了!”

  許鶴噗嗤一下笑出聲來,還未等他接話,身側就傳來安東尼的驚呼。

  “傅應飛回來了!”

  許鶴立刻轉頭,看向入口處,傅應飛和柏函緩步走過來。

  少年的手指被繃帶纏起來,傳出一股藥味。

  許鶴看到他揚起了一個安撫的笑,接著轉頭對加裡波第道:“除了指甲上的傷之外,手指根部的韌帶也有些拉傷,醫生說問題不是很大,只要右手不要過度用力就行。”

  加裡波第看了看傅應飛,接著轉而看向跟在他身邊的柏函,“額……那麽接下來就不要上場了吧?”

  畢竟排球這項運動,攻手們靠得就是慣用手,如果慣用手不能用力,上場沒什麽意義。

  嗯?
  慣用手?
  加裡波第看向傅應飛的右手,忽然一拍腦袋,“你會左手扣球和左手發球啊!”

  柏函笑了,“是的,我們在來之前商量了一下,傅應飛可以作為發球員上場,如果想要他在前排上場,那麽他不能參與攔網,只能參與接球防守和進攻。我和醫務室內的醫生一致認為,傅應飛的手只要不繼續攔網就不會產生問題。”

  什麽叫柳暗花明又一村,這就是了。

  局間休息結束,傅應飛在眾人全場球迷震驚的目光中打著繃帶上場。

  “加裡波第真夠狠的。”

  “可能沒事了吧?畢竟傅應飛和許鶴的教練們都在呢,如果真的有問題,他們肯定是不會讓自己國家的精英們上去的。”

  “也是,說不定他綁的只是止血繃帶。”

  “好像不是,他的手指都沒有彎曲,估計是被木條之類的東西固定住了。”

  “那傷得好像還挺嚴重的,為什麽不讓他稍微休息休息?”

  “等一下,我記得……這個傅應飛之前打常規賽的時候是不是用過左手發球和左手扣球來著?”

  眾人:“……”

  有道理。

  哨聲一響,第三局正式開始。

  羅馬銀行俱樂部果然反應迅速,他們飛快得擯棄了上一局的戰術信號打法,將信號換回了原來用了好多時間的那種。

  隨著羅馬俱樂部的信號變得正常,第一局和第二局的荒謬分差再也沒有出現。

  第三局,正常的競技狀態出現在了球場上。

  傅應飛站上發球位之後在羅馬球迷震驚地目光中用左手打了4個發球,生動詮釋了什麽叫“我先讓你一隻手”。

  原本焦灼的比分被傅應飛的發球拉開。

  18:14。

  羅馬俱樂部請求暫停。

  第三局是拉扯戰,對雙方的消耗都很大。

  羅馬俱樂部一暫停,許鶴便衝到場邊喝柏函泡好的電解質水。

  加裡波第讓出自己的座位供球員們休息,“後半局的時候不要慌,羅馬那邊沒了新戰術信號之後明顯已經黔驢技窮了,亞伯拉罕漢的進攻雖然十分有力,但是卻僅僅停留在有力上,他在戰術上沒什麽特別大的優勢,而因為體重的關系,他在空中也沒什麽優勢。”

  “大家注意不要被他製造打手出界,那個力度打在手指上可不是鬧著玩的。”

  許鶴喘勻了氣,“後半局我們還搞打手出界,一方面保存體力,一方面也可以消耗羅馬俱樂部的體力,此消彼長,這樣第四局就會好打很多。”

  “好!”

  隨著米蘭的攻手們一聲怒吼,球迷們看見他們開始瘋狂的打手出界。

  和第一局那種故意吊著對方的打手出界不同,這一次米蘭所有人的打手出界都是衝著讓人追也追不到的標準去的。

  米蘭攻手們起跳綿軟,揮手無力,球速不高,但就是能讓球擦著羅馬攔網的指尖biu得飛出去。

  其他人不會大致思考一下打手出界的球往哪兒飛就行了,這還不怎麽過分。

  但是許鶴就不一樣了,他將打手出界往紅白相間的標志杆上算。

  眾所周知,排球一旦撞上標志杆就是已經出界的死球,就算落下來之後接到了也沒用。

  於是,雖然許鶴進攻的次數全隊最少,僅有一兩次,但是他卻短暫地成為了羅馬俱樂部隊員們最恨的人。

  第三局最終以27:25結束,大比分2:1。

  米蘭僅需再贏下一局,便可拿到那座放置在賽場之外的金色獎杯。

  勝利的曙光就在面前,米蘭球迷在局間休息時想上洗手間都是狂奔著去的。

  而羅馬俱樂部的氣氛不算好,但是大家還未壓抑到在攝像機面前崩潰的地步。

  局間休息結束的速度極快,激烈的第四局正式開始。

  比賽的最後是激烈的搶分戰,米蘭和羅馬誰也不願意放棄一分,他們所有人拚盡全力,隻為打好手中的這一球。

  許鶴開始大量出汗,他不得不頻繁地扯起領子擦去低落到下巴上的汗水。

  所有人精疲力竭。

  比分來到24:23。

  米蘭領先一分。

  正當所有人都以為勝利的女神轉身站在米蘭這邊時。

  安東尼腳下的球鞋傳來吱嘎一聲,接著他咚地跪下,抱住腳踝,悶哼一聲,蝦一般蜷縮起來。

  許鶴清楚地聽見了他的嗚咽聲。

  安東尼這樣的自由人怎麽會在準備充分的情況下突然摔倒呢?

  許鶴的思緒驟然一滯。

  今天的安東尼準備並不充分,他在熱身環節因為緊張而頻繁跑廁所拉肚子……

  複雜地熱身拉伸動作根本沒能全部做完。

  而且現在大家都在大量出汗,稍有不慎就會踩在滴到地面上的汗液滑倒!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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