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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還是想打排球[競技]》第六十四章 最佳二傳
  第六十四章 最佳二傳

  傅應飛想說話,但還沒想好說什麽,楚錦岩就開口了,“好啊,正好我以接應的角度來科普一下強力接應和接應二傳,你以二傳的角度來科普一下墊傳球和一些常見的戰術陣型分配。”許鶴愣了愣,“我還以為你要考慮考慮才會答應。”

  楚錦岩:“為什麽?”

  “你不是你們年級前十嗎?平常學習也需要不少時間,跟我一起弄這個可能會佔用一部分你學習的時間。”

  許鶴說完,發現楚錦岩的視線落點飄向了側後方傅應飛的位置。

  他轉頭,看見傅應飛正十分認真地吃著碗裡的炒面,頭都沒抬,心無旁騖到了極點。

  傅應飛也沒幹什麽,楚錦岩看他做什麽?
  這個念頭才冒出來,就看到傅應飛一口吃掉了醬油炒面裡面的蔥和薑絲,接著驀然瞪大了雙眼,似乎被嘴裡難以接受的口感震驚了。

  許鶴眼睜睜看著他囫圇將那口含著薑絲和蔥花的炒面咽了下去,接著猛地灌了三口豆漿。

  他哭笑不得,“你吃不了就吐出來,還咽下去幹什麽?”

  傅應飛沒接話。

  許鶴一時茫然,“不知道。”

  “我是閉幕式導演!”中年男氣不打一處來,覺得現在的年輕人真是無法無天,瞧瞧,和長輩說話還翹腿,坐沒坐相!

  “快起來吧,都憋(別)吃了!今年的個人獎項還沒頒!其他項目的最佳個人都頒完了,就剩你們排球的了!都起來都起來,別吃了,回來再吃!”

  許鶴被兩人的眼神看得毛骨悚然,感覺自己的處境從兩面夾擊變成了四面埋伏,於是加快嗦粉速度,企圖在吃完飯後立刻逃離現場。

  他心理拿點膈應勁兒瞬間就沒有了。

  劉浩若有所悟,連連點頭,“確實確實,值得學習。”

  哈哈,傅應飛距離許鶴的距離近又能怎麽樣?還不是因為不會說話只能淪為宣傳工具。

  他上半身穿著白色的襯衫,下半身穿一條黑色的西裝褲子,腰間是一條有著銀色搭扣的皮帶,小肚子被皮帶勒出來一個微小但不容忽視的弧度,手上握著一卷翹了邊的A4紙。

  楚錦岩吃飯的動作一頓,隨即在不經意間發問,“你身為二傳,傳的球得有人打才能起到科普的目的吧?光說不示范,外行人很難直接看懂。”

  哎,近水樓台就是好,可惜了,騙小許隊轉隊的計劃又一次胎死腹中。上午在安全通道裡的時候傅應飛說得沒錯,他確實就是嫉妒!

  許鶴:?
  他看向楚錦岩,“我不知道,你呢?”

  王一民道:“你看,這個就叫專業。”

  傅應飛:呵呵。

  許鶴把雞腿上的最後一口肉咽下去,將腿骨丟進渣盤,思考半晌後謹慎道:“我其實也是第一次參加全運會……不知道往年是什麽流程。”

  他帶了一點優越感看向傅應飛,發現傅應飛的眼神竟然帶上了勝利者的桀驁。

  好的,今年的排球冠軍和亞軍一樣氣人,他只能從按時到場的季軍身上感受到一絲微薄的溫暖。

  楚錦岩哦了一聲,一條腿支棱起來,翹到椅子的橫杠上,“您是?”

  王一民和劉浩兩位二傳坐在三人對面,對著許鶴露出了敬佩的神情。

  “你們不覺得今年比賽後的頒獎儀式少了一點什麽嗎?”

  導演:……

  不然怎麽會在吃飯的時候把不喜歡的東西吃下去?
  “可能稍微等會兒就好了。”許鶴將話題轉回‘微博科普’上,“你說的提議不錯,我回去會考慮一下的,你做接應那邊的,我來做二傳這邊的。我們城市離得遠,遠距離連線不太現實,暫時就先各做各的。”

  傅應飛繃直的脊背漸漸放松,他緩緩吐出一口氣,虛焦地視線逐漸對焦,卡頓的動作逐漸流暢,心情良好地開始挑碗裡的薑絲。

  “你們的教練呢?叫你們教練一起!快點兒的吧,跑起來,閉幕式是全國直播啊!”

  許鶴語重心長,“我們是去科普不是去勸退,傅應飛不開口的宣傳效果比開口更好。”

  想一想他的表達方式和他說的話,你覺得他真的合適?
  楚錦岩的臉扭曲一瞬。

  楚錦岩:……

  他直奔內側正在吃飯的許鶴,一個急停站在許鶴和楚錦岩面前,“你們兩就是G省和J省的隊長吧?今天有閉幕式知不知道?”

  “有傅應飛啊。”許鶴理所當然地接話,“他彈跳能力比較好,和我配合的快球也比較多,應該可以勝任科普中的所有位置。”

  楚錦岩:……

  東北的雞汁土豆粉真的很香,廚師還把雞腿塊藏在了粉條下面,吃到的時候令人分外驚喜。

  你仔細想想上午安全通道裡的傅應飛。

  “知道。但是我們教練說閉幕晚會不去也沒事。”

  許鶴用筷子夾了兩次,發現以自己的技術實在夾不起來,於是乾脆放下筷子上手,正當他一隻手拿著雞腿把子啃得正歡的時,食堂門口竄出來了一個人。

  說了這麽多,楚錦岩你也不過是鶴鶴用來宣傳排球的工具罷了,真正陪著許鶴做每一次宣傳的人還不是我?
  一時間兩位接應都覺得獲勝者是自己,氣氛竟然奇妙地平衡起來。

  來人差點被這兩個氣岔氣,“閉幕式是閉幕式,閉幕晚會是閉幕晚會!”

  可能還沒睡醒?

  楚錦岩明知故問:“他怎麽了?”

  這人一衝進餐廳就大喝一聲:“在這兒!”

  “那你怎麽不找傅應飛來做接應視角的科普?他距離你比較近,不是更加適合嗎?”

  許鶴輕哼一聲,發自內心地問:“你真的這麽覺得?”

  楚錦岩:確實。

  許鶴這才意識到到底是哪裡不太對。

  他拿著毛巾盤裡的濕毛巾把手一擦,揚起聲音喊,“所有人都別吃了,我們教練忘記告訴我們要參加閉幕式了!最佳個人獎項還沒領!”

  餐廳一時間兵荒馬亂,王一民為了吃最後一口鹵燒肉手都顧不上擦,把肉含在嘴裡就跑,邊上的劉浩看得目瞪口呆。

  一群小夥子狂奔至體育館,許鶴跑在中間,感覺自己的大腿還在隱隱作痛。

  他一邊跑一邊給徐教練瘋狂打電話,一開始電話還能響兩聲,到後來就是直接掛斷,再後來甚至關機。

  許鶴隻好換了一個人打,電話很快就接通了,“柏醫生,徐教練忘記閉幕式的事情了。”

  柏函說了句什麽,許鶴沒太聽清。

  他一邊說一邊往體育館的方向一路小跑,呼吸聲和風聲呼呼往聽筒裡面吹。

  許鶴顧不上去想柏醫生到底說了什麽,一口氣道:“徐老師應該是這一次的最佳教練,可能要上台領獎,您讓他快點兒來。”

  他說完,“啪”地掛斷電話,和隊友們一起衝進了人聲鼎沸的體育館。

  導演拖著中年發福的身體直喘粗氣,“剛吃過晚飯,你們跑這麽快容易消化不好。”

  傅應飛氣都沒喘,“不快,這是慢跑,距離也不長,沒事。”

  這是慢跑?導演裝作沒有聽見,眯著眼睛按下了自己的對講機,“人找到了,在吃飯,教練還沒到,但是隊員們都到了,先頒發隊員的。”
-
  體育論壇上關注著“最佳獎項頒獎儀式”的排球迷們終於等到了這一刻,一個個都長舒一口氣。

  【我還以為今年排球的個人最佳沒了。】

  【我也……往年都是第三個頒獎的,今年女排頒完了男排居然沒頒……】

  【女排有男排肯定也有,今年最佳二傳肯定是J省的許鶴沒跑了。】

  【許鶴的個人數據恐怖到排球論壇那邊有人以為是假的,那個人還把今年的算法罵了一通。】

  【我知道他,ID叫排壇職業打假人。這個人後來自己把許鶴的個人數據統計起來算了一遍,結果他算的比官方算的還要高,笑死,直接反向打假。】

  【為什麽會比官方還高啊?官方壓許鶴的數據了嗎?】

  【壓了都有人不信,不壓的話有些噴子肯定會以為許鶴是太子爺,我覺得壓住了好,反正壓過了也是第一名。】

  【感覺許鶴已經比徐天陽那時候還要離譜了,天才中的天才,希望他能平安長大。】

  【太卑微了吧,哎……不過也確實,現在的排壇,天才想要平安長大都不太容易。】

  【許鶴只要繼續保持現在的狀態和球感,這一次比賽就會成為我們華國崛起的第一步,這一批小隊員都很好!感覺沉寂了多年的排球有戲了!】

  ——“現在頒發的是2013年全國運動會男子排球青年組的最佳個人獎項。”

  主持人渾厚的聲音響徹場館,“最佳主攻:楚錦岩。”

  許鶴抬手,海豹鼓掌。

  沒想到劉敏熙雖然用了強力接應體系,但是給楚錦岩報的確是主攻,估計是因為他們省上面的領導不允許用新戰術,只能陽奉陰諱地來,不過這樣也好。

  這樣楚錦岩和傅應飛就錯開了,應該能一人拿一個獎。

  楚錦岩站上領獎台,走到了最右邊。

  封面上閃著金光的紅色小證書和小獎牌都沒有他的嘴巴亮。

  許鶴:……

  楚錦岩你是不是忘擦嘴了?
  “最佳副攻:劉青風。”

  “最佳接應:傅應飛。”

  傅應飛在掌聲中板著一張臉走上去,一臉“這很平常”,看得G省那邊的人拳頭梆硬。

  “最佳二傳:許鶴。”

  許鶴趕緊走到傅應飛身邊,湊過去小聲提醒,“不要板著臉,笑一笑。”

  傅應飛沉默數秒,看向許鶴,露出了一個堪稱猙獰的皮笑肉不笑。

  許鶴倒吸一口涼氣。

  聽著“最佳自由人”走上來的陳明昊一個踉蹌,“別、別笑了,滲人。”

  傅應飛收回笑容,相當失落。

  這一屆獲得最佳個人獎項的隊員們都相當年輕,站在台上的時候分外養眼。

  關注著頒獎儀式的的觀眾們看了一圈,發現小運動員們的嘴巴都透著鏡面唇膏的光澤感。

  【哈哈哈,他們知道這個頒獎儀式要全國直播,所以集體塗潤唇膏了?】
    【怎麽可能,據說這兩撥人是從餐桌上被導演抓下來的,來之前還在乾飯。】

  【他們教練呢?】

  【教練……喏,來了!】

  導演對著剛剛到場臉色奇差無比的徐天陽伸手指了指領獎台。

  主持人松了口氣,還好來了,再不來他們都不知道怎麽辦了。

  “最佳教練員:徐天陽!”

  徐天陽踩著音樂走出了氣勢洶洶的感覺,他勉強笑起來,給了頒獎的體育領導一個面子,抱著自己的小獎牌冷著臉聽領導說完了冗長但激昂的官腔。

  領導話音一落,徐天陽轉身就走。

  許鶴感覺自家教練在職場上絕對是“領導夾菜我轉桌”的那種人,也不知道這個最佳教練員獎項到底是哪裡得罪徐教練了,領得如此不甘不願。

  徐天陽的不開心太明顯了,在場眾人不需要許鶴提醒也知道這個時候不能去衝徐天陽的霉頭。

  大家婉拒了導演坐下來看看閉幕式的邀請,決定去餐廳解決他們腰斬的晚飯。

  不過現在去供應的就不是晚飯了。

  是夜宵。

  許鶴因為咳嗽變異性哮喘,被孫主任勒令禁食海鮮,吃夜宵的時候只能看著隊友炫烤生蠔,烤扇貝,看得直咽口水。

  他整了一串羊仔骨,坐在傅應飛的邊上啃,看到傅應飛一口炫一個烤扇貝,嘴角流出了羨慕的淚水。

  聞著好香啊……

  他沒吃中藥以前也可以這樣吃的!

  現在已經停藥了,稍微吃那麽一兩個……應該沒問題吧?
  許鶴乾咽了一回,小聲對傅應飛說:“我也想吃。”

  傅應飛比許鶴本人還要了解許鶴的病情,“醫生不是不讓嗎?”

  “我之前測過了過敏原,裡面沒有海鮮。”許鶴眼睛盯著傅應飛盤子裡的烤扇貝,感覺貝肉上的粉絲已經伸出了它們的小觸角,正在衝他揮手,“就一個。”

  傅應飛不上當,“既然不是過敏原,醫生為什麽要叮囑你?肯定會誘發,我不會給你。”

  他一邊說,一邊當著許鶴的面,一口氣將盤子裡摞起來的烤扇貝全部扒拉進嘴裡,直到只剩最好一個。

  許鶴難以置信地看著他,又轉身看了一眼身後的取餐區,扇貝很緊俏,桌上已經沒了,傅應飛盤子裡的就是最後一個。

  他連忙按住傅應飛的手,“別別別!哪怕隻給我吃一口粉絲呢?”

  許鶴在得病之前挺愛吃海鮮的,其中最愛吃的就是油爆大蝦。

  得病之後家裡的廚子也會做油爆大蝦,但基本都是人工養殖的河蝦,吃起來沒有海鮮的味道。

  他已經快憋死了。

  “就一口粉絲!”許鶴掐著傅應飛的手威脅,“給不給我!”

  傅應飛猶豫了,他完全無法拒絕許鶴的請求,但這是原則問題。

  “快點兒啊!”許鶴催促,“涼了就不好吃了!這上面不就是蒜蓉粉絲嗎?”

  “那我回去給你烤蒜蓉粉絲。”傅應飛沒有抽開被許鶴抓住的手,用左手把扇貝面上的東西全倒進嘴裡,囫圇嚼了兩下就直接吞下去,“這個真不行,你要是在這兒發病怎麽辦?”

  許鶴眼睜睜看著最後一口粉絲被吃掉,氣得深吸一口氣,把傅應飛的手臂推遠,沉默著吃自己碗裡的羊仔骨。

  傅應飛不知道怎麽安慰,乾巴巴道:“我也是為你好。”

  “我難道不知道?”許鶴揚起聲調反問,傅應飛當即噤若寒蟬。許鶴冷笑一聲,“你有本事左手吃飯,有本事左手扣球啊?”

  兩人之間的空氣靜默下來。

  傅應飛沉默半晌,最終輕聲道:“也不是不行,我可以回去練。但是醫生告訴你不能吃的東西,你最好一口都不要吃。”

  許鶴被他這種又強硬又慫的說話方式逗笑了。

  “我回去想辦法讓你嘗一嘗味道,但是這裡的海鮮我不會給你吃。”

  傅應飛把手指擦乾淨,伸手拍了拍許鶴的背,“別生氣了,炸蒜蓉和耗油一起炒粉絲可以燒出海鮮的味道。”

  “我現在沒生氣了。”許鶴低著頭,“剛才只是覺得稍微有點委屈。”

  但轉念一想,他都能重來一次了,委屈一點也很正常。

  這世界上不能什麽好處都被他佔了。

  重生救回父母兄長,還能繼續打排球他就該滿足了,咳嗽變異性哮喘也得到了控制和治療,他不能奢求太多。

  傅應飛搜腸刮肚,一句安慰的話也沒找見,乾巴巴道:“回去我給你燒有海鮮味的烤粉絲,左手扣球我也會練的,別難過了。”

  許鶴鼻子一酸,帶著鼻音嗯了一聲,“左手扣球就算了吧,我只是隨口一說。”

  “是嗎?”傅應飛不以為意,“可我覺得你隨口一提的事情也很有道理。”

  “左手扣球對於排球運動員來說是一種天賦,很多左撇子的排球運動員運用好他們的天賦後可以給對手帶來致命一擊,很多人連適應這類攻手進行攔網的時候都需要適應一段時間……我會練的。”

  許鶴感覺傅應飛好像不一樣了。

  他開始正式自己的不足,並且逐漸找出了前進方向。

  但是……

  “現在就練左手扣球是不是有點太早了?你右手上的功夫還沒有練完,現在訓練的項目又多,那點時間根本不夠分,還是不要喧賓奪主比較好。”

  傅應飛摩挲指尖,“我、我以後想跟你一起加練。”

  許鶴露出懷疑的目光,“你不告密?”

  傅應飛輕咳一聲,“肯定不會。”

  許鶴:“行。”

  眾人吃完夜宵,在餐廳又坐了一會兒,兩隊的少年們聚在一起聊天,王一民這個人來瘋不知道從哪裡拿了一副撲克牌,已經開始在大家面前表演魔術了。

  許鶴看了幾個,至少看出了三處穿幫,但是王一民面前的隊員們看得津津有味,所以估計會穿幫是因為角度問題。

  從王一民玩撲克的手法上來看,這小子私下裡很可能是用這個來鍛煉手指的靈活度的,也不知道他是從哪裡看來的偏方。

  不過這個方法雖然十分繁瑣,但是應該也有效果。

  坐在身邊的楚錦岩看了一會兒,忽然歎了一口氣,“馬上就要各回各家了。”

  傅應飛刷地轉頭,如臨大敵地盯著楚錦岩。

  許鶴笑了笑,“馬上都十月份了,你還沒呆夠?”

  楚錦岩又歎了口氣,“要是能把你拐回G省,我可以現在就走。”

  “劉浩的二傳打得也挺好的,很穩定,到位率也高,不像我們的王一民,經常在球場上抽風。”許鶴沒有接他的話茬。

  “我知道你的意思,劉浩也確實不錯。”楚錦岩看向已經和王一民好到快穿一條褲子的二傳,“但是他太中規中矩了,傳球的時候沒什麽想法,很容易被摸透。”

  確實,劉浩的傳球是教科書式的傳球,基本上沒有什麽創新,也不怎麽敢大膽嘗試。

  楚錦岩目光灼灼地看著許鶴,“現在我們華國,只有你一個人二傳可以傳出後排快球這種球,比你年紀大的那些二傳不一定是不會傳,但是他們絕對不敢再賽場上傳。”

  許鶴應了一聲,“但既然已經看到了,他們就可以練,拿出來的招注定就要被學的,我用出來的時候就做好了這一招會在國際賽場上被別人用出來的準備。”

  他頓了頓,神情忽然嚴肅下來,“如果他們不用,就不能怪我以後會取代他們。”

  楚錦岩呼吸一滯,慌忙收回視線。

  要命,平常文質彬彬的人狂起來原來能這麽抓人眼球?
  “你看著我幹嘛?我說得不對?”許鶴轉頭看向眼睛盯在他臉上的傅應飛,“你想反駁我?”

  傅應飛笑起來,“沒有,你說得很對。”

  心臟跳得飛快,頂著胸膛,險些要跳出喉嚨,血管裡的血液鼓噪地厲害,甚至讓人有了耳鳴的感覺。

  他一時間覺得餐廳的燈光亮如白晝,令人目眩神迷,呼吸急促。

  許鶴眼睜睜看著傅應飛整個人從脖子開始發紅,從頸部到耳朵,再從耳朵到面頰和鼻尖。

  “你怎麽回事?”

  傅應飛伸手抹了把臉,“沒事,可能心臟有問題,我已經預約了醫生,回去就檢查。”

  楚錦岩剛平複心情就聽到這一句,他沉默著看向傅應飛白裡透紅的臉,再看向他發達的肩頸肌肉和胸肌。

  心臟有問題的人能這樣?

  許鶴作為學過幾年醫的人多少有點醫學知識儲備,他覺得傅應飛這個狀態看著不太像心臟問題,更有可能是吃海鮮補過了。

  “時間不早了,我們明天還要趕5點的飛機,兩點多就得起來了,我們先回去睡覺了。”許鶴對著楚錦岩張開手臂,“2014年集訓營見。”

  楚錦岩在傅應飛殺人的目光中一把抱上去,“集訓營再見。”

  兩人互相拍打了一下對方的肩膀作為道別,接著各自去拎自己的隊員回去睡覺。

  次日兩點半,許鶴和傅應飛坐上了回J省的飛機,兩人一下飛機就被余芝蓉接回家,雙雙睡得不省人事。

  再醒過來的時候已經是下午了,這時候再回學校上課屬實沒什麽必要,於是兩人在書房裡學習了一下高一內容。

  傅應飛預習,許鶴複習。

  翌日,兩人開學以來第一次與高中同學們相見,還沒來得及打招呼,就被嚴厲的班主任塞了一遝試卷。

  “回來的正好,今天期中考試,上午數學,下午物理,拿到卷子的同學往後傳。”

  班上的同學們早就聽說了兩位陌生全國冠軍的戰績,紛紛對著他們露出了一點善意的笑。

  哈哈,體育玩得再六,榮譽再多,不也還是要吃期中的苦?
  競技場上滿分,考場上恐怕要零蛋嘍。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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