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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穿之康熙家的小寵妃》第二百六十一章
  第二百六十一章

  九經三事殿。

  康熙同大臣商議完政事後,回到後殿休息。

  在喝過一盞茶水之後,他開口問身邊隨侍在側的梁九功:“朕記得今日是徐貴人母親進園子的日子?”

  梁九功回道:“萬歲爺就算不問,奴才也正想稟報給萬歲爺知道,徐夫人上午的時候,就已經進園了。”

  之前的時候,康熙就交代過他,徐夫人進園子那日的時候,提醒一聲,所以有關集鳳軒那邊的事情,他也一直讓人關注著。

  只是沒想到萬歲爺竟然如此上心,他這邊還沒說呢,萬歲爺自己倒先問起來了。

  可見對徐貴人的重視。

  康熙道:“那就好,你派人去庫房挑選幾件上好的文房四寶,還有綾羅綢緞,直接送去徐貴人那裡,就說是朕賞賜給徐家的。”

  說到此處,他又交代道:“還是你親自跑一趟吧。”

  溶月道:“怎麽能算了呢,一點都不麻煩。”

  應該說,連梁總管的一片衣角都沒摸到,她今日好歹還見著了梁總管的面,人家還親切的稱呼她為徐夫人,說話語氣那叫一個和顏悅色。

  溶月帶著李氏,在集鳳軒周圍挑了幾個比較不錯的景點逛了一圈,回到集鳳軒略作休息之後,便到了李氏該離園的時間。

  說完,兩人便在稍作準備之後,帶著范嬤嬤念雪等人出了集鳳軒。

  她覺得,李氏只要不是太貪,太極品,以自己的性子,應該能跟她相處的挺好。

  還是後來時間久了,她才慢慢適應了自己的身份。

  聞言,李氏臉上帶著幾分不讚同道:“要不還是算了吧,太麻煩了。”

  然後轉身下去辦康熙交代的事情去了。

  溶月其實挺喜歡徐母性子的,隻除了剛來的時候,表現的有些拘謹和陌生之外,後來兩人聊的多了,也就慢慢放下了那份拘謹,變得自在起來。

  而不是剛開始的時候,一口一個臣婦,讓她聽著有些別扭。

  她以前沒做過官太太,後來徐父做了官,她同那些官家夫人打交道時候,也難免有些緊張。

  梁九功過來送賞賜之時,溶月和李氏兩人剛用完午膳沒一會兒,正在品茶。

  不過,皇上日理萬機,哪裡是她一個六品小官的夫人,能夠說見就見的。就是徐父這個做官的,到現在連皇上的一片衣角都還沒摸到呢。

  “東西是不是太多了?”看著除了皇上賞賜的一些東西之外,自家女兒還為自己準備了如此一大堆東西,李氏忍不住開口道。

  溶月道:“東西哪裡多了,好多年未見面,這些本來就是女兒應該孝敬給父親母親的,母親可不能跟我如此見外。再說,女兒現在受寵,根本不缺這些東西,隻一句話,內務府那邊就會送來,母親就放心的收下吧。”

  磕頭謝賞時,腿腳軟的不行,還是溶月看出不對勁,忙使眼色讓范嬤嬤和念雪扶了一把,這才不至於丟醜。

  更何況,這些東西本來就是女兒的一片心意,她要是執意不要,豈不是辜負了女兒的好心,最後只能點了點頭。

  如此一想,李氏頓時覺得回去有了跟徐父炫耀的資本,打算回去後,要好好跟徐父嘚瑟嘚瑟。

  現在專門出來逛了,自然是看得目瞪口呆。

  接著,她轉頭又看到了康熙賞賜的那些東西,心裡頓時又是一陣激動。

  本來之前的時候,他是想抽時間親自過去見一見徐夫人的。

  話都說到這個份上了,李氏也不好再拒絕。

  她好不容易跟女兒見上一面,培養了一下母女多年不見的感情,到了分別的時候,自然忍不住哭成了一個淚人。

  所以,溶月伸出手輕輕拍了拍李氏的手背,開口安慰道:“哪有的事情,母親剛剛表現的挺好,女兒剛開始見到皇上的時候,比母親還不如呢,等日後見多了,也就習以為常了。”

  至於跟徐夫人見面的事情,也只能下次有合適的再說
  “嗻。”梁九功趕緊應道。

  這才讓李氏心裡稍微好受了一些。

  畢竟自己以前也沒少在康熙和梁九功面前丟過人,也就不五十步笑百步了,更何況她臉皮厚著呢。

  李氏:……,她可習以為常不了。

  李氏聽說皇上派了身邊最倚重的梁總管,專門過來給她賞賜之後,整個人激動的腦袋都是懵的。

  今日只見了皇上身邊的大總管,她就激動地不行,等哪天真要見了皇上,還不知道會如何呢。

  只是計劃趕不上變化,他這邊一時半會的脫不開身,也只能派梁九功親自跑一趟,以示對徐家的重視了。

  溶月一面吩咐身邊的宮人,將康熙送來的賞賜放好,到時候同她準備的東西讓李氏帶回徐家,一面對李氏道:“母親好不容易來一趟,女兒便帶著母親逛一逛園子吧。”

  溶月大著肚子,這一來一回的也不好親自送李氏出園,只能派了念雪、張四桂等人,帶著東西,代替她送人出去,園子外面自有等待的徐家馬車接應。

  溶月卻不怎麽在意這些,更沒有感覺丟人。

  之後,梁九功還和顏悅色的說了幾句話,又是激動的李氏不能自已,旁邊的溶月只能代為回答了幾句。

  不過,看著李氏那淚眼婆娑的模樣,溶月還是開口許下承諾,說等日後有機會的話,肯定還會再召她前來相見的。

  之前進園子的時候,李氏坐在轎子裡,只顧著忐忑和緊張了,哪裡注意到暢春園一路上的景色。

  沒想到今日第一次到女兒這裡來,又犯了同樣的毛病。

  等送走梁九功,稍稍平靜下來的李氏略顯局促地問溶月道:“我剛剛是不是給你丟人了?”

  溶月倒是還好些,畢竟心裡知道兩人不是真正的親母女,對於李氏的尊敬和照顧,也只是出於她是原身的生身母親這一點,所以心裡還算平靜。

  她口中雖然如此說,但眼神中的欣喜和意動,卻是騙不了人的。

  站在集鳳軒前的台階上,目送抬著李氏的轎輦慢慢遠去,溶月心裡微微松了一口氣。

  心裡想著,也不知李氏有沒有察覺到自己女兒已經換了芯子。

  不過,母女兩人已經許多年未見,就算性格變化大一些,應該也不會覺得有什麽。

  更何況,她也不是一點原主的記憶都沒有,只是記憶不全罷了。
    實在不行,日後再見面的話,她就跟李氏說,那次生病發高熱醒來後,便忘了一些事情。

  這樣的話,也就不用再擔心穿幫的事情了。

  如此一想,溶月心裡也算松了一口氣。

  李氏帶著一車東西回到徐家的時候,徐家一家人早就等在廳內,翹首以盼的等著她回來了。

  特別是徐父,還提前跟上司請了假,早早下衙回來了。

  唯一沒想到的就是李氏到了日暮西斜才到家。

  李氏在廳內的圈椅上坐下後,故意裝作沒有瞧見徐父等人殷切的目光,而是先淡定的喝了一盞茶水,潤了潤喉,

  她如此做派,可是急壞了等著她講述暢春園之行的徐父、徐小妹,徐小弟等人。

  好在李氏也知道適可而止的道理,在喝過一盞茶後,這才開口丟下一道炸雷。

  “什麽!皇上還賞賜了東西!”徐父第一個率先驚呼道。

  等看到下人徐梁將李氏帶回來東西,正往屋裡拿的時候,更是緊張的不行,趕緊上前親自小心翼翼的接過。

  就怕下人不知輕重,將皇上賞賜的東西,一不小心弄壞了。

  至於李氏口中有關暢春園之行的事情,過會兒再聽也不遲。

  等所有東西搬下馬車,拿回到廳內之後,徐父看著桌上康熙賞賜的那堆些筆墨紙硯,頓時激動的胡子都跟著一動一動的。

  李氏在旁邊道:“看到了吧,這可是皇上派身邊的近侍梁總管親自送過去的,我沒騙你吧。”

  “是、是……”徐父一邊激動的有些語無倫次,一邊拿起一塊端硯,如同看寶貝一樣的細細端詳著。

  說實話,徐父之前的時候,還有些沮喪自己不能跟著一起進園子,但是現在那種失落和沮喪,在看到康熙賞賜的這些東西之後,也隨之一掃而空。

  更多的則是內心掩飾不住的激動,有一種這輩子沒有白活一場的感覺。

  至於徐小弟,還是個十歲左右的小孩子,除了高興之外,就是覺得高高在上、遙不可及的皇帝,原來離他的生活如此之近。

  讓他既激動高興,又有種置身在夢裡的錯覺。

  比起徐父和徐小弟喜歡那些筆墨紙硯,徐小妹卻是更喜歡那些綾羅綢緞和胭脂首飾。

  畢竟十四五歲,正是最愛美的年紀。

  幾人一邊欣賞著帶回來的東西,李氏一邊將自己到暢春園之後的所見所聞,簡單的說了一遍,這才將所有的東西收好,打發徐小妹和徐小弟出去。

  徐父也終於從那種激動興奮的狀態中,稍稍緩過來一些。

  “月兒在那邊一切還好吧,皇上待她如何?”徐父坐下之後,開口問道。

  聞言,李氏嗔怪的瞥了他一眼道:“看著這些東西,你也應該知道皇上待月兒不錯,竟問些傻話。”

  早就忘了自己曾經在暢春園的時候,也曾開口問過同樣的傻話。

  徐父道:“我這不是擔心月兒怕我們擔心,報喜不報憂嘛,你又不是不知道她的性子,有什麽事情,向來喜歡悶在心裡不說。”

  李氏道:“你說的也對,不過,我這次見到月兒,她真的變化很大,不僅變得比以前會說話了,性子也改變了很多。”

  “你是不知道,她現在往那一站一坐,很有幾分做主子的架勢和威嚴,而且看著還挺唬人的,我要不是提前知道她是誰,差點都認不出她就是我們的女兒。”

  接著,李氏又徐父道:“你放心,我也仔細觀察過了,皇上待月兒還是極好的,最起碼在吃穿用上,肯定是沒虧待過她。而且自從她懷了龍胎之後,還專門派了一個嬤嬤和一個宮女過去照顧,可見皇上還是有幾分喜歡咱們月兒的。”

  說實話,她也不知道皇上待其他妃嬪如何,或者說不知宮裡其他妃嬪的生活如何。

  但瞧著女兒住的地方,滿屋子的精美擺設,奴仆成群,生活的應該還不錯。

  聞言,徐父終於放心的點了點頭。

  他端起桌上的茶盞,啜飲了一口,道:“真要如你所說的這般,我也就放心了,宮裡是什麽地方,吃人不吐骨頭,就她以前那樣的性子,不知吃了多少虧,才變成現在這般模樣。”

  說到此處,徐父歎了一口氣道:“說來說去,當年到底是我們對不住她。”

  李氏勸慰道:“你也不要自責了,我這次問過月兒,當年的事情她已經忘了,也讓我們不要再介懷。”

  此話一出,原本心平氣和的徐父頓時急眼了:“你說什麽!你還問了,你問這個做什麽,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事情都過去這麽多年了,你還提起來做什麽,讓月兒找不自在是不是!”

  徐父話裡的埋怨和急眼,也立馬惹急了李氏:“我也不想提,可我這麽做都是為了誰,還不是為了你,怕女兒因為你當初送她進宮的事情埋怨你,真是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虧得我事事為你著想。”

  徐父一下子如同泄了氣的皮球,但還是小聲強辯道:“她當初要是不如此執迷不悟,我豈會送她進宮。”

  換來的卻是李氏冷哼一聲:“說得好聽,還不是為了自己。”

  徐父頓時頭疼不已,揉著眉心道:“是,是,是,都是我錯。”

  午夜夢回時,他也曾後悔過,只是那時事情已經塵埃落地,說什麽都晚了。

  李氏也知道他已經難受了這麽多年,心裡有些不忍道:“你也別想了,月兒說她已經忘了,讓我們不要再提起了。”

  徐父的語氣也跟著軟了幾分:“事情過去了這麽多年,你本來就不該再提起。”

  李氏也只是點了點頭,她當時確實是腦袋一熱,才問出口的。

  只是等問出口,看到大女兒那一臉茫然的表情時,她也知道自己是不該問的,看女兒的樣子,確實已經忘掉此事了。

  “有關婷兒的婚事,月兒可有什麽意見,你問過了嗎?”徐父轉移話題道。

  “問了,事情突然,月兒一時也沒什麽頭緒,說等她想過了之後,再給我們回話。”

  徐父微微點了點頭:“不著急,還有好長的時間呢,這種婚姻大事,確實不能太草率了。”

  李氏也認同的點了點頭。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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