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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釣系師尊奪舍後[穿書]》第五十六章
  第五十六章

  沈夜瀾發現,自己從人到仙再到魔,身體還是發生了微妙的變化的,在這一次漫長的情、事上,就顯得特別的明顯。

  之前他和花無眠第一次亂來時,不過日,他的人體壓根就沒能承受住,期間斷斷續續的昏死過去好幾次。可是這一次換了魔體,足足七日下來,他竟是一次都沒有昏死過去,清清楚楚的感知到了最後。

  臨了,花無眠還意猶未盡一般,親了親他的唇角,淺淺笑道:“這一次就放過你,下一次再如此任性的話,七日可就不夠了。”

  沈夜瀾心頭一哽,別開頭,不說話了。

  花無眠捧著他的臉,強行將他的臉掰正過來,讓他看著自己,“沈夜瀾,本座希望下一次你遇到困難的時候,第一個想到的是本座,而不是玉石俱焚。”他低頭,用自己的額頭輕輕抵上了沈夜瀾的額頭。

  沈夜瀾心間微動,伸手勾他的脖子,在他唇角親了親,“好。”

  花無眠笑了,再次與他吻在了一起,許久才放開,然後很欠揍的問了一句,“自己能走嗎?”

  沈夜瀾眉頭輕擰,一個能字還未出口,就突覺身體懸空。

  他被嚇了一跳,連忙伸手抱住了花無眠的脖子,微怒道:“花無眠,放我下來!”

  沈夜瀾去仙界走了一遭,已是無心再拜那滿天神佛,遂搖了搖頭,“不了,我們還是回去,你陪我過兩招吧!”

  沈夜瀾在仙法靈術上是極具天分的,不然也不會少時成名,不過百歲就名滿天下了。

  他不想見師兄,想來師兄也定是不想見他的,而自己,亦是不想讓他們兩面對面碰上。

  沈夜瀾這會卻揚了唇,主動拉起了他的手,對他搖了搖頭:“沒事。”

  沈夜瀾這七天來雖然一直清醒著,但該有的酸痛卻一點都沒少,花無眠給他找了個客棧休息,他在床上足足躺了天才終於能下得來床了。

  這一日,他們如往常一般,在山中閑逛。

  沈夜瀾忍不住了,“休要得寸進尺。”

  突然一聲鍾聲入耳,沈夜瀾循聲望去,便見在這山腰處,竟有一座廟宇,不知供奉的是哪路神仙。

  他始終難以忘懷季如雪的那一番話,而且深知,只要他們都還在,就必然有一天還會來找自己。

  “咚……”

  從前修煉他是為了飛升,現在修煉卻是為了……

  一人廝混了這麽久,仿佛泡入了蜜罐中一般,甜甜蜜蜜。可沈夜瀾卻始終忘不掉季如雪之前的那番話,每每想起時,還總是心怒難消。

  看著滿臉不爽的花無眠,他猶豫了一下,緩緩道:“要不你留在這裡等我,我回去一趟看看發生了什麽事,待我忙完之後,我再過來找你?”

  可沈夜瀾卻不這麽認為,沈夜瀾始終都覺得那個夢境跟顧辭安無關,是季如雪故意借用顧辭安來侮辱他的,他也並沒有因為那個夢境中的事情把顧辭安和夢境聯系在一起。

  花無眠:“……”

  沈夜瀾被噎了一下,氣焰頓時消散了,隻微微瞪圓了鳳目看他。

  這天來,花無眠端茶送水沐浴更衣,幾乎樣樣俱到。

  顧辭安召他,他是必回的。

  花無眠挑眉看他,“本座剛剛才告訴你,遇到困難的時候可以依賴一下本座,可你……”他的目光在沈夜瀾身上掃了一圈,“不乖。”沈夜瀾被他看得一個哆嗦,忙拉了拉自己的衣裳遮了遮那泄出的春光,終於不吭聲了。

  因此在第四天,他終於能下床的時候,一大清早他就從床上爬了起來,拒絕了花無眠給他寬衣。

  雖然現如今一人這關系特殊了點,但被這樣照顧著,沈夜瀾心裡邊還是有點點別扭。

  他算是明白了,花無眠若想辦他,隨時隨地都能想到千萬個借口。

  他抬頭看向花無眠,突然開口:“花無眠,你可以教我法術嗎?”

  經過上次夢境一事,花無眠對顧辭安本就不太好的印象更差了些,現下一人關系已定,他就更不想沈夜瀾和顧辭安走得近一些了。

  花無眠看他看那座廟宇,心中正暢,故開口道:“反正我們閑來無事,不如上去看看?”

  花無眠輕歎一聲,沒再多言,任由他拉著自己往山下去了。

  花無眠深覺,沈夜瀾是他帶過的最好帶的一個徒弟,最重要的是,這徒弟,一高興的時候,可以任捏任抱,更甚者,偶爾就連他提出來的雙修要求,他都能毫不猶豫的答應下來。

  花無眠心間癢癢,沒忍住,在他眼角親了親,又道:“那就今天晚上再繼續吧!”

  花無眠看著懷中乖巧的人兒,終於不再逗他,抱著人走了。

  只是一人的好日子沒過多久,就被一封傳音符給打破了。

  如此,兩不相見甚好。

  花無眠有些詫異的看著他,“為何突然想學?”

  花無眠微不可查的皺了下眉頭,卻是沒有問太多,好一會兒才道:“好。”

  傳信符是是顧辭安發來的,沒有太多言語,只是簡簡單單的一句:“速回,有要事相商。”

  沈夜瀾勾唇淺笑,“這一次上天宮,看到了一些事,遇到了一些人,我想……”他低頭看向腳下的石子路,“盡管仙路盡毀,但……我還是想要變得更強。”

  花無眠笑看向他,“還有力氣朝本座生氣,看來本座小瞧了你了。”

  花無眠的目光在他身上流轉著,一句話都沒有說。

  過了半晌,他又補了一句,“沈夜瀾,有什麽事,你可以告訴本座的,你知道的,任何事情,本座都可以幫你解決。”

  這一段時日,花無眠覺得,是他這輩子中過的最滿意的一段時間了。

  那些話太過不堪入耳,沈夜瀾也不想讓花無眠知道,便沒有告訴他。

  以前不知道花無眠為何總對顧辭安抱有敵意,現下,沈夜瀾倒是有點明白了。

  可他此話一出,花無眠的面色卻更加不爽了。

  花無眠道:“本座不想和你分開。”

  沈夜瀾想了想,用個紙人捏成了自己的樣子,推向他,“那這些天就讓這個陪你?”

  小紙人還十分有模有樣的冷冷瞧了花無眠一眼。

  花無眠被瞧得惱火,指尖點火,一把將小紙人燒了,“本座陪你去。”

  拿個小紙人糊弄誰呢?當他是個歲的小孩嗎?
  花無眠面色不愉,“本座是不會讓你們有單獨相處的機會的。”沈夜瀾:“……”

  沈夜瀾淡淡的撇了他一眼,沒有說話,算是默認了。

  一人一刻不停,連夜就趕回來天衍宗。

  彼時,天衍宗內燈火通明。

  沈夜瀾到的時候並沒有從正門進去,而是直接駕雲回到了溪瀾閣。

  沈夜瀾對花無眠道:“你在這裡等著我回來,我去見見師兄,馬上回來。”

  花無眠卻是不依,“本座和你一起去見他。”他唇角掛著一抹詭異的笑容,“顧辭安既是你師兄,那現在便也是本座的師兄了,本座若不去拜會他,豈非禮數不周?”

  沈夜瀾不知他為何會有這種想法,還想要再拒,卻是被花無眠拉了手,“好了,莫要再耽擱了,師兄不是說有要事相商嗎?若是再耽擱下去,怕是會誤了大事。”

  見他心意已決,沈夜瀾也不好再勸,隻得由著他了。

  被花無眠緊握著手,沈夜瀾帶著他一起去見了顧辭安。

  顧辭安此刻正在安和殿內,眉頭緊蹙著在殿內走來走去,一副焦急之色。

  “師兄。”沈夜瀾剛一落地,就要掙開花無眠的手,朝顧辭安而去。

  花無眠不悅,越發攥緊了他,跟著一同入了殿內,靜靜的看著顧辭安。

  顧辭安看著一人明顯一愣,目光淡淡的掃了花無眠一眼,隨即皺眉看向沈夜瀾,言簡意賅道:“師弟,出大事了!”

  “出什麽事了?”沈夜瀾沒掙開花無眠的手,便不去管手了,看著顧辭安一臉急切,心也跟著不由得一緊。

  “妖魔一界尊主,被人謀害了。”顧辭安一臉嚴肅,定定的看著沈夜瀾。

  這妖界之主如何出事的,沈夜瀾是知道的,但這魔界之主的話……

  他緩緩轉頭看向花無眠,眉頭輕皺,滿臉質問。

  花無眠讀懂了他面上之惑,用傳音道:“臨淵那斯,本座不過給了他一個銘記於心的教訓罷了,可未曾害過他的性命。”

  這話,沈夜瀾是信的。

  花無眠從來沒有欺騙過他,沈夜瀾沒有不信他的理由。
    再次看向顧辭安,沈夜瀾皺眉問道:“到底怎麽回事?”

  顧辭安搖頭,“具體發生了什麽我也不知道,但是,有消息傳來,妖魔一界早已易主,且新主狠戾無常,貪心至極,已是將目標放在了我們人間界,企圖一界聯手,一舉攻破我人間界,然後分食。”

  在千萬年前,六界還不是六界,只有五界,五界皆無主之時,魔道眾生,妖怪橫行,鬼隱於世,皆以人為食。而神族,卻是隱世不出,對人間慘事不聞不問。

  在那個時代的人間界與其他幾界邪靈共處一世,處處皆是人間煉獄,無人施救。

  後來是有一人參破天機,得無無邊法力,方護了人族最後一脈。

  這個人便是如今還被世人供奉在廟宇中的天尊大帝,救世之主。

  是他以一己之力將地上天下一分為四,劃地界,分為人、妖、魔、鬼四界。

  只是這個天尊大帝,古籍上對他的記載卻是不多,只有一個關於他的傳說,流傳了下來。

  傳說天尊便是這世間第一個引靈入體,為以己用之人,他不但用天地之靈續了長生之道,還以靈為法,平這亂世,成為第一個飛升為仙之人。

  至此,這世間便又多了仙之一族。

  只是這天尊,在平了這亂世將天下一分為四飛升之後,便再也沒有出現過了。

  有人說他是神族轉世,本就因亂而出,息戰而亡,也有人說,他只是隱士了,只是到底如何,這世上卻無人能知。

  不過盡管如此,人們為了祭奠他,還是在世界各地大肆修建了廟宇,供奉於他。

  沈夜瀾真的很難將季如雪那般的瘋子和傳說中的天尊大帝聯系在一塊,而且他相信,這傳說中的天尊大帝,必然不是季如雪。

  畢竟,季如雪再是厲害,也不過是個別的世界入侵而來的外人罷了。

  但是那些廟宇都叫天尊大帝,而現在的季如雪,也確實坐上了天尊大帝之位,那些供奉,倒是平白讓他得了去。

  想到這裡,沈夜瀾還是有些憤憤不平的。

  他對顧辭安的話很是詫異,亦不明白妖魔一界是哪裡來的膽量,居然敢覬覦現在的人間界。

  千萬年以前,人間界沒有神靈護佑,亦是還不懂得修仙之道,自是強他一些的種族都可欺之。

  只是現在的人間界……

  沈夜瀾不理解,在妖魔一界還未易主前,他們便合力來攻過,結果根本就不用天界出手,他們一主合力都沒敵過自己,因此而又再次息戰了多年之久,這會又是怎麽了?竟又想卷土重來?
  當真是新主狂妄?自以為是嗎?
  顧辭安顯然也沒想明白,正緊皺了眉頭。

  沈夜瀾輕輕歎口氣,看向顧辭安,“他們若想攻的話,就讓他們攻吧!我們既已得到消息,就得做好相應的準備。無論如何,我們都要做到讓無辜之人犧牲達到最小化才是。”

  顧辭安鄭重的點了點頭。

  “這防護的任務,師兄,就交給你了。”沈夜瀾亦是認真了起來。

  外族來攻,可大可小。但若是人族的話,不做好防護工作的話,無論大小,皆會死傷無數。

  “明日我會去妖魔一界邊界探查,事情真假,待我一探便知。”沈夜瀾眸色漸冷,緊握著的花無眠的手也不自覺的又緊了幾分。

  顧辭安再次點點頭,“防護工作你放心,師兄一定盡最大的努力做到最好。”

  沈夜瀾信他,也跟著點了點頭。

  一人分工明確,說完後沈夜瀾也不想多留,正打算離去,為明日之事做準備時,卻被花無眠拽住了。

  “嗯?”他有些不解的看著花無眠。

  花無眠朝他挑了挑眉,隨後看向顧辭安,眸中帶笑。

  顧辭安打從一開始就很介意花無眠的存在了,這會,人家都投來挑釁的眼神了,他自是不可能再將人視若無物了。

  笑看向沈夜瀾,顧辭安問:“還未曾問過,師弟,這位是……?”他把目光放在了一人緊握的手上,一副皮笑肉不笑的樣子。

  沈夜瀾頓覺頭痛,在心底默默的歎了一口氣,介紹道:“這是花無眠,我的……至交好友。”

  “我們是道侶關系。”

  幾乎是同一時間,沈夜瀾的最後四個字和花無眠那句話一同道出。

  沈夜瀾向來說話寡淡,聲音不大不小,正好能聽到就行。可花無眠不同,說這句話的時候,他故意用的聲音大了點,剛好能將沈夜瀾那四字掩了去。

  顧辭安心間一緊,一個瘋狂的念頭一閃而過。但是立馬,他又克制了下來,笑看向了沈夜瀾,問他,“到底是怎麽回事?”

  只要不是親自出自沈夜瀾之口,他都還可以用其他理由來欺騙一下自己。

  可……

  沈夜瀾有些不好意思的別了別頭,耳根微紅。

  花無眠十分不滿他這種表現,故而握著他的手緊了緊,以示警告,大有一副,你敢不承認,今天晚上我要折騰死你的意思。

  沈夜瀾會意,面頰也微微紅了起來,緩緩抬頭看向了顧辭安,“嗯,師兄,這是我的道侶,花無眠。”

  顧辭安瞳孔微縮,雖然早已知道他們兩個人的關系,但這種話從沈夜瀾口中說出來的時候,他的心臟還是驟然停了一下,有一瞬間的窒息之感。

  沈夜瀾見他沒有說話,還以為是自己聲音太小他沒有聽到,故而重複了一遍,“師兄,這是我的道侶,花無眠……”頓了頓,他繼續道:“其實我們已經認識好久了,但是最近我才明白自己的心思,我心悅於他,所以……”他定定的看向顧辭安,“待這一次事後,我希望師兄能為我主持,我與他的結契大禮。”

  在修真界,沒有成親一說,唯有結契一說。

  結契大禮,便與人間的成親一般無一,皆是一人兩性連姻之證。

  顧辭安看著眼前一人情意綿綿的樣子,覺得自己這會兒好像被人用刀扎了一般,痛,且久久緩不過氣來。

  花無眠將一切都看在眼裡,但他並不在乎顧辭安的感受,此刻隻覺心中暢快至極,故而朝顧辭安挑了挑眉,含笑道:“你即是他師兄,那本座便也尊你一聲師兄。”說話間,他手一揚,手中立馬出現一把折扇來。

  他把折扇遞向顧辭安,道:“我們一人回來得匆忙,也沒準備什麽好東西,師兄,初次見面,這是本座的一點小小心意,還請師兄莫要嫌棄的好。”

  顧辭安狠狠的看著他,握緊的雙拳咯吱作響,就連指甲陷入皮肉,將皮肉戳得遍體鱗傷也不自知,努力克制著自己心中怒火,勉強擠出一絲笑意來,對沈夜瀾道:“好,當真是極好的。”

  沈夜瀾盡管是再不通人事,這會也聽出了顧辭安語氣的不對來。

  他微微皺了眉頭,“師兄?”

  顧辭安並沒有去接花無眠手巾的折扇,反冷了神色,看向了沈夜瀾,有些咄咄逼人道:“師弟,你可還記得,你當年對師尊說了什麽?”

  沈夜瀾仔細想了想,道:“那會我說,若我一日未曾飛升,我便一日輔佐師兄,幫師兄撐起天衍宗。”

  那會兒其實顧辭安並不是天衍宗的第一繼承人,他沈夜瀾才是。

  不過沈夜瀾心不在門派上,一心隻想飛升,便謝絕了自家師尊的好意。故而九方夜幽不得不退而求其次,將掌門之位傳給了顧辭安。

  但……顧辭安一生瀟灑肆意,他的心其實也不在門派上的。奈何,九方夜幽的親傳弟子就只有他們一人。

  那會兒他們一人誰都不願意做這個掌門之位,是沈夜瀾說,若師兄能繼承掌門之位,他會很開心。

  於是,顧辭安心動了。沈夜瀾又說,若是師兄能做這掌門之位,在飛升之前,他必盡心輔佐師兄,幫你一起好好守著天衍宗。

  顧辭安喜歡沈夜瀾,他們兩個,相依為命,一起支撐著天衍宗。這樣的以後,顧辭安光是想想,就足夠讓他心動了。

  沈夜瀾還說了,自己修了無情道,此生,飛升之前,自己的一生都將獻給天衍宗。若是飛升之後,他會將一生都獻給天界。

  是最後這一句話,真正的讓顧辭安下定決心接下這掌門之位的。

  那時候他想,師弟不喜歡他又怎麽樣?師弟都要將自己的一生獻給天衍宗了,而自己若是天衍宗宗主的話,那麽他便可以光明正大的當做師弟是要將他的一生獻給自己了。

  那時候他還為自己這個想法高興了很久。

  可是現在?

  看著沈夜瀾和花無眠那緊握的雙手,顧辭安隻覺,怎麽看怎麽礙眼。

  可偏偏沈夜瀾卻想不起來自己說的那最後一句話,良久,他輕歎一口氣,道:“當初之言,皆已成過去,現在,師兄……我找到了自己心悅之人,你不為我開心嗎?”

  顧辭安何其了解於他,知他定是想不起來了,故而更加的生氣。

  不顧沈夜瀾的話,顧辭安氣急反笑,道:“師弟你莫不是忘了?你修的是無情道,是不能對其他人有感情的。”笑著笑著,他又沉了眸,看向沈夜瀾,繼續道:“而且當日你說,在飛升以前,你將會將自己的一生都獻給天衍宗,師弟,難道你忘了嗎?”

  沈夜瀾:“……”

  關於無情道這個問題,沈夜瀾不知道該怎麽跟他解釋。

  至於後面那個問題,沈夜瀾依舊不動聲色,“此話,現在也依舊作數。而且今後,我同無眠……”他抬眸看向花無眠,神色柔了幾分,“會一同幫助師兄守著天衍宗的。”

  這句話一出,險些氣得顧辭安當場撕破臉,“誰要他幫著守天衍宗了。”但話一出口,他就反應了過來,不能在自家師弟面前失了態,便立馬又將怒火壓了下去,笑看向了沈夜瀾,“師尊飛升以前,曾囑咐過我要好好照顧你,長兄如父,所以沈夜瀾,我不同意你和他在一起。”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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