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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製卡師》第五十八章 誰都有點秘密
  第五十八章 誰都有點秘密
  房間內, 謝楨看著直播平台上開寶箱的特效。

  結果,“空間不足,無法開啟。”

  謝楨看著直播平台上的提示, 好半響都沒有反應過來。

  他這房間也不算小,居然提示空間不足?
  心裡也充滿了期待, 這一次是一個龐然大物?
  又有一點擔心:“千萬別是巨/蟒之類, 一放出來, 哪怕性格溫順,也抵不住兩隻綠油油的大眼睛跟燈籠一樣將人盯著。”

  現在是深夜, 謝楨走到窗台前, 這才打開寶箱。

  直播平台一陣特效後,院子中出現了一個龐然大物。

  比蟒/蛇還要大。

  如同一座小樓,安靜的矗立在灰霧之中。

  謝楨的嘴巴都張了張,若不是直播平台的提示,他真以為開出來一棟樓來。

  黑漆漆的,只能看一個輪廓,但頗為精美。

  陳雲豹等人這才發現,旁邊有個上去的梯子。

  只需要在控制室內輸入足夠的靈力,靈力會傳遞到船身上的這些符文,控制船體升空,飛行,等等。

  謝楨回了控制室。

  甲板周圍的船欄足夠高,其實不用擔心他們摔下去,除非他們自己非要往外面跳。

  其他就是空蕩蕩的,什麽都沒有了。

  謝楨一臉好奇的伸長了腦袋向窗外瞅,可惜除了輪廓實在看不清。

  謝楨心道,這算什麽啊。

  “看上去像房子?”

  他們院子裡面怎麽突然多了這麽大一個龐然大物?
  “這是什麽啊?”

  這麽一個大家夥,應該十分不錯吧。

  還有一點最不一樣的地方,船身上布滿了篆刻好的線條,就像篆刻的卡片一樣,可以說這艘船其實就是一張獨特的卡片。

  “灰霧時代, 出行艱難, 因為無法在野外過夜, 修士被“囚禁”在固定的地方無法遠離,於是造出了移動的房屋,流雲飛舟。”

  謝楨都不由得感歎了一句, 房車啊, 不對, 房船。

  一邊驚訝一邊跑了過去,抬著腦袋看稀奇。

  “但哪裡有將房子修在院子中間的,連我們鍛煉的地方都沒有了。”

  趕緊朝梯子上爬去,興奮得不得了。

  謝楨剛才就在控制室查看怎麽使用。

  這種情況下,地面移動的載具受到了極大的影響,古修士於是研究開發出了能在天空暢遊運輸,還能在夜晚停留的流雲飛舟。

  一走出門,幾人就愣住了。

  謝楨正在檢查新增加的“豪車”,和古時候那種商船差不多,寬大的甲板,高高的圍欄,碩大的船艙,還有一個控制室。

  陳雲豹等人還在東摸摸西摸摸:“這木頭房子做得還挺漂亮呢。”

  說道:“站穩了。”

  謝楨嘀咕了一句:“只有明天再看了。”

  “恭喜你,獲得流雲飛舟一艘, 古修士修建的用靈力驅動的飛艦, 遨遊山川大地的一種出行載具。”

  特別是爬上甲板後,如同發現了新世間一般,新奇到不行。

  陳雲豹還在那裡大喊:“教主教主,快出來,我們院子裡面長出來一棟小樓。”

  甚至還有一些詳細說明。

  邪祟為了奪取生命,蒙騙人的伎倆從來都是層出不窮。

  雖然說現在登仙城沒有以前那麽多邪祟了,但除非是新人類,其他人依舊是不怎麽敢在黑夜中出門,不怕一萬就怕萬一,說不得邪祟就偽裝成新人類等著你出門呢。

  這小樓的確有點奇怪,還自帶一個“院子”,其實就是甲板。

  陳雲豹等門人迷迷糊糊地拿著鍛煉用的木劍從房間走出來,他們每天都會在小紙片的監督下做早課。

  睡覺。

  雖然每個門人以後各自修行的傳承可能不同,但基本的身體鍛煉卻是一樣的,每天都得打一套基礎劍法。

  結果就看到謝楨站在小樓上。

  “就是修建的位置不太好。”

  第二天。

  就跟家裡添了一輛“豪車”,心裡多少是有點歡喜。

  或許是灰霧時代,讓地面的路沒有了人打理,久而久之就回歸原始,長滿了雜草樹木,最後就不再是路了。

  突然,整個甲板震動了一下。

  不得不說,古修士將傳統造船和現代船業技術結合在了一起,控制室裡面有操控方向的一些器械設施。

  謝楨朝下面一群揚著腦袋的門人招了招手。

  幾人還沒反應過來,就感覺周圍的景象開始變化了。

  “呀,我們院子的那顆大樹怎麽變矮了?”

  “快看快看,越來越矮了。”

  話才說完,就能看到他們小院的房頂了。

  “好像不是樹變矮了。”

  是他們在升高啊。

  嘴巴張開,下巴都快掉地上了。

  齊刷刷地看向控制室的謝楨。

  控制室要有足夠的視野,所以設置得有窗子,能看到前面,周圍,自然也能看到甲板。

  謝楨一笑,道:“這是我們大羅天的流雲飛舟。”

  飛舟嘛,自然是能在天上飛的。

  不得不說,這流雲飛舟還挺先進,謝楨看了看控制室中他一大早就開始在輸入的靈力儲備量,又看了看消耗速度。

  然後將飛舟設置為懸停模式。

  一艘仙舟就這麽懸在了大羅天院子上面。

  謝楨也走上甲板,感覺還挺平穩,等以後做點桌椅搬上來,還能喝個茶。

  現在嘛,趴在船沿上看看風景,也十分的享受呢。

  特別是不高不低的空中,早晨的清風特別的涼爽,吹在臉上,舒服極了。

  連陳雲豹都墊著腳,從船沿的開的一個個小“窗口”往外面看,驚喜得眼睛跟銅鈴一樣。

  “我們真的在天上。”

  他爹以前也用飛劍帶他在天空飛過,但那完全不一樣。

  飛劍的面積就那麽一點點大,兩隻腳踩上面還得小心翼翼的,免得踩出了界踩滑了。

  呆在飛劍上,那真是一動不動,因為沒多的地兒。

  而且,在飛劍上,若是不用劍罡建一個防護罩,保證之後灰頭土臉,吃一嘴的風。

  但現在完全不一樣啊,一點不用擔心掉下去,甚至還可以在甲板上到處跑。

  簡直就是飛劍的升級版本,至尊享受版。

  當然,缺點就是沒有飛劍那麽刺激,那麽快。

  勝在平穩安逸。

  蘇子期也在旁邊揉著眼睛:“早知道我們帶點葡萄上來。”

  “那可不就跟神仙一樣。”

  古籍上記載的古修士,遨遊山川大地,瀟灑天地之間,他們現在可不就是這個樣子。

  當然也有門人例外,比如陳雲豹就奇怪地看著一個叫趙何夕的門人:“你這是幹什麽呢?趴著一動不動。”

  然後一臉驚奇:“你……你該不會是怕高吧?”

  修士怕高,以後可怎麽馭劍?

  趙何夕被齊刷刷的不可思議的眼睛盯著,一臉尷尬,但他一往外面看他就頭暈。

  “那你可得多練練,不然以後得抱著飛劍在天上飛。”

  別人是禦劍飛行,你卻跟小狗抱大樹。

  歡騰的聲音,陳雲豹還在甲板上打滾。

  他們這個“飛劍”也太好了,又大又穩。

  謝楨看了一會兒風景,又帶著人向船艙走去,船艙有門有窗,就是一個頗大的空間。

  關上窗戶和門的話,哪怕是在深夜的野外,也不用擔心邪祟入侵。

  難怪能被稱為古修士出行的必備工具。

  當然,謝楨想得更遠,他前不久還想著在城外買一點地種靈米。

  但其實有很多問題需要解決,比如種的靈米其他時候不說,成熟的時候需要人看護吧。

  這東西容易被賊惦記,仙盟大部分修士還是心地不錯,但也不排除林子大了什麽投機摸狗之輩都存在。

  更何況登仙城的百姓全是新人類,能在夜晚出行,若是夜晚無人看護的話,就像是丟在路邊沒有管的肉。

  哪怕是在謝楨那個時代,估計也什麽都剩不下了。

  對凡人來說,靈米充滿了神話傳說,誘惑太大了。

  所以謝楨一直沒有買種靈米的地,除了最近事情太多外,還有一個原因,就是無法在夜晚守著莊稼。

  不然,忙活大半年,結果全便宜給賊了,還不得氣死。

  現在就不一樣了,有了這流雲飛舟,就跟有了移動的“房子”,不愁夜晚無法看守。

  還有一個作用就是,等豐收的時候,還能用飛舟來運輸糧食。

  當然劃算不劃算另說,飛舟承受的重量越大,消耗的靈力也就越多,飛舟有個靈力輔組設備,也就是需要大量靈力的時候,可以使用靈力卡插進控制室的卡槽中,這樣就能大大加大飛舟的載重能力。

  當然,靈力卡就需要花錢了。

  所以,如果不那麽著急的話,謝楨非得讓一群門人將靈米從城外背回來,也不花這冤枉錢。

  陳雲豹一等門人排排坐,在船艙裡跟在甲板上又是一個完全不一樣的感受。

  如果說在甲板上感覺到的是自由,那麽在船艙裡面就是舒適。“要是不看窗外,跟在自己房間一樣。”

  “我都能在這睡覺。”

  想到睡在天空之上,一排眼睛亮得都能照出光來。

  無論什麽時代,人類對天空都充滿了幻想和期待呢。

  謝楨也說了兩句:“等會我們就去定製一點桌椅等家具放上來。”

  非得整成一個小別墅不可。

  謝楨描述著“小別墅”的樣子,將一群人口水都說出來了。

  這時,天空已經大亮。

  謝楨想了想,乾脆讓流雲飛舟在登仙城上空逛一圈。

  得到新“豪車”了,肯定要上路試試。

  一艘船就那麽從登仙城頭頂飛過,飛得並不高,所以登仙城的百姓時不時抬頭,對著天空的飛舟指指點點,議論紛紛,熱鬧到不行。

  “定是哪一個大宗的仙人來了。”

  “看著這氣勢就不一般。”

  街道上,也有修士連連抬頭。

  其中,就有正在遛狗的離劍天的王簪花和趙褚。

  這兩大侄子還在嘀咕,“這是誰啊,一大早就這麽顯擺。”

  結果就聽到飛舟上傳來聲音:“王富貴兒,王富貴兒。”

  王簪花和趙褚都驚呆了,這不是蘇子期那死胖子的聲音嗎?
  他……他怎麽在上面?
  然後,就聽到陳雲豹,東方鹿聞,折花君也在喊他的名字。

  那聲音才叫激動。

  王簪花愣是半響才反應過來。

  謝楨帶著門人兜風,今天早上大羅天就沒有做飯了。

  所以飛舟飛得很低,讓蘇子期下去買點燒餅。

  謝楨一頓不吃沒事,但這些門人都還長身體呢,怎麽也需要點東西填肚子。

  飛舟就凌空停在街道上空。

  蘇子期從梯子爬下去買餅。

  王簪花和趙褚跑了過來。

  “這是……什麽?”

  蘇子期笑得都看不到眼睛了:“這是我們大羅天的流雲飛舟。”

  “天上的宮殿。”

  兩人:“?”

  其實,登仙城的人眼中的好奇,謝楨也看在眼裡,也沒有特別解釋,因為流雲飛舟以後將成為登仙城一景。

  看久了也就習慣了。

  登仙城出現了這麽一艘怪舟,負責登仙城事宜的陳玄自然要來看看。

  等陳玄來的時候,莫扶舟,東方欲曉也來了,以及各宗的修士也有一些。

  眾人:“……”

  大羅天昨晚才鬧出那麽大的事情,沒想到今天還能這麽悠哉遊哉。

  仙盟現在已經焦得頭髮都白了,知道核/按鈕放在一個瘋子一樣的人身上是什麽感受嗎?就像有一把利劍懸在頭頂,隨時都會掉下來給人一個透心涼。

  仙盟那些掌權者,現在正如同熱鍋上的螞蟻齊聚一堂,想著怎麽處理這事呢。

  結果,大羅天弄出來一個舒舒服服的飛舟,在天空飛來飛去,就像生怕別人不知道,他們大羅天沉冤昭雪,讓仙盟低下了頭一樣。

  謝楨看著飛劍上的三人,說道:“要不你們落在我們的甲板上?”

  “一起吃餅?”

  三人還沒有回答,陳雲豹就道:“爹,我們這個飛舟比你的飛劍好多了,你的飛劍顛得我的屁股疼。”

  “你的飛劍也太小了,你看,我現在能在這裡打滾。”

  陳玄三人:“……”

  皇上不急太監急,謝楨該不會以為,昨晚的事情真就這麽結束了吧?
  無間之門的處置,仙盟肯定是會有個對策的。

  無論如何,可能對大羅天都會有一些約束。

  三人看了一眼平平穩穩的飛舟,也沒說什麽,又飛走了。

  謝楨心道,得,節約了幾個燒餅。

  又在天空逛了一圈,這才返回。

  飛舟依舊停在院子中,不過這只是暫時的,必須得買一個新的足夠大的院子了,不然影響他們的日常生活。

  一群弟子還舍不得下來,謝楨也由得他們。

  謝楨本以為,他今天也就是去買地和買院子,結果一進房間,“身體”又朝外走去。

  謝楨心裡一震,什麽情況?
  今天也沒遇到什麽奇怪的事情,為什麽強製劇情又開始了?

  沒有遇到什麽能觸發劇情的特殊條件啊?

  而且,他大羅天的這位“上仙”現在的處境對仙盟來說敏[gǎn]異常,一出現後果難料啊。

  身體走向了製卡室,拿出了那個裝有修複的古器的盒子。

  謝楨心裡一縮,他大概知道什麽原因了。

  那夜行神官冒死都要在黑夜中闖入登仙城,來偷這古器,也就說古器上的秘密對夜行神官十分的非常的重要。

  而現在的,已知的滅大羅天的凶手是夜行神官,那麽……此時定是要拿這古器做點什麽。

  其實也正常,以謝楨的性格,在知道了仇人是誰的時候,沒有當時就去找人,估計是因為不知道對方在哪裡。

  夜行神官太過神秘,不知身份,不知道他們的地點位置,甚至連他們有沒有固定的居所都一無所知。
    現在這件古器反而成了找到那些夜行神官的重要線索,誰叫他們這麽在意它。

  謝楨抱著古器走出了製卡室。

  院子中,陳雲豹屁顛屁顛地跑到謝楨面前:“教主,我們今天玩什麽?”

  結果,謝楨譏笑的冷哼了一聲,將陳雲豹都弄懵了。

  他們家教主今天好奇怪。

  就像再看什麽嫌棄的東西一樣。

  陳雲豹將嘴巴張得老大的伸到謝楨面前,以前他每次這樣,他們家教主就給他嘴裡投喂吃的。

  結果,謝楨就那麽不為所動地看著陳雲豹。

  也不能說不為所動吧,伸出了手指捏在了陳雲豹的小下巴上。

  “還以為謝挽留連死都不忘喚醒用來壓製我的人有多大的能耐,結果就是這麽重振大羅天?”

  “真是可笑,居然有人將希望壓在這樣的一個人身上。”

  手指抬著陳雲豹的下巴,將陳雲豹的小臉抬得老高,陳雲豹必須用腳腳墊起來才能立穩。

  謝楨說道:“你修行到了何境?”

  陳雲豹的身體的力量全放在了下巴的那手指上,不然會跌倒。

  疑惑地答道:“五……五毒境。”

  謝楨嘴角的譏諷更加的明顯了,看向陳雲豹:“告訴他,繼續當一個躲在牆角哭泣的小可憐就可以了,不要給我惹麻煩。”

  然後嘀咕了一句:“謝挽留,你即便再偏心他,他也是不可能比過我的。”

  說完,若有所思,然後用手指點在了陳雲豹的額頭上。

  看似輕輕的一點,陳雲豹整個人都倒飛了出去,砸在院牆上,跟一塊餅一樣跌在了地上,暈了過去。

  在陳雲豹的額頭,留下了一朵雲朵一樣的圖案。

  雲朵清淡,但從某些角度看上過,似乎散發著皎潔的光。

  等蘇子期端著一盆饅頭來找陳雲豹一起吃的時候,就發現了暈躺在地的陳雲豹,嚇得一激靈。

  趕緊大叫了起來。

  跑過去,人怎麽也叫不醒。

  蘇子期自然第一時間想要找謝楨,結果根本找不到人,用水鏡卡聯系,也沒有回復。

  他們一群人的修為都不高,遇到這事直接有些慌了,但也還知道要聯系修為極高之人前來搶救。

  自然又聯系了陳雲豹的父親陳玄,蘇子期想著,多一個幫手能更穩妥一些,於是又聯系了他舅莫扶舟。

  東方鹿聞也幫著聯系了他哥東方欲曉。

  三人趕來的時候,陳雲豹還沒有醒。

  狀態十分的奇怪。

  陳玄三人看著陳雲豹額頭上的雲朵表情也十分奇怪。

  東方欲曉說道:“大羅天上雲和月。”

  “這是大羅天三君子雲中仙君的印記,為何……會出現在這裡?”

  莫扶舟也皺著眉:“傳承麽?”

  “但除了雲中仙君,還有誰會這一門只能一脈相傳的傳承?”

  隨著大羅天三君子的逝去,他們的傳承應該也斷了才是。

  陳玄眉頭也深鎖著,叫來蘇子期問了問情況。

  三人更加疑惑了,若是傳承,怎麽又將人跟一塊破布一樣丟在牆角。

  實在看不懂。

  還好沒多久,陳雲豹從那種奇怪的狀態醒了過來。

  陳玄趕緊問道:“有沒有哪裡不舒服?”

  陳雲豹抓了抓腦袋:“我做了一個奇怪的夢,我夢見我一直在天上飛,對了我還長了一對大鳥的翅膀。”

  三人面面相覷。

  雲中仙君!

  竟然真的是雲中君的飛鳥傳承。

  展翅卷風雲,吾為雲上一仙君。

  陳玄繼續道:“還有呢?還夢到了什麽?”

  陳雲豹有些羞恥地低下了腦袋,小手手攪在一起。

  但見他爹眼睛一橫,陳雲豹趕緊將雙手叉在了腰間,扇了起來:“小雞恰恰恰,小雞恰恰恰。”

  “還夢到了這個,小雞恰恰舞。”

  三人差點沒一口血噴出來。

  此時,謝楨正抱著那個裝有古器的盒子,來到了登仙城中央一處碩大的府邸。

  停留在府邸前了一會兒,然後徑直走了進去。

  守衛府邸的門人開口:“什麽……人!”

  人字還沒有出口,臉上已經巨變,因為那人青蓮一朵,已經到了他們面前。

  “大……大羅天!”

  聲音未出口,已經躺地上了,眼神驚恐。

  也不知道為何,比看到邪祟還要恐懼一般。

  靈力波動,讓整個府邸一片大亂。

  看著那如進無人之境的青蓮,半響這才反應過來。

  “大膽,竟敢擅闖我帝景聖天駐地。”

  帝景聖天,乃是十二聖天中的第一聖天,哪怕他們的教主已經閉關將近二十年了,但依舊改變不了這個事實,因為仙盟本就是帝景聖天一手創建的。

  這位大羅天的上仙昨晚已經足夠猖狂了,本以為做出那等無天地無禮法的事情,怎麽也得躲起來避免被仙盟懲罰。

  結果,沒想到居然大搖大擺的,青天白日的闖他們這來了。

  不遞名帖,擅自闖入,這就是挑釁。

  “真當拿你沒有辦法?”

  “我帝景聖天豈是你想來就來的。”

  這時,大皇子華容走了出來。

  這華容真君,能掌帝景聖天二十年,的確頗有些氣度。

  雍容華貴的氣質,從容的氣度。

  一揮手,壓下周圍的呵斥聲,看向謝楨:“不知道友如此行徑,可還懂一點規矩?”

  話裡的意思很明顯,昨晚能讓你離開,並非大家怕了,只不過是昨晚你稍微佔了一點道理,仙盟理虧,自然不好出手。

  但現在不一樣了,打傷門衛,擅自闖入,他帝景聖天就算出手擊殺,也未必說不過去。

  青蓮中,聲音譏諷:“這第一聖天當真是氣派,不愧是仙盟的創始宗派,只可惜一天不如一天了,日薄西山。”

  “到了你們這一代,連教主都重傷閉了死關,常年見不了人影,仙盟更是在你們這一代分裂成了兩部分,嘖嘖嘖!”

  這話就不好聽了,雖然說的都是事實,但打人不打臉,這是往別人臉上啪啪扇。

  果然,聲音一落,齊刷刷地仙劍飛了出來。

  謝楨還在那裡感歎:“人啊,果然都虛偽,明明都是事實,還不樂意讓人說出來,你說是吧,華容真君?”

  華容眉頭一皺:“你認識我?”

  這人的語氣不像是對陌生人的語氣,反而像是對一個許久未見的熟人抱怨了一聲。

  謝楨不知可否,答了一句:“世人皆說,莫扶舟的大周天誅仙劍陣能力壓當代,但是吧,這世上又有何人知道,若是與你華容交手,莫扶舟的勝算甚至不到三層,你說我說得對不對?”

  華容的眼睛都眯了一下。

  周圍的帝景聖天的修士倒是愣住了,世人皆知他們大皇子華容雖然在管理上面見長,但修行上就沒太多的建樹了。

  更別說和第一劍仙莫扶舟一較高下,大周天誅仙劍陣之下,還有人能有勝算?
  華容深深地看向謝楨,還沒有開口。

  謝楨就道:“你若是覺得我今日是來討債的,那就是討債的,夜行神官一直是由你們帝景聖天的教主欽點,你該不會以為仙盟虛情假意的喝杯酒,悔過錯,你帝景聖天就能一樣脫開了所有關系?”

  “當然,你若是覺得我今日是來讓你償還人情的,也就當是償還這個人情吧,華容,當年要不是我幫你修複帝都十八景這幅殘圖,你又怎麽可能練成堪比莫扶舟的大周天誅仙劍陣的大神通,八景帝王相。”

  周圍一片嘩然。

  眾所周知,他們帝景天的八景帝王相已經無人能夠練就了,其中缺少了最重要的一塊。

  說起來還有些丟人,是他們的先輩保存不當,讓帝都十八景這幅傳承畫卷上的圖越來越淡,但又不敢出手填補,久而久之,其中一塊就褪去了顏色。

  華容的恐懼隱藏在驚訝的眼睛下。

  當初有那麽一個人,準確的來說,是一個小孩,他不知道是誰,他只知道當初坐在轎子裡面傳出來的是一個孩子的聲音。

  別看華容現在在帝景天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甚至教主不出的情況下,他就是帝景天的上位者。

  但他年輕的時候,性格唯唯諾諾,加上在修為上一事無成,比起其他皇子一點也不出彩。

  但有一天,一個正坐在轎子裡面的人說,或許可以幫他修複那張帝都十八景觀圖。

  一開始,他自然是不相信的,但心中多少抱有一些希望,而等他聽到轎子裡面傳來的孩童的聲音的時候,就知道自己多荒謬了,但更荒謬的是,那孩童竟然真的將那殘圖修好了。

  當時的震驚和欣喜,讓他都忘記追問那人是誰。

  等後來,無論他如何查,也查無此人,就像世間根本沒有這驚覺天下的孩童一般。

  謝楨見華容不說話,繼續道:“我今天來只有一個目的。”

  “將你們帝景天持有的夜行神官分布圖交出來,想必你也不想看到我再將無間之門召喚出來?”

  聲音一落,周圍一片荒謬之聲。

  “夜行神官分布圖乃是絕密。”

  “即便……即便現在情況不一樣了,要交出來,也是由仙盟處理,什麽時候輪到你私下決定。”

  謝楨笑了:“這是你們帝景天欠下的債。”

  “若是你們覺得不合理,我也可以用另外一種方式來取。”

  華容揮了揮手,打斷爭論:“不知道你在此胡言亂語什麽。”

  “但即便將夜行神官分布圖交給你也沒有任何作用,出了這麽大的事情,我帝景天怎麽可能不派人前去查探。”

  “那些地方皆人去樓空。”

  謝楨眉頭一皺,然後道:“夜行神官還在沒在原來的地方是一回事,你帝景天將不將分布圖交出來又是另外一回事。”

  周圍的人氣得火冒三丈,豈有此理。

  從未見過如此強詞奪理之人,一幅無用之圖,還非得要去,這不是專門來讓他們帝景天難堪。

  眾人不由得看向大皇子華容。

  華容低著頭,不知道在想什麽。

  這涉及到帝景天的顏面,並非將一副破圖交出去表面上那麽簡單。

  謝楨也不急,因為他知道,華容肯定會交出來,因為……

  謝楨繼續道:“華容大皇子臥薪嘗膽這麽多年,是為了什麽呢?”

  明明修成了八景帝王相,卻隱而不宣。

  有秘密呢。

  謝楨說道:“讓我來猜一猜如何?”

  謝楨沒有直說,而是從卡箱中飛出一張黃紙,謝楨在上面寫了一句話,然後黃紙化鶴朝華容飛了過去。

  華容接過,只見上面寫道:“帝都十八景觀圖修複後不久,帝景天教主就深受重傷,你們家教主真的還有出來的一天?十分好奇,你是如何做到的。”

  華容的瞳孔都縮了起來,將手上的黃紙捏緊在袖子中,表情卻帶著笑意:“道友說笑了。”

  “這樣的玩笑開不得。”

  “不過,一張廢棄的分布圖送於你也無不可。”

  周圍的修士立馬道:“大皇子,不可!”

  華容說道:“畢竟是我帝景天以前管理夜行神官,如今夜行神官覆滅大羅天,我帝景天自有不可推脫的責任。”

  “僅是一幅無用的分布圖,交予他並無不妥。”

  說完,看向謝楨:“我實在好奇,你到底是誰?”

  謝楨笑道:“你查了這麽多年都沒有查到,估計現在也是猜不到的。”

  朝著那些天下奇才去查,方向都錯了。

  “若你能告訴我你那件事是如何辦到的,作為交換,我或許能讓你看看我的臉。”

  帝景天的教主,修為通天,就算華容修成了那大神通,也不可能是對方的對手。

  也就是說,其中還牽扯到了很多不為人知的秘密,著實有些讓人好奇。

  謝楨說道:“你們帝景天的事情我也就當樂子看了,分布圖拿來。”

  華容沉著臉,讓人去取了一圖來。

  謝楨接過,向外走去。

  鬧了這麽一出,圍觀的修士已經不少了。

  謝楨也是篤定,眾目睽睽之下,華容就算再不怎麽甘願,也一定會將分布圖交出來。

  這不,理由都由對方想好了,認錯態度誠懇。

  周圍看熱鬧的修士就面面相覷了。

  第一聖天也這麽好說話了?
  要是有人敢上門打傷自己門衛,呵,再不佔理也變得有理了。

  第一聖天竟然能咽下這一口氣,也不知道說是大度呢,還是真的覺得是在大羅天的事情上覺得有愧,所以大羅天的人鬧上門來,這才任由對方胡鬧了一通。

  “你們說,那張黃紙上到底寫的是什麽?”

  “華容真君不是說對方開玩笑嗎?”

  “華容真君當時還笑了,定是不以為意。”

  謝楨走了出去,也沒有逃竄之類。

  看得眾人也是嘖嘖稱奇,將仙盟辱罵了一遍,如今又將帝景聖天的顏面踩在腳下,居然還這麽不緊不慢的。

  他難道就不害怕嗎?

  謝楨就那麽一步一步的去了登仙城的最中心,看得其他人都急。

  天醒之路,這一路上消息傳開,已經有十二聖天不少上仙等前來了。

  謝楨就那麽坐在天醒之路的最上端。

  先是看了看新得到的夜行神官分布圖。

  “無用的地圖麽?”

  “也對,叛出仙盟,怕是早有準備,自然不能將自己的位置掌握在別人手上。”

  “他們保持神秘習慣了,定是不願意全部暴露在所有人的視野之中。”

  謝楨看了看圖,位置分布得沒有任何規則,就如同隨便在哪裡立下的巢穴。

  然後又拿出那件修複的古器,直接激活,將古器上的圖案直接投到了天空。

  不是害怕被人知道嗎?

  不是冒著生命危險也要來偷盜嗎?

  他偏要就這麽展示給所有人看。

  謝楨的聲音用靈力傳播開:“我知道你就在周圍看著。”

  當初能將與世無爭劍拋出來滅口,定是隱藏在登仙城中,隨時都在暗處觀察著所有人的動向。

  “那麽不想讓人知道它的秘密。”

  “你說……我就當著所有人的面,將它的秘密解開如何?”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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