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暮之，你敢！”向止嵐惡狠狠地瞪著他。

  “我又有什麽不敢，反正在你眼裡我又霸道又****，沒有一個優點，你又這麽討厭我，我還有什麽形象需要維護嗎？”沈暮之自嘲地扯了下嘴角，貼著向止嵐的耳朵說：“反正你總是記恨著我的那些不好，那麽強迫一次是強迫，強迫兩次也是強迫，有什麽差別呢。”

  向止嵐用力推著他的胸膛，腿也踢踹著，在他的手探進寬松的衣內時，她驚慌地喊：“我會恨你的！”

  “那就恨吧。”沈暮之咬住了她的耳垂舔吮著，手肆意的作亂。

  向止嵐感覺他是要來真的，急切掙扎：“沈暮之，你別亂來！”

  他隻當充耳未聞，越發的亂來，她的背扣都被解開，他的手碰著她自己都極少碰到的地方。

  向止嵐慌了，害怕了，她總是不長記性，忘記了這個男人除了這些天對她百依百順外，其實是個很強硬可怕的人。

  “我不要！”她帶了絲哭腔，驚慌地喊：“住手，沈暮之住手！”

  他聽到了她的聲音充滿了和那晚一樣的恐懼，他想停下來，想要安撫她。

  可是已經逼到這個地步了，他想要知道他們到底有沒有可能，他想從她嘴裡聽到一句，哪怕只有一句認可他的話。

  “沈暮之，不要……”向止嵐哽咽了，掙扎地幾乎沒有力氣了，當他的手向下探，她更加的害怕了，那惡夢般的回憶回來，嗚咽著：“別這樣，求求你……”

  “我****又霸道，是不會聽你的請求的。”沈暮之微喘地在她耳邊說，誘導著她反駁：“我在你心裡從來就沒有對你好過，你求我又有什麽用呢。”

  他的手已經在下腹邊緣，她顫抖起來，“不是的，不是這樣的……”

  “那是怎麽樣？”沈暮之吮著她的耳廓，故意在禁地徘徊。

  “我，我……”向止嵐抓住著沈暮之的手，阻止他繼續，顫著聲音：“你答應對我好的，你不能出爾反爾……”

  “呵，你那麽討厭我，為什麽要對你好。”沈暮之用力，向止嵐根本阻攔不住。

  她哭了出來，拍打著他，嗚咽著：“我才想不要那麽討厭你，你又做這麽混蛋的事，我恨死你了，混蛋，混蛋！”

  沈暮之停住了手，原來她沒有真的無動於衷，她有看到他做得這些事情。

  “我就不該對你這種混蛋心軟！”向止嵐慣性地繼續打他，沒有意識到他已經停下來了。

  沈暮之緊緊地擁她入懷中，想到她這些天的毒舌下，掩藏的都是一顆柔軟的心，便覺得自己遭得這些罪都值得，就算她只是原諒了他一點點也好。

  起碼代表他在心裡，不是真的沒有一點好的。

  他還可以有繼續努力的方向，讓她覺得他又多了點好，越來越多的好，慢慢地蠶食鯨吞著佔據她的全部。

  “別哭了。”他低頭吮去她害怕驚慌的眼淚，摩挲著她的臉頰。

  向止嵐意識到他停下了，又抽咽了幾下，後怕地顫抖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