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輩子的最後一句話。
陳飛棠哭著跑出了病房,她的父母著急的追了出去。
陳飛白出事,整個陳家的人跟著心驚膽戰。
“現在痛快了?”陸行止率先打破了病房裡的安靜,“痛快了以後就安生點,好好的治病,再出什麽么蛾子,我就讓我媳婦把你丟出醫院讓你自生自滅。”
“江瑤不會。”陳飛白好像是故意氣陸行止一樣,“她容易心軟。”
江瑤站在一邊,真是很想抬手敲暈陳飛白,所以,陸行止知道她心軟這個毛病,陳飛白倒是也摸得一清二楚了?
“嗤,我媳婦是心軟,但是,她就對我一個人心軟。”陸行止嘴上是不認輸,表情卻不好看,多半是有點後悔讓陳飛白如願了,所以他現在開始囂張了。
“行了行了!你們兩,無不無聊?”江瑤將陸行止推出了病房,“你就和他計較?你傻啊?”
“你對他心軟?”陸行止捏著江瑤的手掌問的十分較真。
“我就對你一個人心軟。”江瑤回答的飛快,見陸行止神色果然好看了幾分,心裡卻嘀咕的罵了句,幼稚鬼!
就她在外面和陸行止說了兩句話的功夫,裡面病房的陳飛白再一次陷入昏睡,大概是心裡惦記著的事情做完了,所以這一次昏睡的要比以往更實在。
“行止媳婦,飛白就交給你了。”陳善合牽著妻子的手從病房裡走了出來,“這次看到他比三天前精神好多了,也沒有看到他有忍痛的樣子。”
“嗯,我給他換了藥,目前他是感受不到太多的痛,不過後期為了治療刺激他的關節等各個關鍵部位,那時候的痛很難熬,也難以想象。”不是為了故意嚇唬身為父母的兩人,只是,她身為醫生,應當要讓家屬清楚病人的情況,也讓老爺子知道一下,多心疼心疼陳飛白,就能少怪罪陸行止把陳飛棠掃地出局的事情。
送走陳飛白的父母,江瑤就讓陸行止在院長辦公室等著,她收拾了下病房,又將陳飛白轉移到了系統空間,對外說陳飛白轉回到了之前住的病房有專門的人二十四小時看護。
離開醫院,兩人回了酒店,正商量著是出去找餐廳吃飯,還是在酒店叫送餐服務,江瑤的手機就響了。
陸行止看了眼江瑤,酸酸的說了句他媳婦現在忙得陪他吃飯的時間都沒有了,然後就讓她趕緊的接電話。
電話是在京都的杜晨給江瑤打的,不是特地給江瑤打電話重複已經說過的道謝的話,而是特地給江瑤說了幾個關於她的消息。
“A省有兩方人在查探你的消息。”杜晨道:“一個是朱家,一個是孫家。”
“朱家?A省平城的朱家?就是那個做珠寶生意的朱家?”這個朱家江瑤能理解,“不過,那個孫家又是誰?”
“巧了,也是平城的,不過,孫家不是什麽大家族,不過是當地一個書香門戶,是孫夫人在查你,原因不明。”杜晨問:“你是不是最近去了平城做了什麽驚天動地的事情?會不會是因為你醫神的身份對方才想查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