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行止換了衣服和林團長說了一聲就開著部隊的車子離開了,連夜直接去了京都,等他到達京都的時候已經是時間十點半。
陳家大宅就在大院裡,陸行止這張臉就是大院的通行證,值班的戰士還以為陸行止是來找梁家的人,還和他打了聲招呼,但是,陸行止卻直接去了陳善進的家。
陸行止的態度並不好,站在門外就將門敲的震天響,驚醒了陳家已經去了臥房休息的所有人,保姆來開門的時候,更是一路小跑。
“陸先生~”保姆是認識陸行止的,一開門看到是陸行止,原本想要罵出口的話又連忙吞了回去,心裡卻一陣嘀咕,就沒有見過誰這麽沒禮貌的敲門。
陸行止邁步走了進去,直接站在客廳中間,看了眼在樓梯上和他對視的陳善進,冷聲道,“叫陳飛棠下來。”
陸行止來的半路就查過了,今晚陳飛棠回了家所以這個時候陳飛棠一定是在家裡的。
“她睡了。”陳善進一看陸行止那表情眉頭就一皺,他認識陸行止很長時間了,陸行止這人平時雖然冷冷淡淡,但是也不至於目中無人這麽闖別人的家,一看陸行止那一副興師問罪的表情,陳善進第一個反應不是生陸行止的氣,而是想到,是不是陳飛棠做了什麽事情把陸行止惹急了。
身為父親陳善進太了解自己的女兒了,這段時間陳家都在逼她結婚,陳飛棠沒有一天是開心的。
“睡了可以叫醒,只有死人叫不醒。”陸行止雙手插兜的站在那,“陳叔,我連夜從部隊找來不是為了聽她睡了這一句,她在背後攪的我日子不安生,她倒是睡的安穩,如果她不下來,那好,我就去請老爺子回來。”
正當陳善進猶豫難當的時候,陳飛棠從樓上開門走了下來,她穿著睡衣,披著厚外套。
看到陸行止來她真是一點都不覺得意外,但是,看到他怒氣滿滿的樣子,她卻覺得特別的痛快。
“出來了就好。”陸行止看著陳飛棠的眼神冷的像冰霜一般,“汪權勝檢舉是你吩咐的,陳飛棠,不知道你這是代表你自己一個人向我陸行止宣戰,還是代表整個陳家向我陸行止宣戰,我需要提前知道,好做準備是對付你們整個陳家還是唯獨你一個人。”
“什麽檢舉?”陳善進一聽心咯噔一跳,他更在意的是陸行止的措辭,宣戰,宣什麽戰?陳家和陸行止不是一直都是同一個戰線上的人嗎?
“汪權勝寫信檢舉我個人作風有問題,要求部隊嚴查並且嚴懲我和我妻子江瑤的婚姻,舉報我和別的女人有私生子。”陸行止道,“陳叔,汪權勝是你們陳家送到津市部隊的人,所以,你別問有什麽證據證明是陳飛棠吩咐汪權勝這麽做的,這件事是什麽樣,陳飛棠心知肚明,我也沒準備給你們什麽證據,我就問你們陳家,這件事是陳飛棠一個人的意思,還是你們整個陳家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