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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萌妻難寵,總裁大人別著急》第171章 黎敘眉心緊皺,幾大步跨到明月面前
  第171章 黎敘眉心緊皺,幾大步跨到明月面前   明月愣了一下。

   趁那人還沒看見自己,明月趕緊轉身走。

   可就在轉身的那一瞬,那人緩緩把目光打在她身上。

   “明月。”

   明月腳下一頓,身後那人閑適的瞅著她的背影,又喝了一口紅牛,笑道,“見我就走,我是洪水猛獸麽?”

   陶安然朝她走近,站在她的身側。

   他每一次見到明月,內心都是溫存的,雖然他並不知道那溫存從何而來。明月見了他應該是憎惡的吧。

   “買東西?”他問明月。

   “買水。”

   “我買給你。”

   陶安然說話間,已經邁開腳步走向那邊的貨架。

   大冷天,明月要喝熱的,他拿了一杯果汁付了錢,然後加熱之後再給明月拿過來的。

   明月其實不打算理會他,但覺得有些話還是要跟他說,也就站在原地,一時沒有動。

   前後有五分鍾,他把果汁加熱後回來拿給明月,明月握在手裡,說了句謝謝。

   陶安然望著她笑了一下。

   還是那麽喜歡她,不管她現在是什麽樣子,甚至,她的大衣底下其實藏著已經慢慢突出來的肚子。

   明月緊緊握著手裡的玻璃瓶,沒有擰開喝一口,她看著陶安然許久,欲言又止。

   陶安然頷首,示意她,“怕我下藥?”

   “你又不是沒乾過。”

   “呵呵。”

   明月頂他一句,他倒是笑得自在。

   拿手摸了摸下巴,問她,“去哪兒?”

   “回家。”

   “哦。”

   陶安然點點頭。

   墨黑漂亮的眼睛注視著明月,換做以前,明月是很喜歡他這麽看她,可是在這麽多事情發生之後,明月該恨他,該遠離他,她再也不需要他的溫柔目光。

   “穆秀婷昨天自殺了。”明月平靜的開口。

   他雙手插在褲兜,還是那麽雲淡風輕的表情,就好像不認識那個人,就好像,跟他沒有一點關系。

   對於他漠視的態度,明月不會驚訝。

   “她懷著你的孩子,就這麽從樓上跳下去了。”

   陶安然不說話。但顯然,在明月說“孩子”的時候,他薄唇蹙起,似是很不屑。

   明月低了低頭,“你們幹了那麽多壞事,我以為,只是對別人殘忍,可那小小生命,是來自你的身體,你們怎麽……”

   “明月,有些生命,在這個世界上是不被承認的。”

   “那我媽呢?”

   明月眨了下眼,面若冰霜的質問他,“你的孩子你不要,是你不珍惜,可我媽媽,她活得好好兒的,她有夫有子,有自己美好的家庭,她的生活原本是人人都羨慕的,為什麽你們就要置他於死地?”

   陶安然不說話,一雙眼睛森森發冷。他看著明月,他眼皮都不眨一下的盯著明月。

   每次明月一說到她媽媽,她就會激動,她就會方寸大亂,她急躁起來的樣子,她滿眼通紅的樣子,實在是令人忍不住想要把她拉到懷裡好好疼她。

   但他有資格麽?

   “陶安然,我一輩子都會恨你,要不是你們兩姐弟,我爸媽絕不會死。”

   離開前,明月把那溫熱的玻璃瓶子塞回他的手裡,“你的東西我不要,同理,不屬於你的,你也永遠得不到。”

   明月轉身匆忙離開,陶安然在原地站了幾秒追了出去。

   “明月,我對你怎麽樣你知道的。”

   他跟在明月身後,跟到了明月的車前。

   明月伸手拉開車門,他把車門重重摔上,把明月小小的身子按在車身上。

   “你放手。”

   明月唇色白了,是因為剛剛有動怒。

   “我可以放,但你得聽我說。”

   “放手!”

   明月一吼,陶安然立馬松開手,“是陶淑媛,所有的事情,都是她。”

   “你敢說跟你沒有關系麽?”

   “她是我姐姐,當初,我把她當成了我在這世界上唯一的親人。”

   陶安然眼底複雜情緒漸漸湧上來,明月等著他往下說,他卻站得離她遠了些,低下了頭去,“算了,再說已經沒有任何必要。”

   “你覺得你現在說什麽又有什麽意義麽?你覺得你幾句話就能讓我相信我媽的死跟你沒關系麽?”

   明月再次拉開了車門,上車前,她死死瞪著陶安然,“因果循環,就算你得不到法律的製裁,你也會受到老天的懲罰。陶安然我們走著瞧,我一定要好好盯著你會有個什麽下場!”

   陶安然看著明月離開,看著那車漸漸從視線裡消失。

   收回目光,雙手插回褲兜,唇角一抹苦澀笑意。

   是啊,顧瑞華的死,怎麽會跟他沒有關系。

   八年前,那時候的陶安然還在國外念書,陶淑媛一個電話打給他,嚎啕大哭。

   陶淑媛在電話裡說,她愛上了她的老板,是真心愛他,但他老婆三番五次要挾她,還讓黑社會的人恐嚇她。

   陶安然不得已從國外趕回來,見到陶淑媛時,她躺在病床上輸液,滿臉淤青,渾身是傷。

   過了那麽多年之後再去想,陶安然隻覺自己愚蠢可笑,苦肉計麽,陶淑媛一直都演得很好。

   陶安然在高三那年知道自己是陶家老夫妻撿回來的,陶家對他視如己出,又跟陶淑媛當了二十年的姐弟,當然拿她當唯一的親人。

   一個二十歲的年輕男子,心智也不會那麽成熟,再加上家姐被欺負成了那樣,心裡不可能不憤怒。

   陶淑媛在陶安然面前哭了很久很久,她說,要是那個女人死了就好了,要是那個女人不在了,她就能嫁給明子高了。

   她說,安然,我真的很喜歡子高啊,我除了他,就不想嫁人了。

   那天在醫院,陶安然什麽話都沒有說,到最後,就對陶淑媛說了一句話,“那麽,我讓她死。”

   ……

   已經過去八年了,陶安然是最近才想通很多事情。

   後來顧瑞華死後,陶淑媛已經名正言順成了明子高的女人,但她依然在外面找男人,那個時候,陶安然就知道,自己當初是被她騙了,哪兒來的愛呢,愛的,估計是他的錢,是他們那棟宏偉的明氏大廈。

   陶安然跟在陶淑媛身邊久了,做事也有些心狠手辣,他一直知道自己是個陰暗的人,直到遇上明月。

   是陶淑媛讓他去接近明月的,陶淑媛也是未雨綢繆的人,怕自己這邊到最後撈不著什麽實質性好處,就把主意打到了明月身上。

   陶安然長得帥,氣質好,是女人都喜歡的——也包括陶淑媛自己。那天晚上,她把陶安然奉獻給那些女人的那個晚上,她自己也差點沒有把持住,四五個女人啊,陶安然迷迷糊糊被弄得很可憐啊,她看不下去,這才轉身走人的。

   就衝著陶安然那模樣,陶淑媛知道,要把明月追到手一定不是難事。

   後來是陶安然自己覺悟了,他不想把明月拉下水,那個陽光開朗的女孩兒,她不該被利用。

   陶安然已經喜歡上明月了,很喜歡很喜歡,他極其矛盾,不得已放開了她。

   放開之後又後悔,直至明月和黎敘的婚事被明家提上日程,他才知道自己有多後悔。

   明月驅車回到家中,情緒卻久久不能平靜。

   馮姨在廚房忙著做飯,明月叫了人之後就上樓去了。

   到了臥室,一頭砸進被窩,臉埋進枕頭,不知不覺,眼淚就這麽流了出來。

   昨天穆秀婷出事之後,她一直強撐著沒讓自己哭,那種複雜的心情,她自己都不懂自己是怎麽了。

   壓抑了好久,不能哭,不敢哭,怕給燕子看見,怕給馮姨看見,怕給黎敘看見。

   他們都是關心且愛護她的人,她不想讓她們擔心。

   但明月自己清楚,她心頭的鬱結已經抑製得太久了。

   為什麽就是陶安然呢。

   為什麽害死她媽媽的人就是他呢。

   那時候在學校,他是那麽多女學生暗戀的老師,他課講得好,性格溫潤,笑容清澈,人人都喜歡他——可他是個殺人凶手。

   明月不愛他了,但明月不想自己曾經愛過的那個人是這副臉孔?

   媽媽死的時候,一定很痛苦。

   還有爸爸,昏睡中,已經被人奪去了呼吸。

   他們夫妻二人,終於能在天堂見面,卻再也見不到他們兄妹四人。

   明月嗚嗚的哭,想起好多事情,她的,明家的,以及陶安然的。

   只不過小半年時間,卻像一個世紀那麽漫長。

   黎敘到家的時候,明月已經縮在被子裡睡著了。

   這孩子不去公司的時候,在家想睡就睡,想吃就吃,也沒個生活規律。

   黎敘覺得這樣不行了,看來平時還是得帶著她一起出門比較好。

   黎敘脫掉了外套,坐在床邊看明月的睡顏。

   枕頭都濕了,剛才哭過?黎敘皺了眉,伸手去摸枕頭上那一片,潤潤的,是明月的眼淚。

   他不知道這孩子是怎麽回事,好好的怎麽就哭了。但他這會兒隻想叫醒她,馬上就要吃飯了。

   “小七。”

   黎敘俯身,湊到她面前,小聲的喊她。

   明月睡得不沉,他一覺,她就醒了,緩緩睜開眼。

   這一睜開,就給黎敘看到她眼睛又重又紅。

   黎敘眉心皺得深了點兒,但還是沒問她。

   “產檢完自己回來的?”

   “嗯。”

   “燕子回去了?”

   “嗯。”

   明月坐起來,黎敘拿了衣服給她穿,她說謝謝。

   聲音都是啞的。

   “大總裁,你老看我,是不是又有什麽想法?”

   明月被他專注的神態看得有點心虛。

   黎敘一聽就笑,抬手摸她腦袋,“我就是有想法,也得你同意。”

   明月勉強笑了笑,靠過去,小手摟住他堅固的身軀,“今天又問醫生了,小心點還是沒問題。”

   “今晚?”

   “改天。”

   “……”

   那你說個鳥。

   明月從床上下來,穿上拖鞋,問黎敘,“要吃飯了麽?”

   “還有一會兒。馮姨會上來叫的。”

   “我們去花園裡散散步好了。”

   “行。”

   明月挽住黎敘的胳膊,和他一起下樓。

   邊走,沒忍住邊看他。大總裁好像最近都回來挺早,沒有應酬麽,沒有酒局麽?

   “能不去的就不去了,多點時間陪你。”

   “你真好。”

   兩個人站在花壇前,明月踮腳親了黎敘一下,黎敘唇邊展露笑意,說她,“你就是吝嗇了點,晚上也不給摸不給碰的,讓人覺得心寒。”

   “我是孕婦,經不住你的誘/惑,大家保持距離比較好。”

   明月望著他一笑。

   明月低下頭去,看著腳下濕潤的草地。冬天沒有陽光,哪裡都是潮濕,空氣,地面。

   黎敘伸手攬著她的腰身,唇貼上她的臉,在她耳邊小聲說了一句什麽。

   明月立馬臉紅,推他,“過年還有幾天。”

   黎敘高興了,雙手插兜裡,清了下嗓子轉身往裡走,一邊對後面那小家夥說,“還不進屋,不冷麽?”

   “哦。”

   小家夥跟小跟班似的跟在他身後,伸手,去拉他的大手。

   這天晚上明月做惡夢了,夢見她走在大街上,天空中突然一道人影落下來,低頭一看,是一具女屍,血肉模糊,斷氣之前還在望著她笑。

   她在跟明月說話。

   “啊——”

   明月滿頭大汗尖叫著從床上坐起來,黎敘醒了,趕緊打開床頭燈。

   “小七?”

   看她一張臉蒼白,嘴唇乾裂,滿眼驚恐的模樣,黎敘有被嚇到。

   他趕緊將她攬在懷裡,大手摸在她胸口幫她順氣,“別怕,有我在。”

   明月哇的哭出來,死死拉著黎敘的睡衣,“是我害死她的,雖然我沒看見她的樣子,但我知道是我害死她的……”

   “黎敘,她說是我讓她去死的。是我讓她去死的!”

   “不是你。”

   “就是我,那天我真的說了讓她去死,黎敘,我也是殺人凶手……”

   她一口咬住黎敘的肩膀,情緒失控,幾近崩潰,黎敘被她咬得疼了,也是一聲不吭,隻管將她緊緊抱住。

   明月哭了很久,滿頭大汗,直到後半夜才睡著。

   睡得不安穩,總要拿手去摸一摸旁邊有沒有人,即便她已經熟睡了,還是能感覺得到黎敘就在面前,要有他在,她才會安心。

   昨天黎敘就擔心她的情緒,但她越來越會裝,昨天就裝得若無其事,讓黎敘以為她真的沒事。

   黎敘睡不著了,起來抽煙。

   一個人站在陽台上,入眼的是深黑的夜空,滿腹心事,整夜未眠。

   也就是同樣一天夜裡,曹志洲被高利貸追債,無處可去,只能去酒店找陶淑媛救命。

   陶淑媛半夜給他開了門,張口就要錢,她當然不會給他。

   “你算算你從我這兒拿了多少錢走了,曹志洲我告訴你,現在咱們都一無所有了,你清醒一點!”

   “你不能見死不救,那些人會殺了我的!”

   曹志洲都要跟她跪下了。毒品害人不淺,賭博同樣,曹志洲以前老老實實做明子高秘書的時候,分明就是一個謙謙君子。後來有錢了,和陶淑媛狼狽為奸,染上了毒癮,還越賭越大——眼下他拉著陶淑媛,想要從她這兒拿點錢去澳門避避風頭,順便也賭幾把大的。

   陶淑媛自打從明氏出來,自身難保,只能吃老本,哪兒來的多余的錢給他。

   “我沒錢。”

   陶淑媛手一甩,讓他滾蛋。

   曹志洲見這女人軟硬不吃,眼睛一紅,咬牙把她摜倒在地,“給不給!”

   “你要幹什麽!你有本事你殺了我!”

   “老子又不是不敢!殺人多大個事,老子這雙手還沾著董青的血!”

   眼看曹志洲表情猙獰,陶淑媛怕了,隻得軟了點語氣,“你先放開我。”

   “別跟我玩花樣!”

   曹志洲松了手,下一秒陶淑媛就要衝出去,但她一個女人,哪有身高腿長的男人跑得快。

   曹志洲幾步跨過去將她拽回來,把她的腦袋重重磕在牆上,陶淑媛哀嚎出聲,連連呼救。

   門被一腳踹上,曹志洲咬著牙根死死捏住陶淑媛的脖子,“給,還是不給!”

   “不給!”

   “行,我今天就弄死你!”

   曹志洲是亡命之徒,大不了就跟她同歸於盡,“看在錢的份上,老子跟你睡了這麽多年,你讓我弄死董青的時候我都沒手軟,更何況是你這個表子!”

   曹志洲手上的力度更大了,陶淑媛伸著舌頭,眼珠往外翻,那一刻她感覺到死神在朝她招手。

   本能的,陶淑媛使出全身最後一點力氣,將曹志洲推開,“我去給你取錢,我這就去。”

   曹志洲死死盯著她,看著她去拿包。

   當陶淑媛把包拿過來的時候,曹志洲改變主意了,“銀行卡給我。”

   “什麽?”

   “給我!”

   “我就一張卡,我的身家全都在這裡了!”

   曹志洲現在是不怕死的,陶淑媛也不敢跟他死磕,最後隻得把卡拿給他,又給他說了密碼。

   曹志洲還沒走。

   在屋裡站了一陣,走到她的行李箱那頭,一腳把行李箱踹倒在地,然後從裡面拿出一個金屬盒子。

   陶淑媛一看,立馬慌張的跑過去,“曹志洲你別過分了,這是我……”

   “是你的,但現在開始是我的。”

   那一盒子的首飾,隨隨便便都能換個幾百上千萬,這是明子高在的時候給她買的,每一樣都是價值連城。

   那張卡不算什麽,這些首飾才是真的值錢。

   陶淑媛哭喊著拽著曹志洲不要他走,曹志洲是何等的冷血,臨走時狠狠一推,把陶淑媛推倒在地,腦袋直接砸在茶幾腳上,陶淑媛當下就昏了過去,額頭上一點一點再往外面滲血。

   曹志洲最後看了她一眼,轉身走人。

   *******

   第二天一早,明月起床時,黎敘已經不在床上了。

   坐起來喊了一聲他的名字,沒人應。

   明月下床,穿上拖鞋就下樓去找他。這才七點鍾,他沒這麽早出門。

   剛走到樓梯口,就看見黎敘從廚房那頭過來了,手裡拿著一個超大號的毛絨玩具暖手袋。

   “你怎麽不穿件厚點兒的衣服就出來了?”

   黎敘眉心緊皺,幾大步跨到明月面前,然後摟著她朝臥室走。

  “我沒看見你。”明月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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