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弑天眸色殷紅如血,壓抑著聲音很憤怒:“本尊不能讓你被人拍到。”
話落,對面酒店的所有記者的相機,嘭的一下,全部冒出黑煙,燒了。
就連好奇的觀望著,手機全部報廢。
這一情形實在太詭異。
記者和看客全部愣了兩三秒,啊……集體發出尖叫,到處亂串。
片刻前,全部消失在酒店前。
留在原地的警察,拿起對講機頻繁的在說些什麽。
他們臉色一個比一個白,明顯想逃離,卻又不敢。
而後,一個個客人被帶出來,客人好像有十幾個,不過警方還算人性,都帶著頭套。
奇怪的是,十幾個人裡,並沒有發現‘我。’
對,帝弑天幻化出的冒牌貨,沒出來。
電話響了。
帝弑天伸手進我袋裡拿出電話,是個陌生號碼。
他接聽電話時,面色很不佳,聽了十幾秒後將電話掛掉,放回包裡。
“怎麽了?”
我問帝弑天:“到底出什麽事了?誰陷害我?”
那信封是在我房間裡找到的,擺明就是要栽贓陷害給我。
帝弑天說:“死的是一株式會社的社長,那名社長影響力很大,松下,東芝,豐田……這些著名日企都有過合作,他死,電視台報紙都會報道,全日本都知道。但是,陷害你的,不是讓你坐牢,是另有目的。”
“什麽意思?”
帝弑天沒說,抱著我又移動了一次,這次卻移動進一輛黑色轎車裡。
轎車的後座,坐著頭髮幻化的假身。
帝弑天抱我入車後,幻化的假身收斂,變成一根長發落在他手上,他把頭髮收好。
車上副駕駛室裡,有個小青年正給勸我,唧唧哇哇說著什麽,。
我一看人,原來是王琪那小子。
他昨天帶我去那家酒店住是故意的,就是為了入套。
他勸著說:“對不住客人!我也不想這樣的,沒辦法了,人家都找上門來說一定讓我在機場把你攔住,你本事大啊,這回雇主確實遇到了難題,沒你解決不了。”
這會,已經沒隱身了,也聽出來了。
這是把人逼在刀架上,不答應,我肯定成了全日本的通緝犯,日本有死刑麽?
答應了,我這點本事……
我忍不住發火了。
“這就是你雇主請我的態度?想讓我坐牢呢?還是想讓我出名,啊?有這麽請人的嗎?”
瞅了眼在身邊的帝弑天。
他眉宇很冷,擰眉在沉思著,沒看我。
王琪回頭看了我一眼,為難的說:“您別生氣啊,我也被逼的不是,主要是雇主在東京權利太大了,黑白通吃,實話告訴您,安培晉三的選舉資金,有一半是他提供的。我要是不答應,您知道嗎?我會被活活打死的,您說我留個學容易嗎?”
日本首相選舉資金都能提供,看來背景遠遠超過我預料。
我愣了一下!
可我真的沒這能耐,昨天讓這麽大一條蛇出來殺人,我就剛入門而已。
要是我師傅在估計還成。
我拒絕道:“我不行,可以介紹給我師傅,他一定行。”
“雇主點名找您,如果您要師傅幫忙打下手,我可以幫您和雇主溝通。”
師傅幫我打下手,我沒這臉!
“……說吧,你雇主找我什麽事?”
“這,我還真不清楚,得您和雇主說。”
這時,我看了眼沉默的帝弑天。
他把我抱在膝蓋上,雙手挽住我的腰,親了我一口。
我嫌棄的把他親過的地方擦了又擦。
可擦過之後,他又親,故意和我做對一樣。
也不管王琪會不會發現。
鬧騰了好一會,眼看我就要發火了,他才安撫我:“這件事或許不簡單,不過本尊在你身邊也無需怕。”
“你的意思是,我得接這趟活兒?”
我有幾斤幾兩他清楚!
他點頭:“嗯,對方本尊已知道是誰了!”
“是誰?”
帝弑天沒直接告訴我,只是淡淡的說:“你知本尊陽間的資產龐大,日本有投資,甚至那人公司的股份,本尊也有佔股……”
我:“……”
合夥人!
他合夥人跟他一樣,坑爹的一逼!
那人沒見面,卻用這種方式逼迫我,實在喜歡不起來。
“原本想把陷害你的殺了,黑龍來電話,說他公司本尊佔了四分之一的股份,殺了他股票會大跌,那些錢都是留給你的,所以你決定殺還是不殺……”
“錢有多少?”我問!
“股票市值一百多億美元!”
聽見這個數字,我眼睛都亮了。
連忙說了三個不殺!
帝弑天唇角清笑,回答我:“好,不殺。”
我問他:“帝弑天,你有多少錢?”
“你知以前的事,本尊都不記得了。”
也對,在說他也不在乎這些。
看出我對金錢極感興趣,他貼向我的耳朵,聲音低沉的誘惑我:“娘子,嫁給本尊,錢都是你的。”
我切了聲,翻了個白眼。
我的清高氣節,不為所動,他更努力的誘惑。
“本尊有很多很多錢,你真的不心動嗎?只要成婚了,你就富可敵國了,可享用一輩子。”
我呵呵的笑了兩聲。
從包裡掏出一張銀行卡,建行金卡,在他眼前晃了晃:“別誘惑我,我有錢,還能養活自己。”
收卡,冷漠臉,不理他。
…………
到達目的地,是在一座高牆內的別墅,守門的保鏢拿著槍支,光是門口就站了十來個人。
轎車從大門口進入。
裡面是一座巨大的花園,有日式假山,噴泉,流水,橋廊,水榭……
所有觀賞區都覆蓋厚重的積雪,就連行駛的路面,都鋪白磚。
景色優美的如同仙境,及其不真實!
這裡,應是日本頂級富人的住宅區。
行駛了半個小時,在一座木築日本古屋前停下。
古屋有兩三層,但是特別的大,大的像古時宮殿。
車子停下後,立即有兩排黑衣人,迅速站在古屋大廳前。
有管家模樣的人,從屋內進來,因為下大雪,有個兩個黑衣人跟著,其中一個給管家打傘。
管家幫我打開車門,十分客氣的給我鞠了個躬。
用十分標準的中文說:“寧小姐,辛苦了,我是管家一雄,請多多關照!”
我看他,點頭:“客氣了。”
“主人已經久等您,請跟我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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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腦子都是暈的,不在狀態,就這麽點了。細節得想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