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的悶可憐了。
事實有他說的那麽可憐麽?這個男人我算是了解的一清二楚。
裝!
演技逼真的可以拿奧斯卡了。
為達到目的,就一直一直的磨你,凶的,哄的,霸的,沒臉皮的……
見識太多了。
“小玉,本尊真的無處歇息,不若本尊今夜就守著你,保護你可好?”
裝可憐沒用,換了一種方式,他留下是護我。
恩,就是磨著我!
剛才見識過那條大蛇,確實一個人待在房間有點滲,我回到床邊坐下,掀開入睡。
我沒回應,算是默認了。
我剛一躺下去,他立即鑽進來,怕冷著我,身上有些溫熱的感覺,讓我更好的入睡。
我們吵架過後,頭一次挨的這麽近,我把他往外面推了推,說:“床這麽大,擠什麽,別挨著我。”
他好像聽不見般,手從我的腰間穿過,緊摟著。
過了好一會,想起什麽,從床頭櫃裡的包拿出電話,打過去:“本尊入住的酒店,隔壁有一死屍,處理乾淨。”
掛上電話,放入包內。
手又鑽了進來,置在我的腹部。
我把他的手一推。
“別動,本尊看看小子長得怎麽樣了。”
我沒動了。
他手不是冰涼的,跟身體一樣覆了一層溫熱氣息,從我腰間鑽入腹部,在腹部凸起位置停留了幾秒,好像一股子氣從他手心緩緩的湧向腹部。
孩子非常舒服,連帶著我也很舒服,像初晨的太陽照到身上,暖洋洋的。
很困,很想睡覺,眼皮磕上,在他懷裡尋了個位置舒舒服服的入睡。
我入睡之後,他的手開始不安分了……
我猛地睜開眼睛。
帝弑天手抽回,在我臉上啵了一口:“娘子,睡覺,好好睡覺,眼睛睜這麽大,一會那條蛇看見有人沒睡,又回來了。”
“你,給我下床!”我生氣了。
帝弑天摟著我,沒動,嘴甜的:“乖了,好好睡覺,懷孕的人了,不能胡亂發脾氣,會動了胎氣。”
“你,立刻,馬上,給我下床!”
“娘子,地上髒,又涼,你忍心本尊睡地上?”
“趕緊的,別墨跡!”
他還是沒動,親了一口,保證:“娘子,本尊一定看緊了這臭小子,絕不會讓他隨便蹦出來,吵著你睡覺!”
我:“……”
他自己毛手毛腳,賴在一個未出世的孩子上。
要臉?
我怒道:“你就是靠著一張嘴,胡攪蠻纏,胡說八道,當上冥界鬼王的?”
他也沒否認,挑了挑俊眉,笑的很厚顏無恥。
“本尊實力,冥界無人能和本尊睥睨,至於本尊如何當上鬼王,就不勞娘子關心了,早點安歇把。”
我……
他在我腦後吹了一口涼颼颼的氣。
那團子氣後,我就瞌睡的特厲害,打了個哈欠,眼睛閉上就睡了。
一覺睡得特別沉,我想醒,就是怎麽都醒不了。
第二天,身體累的幾乎虛脫,聽見嘭嘭嘭的整齊腳踏樓梯的聲音。
下面,警車,急救車,聲音非常大,而且不是一輛。
我猛地睜開眼睛,牆上掛鍾六點整。
我昨晚上一點多才睡覺,睡一覺比沒睡還累,現在才六點。
睡得全身酸痛,骨頭都是麻的。
帝弑天已醒了,他換回了現代的裝扮,挺立的短發,露出瑩潤額頭和精致的美人尖。
穿著剪彩立體的套裝,外面披著黑色毛領的風衣。
外面腳步聲越來越快,踏上樓來的人,有目標的。
帝弑天將我從床上抱起來,從我睡過的枕頭撿起一根頭髮。
頭髮幻化成和我一模一樣的人形,躺在床上,迅速覆上被褥。
他手袖一翻飛,隔壁房間的牆變得透明。
我和他隱身!
躺在房間裡的男人,全身烏黑潰爛,冒著黑色的膿血。
嘭!
我的房間和隔壁的房間,被一群警察同時猛踹,無數的搶指著床上幻化正睡覺的我。
我和帝弑天就站在牆邊。
他抱著我,身體很冰冷,可想,是極度的憤怒中。
事情怎麽會演變成這樣,昨天晚上睡覺前,他明明打電話說讓處理乾淨。
那群警察進來,把床上躺著還沒睡醒的‘我’,用手銬考上,然後將我的行李箱拿走。
好在我所有證件和卡,都在包裡。
包被帝弑天拉起來時,塞進手裡了。
來了一群看起來像專家的人,房間裡每個角落都敲敲,在電視櫃下面的牆壁裡,敲出是空的。
電視櫃移開,從一個松動的磚頭裡面,翻出信封,信封裡裝一包黑色的粉末。
看起來就像毒。
看見那包東西,我整個腦子都懵了。
完全沒預料,隔壁房間那個被殺的中年人,社會地位絕對不低,而那條蛇殺他,應該嫁禍給我的。
怎麽我到了日本,都有人栽贓陷害。
帝弑天昨天那通電話也沒起到作用!
帝弑天很憤怒,抱著當即轉移,移出酒店到大街上,就是對面三介的樓下。
下面圍了七八輛警車,三兩急救車,還有幾十名記者。
酒店門前被警戒線給攔住,老板娘都被逮捕了,大概幾分鍾後,一擔架將死者抬出來,上面蓋著白布。
死者一出來後,記者猛烈的拍照。
他們蜂擁而上,詢問站在警戒線前的警察,警察嘴閉的很緊,無一人回答。
這時專家下樓,所有記著都擁上去想知道點蛛絲馬跡。
專家嘴閉的比警察還緊,他們迅速上車離開現場。
最後的嫌疑人……
老板娘被拷上手銬帶出來,後面應該是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