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問他:“聽說葉姬雪和她未婚夫解除婚姻了?”
一說到這,韓焱交叉雙手放下,不可否認道:“我也聽說了。”
靈鹿族的也真是奇怪,此前還恨不得弄死韓焱,現在好像極力撮合韓焱和葉姬雪,就連想殺死韓焱的幾個哥哥,都來冥界來韓焱抵禦天界。
我瞅眼了韓焱。
韓焱站直,脊背挺拔如松:“你別這樣眼神看我啊,我真沒蠱惑她,真沒洗腦,是她自己自願的。”
我打量了韓焱一眼,說:“葉姬雪家在日本,是世家把。”
“和日本天皇有些聯姻上的關系,算個親王。”
“商業上也有些建樹把。”
“嗯,讓日本某知名汽車品牌,就是她家的產業。”
我點了點頭。
“唉,我說寧玉,你別這樣看我,眼神看起來怪滲人的。”
我嘿嘿的笑了兩聲:“要不然,你跟她湊合一下算了。”
他看了我,面色僵硬,眼神微變。
沒回答我,卻轉移了話題:“孩子呢,聽說你生了孩子,我還沒來得及看一眼,此次,孩子你沒帶來?”
我點了點頭:“確實沒帶來。”
“你撒謊,寧玉……我聽說你被肖逆抓走了,伊宮夜尋來時,帝弑天不願上天界尋你,我一度很擔心。”
被他看穿,我笑了笑,輕描淡寫略過:“現在沒事了,回來了。”
“孩子呢?孩子為什麽沒回來?”
“孩子在某個地方,好好的,很安全,等戰爭結束就能去看孩子了。”
韓焱點頭,沒說什麽。
我問他:“你給我看的輪回薄,你是不是修改過?”
他臉色一變,欲要開口否認,薄唇輕啟,話音未落。
轟隆!
一陣強大的悶雷聲從天際傳來,卻不見閃電。
這悶雷聲來的很及時,打算了我和他的談話。
抬頭,往西南方向看,黑壓壓的黑雲,飄得很低很低,將黯夜天空光線全部遮擋,至冥界看起來就像暗無天日的餛飩體。
更像世界末日來臨的征兆。
韓焱微怒:“糟糕,天界大舉進犯了,我先到領地準備,先行一步,葉姬雪就留在你這裡。”
說完他想溜走,葉姬雪手上拿著一柄銀色的小劍,對韓焱大喊:“韓焱,站住,等等我。”
餛飩中,韓焱一抹黑影迅速往西南方向飄去。
葉姬雪在在後猛追。
二人快速的消失在我視線中。
我望著快速走過來的銀面,問:“是不是天界大舉進犯了?”
銀面沒直接回答我,給蘇兒使了個眼色,她扶我回到帝弑天的後殿。
一入殿內,四面八方的門窗啪啪啪瞬間被關上,徹底合上前,我看見很多陰兵圍繞宮殿,裡三圈,外三圈的守護我。
戒備森嚴。
我一下站起來,灼灼問銀面:“天界全部出動了?”
“未有。”
“戒備如此森嚴……”
銀面慎重道:“防范於未然,天天不會放過您如此好的棋子,一定想方設法捉拿,威脅鬼王大人。”
他這麽說,我又沒有辦法反駁。
吩咐好一切後,銀面說要出去上前線,讓我安心待在這裡敬候佳音。
還囑咐蘇兒好好伺候我。
交代好一切他就出去,走得很匆忙。
看他急急離去的背影,我內心隱約不安。
這一次戰役……非常嚴重。
帝弑天能不能勝利歸來,冥界會不會贏,輸了的話,子民們賴以生存的家園怎麽辦?
我忐忑不安的坐下。
接著,冥宮裡陷入了一片死寂。
第一天,沒有任何動靜,也不見傳來任何消息,我在內殿裡坐了一天。
第二天,還沒消息,銀面也沒有路面,問外面守衛,跟個銅人石頭人似得,鎖魂塔裡銅人石頭人還能說話。
守衛也不怕我用身份逼壓,就是一句話不說。
第三天,我熬不下去了,頻頻要出去,可是裡三層外三層的侍衛,攔住我,沒法讓我動彈。
一連七天,我就被困死在內殿裡,沒有一天消息,蘇兒唯恐我生氣,唯唯諾諾的跟在我後面,不敢說話。
難熬,度日如年。
他到底怎麽樣了,冥界不會輸的吧,會贏得吧,帝弑天一定會平安歸來的。
某天夜裡,我躺在床上睜著眼睛發呆了半宿,終於又了點睡意,一縷陰風從外面刮進來。
我瞌睡一下跑了,還沒回過神來,我落入了一熟悉的懷抱中。
太黑,我看不清楚,手伸到他臉頰上,摸了摸。
英挺熟悉的輪廓,是帝弑天,是他,他回來了。
我喜極而泣,從床上坐起,摸著他的臉,脖子……
他見我放開,抵著我的額頭,嘶啞疲憊的聲音說:“娘子,讓你久等了。”
聽見他的話,我心一酸,眼眶朦朧了。
摸到他眼眶時,凹陷的厲害,他這幾天裡,沒有合過眼,一定很累很累。
鬼是不用睡覺的,但他們也需要休息,補充元氣,否者,鬼魂不會有晝伏夜出隻說。
他們要休息,只是在白天。
我聲音如鯁在喉,問:“戰況如何了?”
“天界退兵了,第一次攻勢失敗,本尊守住了冥界領土。”
聽見他的話,我揪著的一顆心,稍稍放下。
“他們還會進攻第二次,第三次嗎?”
“會,肖逆不是主將,換了天司神。”
“很厲害嗎?”
“嗯,天司神比肖逆更高兩個等級,修為境界更強,他首戰告敗,心有不甘,給本尊發話要卷土重來。”
他見我擔憂,安撫道;“放心吧,下一次他來,本尊一定會將他首級留下,不會讓他回去。”
我:“這一次,你能休息多久?”
他聽見我的話,血紅薄唇展露笑顏,眼眸中星光點點,無比璀璨。
“娘子,你想為夫了?”
我沒否認,我只是想他能休息多一點。
見我沒說話,他吻了我一下嘴唇,笑的很賊很賊。
言語中,透著濃濃的,連話都變得很無恥:“娘子,你這是想~了?為夫這就滿足你。”
他就朝我身上‘覆’下來。
但怕我承重,半漂浮著……
我來不及出聲阻止。
(掃黃,不可描敘的部位,自行想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