恰好這個時候,那藥店老板醒了,藥板老板當時離門口很近,他一醒來看到野哥還在裡面,便下意識地跑出去喊人:“來人哪,有刺客,來人哪……”
這家藥店同時為貴族服務的,藥店老板一喊便吸引了不少侍衛過來了。
裡面,野哥將簪子塞到南風手裡,再叮囑她:“風兒,記住我說的話,在集市等我。”
說罷,野哥便從窗口跳了出去。
外面的侍衛衝了進來,看到裡面只有南風一個人,便問南風:“人呢?”
南風指了批窗口。
那些侍衛們馬上又跑開了。
而南風則看著野哥給她的那支白玉簪子。
不知為何,當她拿起這支簪子時,隻覺得這簪子仿佛有千斤重,她拿在手裡時候,手都是顫抖的,而心也驀地疼了起來。
她眼中再浮現出南宮野的眼神,那樣的眼神,從一個那麽高大的男子眼中流露出來,完全不像是假的,是真情流露。
她又想起去在京城逛街的時候,她也是一眼相中的那支白玉簪子,雖然回到草原上之後她已經不戴了,可是那支簪子跟現在這一支極為相似,若不是其中有什麽關聯,她不會對簪子這麽執著。
她越想,心中的痛楚就更強烈。
若那個人真的是原主的丈夫,那她剛剛那樣對他,他的心該有多痛?
可見,相愛的人真的心連心的,他痛,所以她也痛。
過了好久,南風的心情終於平息了下來,她這才拿著簪子出去。
剛走到門口,便看到迎面騎馬而來的拓跋烈,拓跋烈看到南風,馬上下馬朝她走過來:“南風,你沒事吧?見著那個刺客了沒?”
南風搖搖頭,“我沒事,刺客跑了。”
“瞧你,我都說讓你好好地待在屋裡不要到處跑的,你一出來就遇到那麽危險的事?”
南風有些煩燥:“上一世每年那麽多人出車禍,你幹嘛還要天天出門?”
拓跋烈被嗆了一下,心裡也是極不爽:“我這不是關心你嗎?有你這麽嗆人的嗎?”
“我就是這樣的!”南風再嗆。
拓跋烈也有一股火,正要發泄出來,但很快又被他壓下去了:“南風,你是不是被刺客嚇壞了?怪我來遲了對不對?”
“誰稀罕你!”
“你……南風,我感覺我簡直在犯賤!”拓跋烈轉身上了馬。
南風回了她那屋裡,再從箱子裡拿出京城買的那支白玉簪子,然後再將兩支簪子放在一起。
而她滿腦子裡全是那個她認為只見過一面的南宮野。
那是一個很有魅力的男人,符合南風以前對愛人的所有幻想,顏值高,身材好,有魄力,深情,若不是在剛剛那樣的場合,她可能會對他一見鍾情。
不不,一定是因為原主的記憶在,所以她現在才芳心大亂。
可那個男人是屬於原主的,不是屬於她的。
……
南風不過是只見了一次野哥,便突然感覺生活不再那麽煩悶了。
她每天都在想那個名字,南宮野,南宮野?
這名字特別熟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