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來再想,她突然拍了拍腦袋,南宮野,不就是在大晉的京城裡,那些百姓一提起來就十分崇拜的南宮將軍嗎?
原主的夫君,竟是那樣一號人物?
真牛啊,怪不得她一直覺得自己以前上過京城,進過皇宮,還住過那間客棧。
南風心想,接下來該怎麽辦?
要不要接近那個南宮野,讓他先將自己帶出去,然後再告訴他實情,說自己不是他妻子。
或者,乾脆就將錯就錯,當他娘子算了。
不行,她不能要別人的東西。
可她現在一想到那個南宮野,就睡不著覺。
世界上真的會有這麽巧合的事情,真的會有一個讓人見一眼,就終身難忘的男子?
南風回到帳前,又想起自己會輕功的事情,她突然感慨,一定是原主也會輕功,所以她不由地也會了一些。
這麽說來,這個原主以前混得還是挺不錯的嘛,會騎馬,會輕功,老公是大將軍,還會做生意,種菜,真是出得廳堂入得廚房,能上天下地,還能製面膜。
等等,面膜?
古代也有這東西?
南風又想,可能真的是自己知識淺薄吧。
但如果沒有呢?
會不會是自己研製的?拓跋烈穿過來都有兩年了,難道她也有兩年了?
跟南宮野成親的人,說不定就是她自己,只不過她掉下去摔壞了腦子,所以失去了一部分記憶?
具體是怎麽樣,只能問南宮野了。
“你在想什麽呢?”帳裡,拓跋烈往裡面走進來,看著南風道。
南風先是愣了一愣,不過她對拓跋烈經常不請自進的方式已經習慣了。
“沒想什麽,”南風笑了笑。
“沒什麽?”拓跋烈自然是疑惑的,他再走近南風:“沒什麽還笑得這麽開心?不過看到你笑我就放心了,我現在算是理解那什麽烽火戲諸侯的周幽王了,為了美人一笑,他可真是費煞苦心啊。”
南風第一次開始跟拓跋烈聊起天來:“說到烽火,我便想到了打仗,前段時間聽我那侍女說,你打仗十分厲害,要不是大晉朝派了個南宮將軍來,你現在都打到大晉城了。”
“莫非南風聽了那侍女的話之後,開始崇拜上我了?”拓跋烈笑道,再將手搭到南風的肩膀上。
南風一邊笑一邊推開拓跋烈的肩膀,但是態度明顯較以前緩和了不少:“那究竟是你厲害,還是南宮野厲害?”
拓跋烈聽後,再抬了抬南風下巴:“你猜?”
南風拍開拓跋烈的手:“我猜你厲害一些,為什麽呢?因為你夠狠啊,在大晉的時候,聽說那個南宮野可是一臉的正氣,大將風范,你走的是野路子出身。”
雖然南風的話裡有一些挑釁,也有一絲諷刺,但南風臉上畢竟帶著笑,所以拓跋烈也不生氣,“不管黑貓白貓,能抓住老鼠的就是好貓。”
南風卻是心想,拓跋烈沒有詆毀南宮野,說明南宮野的形象確實如此。
她身體的原主是在兩國交境的地方摔下去的,那原主一定就是南宮野的妻子了。只是,她為何會摔下去?是遭人陷害還是賭氣出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