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逸雖然不說好看到多麽的驚為天人,可好歹也算豐神俊朗吧,她若是見過,還說過話一定不會忘記的。
“嗯,你第一次來大雍的時候,我救了你和另外一個女孩兒,不過當時發生了一些事,你的記憶消失了!”
“對哦,你這麽一提我倒是想起來了,那次去大雍,我莫名其妙的睡了兩天,難不成就是在那兩天裡面的事情?”月亮一臉的恍然。
她從小就不是一個愛睡覺的人,那一次卻生生的睡了兩天,現在想起來才察覺不對勁。
“嗯。”風逸點頭。
“書生,那時候到底發生什麽事情了?你一開始就將我認出來了麽?”月亮大眼睛忽閃著,扯著風逸的袖口,急迫的問道。
風逸看著她,然後伸手揉了揉月亮的頭髮:“以後慢慢的告訴你,眼下有另外一件事情更加的重要。”
“什麽事情?”月亮現在滿心都對那段失去的記憶充滿了興趣。
“去見見你父君吧。”風逸道。
月亮怔了一下,隨後垂下眼瞼:“父君我每日都見了。”
“月亮,他很疼愛你,如果不是因為這個,我不會有機會活著到你身邊來。”風逸溫和道。
“書生,我父君不太喜歡和我親近,所以沒有那個去見的必要。”月亮悶聲道。
“怎麽會?”
“以前我不知道,可這回從大雍回來,我大概知道,他可能是不喜歡我的這張臉吧。”月亮笑了笑,“哪有人會喜歡自己的孩子,長了一張別人的臉?”
“他可有親口說不喜歡你?”風逸循循善誘。
“這種事情一定要說的麽?父君會對名落笑,會教名落練劍,還給名落專門打了一柄寶劍做為生辰禮物……”月亮的聲音越發的小。
“月亮,你應該勇敢大膽一些,將你心中的這些芥蒂說出來,問問他是否就是這樣,會不會還有別的是你沒有看到的?”風逸繼續道。
“會有麽?”月亮抬眼看著風逸,“我有些害怕,懷揣著希望就會很失望,與其那樣,還不如就如現在這般,和父君相敬如賓……”
“這可有點都不像你。”風逸緩聲道。
“哼,激將法也沒有用,先不提這個,我問你,先前你為什麽不聲不響的就跑了,大晚上的把我丟在山上,很過分知道麽?”月亮話鋒一轉,怒目圓瞪。
“以後不會了,你權當我當了一次逃兵,眼下回來了,就會一生忠誠於你。”風逸認真道。
月亮眼眸閃動了一下。
實際上那天還有許多人在,她之所以那般說,也就只是想轉開風逸提到父君的話題。
沒想……風逸卻一本正經的表了個白。
“那就說好了。”月亮眼眶微微有些濕潤。
“嗯,一言既出駟馬難追。”
月亮立馬就笑了。
風逸看著她比之前消瘦了一圈的臉,伸手輕輕的捧住她的臉:“抱歉,我來得太晚了。”
“不晚,剛好。”
在我用力奔向你的時候你就來了,一點也不晚,剛剛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