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鼓足勁最後朝著他的腦袋,用力踹去。
隨著我那一腳,只聽到“哢嚓”一聲,他的脖子斷了,頭顱從身上掉到了地上,滾到我腳邊,剛好臉對著我。
那張腐爛的嘴臉驚怵地瞪眼張嘴,哀怨地看著我,抱住我小腿的喪屍手停止了動作。
我嫌惡地看著那顆腦袋與抓我腿的喪屍手,拔起插在地上的青銅劍,正想用劍將頭顱打開,突然感覺到身後寒氣乍起。
不用看也知道我身後肯有喪屍,我立即拿出一張符咒,轉身看他時,已經把一張符咒拍在了他的腦門上。
動作之快,快到我自己都想誇我自己。
接著是旁邊的喪屍,還有再旁邊的僵屍,總之我們的敵人越來越多,但都被我一一定住。
正在製敵之際,那個我自以為已經解決的腦袋和手臂,突然動了起來。
那顆頭顱突然立了起來,一下子就撲到我腿部上,身體上的雙手也加重了抓我小腿的力道,接著腦袋上的嘴張開用力咬下,我穿著褲子都能感覺到強烈的痛楚。
這次,我揮劍砍去,這次讓我清楚而細仔地感受到了青銅劍的威力,它的鋒利將那顆喪屍腦袋劈成了兩半。
賀凱風打到我身邊,回頭問我,“沒受傷吧?”
“沒有。”我違心地回了一句,說完揮劍繼續戰鬥,“夫妻”二人雙雙把鬼打,他左我右,我前他後,打死一只是一隻,攻下一群是一群。
為了我們的愛情而爭,為了我們的家庭而戰,為了我們的未來而奮鬥。
眼看喪屍越來越少,艾勒突然出現在我們面前,冷笑地看著我們,再次搖起了他的攝魂鈴。
鈴鈴鈴!鈴鈴鈴!
“天門已開,地門已閉,帝命在身,妖魔躲避,喪屍聞鈴,火速趕來……”
“死老頭,你有病就趕緊吃藥,趕這麽多喪屍來,你會遭報應的。”我衝著他嚷嚷。
他聽我這麽一說,突然仰天大笑,“哈哈哈……報應,如果這世間真有報應,那老天爺怎麽不給喬漢家報應,還讓他們過著衣食無憂、自由自在的幸福生活。
我告訴你,什麽因果循環,什麽時候未到,那全都是騙你們這些小孩的。”
“少跟他廢話,他是沒人性的瘋子,連自己的兒子都要利用、自私自利的卑鄙小人。”賀凱風跳到我身前,犀利地瞪著艾勒。
我看看周圍,喪屍已經全被他定住。
艾勒暫時先停止了搖攝魂鈴,像是被人冤枉,但又一副惱羞成怒的模樣,他說:“你、你胡說八道,我就是為了我的親兒子才這麽做的,沒有哪一個父親有我這麽偉大。”
我和賀凱風好笑地相視一笑,賀凱風說:“好厚的臉皮!”
“比我厚多了吧?”我笑道。
“你的是城牆,他的也是城牆。”賀凱風笑著說。
我沉下了臉,“一樣厚?”
他隱忍著笑意,“不過,你的城牆是用泥土和砌的,根本不堪一擊,假的;而他的是用鋼筋混凝土築的,牢不可破,堅不可摧,那是真厚!”
“這還差不多。”我挑眉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