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位既有顏值又有實力的袁警司,年紀又不是很大,還把雙手別在身後,因為年紀輕輕就爬上警司的位置,為了威嚴形象還得裝出一副老成穩重的樣子,真是假正經。
呃,這些話是藍朵的原話,藍朵經常吐槽她的這位前任男友。
他點點頭說:“是啊!他為什麽要陷害你呢?”
我看著這位一身正義的人民公仆,決定相信藍朵的眼光,再相信一次自己的感覺。
“你知道一年前的貸明村沼泥屍骨案嗎?”我問他。
他想了想說:“知道。”
我繼續說:“當時我撿到一件案情的重要證物,並且到警局報案把證物交給了一位叫陳宏的警員,可是他現在居然不承認,而且很明顯,你們警局當時根本就沒有任何記錄,我找了陳宏警官幾次,他說需要程序流程,需要上面批準抓人,用各種理由搪塞我。今天他索幸裝失憶了……”
我將如何拾獲證物,又如何把證物交給陳警官並說出全過程的事全盤拖出。
袁警司拖著下巴在沉思,表情很複雜,看我的眼神帶著疑色。
“你不相信我?”我說。
袁警司說出了為什麽不相信我的原因,“你知道為什麽他們會說你有被害妄想症和暴力傾向嗎?其實是你家人說的,昨晚他們在做口供時說的,陳宏剛才也他在詢問你的時候,你胡亂編造了一些事情來冤枉他,什麽金鏈子證物,找了他幾次,跟你剛才說的一模一樣。”
“什麽?我家人說我有……”我驚愕極了,但一想便想到了是誰,“是不是我二舅媽跟他兒子說的?”
“還有你二舅。”他說。
我用力地拍了拍自己的額頭,真想把自己拍死,當初真不該相信這些人渣。
“很明顯,他們是一夥的呀,你看不出來嗎?”我氣憤填贗,難掩怒氣,“我二舅怕老婆怕得要死,連他兒子被害他都可以忍,天呐,我怎麽會有這麽窩囊的二舅?”
說到這兒,我突然想到重點,對袁警司說:“我說的都是事實,如果不相信的話,一查便知。你們警局應該有監控視頻的吧?當時我有沒有來報案看看錄像不就得了。”
袁警司搖頭,“如果有我早就看了,一般地方的監控記錄一星期就會自動被覆蓋,我們警局已經推遲到一個月了,你那都一年多了,怎麽查?”
我懊惱地想撞牆,抱頭痛叫,“都怪我太相信他們,而且這一年發生了太多的事,一忙我就給忘了,我看這是老天爺對我的懲罰,好沒有同情心的老天爺。”
“好了,我得走了,想到什麽時候說出實情再叫我們的人吧?”他說著走出了監牢。
“等等!”我叫住了他,他回頭看我,我才繼續說:“不是可以審保候審的嗎?我家人沒有替我請委托律師的嗎?”
袁警司說:“請是有請,但也得等過了這二十四小時的羈押期才能取保呀?你丈夫已經把你外婆的病史拿上去審請精神監定了,可是就算監定下來,你也只會是防衛過當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