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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億萬隱婚,總裁怦然心動!》258 別趟渾水(6000)
  258 別趟渾水(6000)

  “控制不住喜歡,殺人放火也可以有理由是嗎?”

  許瀾冷冷地睨著她,目光像是帶毒的刀子,落在許安安的臉上,看得她一陣心慌。

  “我只是整蠱她一下,又沒想要怎麽樣。”許安安實在委屈,不明白她媽為何非要這樣咄咄逼人,將她說得這麽不堪,罪大惡極似的。

  她的話音一落,許瀾就上前一步,伸手一把揪住了她的頭髮。

  許安安嚇了一跳,隨即一個大力將她往前一拽,拖到了鏡子前。許瀾將她往前一攘,她猝不及防地撞上去,一張臉撞在鏡子上,鼻梁仿佛都被撞斷了似的,疼得她眼淚都冒了出來。

  “你看看這張臉,會愁找不到好男人嗎?為何一定要在董鬱庭手上把自己毀了?”許瀾恨鐵不成鋼的聲音,失望裡透著嫌惡,“許安安你以後要是再這麽作死,我就把你趕出去。”

  許安安猛地抬起頭,從鏡子裡對上許瀾無情的雙眼。

  她攥緊手指,眼淚像是斷線的珠子忍不住往下掉,心裡蒼涼一片,衝動絕望之下,終於忍不住問出了心裡多年的疑惑——“媽,為什麽從小到大你對我都這麽狠?我真的是你的女兒嗎?”

  別人都說嚴父慈母,唯獨她的父母,父親淡漠,母親嚴厲,教訓起她來的時候,甚至可以說是凶狠。將她關上兩天不給飯吃也是常有的事,所以從小到大她都很怕她母親,一點都不敢在她面前犯錯,戰戰兢兢的。別看許瀾在人前、在她父親面前有多溫柔,嚴厲起來的樣子,光是想到她的臉就讓許安安毛骨悚然,童年留下的陰影到現在還偶爾做噩夢。

  雖然,大多數時候,許瀾對她還是不錯的……

  “胡說八道什麽。”許瀾皺起眉,看了她一眼,隨即說,“棍棒底下出孝子,我對你嚴格是為了你好。你對董鬱庭死心吧,難道你還看不出來他對你一點意思都沒有嗎?人家有老婆有孩子,別去趟已婚男人這趟渾水。”

  頓了頓,她又說,“你也年紀不小了,是時候考慮婚姻大事了。我給你安排了一場相親,周六去見見吧,對方不比董鬱庭差!”

  “我不去!”許安安毫不猶豫地拒絕,目光固執。

  她就是喜歡董鬱庭,什麽已婚男人,什麽名聲臉面,她都不在乎,她隻想和董鬱庭在一起,隱忍了這麽多年,既然已經把話挑明,她也不想再躲躲藏藏了!喜歡一個人有什麽錯?不過恰好是喜歡的對象已婚而已……

  “周六中午,月牙餐廳,你不過來今後都不用回來了。”許瀾冷冷地說完,攏了攏肩上的大衣,轉身開門走出了臥室。

  許安安攥緊拳頭站立了良久,才尖叫一聲瘋了似的對著牆角的兩米人形公仔拳打腳踢,發泄著心中的怒火。

  憑什麽?憑什麽自己的人生,自己的婚姻要被別人操控?為什麽就不可以跟自己喜歡的人在一起?越是阻撓她,她就越是不認命!

  許安安咬緊牙關,雙眼通紅,在心裡堅定地告訴自己,她是不會放棄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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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個晚上陸彎彎流了太多眼淚,精力消耗殆盡。以往這個點,她差不多已經洗漱完畢在睡覺了。

  回去是陸小余開的車,因為她一直賴在董鬱庭懷裡拉著他的手臂不肯松開,他沒辦法開車,隻好抱著她坐後面。

  她連在睡夢裡也緊緊摟著他的手臂,仿佛只有這樣才有安全感,他稍微動一動,她便下意識地往他懷裡縮得更緊,董鬱庭無奈,一動也不敢動地摟著她,像是摟著一團肉乎乎的糯米團子,小心翼翼的。

  陸小余從後視鏡裡瞥了他倆一眼,她感覺到,經過今晚的事,陸彎彎心裡對董鬱庭是更加依賴了,對他的在乎,恐怕一點也不比她這個做母親的少。想到自己含辛茹苦將她養這麽大,董鬱庭和她認識不過一年時間,他倆的關系就發展到這個地步,陸彎彎就仿佛被這人灌了迷魂湯似的。陸小余心裡不禁有些吃他的醋,見董鬱庭正好也抬眸看向自己,在鏡子裡沒好氣地瞪了他一眼。

  抱著孩子下車的時候,雖然只是輕微的動靜,卻還是將陸彎彎弄醒了。

  她迷迷糊糊地睜著眼睛,手臂搭上董鬱庭的脖子,摟著他,奶聲奶氣地問,“到家了嗎?”

  “嗯。”董鬱庭攏了下搭在她身上的大衣,將她的小身子遮住了一大半,晚上風涼,從開著暖氣的車裡下來怪冷的。

  或許是睡了一路,到家以後她反而清醒了,洗了澡之後,穿著小兔子的睡衣蹦蹦跳跳地爬到董鬱庭的床上。

  “你在看什麽?”陸彎彎好奇地湊上去一個小腦袋,鑽進他懷裡,去看他的手機。

  董鬱庭摁了一下鍵盤鎖,然後將手機扔在床頭櫃上,“沒看什麽。”

  他伸手將她整個小身子撈進懷裡,手指把玩著她帽子上的兔子耳朵,問,“怎麽還不睡?”

  陸彎彎糾結地絞著自己的手指,低著頭小小聲地說,“今晚我想睡這邊嘛。”

  自從搬進這裡之後,就頭兩天晚上他倆陪自己一起睡,之後董鬱庭就義正言辭地告訴她,現在她是小學生了,要勇敢,要一個人睡一個房間,她雖然不樂意,但又放不下小學生的架子。

  董鬱庭笑了笑,意外地答應了她,“好,那你把你的被子搬過來吧。”

  陸彎彎一愣,隨即雀躍地跳起來,歡快地蹦下床一陣風似的衝出了臥室。

  陸小余洗了澡出來,一邊擦著頭髮一邊走向梳妝鏡,她從鏡子裡看了董鬱庭一眼,見他正在慢吞吞地收拾床上的枕頭被子,疑惑地問,“你幹什麽啊?”

  “彎彎說她今晚想睡這邊,那我倆過去睡好了。”他無辜地望著她,心裡倒是一萬個樂意。那邊的床睡著舒服多了,晚上折騰的時候也不會發出吱呀的聲音,柔韌度又高,彈性又大,是他去年特意買的。這幾天本打算將這邊的床也換成那種專用型,可是這段時間都有些忙,忙起來就忘了。

  陸小余一頭黑線,被他拉著威逼利誘地哄著往那邊臥室走,在門口就碰見了陸彎彎,抱著一團被子,被子在她的臂彎中拱起一座小山,比她人還高,一截長長地拖在地上,一路拖到了臥室門口。

  她看見董鬱庭也同樣抱著被子枕頭,有些疑惑,眨了眨圓溜溜的眼睛,聽見他‘善解人意’地說,“我們把臥室給你騰出來了,早點睡寶寶。”

  說完,他摟著陸小余的肩,強行將她拉進了隔壁臥室,關上了門。

  陸彎彎望著他倆緊閉的房門,整個人都是懵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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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陸小余無奈地看了一眼關上的房門,隻覺得太陽穴突突的跳動。

  “你這樣會讓孩子有情緒的。”

  “我女兒可沒她媽這麽小氣。”他不以為然地說著,一邊鋪著床。

  陸小余在他身後沉了臉,“你說誰小氣?”

  董鬱庭轉身,一把將她摟緊懷裡。

  “你看你。”他笑著曲起手指刮了一下她的鼻子,“我開個玩笑,這就生氣了。”

  “我沒生氣。”陸小余沒好氣地打開他的手指,嘴上說著沒生氣,語氣可不像是沒生氣的樣子。

  她悶聲走進浴室,去吹頭髮,其實她生氣倒不是因為他說自己小氣這種小事,還是因為吃他的醋。

  陸彎彎對他的縱容無下限,換做別人這麽耍她,她早就撒潑了。陸小余望著鏡中的自己,心裡不禁有些惆悵,假以時日,自己在她心裡最重要的位置是不是也要不保了?要排在董鬱庭後面了?

  不知道是不是所有的父母都會因為孩子愛誰多一點這種令人啼笑皆非的小事而吃醋,反正她會。吹幹了頭髮走出浴室,陸小余決定今晚都不搭理董鬱庭,讓他認識到自己的錯誤,讓他主動給陸彎彎灌輸——世上只有媽媽好,媽媽比爸爸好這種正確的三觀思想。

  窗前佇立著一道亢長的身影,董鬱庭背對著她,站在逆光中,身影在窗簾後時隱時現,他在打電話,聲音在夜色裡朦朦朧朧,有煙霧從他頭頂飄起。

  陸小余走過去,將他手裡的煙拿了,摁滅在煙灰缸裡,董鬱庭不禁轉頭看了她一眼,她目不斜視地爬上床躺進了被子裡,關上了自己這邊的床頭燈。

  閉著眼睛,快要睡著的時候感覺身邊的位置往下猛地一沉,將她驚醒,下一瞬便被一只有力的手臂攬進懷中。

  “你這小沒良心的。”他恨恨地在她鼻尖上咬了一口,不輕不重的力道,溫熱的呼吸噴灑在她鼻息間,陸小余蹙眉,雙手抵在他胸口,和他拉開了一點距離,抬起頭看向他。

  “睡覺,明天還要上班呢。”他那點花花腸子,她清楚得很,可她偏就不要他如意。

  “這都上了多少天的班了,牛還要吃草呢,你再不喂飽我,我都沒動力賺錢養家了。”他耍無賴地抱怨著,一邊悉悉索索地解她胸口的扣子。

  陸小余按住他的手,瞪了他一眼,“你再這樣,就給我睡沙發去。”

  “我是哪裡惹到我寶貝兒不高興了。”他無辜地望著她,一副委屈的模樣,“你說出來聽聽,說啥我改啥。”

  陸小余看他還真是一點自知之明的覺悟都沒有,好吧,她深呼吸一口氣,好心地委婉地提醒他,“你覺得彎彎最喜歡的人是誰?”

  董鬱庭一愣,心裡明了,覺得有些好笑,但還是配合地哄她,“當然是你了。”

  陸小余這才有些高興了,循循善誘地說,“那你不覺得自己有些過分了嗎?你看她現在,依賴你多過依賴我。”

  “我以為你會很願意,很高興。”董鬱庭突然變得安靜下來,收回手,靜靜地看著她,“她越來越依賴我,不是好事嗎?將來知道了真相,也會更容易接受一些。”

  陸小余臉色一僵,眼中閃過一抹黯然。她差點快忘了,這件最重要的事,陸彎彎是不知道的。全世界都知道董鬱庭是她的親生父親,唯獨瞞著她,就是怕她接受不了自己以為‘去世’的生父突然出現。怕她質問這些年他去哪了,為什麽不來找她,怕她問起自己的身世。

  一次意外讓她生下了她這個真相,她是無論如何也開不了口的。

  “其實當年那個意外,我已經有了點眉目。”董鬱庭出聲,打斷了她的思緒。

  陸小余抬眸看向他,董鬱庭幽深的眼眸裡瀲灩著異樣的光,微微閃動,“喬蕭查到,那件事跟許安安有關,是她安排人在我的房間裡點了催.情香。那天我喝多了,你又剛好出現在我房間,黑燈瞎火的,你又那麽主動,所以——”

  陸小余呼吸急促,那一晚的畫面如同電影片段在自己腦海中一幕幕浮現,這些年從未忘記過。她很清楚地記得,那晚她喝了很多酒,有個服務生帶她去房間休息,說是雷崢訂好的房間,然後將她帶到房間門口就走了。

  她進去屋裡,房間裡很熱,有一股異常的香氣,像是一隻溫柔的大手撫弄著她的神經,她半躺在床上,覺得越來越熱,口乾舌燥,然後胡亂擰開床頭的礦泉水喝了兩口,迷迷糊糊的,看見有人開門進來,那男人身上帶著一股可以撫平她內心躁動難受的氣息,她腦海裡最後一根理智的神經都被崩斷,伸手勾住了他的脖子。

  陸小余強壓下心裡的震驚和波動,顫聲問,“那許安安呢?她計劃了這一切,為什麽沒有出現?”

  董鬱庭笑了一下,“或許這就是天意,機關算盡也不如老天爺的安排。那天晚上她在來的路上出車禍了……”

  陸小余愣了愣,望著他的眼眸,半晌說不出話來。

  她不知道自己可以說什麽,就是這麽一場算計,她被卷進了一段改變她一生的感情,現在回頭來看,她是不是還該謝謝許安安?

  只是,那個故意將她帶去房間的服務員又是誰,為什麽要故意害她?

  陸小余抿了抿嘴角,沒有將這件事告訴董鬱庭,她心裡煩亂,扯起被子將自己裹住,背過身,悶聲說,“快睡覺吧。”

  身後半晌沒有動靜,她閉著眼睛,眼前全是那一晚和他在黑暗裡糾纏的畫面,竟覺得喉嚨有些乾涸,下意識吞咽了下口水。

  下一瞬,身後一道熱氣貼上來,從背後迎合著她身體的弧度,和她貼合在一起。董鬱庭伸手將她摟進懷裡,手指從背後飛快地解開了她胸口最後一顆扣子。

  陸小余掙扎了幾下,想到明天一早還要上班,但又抵不住他的廝磨,和內心的躁動,終於還是轉身吻住了他的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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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天早上,兩人在陸彎彎執著的敲門聲中被吵醒的。

  陸小余睡眼惺忪地看了一眼床頭的鬧鍾,果然被他關掉了,在關鬧鍾這件事上,她已經懶得和他講道理了。

  眼皮仿佛有千斤重,陸小余強行睜開,腰身的手臂一緊,董鬱庭閉著眼睛,皺著眉,沒好氣地朝門口吼了一句,“你自己打車去學校!”

  話一說完,手臂便被人狠狠地扭了一下。

  陸小余甩開他的手,起身飛快地套上睡衣,拍了拍臉強迫自己清醒一些,轉眸瞥見床上大半個後背都裸露在外的男人,扯過被子將他整個人蒙住。

  她一打開門,陸彎彎就湊進來個腦袋,往她身後瞧,看見被子裡鼓起的一團,捂著嘴偷笑,“好懶哦,還沒起床。”

  陸小余搭著她的肩,往外走,一邊不露聲色地關上門,“做早飯應該來不及了,快去洗臉,帶你下去吃飯。”

  陸彎彎點點頭,目光瞥見陸小余脖頸上觸目驚心的一大片烏紫,大吃一驚,嚇得臉都白了,“媽媽你昨晚被人咬了?”

  陸小余順著她的視線,低頭便看見自己身上的那些曖昧痕跡,臉頓時漲得通紅,將睡衣的領往上拉了拉,可是單薄的睡衣根本遮不住什麽,她尷尬得很,連忙推了推陸彎彎,“我去換衣服,你趕緊收拾。”

  說完逃也似的鑽進了臥室。

  董鬱庭已經起來了,坐在床上一臉迷茫,還沒睡醒的模樣,被子滑在腰際,露出肌肉緊實的上身。

  陸小余看了他一眼,匆匆地走到衣櫃前,找出高領的針織衫換上,身後的人在品頭論足,“今天很冷嗎?我覺得你穿得有點厚?”

  “閉嘴!”陸小余轉頭瞪了他一眼。

  董鬱庭被她突然的怒氣弄得莫名其妙,隻當她是起床氣,挪過來安慰地從背後抱住她,親吻她的後背,嘴唇在她耳畔研磨,聲音是晨起特有的沙啞性感,“不然就再睡睡,今天請假不去上班了。”

  陸小余用力掙開他,後退一步,掄起拳頭朝著他的肩頭就是狠狠一下。

  “董鬱庭我警告你,你以後不準在我身上弄出這些痕跡了,被人看到多尷尬!”陸小余沉著小臉抗議,一邊將衣領往下拉,給他看犯罪現場,“剛才彎彎問我是不是昨晚被人咬了,你知道我當時有多想鑽進地縫去嗎??”

  董鬱庭笑出了聲,抱著手臂好整不暇地看著她,幸災樂禍地說,“你告訴她,我昨晚在幫你吸毒啊……”

  陸小余掄起枕頭朝著這厚顏無恥的男人惡狠狠地打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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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陸小余化妝的時候,董鬱庭去隔壁臥室敲門問陸彎彎準備好沒。

  “你進來一下。”陸彎彎別別扭扭地說。

  董鬱庭推開門,看見一道小小的聲音背對著他坐在書桌前,似乎很緊張的樣子,背脊繃得筆直。

  他走過去,隨著他腳步的靠近,她的身體更加僵硬了,還有一步走到她身後的時候,陸彎彎猛地轉過頭,咬著唇望著他。

  董鬱庭看了她一眼,隨即目光落在她兩隻手緊張抓著的那東西上。

  他挑了下眉,“什麽東西?”

  陸彎彎臉漲得通紅,視線不自在地轉開,將雙手伸到他面前,把那東西遞給他。

  她結結巴巴的,聲音很不自在,“送給你。”

  董鬱庭接過,陸彎彎便如同被火點著了尾巴的小貓,急急忙忙衝出了臥室。

  那是一幅被捏得皺皺巴巴的畫,不知道被她打開關上地重複了多少次,在書包裡放了多久,上面的顏色都有些被蹭掉了,終於在今天下定了決心給他。

  上面畫的是一張全家福,是兒童簡筆畫,畫得不算好,但幾個人物的神韻都有展現。穿著西裝嘴角微微帶笑的男人,大眼睛長頭髮的溫柔女人,還有中間那個被他倆一人牽著一邊手的小女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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