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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心蕩漾,億萬首席請簽字》第168章 宋天燁,我們離婚吧!二更到
  第168章 宋天燁,我們離婚吧!二更到    厲湛開醉的很深,但聽到雲薇諾的話還是伸手打算去擰門把手。

  可他實在是喝的太多,試了好幾下才抓到門把手,搖了搖,晃了晃,果然打不開。

  他腦子昏沉得厲害,可關鍵時候能抓到重點,只是,他那一聲打電話還不及出口,身邊的小女人已絕望道:“電話也打不出去……”

  這麽大的酒店,不可能手機沒信號的,可現在她原本滿格的手機上面居然一格信號也沒有,除非是被人惡意屏蔽了。

  “試試內線。”

  聞聲,雲薇諾放開厲湛開,飛快地跑向牀頭,只是……

  “線是斷的。”

  事情到了這種地步,厲湛開縱然酒意再濃,也不可能嗅不出一絲異味:“看來咱們被人設計了。”

  雲薇諾:“……”

  這種時候,這種關鍵的時候,她被人鎖在這裡出不去,甚至連電話也打不出去。

  雲薇諾心都要焦了,想到公司那邊還在加班加點的員工,想到自己正在趕製的那十套楓樹系列,那時的絕望,潮湧一般,幾乎瞬間將她淹沒……

  真的是天要亡她麽?

  沮喪,無助,悲涼,絕望……

  那一刻雲薇諾心裡苦出了汁,手腳心裡都是汗,她仿佛已經看到了自己的下場。

  winifred真的要保不住了麽?

  怎麽辦?

  將她的焦慮看在眼裡,厲湛開搖搖晃晃地走向陽台:“別擔心,我去陽台看看,如果能翻進隔壁房間,還是可以……”

  一聽這話,雲薇諾嚇得臉都白了,趕緊上前拉住他:“你喝醉了,站都站不穩還翻樓?想死嗎?”

  厲湛開苦笑:“我當然是不想翻的,能和你這樣在一起呆著,一輩子關著我都樂意,可你不樂意不是麽?”

  眼神一軟,雲薇諾翕動著嘴唇:“我只是擔心明早的記者招待會。”

  出來的時候,她特意打電話約好了記者,明早八點十五,她要搶在遠風集團的新秀發布會之前把自己的這些‘正品’亮出來。

  可沒想到還是被人擺了一道,很絕望,她又苦澀道:“八點一刻,要是我趕不到的話,winifred就真的沒救了……”

  “對不起!是我連累你了。”

  聞聲,雲薇諾搖了搖頭:“和你有什麽關系,應該是遠風集團那邊出手了,陸遠衡這個人素來不擇手段……”

  “別擔心,我現在就去幫你把門撞開。”

  說著,厲湛開竟真的衝過去撞門,原本以他的氣力踢爛這道門應該也沒什麽問題,偏偏他喝多了,整個人都使不上勁來,衝上去十幾回,十幾回都只是震得那門顫了顫。

  最後,厲湛開一個趔趄摔到門上,下滑的當口頭撞到門把手,額頭上當時便冒出了血。

  雲薇諾嚇壞了,扯過面巾紙便來捂他的頭:“不要撞了,不要撞了……”

  “不行,我一定要送你出去。”

  厲湛開頭上的傷口不算深,但創面很大,血流出來便淌了一臉,看上去很嚇人。雲薇諾按著他頭上的傷,心裡也是快急出血來了,可也不敢再激他,隻安撫道:“不急在這一時,早上八點前趕到就好了。”

  聞聲,厲湛開口齒不清地繼續著:“那你等我,我現在去衝個熱水澡,你再幫我泡杯熱茶,等我睡小幾個小時醒醒酒,然後我再想辦法送你去公司好不好?”

  他大舌頭,話說得磕磕巴巴但還算條理分明。

  不得不說,這也是個辦法,但winifred總部那邊她的員工們還在打版,如果她現在不能及時趕回去,還不定會出什麽亂子。

  只是,厲湛開都這樣了,她不能再讓他蠻乾:“頭都破了還洗什麽澡?你趕緊去躺著,我幫你把頭包扎一下,你就先睡,快到時間我再叫你起來。”

  “好。”

  酒醉之後,厲湛開特別的溫和。

  也不發酒瘋,她說什麽是什麽?仿佛還無比享受的樣子。

  雲薇諾顧不得看他的眼神,隻細心地幫他處理好頭上的傷口,不過幾分鍾的時間,他便已經趁著酒意睡下了,看著厲湛開熟睡的容顏,雲薇諾有片刻的怔然。

  整個事情都透著詭異,而且,厲湛開給她的感覺好像不僅僅只是醉了酒。

  他素來愛玩,一玩起來也特別瘋,怎麽會讓自己醉成這樣?

  門被鎖上了,明顯就不想讓自己出去,電話打不出去,也沒辦法通知姚樂珊的秘書。如果是遠風集團那邊的手段,那麽,樣板房那邊肯定有危險……

  想到這一層,雲薇諾再也呆不住了。

  焦急地在房間裡走來走去,她一會去拍門,一會去洗手間找工具,甚至連陽台都去看過了。vip套房的陽台隔得太遠,她根本沒辦法爬到另一間裡。

  怎麽辦?怎麽辦?怎麽辦?

  

  凌晨一點,她翹段了酒店裡的掃把。

  凌晨三點,她砸壞了酒店裡吹風機。

  凌晨五點,她弄爛了酒店裡的電腦椅。

  還是出不去……

  手機的信號仍舊是空格,七樓的陽台還是吹著風,雲薇諾一分一秒地數著時間,隻覺得自己這輩子所以的耐性都要在這一夜被磨滅了。

  終於,有輕微的聲響自門口傳來,她在迷離之中猛地抬起頭來……

  被她砸到幾乎變了形的套房門終於自外而內被人打開,暈黃的燈光下,宋天燁如神天降。

  那凜冽的冰涼線條配上他那張極冷的臉,全身的氣勢駭人。

  雲薇諾一秒便彈了起來,腦子裡的第一反射便是衝向他的懷抱,只是,那種親密的行為還只在起念的階段,卻被他生生扼殺在搖籃。

  他沒有進來,只是冷冷地,冷冷地盯著她的臉問:“這就是你保住那條‘魚’的辦法?”

  “……”

  遲滯的反射神經還不夠回應,雲薇諾的腦子裡瞬間一片空白。

  魚,魚,魚……

  所有的畫面都變了,所以的狂喜都被不安所取代,他的反應,意外到讓她幾乎無法做出任何就能對之策,就在她手足無措間,她又聽到他用絕寒的聲音對她說:“雲薇諾,你昨天問我的問題,我現在有答案了,想不想聽?”

  “……”

  不想,不想聽!

  因為她已經知道答案了,不需要他親口說出來再羞辱她,可是,她不想聽,他卻不肯給她拒絕的機會。

  薄涼的唇,微抿,宋天燁眸光凜凜,言詞冷澈:“你問我在我心裡,你抵不抵過得凌雲的萬分之一?現在我也想問問你,你覺得自己值麽?”

  心尖的弦又斷,眼中的淚已乾。

  她終於明白他的怒從何來,只是……

  淒然一笑,她含著水霧霧的眸子定定地望著他:“你若肯信我半分,就不會問我這句話。”

  “這口氣……”

  薄涼的男人淡淡地笑,只是笑意不達眼底:“你和別的男人趁我不在到酒店開房,還成了我的不是了?”

  他總是這樣不講道理的,總是這樣……

  無論她有沒有理由,有沒有原因,他從來只相信自己看到的,或者是自己猜到的,而不顧事實的真相是什麽。

  不處厲湛開也在這間屋子裡,就算她和他獨處一室,可他若是對她有半點信心,就不會在她這樣絕望的時候,還這樣懷疑她的清白。

  心裡一哽,她的語氣也變得強勢起來:“你怎麽會有錯?你永遠是對的,不對的永遠是我。”

  話落,雲薇諾負氣般擦了擦眼角的淚,直接撞開他的身體就要離開。

  絕冷的男人大為光火,怒吼一聲:“雲薇諾,你給我站住……”

  她確實站住了,只是不肯轉身。

  吸了吸鼻水,雲薇諾深深地吸了一口氣:“我現在沒有時間跟你吵架,winifred那邊還有很多事情要等我去處理,我得馬上趕過去……”

  “是嗎?是急著去處理winifred的事,還是和男人私會?”

  他怒而打斷,她終於反身咆哮:“隨便你怎麽想,反正你從來不肯聽我解釋的,反正你……”

  之後的話語盡斷,因為她身體騰空,已被他直接扛到了肩上。

  幾天沒有好好休息,更沒有好好吃飯,她胃裡原本就有些難受,被他這麽頂著胃一扛,整個人頓時疼得一抽:“你幹什麽,放開我,放我下來……”

  狂怒之中的男人全無理智可言,更不打算就此讓她離開。

  於是,任她手打足踢,仍是一路將人扛下了樓,然後,直接塞進了他的車裡……

  

  反抗無用,因為他是不折不扣的暴君……

  所以,一路從酒店被強帶回家,宋天燁將她推進臥室時,雲薇諾眼底的神色又變:“我真的有急事要回winifred,八點十五我要召開記者招待會,快來不及了。”

  宋天燁:“……”

  他又沉默,用那種她最害怕的表情。

  一千個一萬個不願意,可看了看家裡的時鍾,雲薇諾終於咬咬牙:“好,我道歉,我為發生的所有事情向你道歉,只要你現在讓我回winifred,我真的必須回去,要不然winifred就徹底完了。”

  聞聲,宋天燁眉宇未動,隻岑冷地吐出兩個字:“正好。”

  如果他沒有看到她眼底一閃而逝的恐慌,如果他沒有發現她還是很緊張和自己‘同處一室’,他可能真的會相信她是有急事。

  可現在,他隻想狠狠教訓一下她,讓她好好‘反省反省’。

  “……什麽?”

  “我說正好,省得我親自動手。”

  雲薇諾終於色變,說話的時間聲音都在顫:“你什麽意思?”

  “不乖的女人是要受罰的,這一點,不是咱們家的家訓麽?”

  “你要用winifred來懲罰我?”

  猜到他的意圖,雲薇諾簡直無法用言語來形容自己的心情:“不可以,那是我養母的心血,是大姐的公司,她親手托付給我的,我不能看著winifred被陸遠衡佔去了,那樣對大姐夫也是一種打擊的……”

  “這麽多理由,這麽多借口,每一個都冠冕堂皇……”

  繼續殘忍地打斷,宋天燁面無表情地看著面前的小女人,無情道:“可那又關我什麽事?”

  關他什麽事?

  他真的問到她了,對啊!關他什麽事?

  凌雲是他的所有,凌雲是他的全部,可winifred不是,這只是自己的一個品牌,隻關自己的事。

  可是……

  他不是她的老公麽?他不是她的愛人麽?

  “我,我……我說的都是真的。”

  囁嚅著開口,也不知道自己這樣說究竟有沒有說服力,果然,他隻冷笑了一聲,便徹底斬斷了她的所有期待:“我不相信。”

  “不相信,你除了這一句會不會說點別的?”

  以前這個男人吃軟不吃硬的,只要她放低姿態,只要她苦苦哀求,他還是會有所動容的。

  只是今天,那些辦法似乎都不管用了,雲薇諾松開了還扯著他的手,一步步後腿著:“不相信,不相信,不相信,如果是姐姐你是不是就信了?”

  聞聲,宋天燁的雙眸一秒變暗:“不許你提那個女人。”

  “你追都去追了,還不許我提麽?”

  原本是不想提的,原本是想假裝什麽也沒看見的,可他如此的蠻不講理,她是徹底寒了心:“不從z市轉機,呵!有種你就不要讓我看見啊?”

  宋天燁對此並不否認,隻神情駭然地開口:“我至少沒和她去酒店……”

  “和人去了酒店,不代表睡過,沒和人去酒店,也不代表沒在你心裡呆過不是麽?”反問著他,一字字,一句句……

  問完,她又繼續辯解:“我和他是被人陷害的,是別人鎖了門不讓我出來……”

  “是嗎?”

  尾音微揚,帶著明顯的不信,雲薇諾覺得很累,每一次和他吵架,幾乎都讓她有種崩潰的無力感。

  伸手,胡亂地向上撫了把自己的長發,她說:“我不想跟你吵架,現在七點都過了,我再不趕去記者招呼會真的會來不及。”

  “不許去。”

  他堅持,她比他更堅持:“我必須去。”

  上前一步,死死扣住了她的手,男人的眼底紅絲密布,如織在她心上的網。她心尖一顫的同時,他又霸冷地開口:“既然那間破公司一而再,再而三地影響我們的感情,那就沒有存在的必要了。”

  “不行,你不可以這樣對我……”

  她的哀求聲中,他“哢”地一聲鎖死了家裡全部的門和窗,然後,直接將搖控器扔到腳邊踩了個稀八爛……

  看著那一地的殘渣,雲薇諾跌坐回地毯上,輕泣著低喃:“我不能失去winifred,這間公司對我來說真的很重要。”

  “只有我覺得重要的,才是真的重要,你覺得重要的,都不值一提。”

  “可是怎麽辦呢?”

  涕淚之間抬眸,她眼底的絕望濃得像化不開的團霧,她說:“我一直覺得你才是最重要的,是不是也不值一提呢?”

  宋天燁:“……”

  他確實吃軟不吃硬,所以,在她說出這一句‘她覺得他才是最重要的’話時,霸道的男人已開始有所動搖。

  只是,一想到她對自己的抗拒,對自己的排斥,佔有欲極強的男人眸光又冷了冷。

  暗暗發誓,如果她敢逃,那他就折了她的翼,斷了她的腿,斬了她的一切後路,看她還怎麽逃出他的手掌心……

  

  宋天燁夠狠,狠在他對身邊任何人都可以翻臉無情。

  他既然動了毀掉winifred的心思,自然不會再留任何余地。

  所以,整整24小時,他鎖著她,也鎖著自己,兩人在那間他們曾經無數次纏綿過的臥室裡,直呆到日出日落又日出……

  最後的機會已被剝奪,雲薇諾徹底失去了一切,她的自信,她的事業,她的品牌,還有她對大姐和養母的承諾。

  宋天燁果然做到了,折了她的手臂,斷了她有腿腳,擋了她所有的所有的去路……

  以為會恨的,可最後,雲薇諾發現自己還是不恨他。

  不過是,徹底死了心……

  她曾以為愛情可以戰勝一切,只要她愛他,什麽都可以忍,什麽都可以退,什麽都可以……

  所以她放下自尊,放下自己原有的追求,默默地做他的女人,哪怕他不能承認她的身份,哪怕他也覺得她配不上他,可她從未害怕過未來。

  因為她相信,堅信,且毫不懷疑地確信,他那樣的男人,只要付出了承諾,會一直在她前方為她遮擋風雨,為她披荊斬棘。

  她唯一要做的,就是堅定不移地往前走。

  就算跌倒也沒關系,只要他在前面等她,她就有足夠的勇氣,足夠的動力。

  不求他相信,只求他給她一個機會,讓她證明雖然此刻的她還不足以跟他並肩,但總有一天她會跟上他的步伐,會像他一樣獨自撐起一片天地。

  會努力讓自己配得上宋家大少奶奶這個身份,她想請他等她,等她成長,等她變強,等她足以和他比肩天下。

  可是,他連這樣的機會都不給她。

  她那麽想和他在一起,想做他的太太,想成為他的女人,怎麽可能背叛他?

  只要她頂著一天宋太太的頭銜,她就絕不會做一絲半點對不起他的事,可他從不相信她,從不……

  她曾以為,她總能等到那一天……

  他(她)們,會走到最後,相愛,結婚,相濡以沫,攜手終身。

  而至帶著彼此的名字,定製隻屬於他們的專屬愛情,隻為那花甲之年的一句我愛你!

  可他從來沒說過愛這個字,從來……

  她也清楚,不是嘴巴說了就是愛,不是每天花言巧語才是愛。

  所以她一直一直這麽說服著自己的,一天天,一遍遍,一句句,告訴自己,愛是陪伴,是不管需要與否他都在,只要她深信不疑,她總能等到他的心。

  就算他不說,他也一定曾對她動心過,可是她現在怎麽這麽不自信了呢?

  想他,遇到事情的時候更想他,希望他在她身邊,渴望他給她擁抱,所以她眼巴巴地跑去了京市。

  可他……

  由得她可憐巴巴的渴望著,做著夢,卻在最後一刻殘忍地跑來告訴她,這真的是夢,讓她清醒。

  她終於清醒了,他不愛她,真的不愛她。

  哀莫大於心死,痛莫過去情傷,半抱著自己,雲薇諾靜靜地坐在地毯上,笑著笑著便流下了淚:“宋天燁,我們離婚吧!”

  宋天燁,我們離婚吧!

  面對這樣的要求,他沒有發脾氣,而是一臉陰沉地走向了臥室裡的鋼琴,而後,開始一遍一遍地彈著他(她)們的‘定情曲’。

  一首水邊的阿狄麗娜,一氣呵成。

  沒有錯一個音符,沒有亂一次指法,那種順暢度,就連雲薇諾都自歎不如,可他也隻順了那麽一遍。

  接下來,越彈越亂,越彈越快,直到……

  他猛地合上鋼琴蓋,然後衝過來,直接粗暴地將她壓在了地毯上。

  “你說什麽?再說一遍!”

  想離婚?

  誰給她說離婚的權力了?誰給她想離婚的膽子了?

  最痛的時候,眼淚已流不出,她被他困在身下,只是癡癡地看著他的看,仿佛是最後一次,最後一眼:“既然都聽到了,為什麽還要讓我說?”

  他波色流光的眼底似染了血,一點點望進她的眼眸深處:“我讓你再說一遍。”

  “宋天燁,我們離……”婚吧!

  不想聽這兩個字,不願聽這兩個字,男人發了瘋一般地咬住了她的嘴,用力地嘬著,啃著,撕著。

  彌漫在唇齒間是他純男性的氣息,還有她哀絕至傷的淚,和著鹹鹹的血液,染痛著兩人的心。他咚咚如雷的心跳那樣強烈,而她,卻仿佛在了聽不清……

  離婚?

  沒有人知道她有多痛才能說出這兩個字,沒有人清楚她有多傷才敢說出這兩個字,如果可能,寧可一輩子有名無份,她也不願意這麽說出來。

  可是,君即無心她便休……

  無愛的婚姻,總歸不能長久,她不想再困著他,也不想再被他所困,既然彼此之間沒有一絲一毫的信任可言,又何必勉強在一起?

  離,早就該離了,是她太貪心才不願意,現在,她終於決定放他自由,從今往後,再無交集。

  她很痛,可身體卻很誠實。

  那些懼怕的‘真相’還在心尖,就算他真的有可能是她的哥哥,可她卻還是他的逗弄之下,漸漸有了感覺。

  依舊害怕,可這一次她卻沒有閃躲。

  反正都要離開了不是麽?反正都錯了這麽久也不是麽?在決別的這一刻,她就隨了他好了。

  亂吧!亂下去吧!

  珍惜這最後擁有他的機會,珍惜,這分別前的最後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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